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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昱鳴窩在帳篷裏煩躁地翻了個身,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


    “陸昱鳴!別睡了,你哥都來了!”


    宮少薑蹲在陸聿川身邊,毫不留情地拍在他臉上,“快快快,起來。”


    陸昱鳴揉了把臉,表情呆滯地爬起來:“你知道我什麽時候睡的嗎?”


    “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時候睡得?”宮少薑奇怪地看著陸昱鳴,反問。


    陸昱鳴抱著被子,哀嚎著:“我下午兩點才睡的!”


    “昨晚幹嘛了?山上還能讓你喝到酒?”宮少薑扯了扯嘴角,道。


    “什麽喝酒啊!我搭了一晚上的帳篷!”陸昱鳴大聲叫著,“這該死的地兒,根本搭不上!”


    他是昨夜來的沒錯,但是也沒有搭了一晚上的帳篷,他起初有些興奮在山上繞了一大圈,等有些累準備搭帳篷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結果這帳篷怎麽也搭不上,好不容易搭好了,結果還沒躺下就塌了。


    “喲嗬,敢情是我讓你昨晚來的嘍?”宮少薑雙手環胸,道,“趕緊出來。”


    陸昱鳴認命地爬了起來,低聲問:“司微月來了沒?”


    “還沒吧,誰知道她來不來呢。”宮少薑搖著頭,道。


    “不來,那我昨天晚上的心血全都白費了?”陸昱鳴不滿地大聲叫。


    “嘖,小聲點。”宮少薑微微皺眉,問,“你做了什麽東西?”


    “想知道啊?你求我啊。”陸昱鳴仰著腦袋賣關子。


    宮少薑步子一頓,轉頭對他微笑著翻白眼:“切,愛說不說。”


    說完,她轉身就走。


    “誒!”陸昱鳴渾身難受,“你怎麽不問了,你繼續問啊。”


    “我不想知道了。”宮少薑擺著手,道。


    “不不不,你想知道,你想知道的。”陸昱鳴心情糾結。


    宮少薑淡淡笑著:“你想我知道啊?那你求我啊。”


    “.....”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山上是有酒店的。”宮少薑默默道。


    陸昱鳴聞言,暴跳如雷:“什麽!我怎麽不知道!我昨天逛了一晚上也沒看到!”


    “我也是才知道的。”宮少薑指了指陸聿川的方向,道,“聽說是你哥的私產。”


    “不會還沒建好吧?”陸昱鳴疑惑地自言自語。


    “走了,你哥說去酒店給我過生日。”宮少薑笑著拍了拍陸昱鳴,“本來不想叫你的,讓你就在這裏睡的,誰讓你是我小弟呢,就大發慈悲的叫叫你。”


    “我呸!”陸昱鳴氣唿唿地罵著,“我比你大了兩個月!”


    “幼稚。”宮少薑搖著頭,加快了腳步。


    陸昱鳴看著宮少薑的背影,突然大叫:“不對啊,那我做了一晚上的陷阱不是白做了?!”


    “所以說你蠢啊。”


    “..........”


    ——


    一群人到酒店的時候都快午夜了。


    宮少薑帶著生日帽子,看著桌上的蛋糕笑著:“感謝大家抽空來參加我的生日會,也謝謝川爺給我們安排了酒店。”


    “哈哈,少薑,這得多虧川爺,否則你這生日連個蛋糕也吃不到。”


    “是嘍,還得去喂蚊子。”


    宮少薑撇著嘴:“都深秋了,哪來的蚊子?”


    “我來遲了。”大門突然被推開,司微月款款走來,手上還提著一個禮盒,麵上抱歉地笑著,“少薑妹妹,抱歉了。”


    司微月遞上了禮盒。


    宮少薑微微一笑,收下了禮盒。


    “她怎麽知道有這個酒店?”陸昱鳴趴在宮少薑耳邊輕聲道。


    宮少薑邊笑邊咬牙道:“我讓人去接的啊。”


    “哦。”陸昱鳴直迴身子。


    “好了好了,人到齊了我就點蠟燭了。”宮少薑招唿著大家,都圍在了桌邊。


    “微月,聽說你前段時間出車禍了,沒事吧?”


    突然有人張聲問道。


    宮少薑笑容一僵,抬眸看向司微月。


    司微月紅著眼眶正看著陸聿川,聽有人叫她,連忙擦掉眼角的淚,溫聲道:“沒事了。”


    “真的?”女生湊到司微月身邊,揚聲道,“我可聽說是誰故意謀殺啊。”


    司微月手一抖,神色有些慌張地笑著:“沒有的事。”


    女生不依不饒:“是嗎?可我看到了不是說....景禾做的嗎?”


    陸聿川正坐在沙發上喝著水,聞言水杯被重重放在了桌上。


    女生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說了。”宮少薑丟下打火機,沉聲道,“前幾天新聞沸沸洋洋的,都說是景禾做的,現在不少已經發聲明了嗎,肇事另有其人,你怎麽看新聞就看一天的啊!”


    “要我說,這得和景禾道個歉吧,這得賠償些精神損失費吧。”陸昱鳴尤其有眼力見地及時開口。


    司微月像是害怕極了,小心地看著站在一邊的景禾,顫聲道:“抱歉了,景禾。”


    說完,她便無聲地哭了起來。


    這一副模樣簡直叫人心疼。


    這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陸家和宮家有婚約,但陸老爺子最中意的還是司微月。


    在景禾的出現前,司微月是最最有可能成為陸夫人的人選。


    可現在,不僅沒了這機會,反而還被這麽侮辱。


    有些看不慣的公子哥兒站出來抱不平。


    “景禾,微月都和你道歉了,你好歹應一聲吧。”


    一句話,將所有的錯誤都推到景禾身上。


    景禾微微抬眸,冷漠的視線掃過所有人,最後落在司微月身上,淡淡道:“是我叫她道歉的?”


    “你!”


    “幹什麽呢!”宮少薑不滿地開口,“這是我生日,弄得烏煙瘴氣的!我要生氣了!”


    “少薑妹妹,對不起,都是,都是我不好,”司微月低著頭,捂著臉悶聲哭,“抱歉。”


    說完,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微月!”


    “司微月。”


    司微月早消失在了門口。


    “這山上很危險吧。”


    “大晚上的也沒有燈,她一個女孩子走山路要是摔倒了怎麽辦啊。”


    “我們還是去找一找吧。”


    一群圍著的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宮少薑一把甩掉手上的蛋糕切刀,煩躁地叫道:“找找找,趕緊找!”


    “這生日過的可真窩氣!”


    陸昱鳴也癟了癟嘴,小聲在宮少薑耳邊道:“計劃泡湯嘍?”


    “煩!”宮少薑氣唿唿地坐到位置上,“你也去找找啊。”


    “我幹嘛要去,我才不去。”陸昱鳴摳了一塊蛋糕,心安理得地吃了起來。


    宮少薑微微仰頭,對著還沒出去找的一群人,大聲道:“一定得找到哦,找不到萬一受傷了,明天這新聞出來就是我宮少薑要蓄意謀殺她了。”


    那個挑事的女生一愣,漲紅了臉正準備出去,又轉身對景禾道,“你怎麽不去找找,不是你把她氣走的嗎?”


    “我?”景禾微微抬眸,“是我讓她走的嗎?”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女生大聲道。


    “走了,阿雯。”叫小藍的女生拉著她的手,道,“快別說了。”


    酒店裏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景禾突然站了起來。


    “去哪?”陸聿川也跟著站了起來,溫聲道。


    “我去上廁所你也跟著?”景禾調戲般地開口。


    陸聿川厚著臉皮,道:“去,給你遞紙。”


    景禾摸了摸脖子,淡定地拉過宮少薑,道:“我們一起。”


    “你自個兒坐著吧。”


    陸聿川看著景禾出去,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也準備出去。


    “哥,你幹啥去?”陸昱鳴連忙丟下手上的蛋糕,道。


    “廁所。”


    陸聿川理著扣子,淡淡道。


    陸昱鳴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裏麵,喃喃自語:“怎麽一個兩個去廁所都往外跑,敢情是去茅廁?”


    剛出門,外麵就一陣涼風吹來。


    就連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加入了找人大隊。


    宮少薑聽著耳邊找人的聲音,煩躁地開口:“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叫她了。”


    “你叫她來是要做什麽?”景禾淡淡問。


    宮少薑神情失落道:“沒什麽,就是想氣氣她。”


    “這不是得逞了,把她氣哭了。”景禾搖著頭無奈地開口。


    “真無趣。”


    宮少薑踢了踢腳前的石頭,突然有些緊張,“她不會真的摔倒吧,要是掉下山去了,我,我,就是再討厭她也不想她死的啊。”


    景禾眸光微動,拍了拍宮少薑的手,溫聲道:“她是個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算是出事了也和你沒關係。”


    “我們還是去找一找吧。”宮少薑往周圍望了望,道。


    “好。”景禾指了指左邊,說,“你去那邊,我去另一邊。”


    “嗯嗯。”宮少薑點了點頭,就往左走。


    景禾漫不經心地走進深林,她沒想找司微月,她隻是想去崖邊吹吹風。


    卻沒想到誤打誤撞地瞧見了站在崖邊的司微月。


    景禾勾唇一笑,冷諷:“怎麽?受不住就要跳崖了?”


    司微月聞言,垂在身邊的手一頓,咬著牙不語。


    “失望了?以為陸聿川會來找你?”景禾慢悠悠地站到她身邊,沉聲道。


    司微月被戳中心思,唿吸微顫,手漸漸握拳:“你為什麽要來南莞。”


    景禾垂眸看向司微月,身後便是萬丈深淵。


    深淵的風帶著冰冷撲麵而來,瞬間便將她拉迴了上一世的時候。


    永無止境的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十年來從未見過陽光,而聽到最多的聲音就是司微月的。


    以至於如今聽到她的聲音,她就忍不住想掐死她。


    司微月被她的眼神嚇到,往後退了兩步,顫聲道:“我就差一步,我就要成功了,你為什麽就不能晚點來。”


    司微月帶著鼻音喊道:“都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那都是我的。”


    她氣極,咬著牙狠狠地哭:“陸聿川本就是我的。”


    景禾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嘴角揚起危險的弧度:“他從來就不屬於你。”


    “啊!”司微月紅著眼,發了瘋似的撲到景禾身上,雙手想要往景禾脖頸上掐,大聲叫著,“你該死,你才該死,你為什麽不去死,那車為什麽沒撞死你,五年前你消失了就別迴來了,你迴來做什麽啊!”


    景禾眸光微沉,抬手反客為主抓上她的脖子,寒聲道:“五年前,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和你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司微月哈哈笑了起來,滿臉淚水,“憑什麽你能說無冤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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