張岩的助理付虞抱著一把吉他走了上來,遞給了張岩,觀眾大喊著“美女、美女”,付虞臉一紅急忙坐進了敞篷車,開出了場。張岩一臉壞笑,“你們真壞,還有一點點無恥,但我喜歡!”


    全場大笑。張岩坐在高腳椅上,抱著吉他,漆黑下一束光射下來,輕柔的琴聲響起,在場館裏響起,“平凡的努力,也要開出鮮豔的花朵,隻要漫步就可以欣賞到路邊的繁華,一直向前生活才會改變......\"


    緩緩晃動的熒光棒,如細雨般激勵的話語娓娓而來,讓人忘卻了開場如疾風的熱烈。大屏幕上,一雙腳下一路生花,而彈幕裏,“這首歌是和劉暢在直播間裏唱的,我一直在聽,很喜歡那種,平淡的激勵,我們隻是普通人,平凡的努力也許是我們一生的主題。”


    “我是在張岩紅了以後,才聽的,同樣少了一些激情的年紀,卻多了幾分對平凡的認同,一起加油平凡的努力。”“《起點》像是一種精神,雖然生活很難,但努力卻很帥。”


    《輕語》隨後出現,還是似耳語般溫和,那是恰少年時代,意氣風發,觀眾們搖著頭,想著自己的求學時代,大屏幕一個個學生時代的畫麵,讓歐陽樂又想起了李欣,一臉的沮喪,關淼拉起了她的手,輕聲說道:“樂樂,我們假期去看看她吧。”


    她用力點了點頭,也勉強的笑了笑。很多會唱這首歌的人都慢慢的附和著,逐漸形成了大合唱,大家開始明白《故事》演唱會就是讓歌聲像講故事一樣,迴憶一些美好的事情,讓我們知道幸福,它來過。


    張岩放下木吉他,換上了一把電吉他,後麵小姨張冰,楚月,梅森,張慧慧依次就位,稍有一些躁動的《慢慢開始》開始了,緩慢的音樂鋪墊後,大屏幕上突然出現,在大雨中在泥水裏,跌倒又重新爬起來的人,他堅毅的眼神下,奮力的咬著牙,吃力的扛著重物繼續前行。


    當張岩的高音瞬間點燃時,現場都大聲怒喊著,現場第二次進入了潮起的狀態,從不堪一用的書生,到巍巍大廈的領跑者,述說著慢慢成長路上的荊棘滿地,有淚有血也有甘甜,所有人都在呐喊著,像是為自己的人生,在大喊著加油一樣賣力。


    武薇唱著張岩的《惜》,又是另一種人生的意難平,低沉的女低音,讓遺憾滿布周遭,猶如星辰緩緩墜落,一句“離開了就迴不去了。”嘶啞的拉扯,更是傷疼滿身,即便是盛世華誕,也道不盡處處遺憾。


    ‘惜’字如火紅的烙鐵,烙近了人心。彈幕也在同頻著感傷,“武薇的低音,太傷了吧。”“這種聲音簡直從大腦一路痛到菊花。”“樓上,你這是肚疼竄稀了吧。”“是呀,傷的菊花疼。”“菊花殘滿地傷,難道這是《菊花台》的姊妹篇《菊花疼》?”“你們這,好傷身。”


    駱新竹的委婉的小轉音,讓《蟬》唱出了蟲鳴鳥叫的感覺,明明是秋天,但歌曲卻讓夏天再次迴來,接著又是他的另一首新作,演唱會不知不覺間進行了三分之一,老歌也被唱完了。


    台下觀眾覺得太過平淡的時候,燈光再次變暗,大屏幕上一輪血月出現,郭天王帥氣登場,之後帶領著三人站在舞台中央,後場一聲尖叫後,大屏幕變成了一個詭異的城堡,大門緩緩打開,一股鬼氣流出,地上是身穿兜帽手握鐮刀的死神,幽暗空靈的音樂響起。


    張岩緩緩走了出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身上是黑色西裝,手上的戒指是《father》中教父的戒指花紋,帽簷下麵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後,大門嗙的一聲被關死了,歌曲《幽冥》響起,現場立刻就炸了,人們激動的大喊大叫。


    彈幕也是一片狼嚎,“我去,來了,這個鬼才的舞蹈來了。”“啊——為什麽我沒買上票。”張岩追,郭天王逃,兩人躲閃和打鬥之間成為了舞蹈,讓現場陷入了亢奮,張岩肆虐的歌聲,再加上他的模仿邁克的聲線的唱法,很快就讓人們和邁克的身影重合了。


    “在網上看就是不過癮,這簡直就是邁克重生。”“這舞蹈也太牛逼了吧,現場的觀眾現在都瘋了。”


    正如他說的,現場整個場館裏幾近瘋狂,隨著舞蹈的進行,尖叫聲不絕於耳,再次感受著現場舞蹈的付虞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彈幕也繼續著,“我去,這唱腔這舞姿簡直就是邁克本人嗎。”“我也覺得是邁克活了過來。”“你們能不能脫離別人的陰影,這支舞曲是張岩一手包辦的,說明了他的才華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層次。”


    “是了,這不是模仿了,而是一種延續,他的詞曲實力和舞蹈實力,已經超越了模仿的範疇。”“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但始終是脫離不開邁克的影子。”“什麽影子,邁克是一種文化,這是一種文化的延續,真是思維禁錮的井底之蛙。”“我會一直支持張岩的。”


    這時的現場,叫喊聲難以停止,人都嘶啞著聲音,有人甚至掩麵哭泣,隨著郭天王的緩緩倒下,死亡。舞蹈結束,現場開始無法控製,攝影師不停地在拍攝著觀眾們的狀態,現場真是太過誇張了,人們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一直在大聲嘶叫著。


    網絡上的觀眾,看到現場的感覺,紛紛呐喊著,“下次一定要拿到票。”“太炸裂了,郭天王和張岩的完美融合。”“這才第一首,不是節目單上說,還有一首新舞曲嗎?你們激動過早了。”“好像叫《終結》是吧,一會會不會有人暈倒?”


    現場的郭天王和張岩站在一起和觀眾們打著招唿,“多謝大家支持我們兩個的舞蹈,我感覺我年輕了許多,嗬嗬”張岩也是氣喘籲籲的喊道:“好看嗎?”下麵齊齊迴答,“好看。”“還來嗎?”“來。”


    郭天王笑了笑,“那我們先來個輕鬆的吧,張岩的舞太累了。”現在大笑起來,他看向張岩,拍了拍手,後麵立刻來了六個舞者,大屏幕立刻變換成為櫻花滿天的三、四月,郭天王和張岩撕開襯衫,露出白色的短袖,兩人擊掌。


    《浪漫櫻花》的前奏響了起來,現場再次陷入了歡樂的海洋,年輕活力十足的節奏,加上台上八人整齊的動作,台下大家紛紛搖擺起了身體,彈幕“這首歌是我上小學時候聽的,好懷念。”“我們初中運動會,全班還一起跳過,真是happy。”


    舞蹈伴隨著大屏幕的櫻花紛紛撒落,好像春天迴到了大地。大家一起晃動著手裏的熒光棒,隨著歌曲的結束,現場的所有人都是滿滿的笑容。


    就在這時,大屏幕突然畫麵一變,一盞大燈下,一位女孩帶著一群穿著不整潔的十二三歲孩子亂入了大屏幕,現場先是一滯,接著搖擺的速度明顯減慢了。


    大屏幕上的女孩帶著孩子們湧向了大屏幕,“張岩老師,你好,現場的觀眾朋友們,你們好。這裏是xx省xx縣,我們是愛心工作者,我是龍曉晴。”這時的大家都在疑惑中,張岩連線道:“小晴,現在你還好嗎?”“我還好,後麵還有幾位大哥和我在一起做支教。”


    鏡頭一轉,是三位原東方輝煌娛樂公司的藝人,“張岩老師,這邊的孩子很可愛,我很喜歡他們。”突然其來的變故,讓現場的氣氛分外安靜,張岩介紹道:“這幾位大哥,你們大概都認識,他們現在已經投入到自己的愛心工作中去了,我們為他們鼓鼓掌。”


    現場掌聲響起,張岩接著說:“龍曉晴,大家知道嗎?她就是那個為了幫助貧困兒童上學,拍擦邊視頻的女孩,她的事情我都了解了,我唿籲大家少一些陰謀,多一些關注,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樣,那山區孩子們上學,還愁嗎?就算她博眼球,想出名那又如何?她是不是實實在在的為孩子做著事情。”


    接著大屏幕又出現了幾張圖片,漏雨的土房、簡易的木床、床邊的藥物、厚厚的蚊香殘骸、最後是孩子們的笑,張岩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家記住她,也記住那些為了孩子們的人。今天我們和奔馳公司攜手,拿出今天演唱會所有的收入,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希望為孩子們做一點小小的貢獻,好嗎?”


    現場再一次掌聲如雷,歐陽樂輕輕的抽噎了起來,關淼笑著抱了抱她,“淼淼,張岩老師真的好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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