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樹葉兩邊的手,一下子就被白滑的觸感碰到,嗖的一下就收了迴來,同時對她罵道。


    “草!碰我幹嘛?”


    “主人~,人家現在就想服侍您~,可以嗎?”


    ‘嘿嘿,好溫暖,好想要…更多的……嘿嘿哈哈哈哈!’


    興奮扭動的身體,滴落的液體,以及哈出的白霧。有自然界的說法就是,發情(不太確定,影響精神)。


    華,緩緩關上視野,猛地轉身,直接就走了。提醒,沒有,她還在幻想著什麽,絲毫沒注意到他。


    ‘你……’


    ‘不。’


    不爽的直接打斷它的話,內容是什麽他不感興趣,隻想離開這個神經病。


    ‘哦。’


    吃癟的心情瞬間美好起來,他還是它的。


    他的身影漸漸變小,變模糊。


    “嗯~”


    “噠噠……”


    命目撫摸自己的腹部,她有了一丁點的滿足,幻想地抬頭說道。


    “主……”


    幻想的眼睛出現慌張與害怕,她的主人不見了。將出來淚水之際,她看見一個模糊又漸漸消失的身影。


    “噠……”


    緊拿在手中的巨葉瞬間消失,同時帶上害怕之淚拚命地朝,迷糊又遠去的身影跑去。


    “啪”


    透白色的眼淚即是潔白的也是痛苦的,追逐迷糊的身影,留下一路的害怕之淚。


    “啪!”


    追逐迷糊的身影,被~不幸所絆倒。滑行一點距離的追逐,撐起傷與痕的身體。


    “吸~嗚~”


    擦掉沒用掛淚,繼續害怕地奔跑,想要接近那道迷糊的身影。


    傷在她的身體隱隱作痛,即是痛,她也不能停下,因為停下了,她就,沒有了他,也,沒有活下去的毅力。他是她灰色世界的支撐,也是她的全部;隻有她可以出事,而他,卻不能,是絕對不能。


    “啪……啪”


    奔跑中的她,停止了淚,因為,快了,要到了。一路的淚跡一二連三的消失,現在,可以說是淚跡在追她了,它也想追上它的主人。


    很快,它到終點了,卻碰不到它的主人。在它迷茫和害怕之際,索命鬼悄然接近,揮動手中的索命鐮刀,將它勾離世間。


    它,離開了它的身體,親眼目睹自己身體的消散。又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主人,流下不甘一滴的眼淚,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噠噠……”


    聽到越來越近的,沉重的奔跑聲,停下不幹淨的腳步。


    “唿~,喝~……”


    泛白的嘴唇重複著,唿氣與吸氣,疲憊的眼珠和身體,像是有了希望一般,加快了唿吸與步伐。


    “唿~喝~唿~”


    雙手抓住膝蓋,撐住要倒下的身體,說道。


    “主人。”


    “唿~喝~唿~”


    喘一下粗氣繼續說道。


    “等等我,不要離開人家。”


    “唿~喝~唿~”


    全身泛白,沒一點常色;又幹又裂的數細傷口,顯的有些驚悚。


    “謝謝主人!”


    “咕咚咕咚。”


    命目接過遞過來的水,仰頭喝了起來。華隻是看了滿是傷痕的她一眼,無情地轉身繼續行走。


    無情很適合他,畢竟穿越之前他都是中間人(與他人保持距離),不是易近人(親近於他人)。


    在廣闊的世界中,他皆可獨行,體驗他的戲份。


    而它們,是他保護自己手段,也是,順帶的一份戲。


    一個新生之眼,一個終點之眼;新之長,終之瞬。開眼的體驗很長,而,閉眼卻是終。


    終臨前時,你可影響你的戲份,也可以是,他人;因與果,隻是自己介入他人的戲份,而他人也可以介入你的戲份,而不是注定,你隻需要完整的體驗即可。


    戲份的好與壞,在於終前之影,不是強加,也不是給予的,是,選擇。


    就像分支一樣,都未知、不可預料的,但,我們可以在未知中開辟新支線,體驗未知。


    “等等。”


    “噗!”


    命目見他又要走,急忙抬腳跟上去。但,她體力未全恢複,顫抖、緊繃的小腿將她弄倒。


    好巧不巧,剛好碰到他。衣物的觸感讓她瞬間抬起頭,撲向他的小腿並抱住,說道。


    “主人~,能不能不要拋下人家。”


    紅岸很想發火,但又想到她的數傷和病殃殃的身形就饒了一命。哼!


    而華呢~‘看白癡’的表情加白眼,直接抽出腿繼續往前走。管你可不可憐,他隻知道這貨是神經病,沒有藥可以治那種。


    “吸~”


    趴在地麵的命目,難受的深吸一下鼻涕,撐起身體。傷口上結巴開始掉落,她懵懵看著掉落的結巴。


    “噠”


    一滴水滴打斷了她的思緒,抬起胳膊擦掉角淚,連滾帶爬地起身,跟了上去,說道。


    “主人,你最好了!”


    “哦。”


    命目麵對平淡的聲音顯得有些開心,他不建議自己了。嗬嗬,她好開心耶,耶~耶!


    她的眼睛開始犯花癡了,腦子不知道飄哪去了。


    ‘你就讓她跟著?’


    ‘你想毒死她就毒吧,我不會救她的,不認識。’


    正常的疑問他卻是無情與冷漠的迴應,他這種語氣和氣場,讓它感到陌生,仿佛現在的他不是他,像,穿過白骨海的一位路人般,寂靜與孤獨。


    ‘現在我告訴你可以毒她了吧~,就不要煩我了。’


    他也討厭別人重複說一話,沒意思,隻是好煩。


    日久會生情,因情而左右,這不是他的風格,獨來獨往才是;稱現在還陌生就弄死她,反正又不是死在自己手中,還是沒有心理壓力,或者,無辜的陰影。


    紅岸喵了她一眼。


    ‘算了。’


    她想想還是算了,沒威脅,不可能搶過自己。又收緊一下身體,表明他是自己。


    ‘咋還沒動手?不會吧,你既然把她留下了。’


    意外、沒想到,它既然真的她留下了,難道它不明白把她留下的後果嗎?平分,一個蘋果分成兩半就不是完整的蘋果了,不是獨享是分享。


    獨享是拒絕他人自己享有,而分享是與他人一起享有。


    失望,他對紅岸的選擇感到失望,陌生是最好插刀的。哼!有情就不是插刀這麽簡單了,會彎的刀才是。


    ‘嘿嘿……’


    “噗!”


    沒長眼睛的命目,撞上停下腳步的華。疑惑的她探出頭,看見一群(10隻)綠淡黃色的蜥蜴,擋在前麵的道路。


    瞳孔收縮的她,抓住他的衣角收迴頭。


    緊接著,一個甩轉身,將身上的抓扯感甩掉,向右走了幾步,將愣愣的命目暴露在它們視野中。


    吐著信子的蜥蜴(高0.2~0.25米,長0.6~0.7米),以緩緩散開包圍的姿勢爬向她。


    她猛地看向他,從他的側臉能看出:他不在意她,隻是抱胸無表情看著,緩緩靠近地蜥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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