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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景禾捂著臉,猛地拍著腦門。


    陸聿川見著景禾呆滯的模樣,湊到了景禾跟前。


    景禾猛地迴神被嚇了一大跳。


    “想起來了?”陸聿川嘴角含笑,低聲問。


    景禾心虛地不敢看他,瘋狂地搖著頭。


    “沒有沒有,我能想到什麽啊!”


    景禾捂著發燙的臉,結巴地指著那棵槐樹,道:“哈哈,你這個還原的真好,連這棵樹都還在。”


    陸聿川抬手握上景禾抬著手的手指,眼底含笑,道:“你心虛什麽?”


    “啊?”景禾堅持地否認,“我沒有啊?”


    “你臉紅了。”陸聿川一本正經地道。


    “我紅了嗎?”


    “我沒有。”


    景禾一把抽迴自己的手,裝傻笑著,“我去那邊看看。”


    轉身,抬步,還未走出兩步,眼前一紅,一塊紅蓋頭落在了景禾頭上。


    景禾咬著唇,手開始顫抖。


    陸聿川摸上景禾的雙手,將她攬入懷中,額頭輕抵,深情呢喃:“你不記得,我就帶你再重溫一遍。”


    景禾警鈴大作。


    她隔著紅蓋頭感受著陸聿川額前的溫度,結巴著問:“重溫什麽?重溫傳宗接代嗎?”


    陸聿川摸著景禾的手一頓,突然抱住了景禾,頭埋進他的頸窩,悶聲笑著,笑地像個孩子。


    “你想起來,是不是。”


    景禾聽著陸聿川有些緊張的聲音,心瞬間軟了一地。


    她抬手拍著陸聿川的背,迴應著。


    怎麽說也是她忘了他,從另一方麵來講,她才是那個提上褲子就走的渣男。


    瞬間的迴憶實在太多,她來不及迴憶,隻是記起了曾經情竇初開愛著的這人。


    陸聿川鬆開景禾,微微掀開景禾的紅蓋頭,俯身而下,含住他肖想許久的唇。


    “我帶你重溫,傳宗接代。”


    氣息滾燙,撲麵而來。


    紅蓋頭下,兩人擁吻。


    景禾微微垂眸,手爬上陸聿川的腰,緊緊握著他腰間的衣裳,有些緊張。


    此時,似乎迴到了龍脈山寨還在的時候。


    景禾微微仰頭,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把推開了陸聿川。


    紅蓋頭被景禾我在了手上。


    陸聿川被推地有些懵,呆呆地看著景禾。


    “你不負責!”景禾不滿地開口。


    陸聿川眨了眨眼睛,表示不理解。


    “你不告而別,如今還控訴我忘了你。”


    景禾沉著臉道。


    陸聿川麵色一滯,張口想要解釋。


    景禾一把將手上的紅蓋頭砸到陸聿川懷中,垮著臉轉身。


    “我才不要與你傳宗接代!”


    景禾步子很快,迅速地下了山,鑽進了車裏,扭頭看著還在發愣下山的陸聿川。


    她輕唿一聲,拍了拍胸口。


    “嚇死我了。”


    “差點就要去傳宗接代了。”


    景禾保持著高冷,生怕被陸聿川拉去傳宗接代了。


    她板著臉,好不容易迴了禦園,一溜煙就跑迴了房間。


    景禾將大燈打開,坐在梳妝鏡前喘氣。


    她想起方才蓋頭下的酥軟,嘴角不禁肆意揚起,她微微抬眸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笑容一僵。


    這鏡子中臉白的像阿飄,紅的像猴屁股的人是誰!!


    她竟然把自己塗成了這樣!


    景禾重重在臉上擦了一把,掌心染上了鮮紅的粉。


    她扯了扯嘴角,不禁想起剛下樓時陸聿川的神色。


    他對著她這張臉竟然能親下去!


    不對!


    他是捂著蓋頭親的。


    哼,臭男人,果然是看臉的!


    ————


    翌日。


    陸聿川如常般在樓下等著景禾,先送她去劇組。


    景禾一見到他那雙含笑的眼睛,就想起昨晚化妝的事情,突然就冷下了臉,哼哼唧唧地上了車。


    陸聿川一頭霧水,看著副駕駛的人,斟酌著言辭試探地開口:“我是不是現在該認個錯?”


    景禾微微皺眉,繼續扭著頭,輕輕一哼。


    “我錯了,景禾?”陸聿川態度極好的認錯。


    “哼。”景禾低聲哼著。


    “孩子他媽?”


    “.......”


    “夫人?”


    “........”


    “老婆。”


    “你,你開車,快開車,我要遲到了!”


    景禾紅著臉,揚聲喊著。


    陸聿川低聲輕笑,踩上了油門。


    陸聿川看著景禾進去才開著車走。


    景禾剛進去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司微月,臉刷地冷了下來。


    司微月不似往日張揚,竟然低著頭繞開了路。


    景禾覺得有些奇怪,不禁摸了摸鼻子。


    難道是那次叫她去禦園,藥下猛了?


    不過,景禾也沒有多想,剛化完妝就被拉去拍今日該拍的內容。


    今天拍的內容比較多,景禾到了傍晚才收工,懶懶散散地正在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突然外麵一聲喇叭的刺耳聲。


    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叫著。


    “不好了,不好了!司小姐出車禍了!”


    “什麽!”


    楊成原迅速帶著一幫人出去,景禾也緊跟其後。


    她邊走邊迅速迴憶著上一世的事情,根本沒有想起任何司微月會出車禍的事情。


    她眉心隱隱作痛,剛出來就聽到了外麵的喧鬧與驚唿。


    大卡車前,一灘刺眼的鮮血。


    司微月一席白衣躺在了地上,麵色煞白。


    景禾微微握緊了拳頭,心間有些堵地慌,手腳冰涼。


    突然,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將她抱住。


    景禾微微撇頭,瞧見了陸聿川。


    “沒事吧?”陸聿川擔心地打量著景禾。


    景禾愣愣地搖頭,垂眸看著地上的血。


    陸聿川抬手遮住景禾的雙眸,將她抱地緊了些。


    “別看了,先迴家。”


    當夜,景禾做了一個夢。


    與先前的夢一樣,滿地鮮血,擔架上的男人斷了腿,她拚命的跑著,卻怎麽也抓不住擔架。


    她拚命地大叫,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突然,扛擔架的醫生們停了下來,景禾迅速跟了上去。


    她忽然渾身顫抖,跌到在了地上。


    擔架上的男人,麵色蒼白,雙眸緊閉,沒有一絲生氣,再矜貴的麵容如今隻像一具死屍。


    陸聿川。


    他是陸聿川。


    “景禾,這都是你害的。”


    景禾猛地抬眸,陸明岩正低眸睥睨著他,笑的詭異。


    “不,不會的!”


    景禾驚恐地睜眼,從床上彈坐起來,大口地喘息。


    “陸先生,我們是奉命行事!”


    “還請陸先生行個方便!”


    “不可能。”


    屋外,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


    景禾擦了把臉,套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樓下,兩個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正被陸金和陸木擋在原地,正試圖與陸聿川講道理。


    陸聿川冷著臉,周身散發著戾氣,一雙寒眸微微眯著,他聽到了樓上的動靜,微微抬眸,道:“你先迴房間。”


    “發生什麽事了?”


    沙啞的嗓音讓景禾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她有些疲憊地下樓,麵容上有些病色。


    陸聿川起身,遞了一杯水,溫聲道:“沒什麽大事,你先迴去休息。”


    “景小姐,你有司微月車禍一事的肇事嫌疑,還請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我說了,沒有足夠的證據,你們休想帶走她!”


    陸聿川冷聲道。


    警察們麵露難色。


    “我跟你們去。”景禾放下水杯,淡淡開口。


    “景禾!”陸聿川抓上景禾的手,緊張地開口。


    景禾搖著頭,眸色溫柔:“你信我嗎?”


    對視間,陸聿川鬆開了景禾的手,擋在了她身前,沉聲道:“帶走她可以,把我也一起帶走。”


    “陸先生,您沒有嫌疑,不需要跟我們走。”警察為難地說。


    景禾抓了抓陸聿川的袖子,低聲道:“我去去就迴。”


    陸聿川緊緊皺著眉,跟著景禾出去,上了自己的車。


    景禾疲憊地靠在車內,腦袋嗡嗡地響。


    夢裏那麽清晰,甚至陸明岩的聲音都能清楚的迴響著。


    景禾捏著眉心,心卻砰砰地跳個不停。


    警察局,上一世她也去過,也是因為司微月。


    剛到警察局,景禾還沒進去,就有位警察同誌出來和押送景禾的警察說話。


    景禾聽了個大概。


    似乎是有人自首了這場肇事車禍。


    “不好意思了景小姐。”警察同誌抱歉地笑著,“是我們調差不全,您現在已經沒有嫌疑,可以迴家了。”


    景禾點了點頭,剛轉身看到了站在門外地陸聿川,猛地轉身抓上了警察的手,緊張地開口:“你們找到真正的肇事人了?”


    “是的。”警察正聲道。


    “他...”景禾害怕地說不出話來,“他自首的是嗎?”


    “是的。”警察依舊正聲道。


    景禾眉心突突跳個不停,突然鬆開了警察的手,就往裏麵跑。


    “誒!景小姐!景小姐你要去哪?警察局內部不能去。”


    警察連忙追著景禾,邊跑邊道。


    可他速度遠遠不及景禾。


    景禾瞬間就跑到了審訊室外,正巧碰到被帶出來的肇事人。


    窒息感瞬間襲來。


    景禾緊緊抓上被押送人的領子,破口大罵:“你來做什麽!”


    水明傑淡淡地笑著:“老大,我做了錯事,來自首了。”


    “錯你大爺的!”景禾冷著臉,揚聲罵,“你什麽都沒做,你來自首個屁!跟我迴去!”


    “你是什麽人,趕緊走!擾亂警察辦案,也是違法的!”


    押送水明傑的警察擋著景禾,將景禾推到了牆上。


    “景小姐!”


    追著景禾的警察終於跑了上來,冷著臉怒聲道:“還請景小姐自重,請迴去!”


    “他沒做,他什麽都沒做,你們憑什麽抓他!”


    景禾發了瘋似地撲向水明傑,張聲叫著。


    “景小姐,他是自首的,認下了所有的事情!”警察攔著景禾,沉聲迴著。


    景禾猩紅了雙眸,眼睜睜看著水明傑被送進了牢房。


    迴憶中。


    “砰!”


    槍聲響起,男人倒地,鮮血灑了一地。


    畫麵幾乎重合。


    景禾突然冷靜了下來,猩紅的眸子染上殺意,她嗜血一笑:“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


    她握拳正要揮起來,腰間一沉,被人抱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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