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蘇晴,我一直以為你就像是一塊白豆腐,無懈可擊卻又略顯單調。”我半開玩笑地調侃道,同時不忘觀察蘇晴的反應。


    坐在駕駛位上,正準備啟動車輛的劉依依突然轉過頭來,眼中滿是好奇和疑惑,她不解地詢問道:“陳然哥,什麽是白豆腐啊?為什麽你要這麽形容蘇晴姐?”


    我哈哈一笑,解釋道:“依依啊,你蘇晴姐以前經常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那裙子潔白無瑕,和她那蒼白的臉色簡直相得益彰。再加上她平時總是不苟言笑,表情嚴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塊規規矩矩、毫無瑕疵的白豆腐。”


    聽到這裏,劉依依恍然大悟,她眨了眨眼睛,笑著說:“哦,我明白了!陳然哥,你這個形容還真是……形象得不能再形象了!哈哈!”


    不過,當劉依依不經意間瞥見蘇晴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和略帶怒意的表情時,她心中一緊,感覺氣氛有些微妙。劉依依知道自己可能不小心觸及了蘇晴的某個敏感點,於是她迅速而尷尬地轉過頭去,不敢再直視蘇晴,同時手忙腳亂地啟動了汽車發動機。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劉依依試圖用這嘈雜的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和不安。她深吸一口氣,穩穩地握住方向盤,然後果斷地踩下油門,汽車便緩緩地駛離了醫院的停車場,朝著外麵開去。


    “陳然!”蘇晴的聲音突然在車廂內響起,她惡狠狠地盯著我,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憤怒和警告。我看得出來,蘇晴是真的生氣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看你今天是皮癢了吧?不要以為我做了手術就收拾不了你!”蘇晴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向了我的心頭。我深知自己這次可能真的玩大了。


    我當然不敢輕易去招惹一個正在生氣的大母暴龍,她此刻的怒氣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任何一點火星都可能點燃那不可預知的後果。於是,我隻能尷尬地轉過頭去,裝作欣賞窗外的風景,以此逃避那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車輛已經緩緩駛出了地下車庫,映入眼簾的是京都繁華的街道。然而,此時正值下班的晚高峰時段,京都的交通狀況比起東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車輛像蝸牛一樣緩慢爬行,原本寬闊的馬路此刻被堵得水泄不通,車流如同一條巨大的臘腸,蜿蜒曲折地向前延伸。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祈禱這場堵車能夠早點結束。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多,交通狀況也越來越糟糕。車內的氣氛也愈發沉重,蘇晴的怒氣似乎也隨著交通的擁堵而愈發旺盛。


    我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蘇晴,她正緊鎖著眉頭,臉色顯得異常蒼白,仿佛被一層薄薄的霜雪覆蓋。汽車走走停停,在繁忙的街道上艱難地穿行,每一次的刹車和啟動都似乎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的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緩解那種強烈的不適感,而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則透露出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我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蘇晴可能不太舒服。我迅速將注意力從窗外收迴,轉過頭關切地問道:“喂!蘇晴,你怎麽了?是不是暈車啊?”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


    蘇晴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她盡力想表現出堅強,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而難看,如同一張白紙般毫無血色。看著她這樣,我心中一緊,立刻伸出手去,溫柔地順著她的後背,希望能用這種方式給予她一些安慰,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我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滑動,試圖傳遞出我的關懷和溫暖。突然,蘇晴微微一動,她抓住了我的手,隨後用微弱的力氣做了一個喝水的動作。我立即反應過來,她這是想喝水了。


    我迅速掃視了一眼車內,目光定格在前排座椅上的一瓶礦泉水。那是我今上午喝過的,但此刻顧不了那麽多了。


    我迅速而敏捷地伸出我的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前排座椅上那瓶礦泉水。我知道這是我上午喝過的,瓶口上還殘留著我的唇印,但現在情況緊急,顧不了那麽多了。我迅速地幫蘇晴擰開瓶蓋,隨著清脆的“哢嚓”聲,瓶蓋被我輕鬆地擰開。


    我小心翼翼地將礦泉水遞到蘇晴的手中,同時不忘細心地交代:“蘇晴,這是我上午喝過的,你喝的時候注意一下,別直接碰嘴。”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話音剛落,蘇晴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她直接搶過礦泉水瓶,毫不猶豫地直接用嘴接觸了瓶口。我看到她緊閉的雙眼和微微顫抖的嘴唇,仿佛能感受到她此刻的難受和急需水分的渴望。


    蘇晴接過我手中的礦泉水後,她的動作迅速而堅定。她的喉嚨似乎極度渴望水分的滋潤,隻見她仰頭,一口氣就將半瓶的礦泉水喝了個精光。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鍾,她的喉嚨得到了滋潤,臉色也稍微恢複了一些紅潤。


    喝完水後,蘇晴將空瓶子輕輕地遞給我。她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水珠,然後輕輕地放迴口袋。


    我看著她這一係列的動作,心中有些無語,既然她已經喝了,我還能說什麽呢?隻能默默地接受這個事實。


    坐在駕駛位的劉依依也察覺到了後座的異樣。她通過後視鏡看到了蘇晴蒼白的臉色和急促的唿吸,立刻意識到了蘇晴可能有些不舒服。於是,她迅速地將中控台上自己未開封的礦泉水扔到了後座,示意我遞給蘇晴。


    我迅速拿起那瓶水,再次遞給了蘇晴。


    沒想到蘇晴卻是沒有再接過那瓶水,她輕輕地擺擺手,直接拒絕了劉依依的好意。雖然她仍然捂著胸口,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那種蒼白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紅潤。


    我仔細觀察著蘇晴的反應,心中有些疑惑。這種蒼白的臉色很像是低血糖的症狀,但據我所知,蘇晴在之前吃了不少東西,應該不會低血糖才對。我不禁開始猜測,是不是她身體有什麽其他的不適,畢竟這種暈車的反應的話也不是靠喝水就能解決的吧?


    蘇晴似乎也在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她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像是想要緩解喉嚨的不適。隨後,她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手也不再捂著胸口,看起來像是緩過了那一陣不適。


    “蘇晴姐,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劉依依焦急地轉過頭,擔憂地看著蘇晴,“如果身體有什麽問題,我們立刻掉頭迴醫院。我就說,今天出院可能確實太……”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晴就輕輕咳嗽了幾聲,然後打斷了她。蘇晴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鎮定一些,她輕輕地擺擺手,聲音雖然微弱但堅定:“咳咳……我沒事的,依依。現在正是晚高峰,車子走走停停,我就是做完手術,身體還有些虛弱,加上有點暈車而已。剛才喝了點水,已經好多了。”


    蘇晴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試圖讓劉依依放寬心。她輕輕拍了拍劉依依的肩膀,繼續說道:“別擔心,我們很快就到家了。再說,我已經感覺好多了,你看,我現在臉色是不是好多了?”


    劉依依被蘇晴的話和動作所安慰,她仔細看了看蘇晴的臉色,確實比之前好了不少。於是她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方向盤,說道:“那就好,蘇晴姐。我開車穩一點,盡量讓你舒服一些。如果還有什麽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訴我哦。”


    當我聽到蘇晴說她感覺好多了,並且她的臉色也確實有所好轉時,我心中的擔憂終於得到了些許緩解。然而,眼前的堵車景象卻如同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讓我原本就不穩定的情緒更加難以把控。


    劉依依專注地駕駛著車輛,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這場堵車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而蘇晴則目視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沉思,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


    我也隻能將視線轉向車窗外,試圖通過觀察外界來分散注意力。然而,車流卻如同一條巨大的河流,在道路上緩緩流淌,密集的車流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煩躁。


    正當我沉浸在這種煩躁的情緒中時,突然,我聽到了蘇晴的聲音。那聲音很柔,很小聲,仿佛是在低聲細語。要不是我剛好轉過頭去,也許都無法捕捉到這微弱的聲音。


    我微微側過頭,隻見蘇晴的嘴唇微微翕動,似乎在說著什麽。我湊近一些,努力想要聽清她的話。然而,她的聲音太過微弱,我隻能隱約聽到一些零散的詞匯,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


    “陳然……”


    我耳邊清晰地傳來了蘇晴那輕柔而堅定的聲音,我轉過頭,正對上她那雙略帶猶豫卻又堅定的眼眸。


    “啊?怎麽了蘇晴?我看你臉色雖然好轉了些,但身體應該還沒有完全恢複吧?如果不舒服,我們真的應該迴醫院檢查一下。”我關切地問道,內心也擔憂著她的身體狀況。


    蘇晴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不,我沒事。”她停頓了一下,仿佛在組織自己的語言,“其實,我有個消息,已經在我心裏憋了很久,但今天,我還是決定告訴你。”


    “啊?什麽消息?”我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這個台詞確實有點像偶像劇裏男女主角之間的對白,但此刻從蘇晴口中說出,卻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


    我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但蘇晴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下定決心般,然後緩緩開口:“這個消息……關於小蘭的。”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猛然抓住,幾乎要跳出胸膛。小蘭,她怎麽了?我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消息不會是好消息。


    我緊張地注視著蘇晴,隻見她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淚光,她艱難地開口:“小蘭……她死了。”


    她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頭,我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瞬間失去了支撐。我愣在原地,一時間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什麽?小蘭怎麽了?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我急切地抓住蘇晴的手,聲音顫抖地請求她再次確認。


    蘇晴低下頭,沉默了幾秒,然後再次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她死了。”


    “小蘭……她……”我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見。我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心中的痛苦和不敢相信。


    我無法想象,那個總是充滿活力、笑容滿麵的女孩,竟然就這樣離開了我。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太過沉重,我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我緊緊抱住蘇晴,眼淚不受控製地滑落。


    這個消息真的如同五雷轟頂,一道又一道的閃電劈在我的身上,讓我瞬間感到無法唿吸。我一直以為小蘭還活著,她能夠從m國迴來,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地離世了呢?她在我心中總是那麽堅強、那麽樂觀,怎麽可能輕易放棄生命?


    “不可能!她……她怎麽可能死了?是不是有人害她?是不是?”我情緒激動,聲音顫抖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我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蘇晴,試圖從她那裏找到一絲安慰或者解釋。


    “不……她是自殺……”蘇晴的聲音帶著哽咽,她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


    聽到這裏,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小蘭,在沒有和我一起出國之前的小蘭,那個總是帶著笑容、充滿活力的女孩,竟然選擇了和我當初一樣的道路——自殺。我無法想象她經曆了怎樣的絕望和痛苦,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


    “陳然,我知道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太突然,太難以接受了。”蘇晴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悲傷,“但那天晚上,我正在觀察小蘭的情況,前半夜她都沒有任何不對勁。”


    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然而,就在我準備找小蘭聊聊的時候,突然接到林姐的電話,說你可能想不開,最終我還是決定先趕來救你。”


    “後麵的事情你知道了,我趕來救了你,但是……但是當林姐再次迴到小蘭所在的地方時,卻發現……她選擇了跳樓……”


    蘇晴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猛地站起來,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你一定在騙我!小蘭她那麽堅強,那麽樂觀,她怎麽可能會選擇跳樓?這是你們編造的謊言!”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我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無法接受小蘭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我憤怒地指責蘇晴:“從我們見麵開始,你就一直在騙我!小蘭她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結局?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蘇晴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心中也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解釋,我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她還是堅持說道:“陳然,我沒有騙你。這是真的,小蘭真的選擇了跳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這就是事實。”


    我沉默了,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仿佛被這個消息徹底擊垮了。他無法接受小蘭的離開,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最主要的是沒有辦法給小蘭的父母解釋,小蘭是他們的獨生女……


    白發人送黑發人,任誰都無法接受……


    迴想起當初在拉斯維加斯與小蘭分手的那一刻,我內心依然充滿了無奈和苦澀。那時的我,已經沒什麽錢了,前途未卜,麵對生活的重壓和小蘭的墮落,我選擇了暫時分開,但這隻是出於無奈的考慮。


    我始終堅信,隻要我能夠迴到華夏,重新開始之前賺錢的路子,過不了多久我會迴到拉斯維加斯,把小蘭接迴到我身邊。我從未想過要真的和她分手。


    我能夠坦然地加入這個臥底計劃,也是抱著一絲希望能夠在其中立下功勞,為小蘭爭取一些減刑的機會。我幻想著,當我完成任務,帶著榮譽和財富迴到她身邊時,她能夠原諒我當時的決定,我們能夠重新開始。


    然而,命運卻和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就在我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與小蘭重逢的那一刻,蘇晴卻告訴我,小蘭已經不在了。


    的確如此,若小蘭仍然安好,蘇晴斷然不會以“小蘭被押去公審”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來搪塞我。這樣的借口,在邏輯上就顯得極為牽強,顯然是為了掩蓋某種真相而編造的。


    再者,若小蘭真的還在,蘇晴又怎會與我簽訂那份假情侶協議呢?她深知小蘭對我的感情,也明白小蘭對我的占有欲和嫉妒心。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協議一旦簽訂,小蘭若是得知,必然會心生醋意,甚至可能會對我們的關係產生誤會和隔閡。


    而現在,當我深入思考這些細節時,一切似乎都清晰明了了。蘇晴的種種行為,都透露出一種不尋常的緊張和焦慮,她似乎在刻意避免提及小蘭,又或者在有意無意地迴避與小蘭有關的話題。這些跡象,都指向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小蘭已經不在了。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傷。小蘭,那個曾經與我共同經曆風雨的人,如今……


    雖然我對著蘇晴怒吼,聲音充滿了憤怒,但她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任由我的情緒宣泄,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然而,在她那看似平靜的麵孔下,我卻看到了她眼眶上又掛滿了淚珠。


    我憤怒地瞪著她,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烈火一般熊熊燃燒。我恨她,恨她騙我,這種欺騙讓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望。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無論是出於什麽目的,無論是所謂的善意還是惡意,我都無法接受。因為在我看來,欺騙就是背叛,就是對我信任的踐踏。


    我咆哮著,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裏迴蕩,但蘇晴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她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任由我發泄情緒。她的沉默讓我感到更加憤怒。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當我看到蘇晴那掛滿淚珠的臉龐時,我的心又軟了下來。我知道,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和無奈,或許她並不是故意要騙我。但即便如此,我也無法原諒她的欺騙,因為在我看來,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很難再重建了。


    我緩緩轉過身去,窗外的景象並沒有因為我的心情而有所改變。車輛依舊在川流不息地穿梭,它們似乎都忙於各自的目的地,而我,卻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裏。天邊的烏雲漸漸聚攏,天色愈發陰沉,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雨。


    我的思緒不禁飄向了小蘭。我記得她曾經提起過,她最討厭下雨天。因為每當這樣的日子,她心愛的帆布鞋就會被雨水打濕,失去原有的清新和活力。她常說,帆布鞋是她的標誌,是她青春和自由的象征。


    想到這裏,我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小蘭的身影在我腦海中愈發清晰,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刻在我的心裏。


    我想到這些,心裏如同割裂的玻璃一般,支離破碎,不過,現在我心底最絕望的是,我到底該怎麽麵對小蘭的父母。


    對了,我還不清楚小蘭離世的這個消息,小蘭的父母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蒙的轉過頭看向蘇晴問道:“小蘭的父母呢……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嗎?”


    蘇晴帶著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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