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小何師傅是豐澤園的,現在來軋鋼廠這邊做飯,是接外麵的席麵嗎?”李懷德問道。


    “李主任,他們當然是可以外出接席,隻是小何師傅現在剛上灶,不好跑出來,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跟他們豐澤園還是有些交情,可以幫你跟掌櫃說。”婁半城說道。


    “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請小何師傅五天後,幫我做一桌,我伯父生日,他正好就很喜歡川菜這種鮮香辣味。”李懷德說道。


    “如果婁廠長能夠去幫忙跟掌櫃說說,我是沒有問題。”何雨柱說道。


    “那是沒問題的,我晚些時候再給你們掌櫃打個電話說下這個事情。”婁半城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小何師傅和婁廠長了。”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跟何雨柱商量好了做飯的時間和地點,迴頭婁半城去跟掌櫃的說一聲,這事兒就這麽定下來。


    在夢裏,何雨柱跟李懷德可是恩怨頗深,主要還是就兩件事,李懷德的姘頭劉嵐跟何雨柱在食堂過不去,李懷德自然要偏袒他姘頭。


    還有就是秦淮茹跟李懷德,秦淮茹來食堂拿東西被李懷德看到,李懷德想占秦淮茹便宜,何雨柱打了李懷德。


    但是這李懷德確實是有些能耐,食堂後勤被他管的井井有條,後來那十年裏麵還是副廠長,哪怕被何雨柱打了,看在何雨柱手藝好的份上,又讓何雨柱從車間出來,迴廚房上崗。


    最後李懷德也還是平安落地了,還跟許大茂做上了生意了。


    何雨柱覺得反正自己跟李懷德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他現在如果能靠著手藝結交下李懷德,到了那十年大風暴,他能過得瀟灑些。


    起碼,何雨柱是有些小心思,按照他夢裏的情況,到時候倒騰些古董古玩字畫那些藏起來,等過了那個風頭了,會有嶄新的氣象,古董古玩字畫這些可都值錢了。


    他也不能光靠開飯館,多琢磨幾條以後賺錢的路子,何雨柱現在開始鋪路了。


    要是他跟李懷德關係好,有些隻要沒擺到明麵上東西,誰會去調查他?


    ………


    午飯結束後,婁半城把何雨柱請到了自己辦公室裏麵。


    “不愧是老何兒子,今天的飯菜客人們都吃的很滿意,以後如果還有這些應酬還麻煩小何師傅了,今天辛苦了。”婁半城說道。


    婁半城說著,拿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來,放著在兜裏,“婁廠長客氣了,我就是個做飯的廚子,承蒙您抬舉,以後要做飯您吱聲。”


    “小何師傅覺得我們軋鋼廠怎麽樣,想不想來我們軋鋼廠這上班?你的手藝完全比得上你父親了,工資可以完全按照你父親給,怎麽樣?”婁半城說道。


    婁半城覺得何雨柱的菜都做的很不錯,今天滿滿一大桌子菜,都被吃完了,客人就沒有不誇何雨柱。


    婁半城很喜歡何雨柱這會川菜,魯菜,譚家菜,淮揚菜這些手藝,都是他和他家裏人愛吃的口味。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為難道:“抱歉,婁廠長,我在豐澤園三年了,剛出師上灶,我就跑您這了,我師傅怎麽想,我還是想跟著在師傅身邊學習學習,師傅對我有知遇之恩。”


    婁半城說給他的工資可以比照他爹何大清,誠意滿滿了,何大清每個月72塊錢工資,加5塊錢補貼還有剩飯剩菜,那每個月最低也是85塊錢了。


    何雨柱是心動,如果今天不是看到工業部領導過來,何雨柱真的會考慮來軋鋼廠,迴去跟師傅商量。


    但在他那個夢裏麵,軋鋼廠公私合營了以後,這些高價廚師的工資全部要比價炊事員,在這種廠子裏就隻能給何雨柱25塊錢工資開始。


    他後來每個月能有38塊五工資在軋鋼廠,都是一步步漲起來,還有工齡補貼。


    今天在這飯桌上見到夢裏麵後來的李副廠長李懷德,何雨柱就確定了,這肯定會跟自己夢裏那樣公私合營,憑票購買,很多事情必須要準備了。


    “好吧,不過你要是隨時改變主意了可以來找我,我很歡迎你這樣手藝好的年輕人加入軋鋼廠。”婁半城遺憾道。


    “婁廠長,以後要做飯這件事你隨便開口,我爹承蒙您照顧了,隻要我在豐澤園那邊可以出來,我保證盡力讓您客人吃的滿意。”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不願意來軋鋼廠,可這到底是便宜嶽父,他又想起婁曉娥了,夢裏麵,是他對不起婁曉娥,婁曉娥給他投資開酒店,卻因為秦淮茹,他撂挑子不去上班了。


    婁半城點點頭說道:“好,以後有應酬,我給你們豐澤園那邊打電話,可就指望你了。”


    “您放心,您盡管招唿我就是了,我住哪,你們食堂主任都知道,您以後叫我柱子就好了。”何雨柱說道。


    又閑聊了幾句以後,何雨柱從婁半城辦公室離開了。


    出了軋鋼廠好遠了以後,何雨柱才打開婁半城給的那紅包,裏麵是三張大黑十。


    這一下子就是他大半個月工資了。


    果然是婁半城,出手就是不一般,何雨柱就是費了一上午時間而已。


    何雨柱突然想到許大茂他爹以前是婁半城司機,他媽是婁譚氏身邊的傭人,灑灑水,都給了這麽多。


    怪不得許大茂那小子從小到大都吃香喝辣,不差錢,感情是不止下鄉放電影收東西,怕是家裏家底兒也不薄。


    不然許大茂光靠放電影,後來哪裏有本錢做生意。


    趁著下午還有些時間,何雨柱去買了50個雞蛋,又買了100斤米迴家。


    買米是沒有人在意,誰家不買米,隻是買雞蛋別人看了都眼熱,雖然現在還不用票,雞蛋還是有很多人舍不得吃,寧可要把錢攢著。


    前些天剛看何雨柱買了20個,今天又買了50個。


    真不怕工資花完了?


    他們堅信何雨柱的錢肯定會花完,到時候肯定要賣了自行車,都盼著能把自行車撿便宜要了。


    院子裏的人都還不知道何雨柱在豐澤園已經上灶了,每個月能拿到手50塊錢,還考了炊事員,想要撿便宜自行車,怕是沒盼頭。


    傍晚,何雨柱把何雨水接迴家來以後,何家飯菜的香味又是讓院子裏的人聞著都流口水。


    何雨柱今晚帶迴來的菜是紅燒肉和魚香茄子,香味充斥著在整個院子裏,哪怕眾人每天看著何家好吃好喝,到了吃飯的時候總還是忍不住。


    “傻柱那沒良心,天天這麽吃,錢怎麽還沒花完,何大清到底給他留下了多少錢了,有這麽多錢不借點給我們家,還三代雇農,要這麽多錢做什麽?”


    賈張氏聞著何家飯菜香,再看看自己家紅薯和大白菜,不滿道。


    何雨柱兄妹倆就兩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天天吃這麽好,怎麽不怕吃死他們。


    現在賈家明麵靠著賈東旭工資,其實賈張氏會把她自己的鞋墊子拿到前門大街擺攤賣,那些還是賈張氏私房錢。


    “東旭,你師傅上次一大爺的位置都被他倒騰成三大爺了,易中海能咽下這口氣?”賈張氏氣不過問道。


    看著何雨柱好吃好喝一個月了,還天天蹬著自行車,賈張氏沒有一天不詛咒摔死何雨柱,可就是沒實現。


    “你忘了那天街道陳主任說的了,誰敢去觸他們家黴頭,現在三位大爺都威風不在了,誰還把這三位大爺當迴事。”賈東旭沒好氣說道。


    現在院子裏的人都有樣學樣了碰到什麽覺得不公平的事情,就是去找街道了,這些個大爺除非在有敵特的時候能發揮作用,都成了擺設了。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別讓我們找到了機會,以後要是有機會,饒不了這小子。”


    “嘔……嘔……”秦淮茹突然孕反想吐。


    “來,喝點兒熱水。”賈東旭隨手給秦淮茹倒了些熱水。


    賈張氏看著自己兒子給兒媳婦倒熱水,不滿道:“你秦淮茹怎麽這麽嬌氣,不就是懷個孩子嗎,誰懷孩子跟你這麽金貴,還讓自家男人伺候你,我們以前可沒有這樣。”


    “你一個大男人伺候女人做什麽?也不嫌丟人,你不丟人,我還覺得丟人。”


    秦淮茹根本不敢頂嘴,她這幾天懷著孩子難受想吐,賈張氏就說她難伺候,故意找借口不想幹活了。


    前麵一次兩次賈東旭還幫著她說話,她說的多了賈東旭就不管了。


    “哎,媽,你不是說他這麽大手大腳,他的錢很快就要花完,要賣自行車的嗎,他這都一個月了,錢怎麽還沒花完,何大清是不是給他留下了很多錢了?”賈東旭懊惱道。


    他都盼著何雨柱低價賣自行車等了一個月了,等的脖子都長了。


    每天他看到何雨柱騎自行車出去,賈東旭都感覺那是騎自己的車,恨不得何雨柱就把車放著在屋子裏供著,等沒錢了再低價賣給他。


    “這不就是個機會嗎,走,我們去找你師傅去,問問何大清到底是不是三代雇農,如果不是三代雇農,他就是造假了,要是三代雇農哪來這麽多錢?”


    “我非得去弄清楚怎麽迴事,要不然天天看他這麽得意,我這心裏都堵得慌。”賈張氏冷哼一聲道。


    賈張氏看到有機會收拾何雨柱,吃飯都沒有心情了,站起身就出門了。


    這還不好好收拾那個小兔崽子,敢跟她賈家過不去,她就讓何雨柱在這院子裏不得安生。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眼裏沒有以前那種憨傻了,真的能對付得了他?


    易家。


    易中海聽到賈張氏說何家不是三代雇農,要不然何雨柱怎麽這麽好吃好喝,錢從哪裏來。


    易中海覺得有道理,讓賈張氏等著,他去找劉海中和閻埠貴商量這個事情。


    易中海現在已經知道了,光靠自己出頭不可以,得拉上劉海中閻埠貴,不過,這次,他可不會讓這兩個人還有機會栽贓陷害他了。


    況且,何雨柱這麽個吃喝,他們還不能問問嗎?


    他就不信了,看著何雨柱這麽好吃好喝,那兩個能坐的下去嗎?


    劉海中不知道是不是他記恨何雨柱了,都怪何雨柱去告狀,他們這些大爺都不被院子裏的人當迴事了。


    何雨柱還天天做這麽多好吃的,都不知道說拿點來孝敬他這個二大爺,對何雨柱自然是有氣,被易中海這麽一挑唆,當即又一拍即合。


    反正迴頭要有什麽事,還賴在易中海身上,反正易中海先找他。


    劉海中都同意了,加上易中海,二對一,閻埠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所以,在吃完了晚飯了以後,何雨柱把借來的俄語書拿著看著想著學習學習的時候,家裏的門又被人劇烈的拍打著了。


    “砰砰砰!”


    何雨柱都不用問了,聽這個拍門聲,都知道來者不善了。


    打開門,看到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們和他們家裏人,賈家,許家,院子裏能來的都來了,就堵著在他家門口這。


    “我說各位這是做什麽?想來我家吃飯?這麽多人,我可沒準備?”


    “還是準備又要團結友愛,和諧鄰裏,看上我家什麽東西了?”何雨柱站著在家門口,看著他們陰陽怪氣道。


    何雨柱就不怕得罪人,寧可把他們都得罪了,都不能讓這些人纏上他,打他主意占便宜。


    “何雨柱,你天天這麽吃好喝好,我聽說你下午還買了50個雞蛋,又買了100斤米,按照你家這個花錢速度,就憑借你工資恐怕是不夠吧?”


    “身為院子裏大爺,我還是有必要弄清楚你經濟來源問題,不會是去做什麽見不得人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吧?”劉海中不甘示弱道。


    “何雨柱你家裏三代雇農,你別說何大清給你留下來了不少錢吧?最多也就幾百塊,還買了自行車,怎麽經得住你這樣花錢?你的錢哪來的?”易中海追問道。


    易中海太想收拾何雨柱了,想看何雨柱跪地求饒,搶著都要說話。


    雖然現在還沒有何雨柱後麵夢裏那十年那麽嚴格,不過如果何雨柱的生活品質跟收入相差太大,這些大爺大媽是可以問的,這也是盤查是不是敵特的一種手段。


    是不是去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了?


    你要是交代不出來,那就上報去街道,街道問了你就得說了,不說那就是審查了。


    突然的冒出錢來,誰都得懷疑,誰家有什麽太反常舉動,這些大爺大媽來問問確實可以。


    何大清之前給他留下了兩千塊錢,按照何大清的收入來說,確實是一輩子積蓄都給他了,就淨身出戶去保城跟白寡婦。


    這個爹當得也就那樣了,手藝也教了,房子給了,錢給了,日子能怎麽過就看何雨柱了。


    但何大清千叮嚀萬囑咐,說他們家成分是三代雇農,別人問,最多說留下三百塊錢,太多錢,家庭成分就說不過去了。


    家庭成分要是在後來十年更是保命符。


    “是這麽個事情,對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現在在豐澤園食堂上灶了,二廚,每天可以帶兩個飯盒迴家,每個月工資50塊錢,吃好點怎麽了?”


    “買了50個雞蛋怎麽了?按照我工資,我還能買不起嗎?你們要不信的話,就自個兒去豐澤園那邊問問怎麽迴事。”何雨柱底氣十足道。


    何雨柱會跟他們這麽如實交代這件事,真是讓易中海他們沒想到。


    得到了迴答了,易中海卻高興不起來,他更沒想到的是何雨柱居然上灶了,二廚,這小子今年才18歲,工資就50塊錢了。


    看來,自己還等著他們把錢花完了,來求著自己的這個如意算盤落空了。


    其他人都很是驚訝,知道何雨柱手藝好,那知道已經這麽厲害了。


    豐澤園,四九城老字號,誰不知道,何雨柱就是在那掌勺了。


    “柱子,原來是這麽迴事,你看這誤會鬧得。”


    “柱子,如果是這個喜事,你是不是應該擺兩桌,我們都替你慶祝慶祝,替你高興高興?”


    “對啊,這麽大喜事,怎麽著都要讓街坊鄰居們都跟著沾沾喜氣。”


    眾人看著何雨柱的眼神裏又是羨慕,嫉妒。


    原本他不準備告訴院子裏這些禽獸們,但也沒特地想著瞞著,既然他們自己非要來問問,自己告訴他們也無妨。


    讓他們看得見,吃不著,占不著便宜,說不定這讓他們心裏更難受。


    何雨柱是懂怎麽殺人誅心。


    “擺兩桌就不用了,我看我跟各位都是普通鄰居而已。”何雨柱哪能不知道這些人,擺兩桌還不是要占他便宜。


    “何雨柱,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大家都住著在一個院子裏,就是個集體,你要脫離群眾集體嗎,我們為你高興高興,為你好還不行?”許大茂反駁道。


    許大茂現在還在上學,本來覺得自己中專出來能當個領導,何雨柱就是個做菜的廚子,他許大茂能比何雨柱高人一等了。


    現在聽說何雨柱都已經掌勺了,工資還比他爸現在都要高,這比殺了許大茂都難受。


    許富貴每個月工資現在就勉強40塊錢每個月,當然,許富貴兩口子從婁家得到那些賞賜,還沒有告訴許大茂。


    放映機的事情被許大茂說了出去,許富貴兩口子更加注意提防自己這親生兒子了,就怕他亂出去說話嚷嚷。


    “你是不是想脫離我們集體了?你這麽鬧著,我們還怎麽評比文明大院?這可關係到我們院子裏全院的名聲,我們都是替你高興。”賈東旭嚷嚷道。


    賈東旭現在也快要被氣死了,他每個月才30塊錢工資,何雨柱就50塊錢了,當然恨不得讓何雨柱擺兩桌出出血。


    他順便也嚐嚐何雨柱豐澤園掌勺的手藝,等於他在豐澤園吃過飯了。


    “好啊,既然是你們想要沾喜氣,這樣,你們自己來擺兩桌,自己吃著就是了,我準了這事,是你們為我高興,這錢應該你們出吧,不應該我出吧?”何雨柱沒好氣說道。


    “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文明大院,你想要我家房子,你和你師傅打著團結友愛,和睦鄰裏想從我家裏拿東西,想沒想過文明大院,你們行為文明嗎?”


    “名不符其實的東西,拿著你就不怕被街道和隔壁院子裏的人舉報了嗎?你做那些不文明的事情你想過這個集體嗎?你怎麽就欺負集體裏麵的人?”何雨柱得理不饒人道。


    “好了,都消停消停,既然柱子也這麽說了,這些事,我們就不要抓著不放了,都散了。”閻埠貴看著他們討不到便宜,易中海和劉海中一副不忿還無可奈何,說道。


    閻埠貴心裏鬆了口氣,還好這個事情沒鬧大,要是鬧起來,又跑去街道,可能又要寫檢查,這個何雨柱不但不傻了,怪不得這麽年紀輕就當了豐澤園掌勺。


    眾人都一哄而散了以後,易中海他們也隻得迴去了,又馬失前蹄吃了個癟,還好沒有前麵幾次損失那麽大,那麽丟人了。


    易中海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接受這個範圍,隻是都很丟人。


    被何雨柱這麽搞下去,以後他易中海在院子裏什麽威嚴都沒有了,院子裏那個年輕人還會聽他說話?


    還是要想辦法整治整治這小王八羔子,還沒有人敢這麽不給他易中海麵子,何況就是個晚輩。


    ………


    賈家。


    “老天真是不長眼了,傻柱那個畜生怎麽就成了掌勺了,還給這麽高工資,還給兩個飯盒,這麽多錢這麽多吃的,他們家用得完嗎?小氣鬼。”


    “就這麽多東西還舍不得分點給我們家。”賈張氏氣哼哼說道。


    賈張氏現在又是對付不了何雨柱,還聽到了何雨柱成了掌勺的消息,是真的要被氣死了。


    “媽,你把錢給我,我要買自行車了,傻柱那個情況估計是不會賣自行車了,我得買,我不能讓他看扁了。”賈東旭說道。


    “自行車自行車,你天天提,你又不用去那裏,沒有又不是不能過日子,憑什麽花那麽多錢買這個沒用東西。”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道。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之前說過,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給你交工資了。”賈東旭可不管那麽多。


    “老賈,你睜開眼看看,東旭現在不孝,他不想給我養老了,我還活著有什麽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賈張氏鬼哭狼嚎著道。


    住著在賈家隔壁的易中海聽到了聲音,馬上就過來了。


    “東旭媽,大晚上你不睡覺你在這喊什麽?你不睡,其他人明天還要上班。”易中海嗬斥道。


    本來心裏就煩了,賈張氏還在這鬧。


    今晚這麽生氣都是因為賈張氏,要不是賈張氏跑來跟自己說何雨柱有錢太可疑了,是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自己就不會叫上老劉,老閻過去。


    現在他們倆都已經不信任他了。


    這讓他以後還怎麽在院子裏立足,說話,做事?


    “東旭說以後每個月工資不給我了,這讓我怎麽活?我不活了,我兒子不管我了,我還是去找老賈吧,老賈,我這就來了,東旭這個不孝子。”賈張氏大吵大鬧道。


    賈張氏說著就在屋子裏要找繩子自盡了。


    要說賈張氏為什麽不找刀子或者撞牆,那樣疼。


    賈張氏又那裏舍得就這麽死了。


    “一大爺,不是這麽迴事,之前我媽說要給錢東旭買自行車,想著傻柱到時候沒錢要賣車,就買他的車,現在傻柱應該是不用賣車了。”


    “東旭就想要錢去百貨商店買車,我媽就說什麽都不願意了,原本我們是說好這個事。”秦淮茹解釋道。


    秦淮茹是願意賈東旭買自行車,那樣她臉上也有光。


    傻柱那天說的自行車借誰都不借給他們家,這讓他們家多沒有麵子。


    賈東旭一臉委屈,他這些天日思夜想都在想著自行車。


    在易中海看來,賈東旭這是受了何雨柱的影響了,這可不能夠。


    要是賈東旭像何雨柱那樣,那他還怎麽指望養老的事情,更何況,自行車要來有什麽用,不當吃不當喝。


    “東旭,你媽是為了你好,你每個月工資多少錢,我每個月工資多少錢,我都不買自行車了,你買自行車有什麽用嗎?你要去哪裏嗎?就隻是為了麵子?為了跟他傻柱慪氣?”


    “這可是你親媽,還能害了你不成?你媽不讓你買自行車還不是想給你們省錢,你們以後有孩子了,花錢地方多著了,何必要花這麽多錢買自行車?”


    “不管怎麽說,那都是你親媽,你怎麽能就看著你媽這樣,就算你媽有什麽錯,那都是你長大,你忘了我平時教你尊老愛幼嗎?”易中海生氣道。


    “聽到沒,你師傅都這麽說了,你還要買自行車,我是你親媽,我能害了你不成,我省錢都是為了你們以後,你們不理解我一片苦心,還說以後不交錢給我。”


    “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我以後管不了你了。”賈張氏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賈東旭陷入了為難,他確實很想要自行車,明明就是他的錢,他怎麽還用不了了,再說了養個孩子能花多少錢?


    他又不是等孩子長大了,廠子裏就不給他發工資了,說不定工資還更高了。


    “東旭,你要還認我這個師傅,就給你媽賠個不是,這一出實在是不該鬧,你媽明明是為了你們好,自行車別買了,沒什麽用處。”易中海說的義正詞嚴道。


    “對不起,媽,我不買自行車了,還不行了嗎?”賈東旭麵對易中海,心裏還是很敬畏,當即就認錯了。


    “那你說,工資以後還給不給我收著,我收著可都是為了你們以後。”賈張氏最要緊就是要確保賈東旭工資在她手裏。


    “給你,好了,媽,別鬧了。”賈東旭看著易中海正在盯著自己看,隻得道。


    賈張氏這才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本來,賈張氏對於易中海總是給自己兒子下指令,心裏是很不滿,現在看到易中海教育她兒子要孝敬她,要尊老愛幼,賈張氏覺得也不錯。


    賈家這鬧劇總算是落下了,賈東旭心裏卻很是不舒服,他怎麽就不能買輛自行車?


    他隻能安慰自己,買來也沒用,自己隻是不想浪費錢而已。


    閻家。


    閻埠貴迴到家,跟三大媽抱怨道:“老易真是夠可笑,盤問傻柱的錢,現在好了吧,傻柱都已經是二灶了,每個月工資五十塊錢了,還能帶會兩個飯盒。”


    “可不止,何雨柱他們家當年就買得起院子裏兩間房,是從他爺爺那代開始當廚子,到他老子都是四九城有名的廚子了,我看他家裏肯定還是有錢。”三大媽哼了聲道。


    “所以,咱們還是要看他打好關係,以後說不定好處少不了,總好著跟易中海折騰。”閻埠貴現在已經找到了算計了。


    “可老易都跟他過不去,咱們如果要跟他打好關係,老易怎麽想?”三大媽擔心道。


    “我管他怎麽想,他是能管我吃還是管我喝?今天軋鋼廠食堂主任都親自來請他給婁廠長做飯,你說他現在廚藝是多好了。”


    “你怎麽不去跟婁廠長說,老易跟傻柱過不去,不要請傻柱做飯了,易中海又不比咱們家多了那個東西,我還怕了他不成?”閻埠貴沒好氣說道。


    他們這三個大爺沒什麽權力,就是盯著敵特而已,傳達傳達街道的政策,那些開全院大會都是唬人,別人都知道了。


    這如今易中海都成了個“三大爺”,按照順序他閻埠貴是“二大爺”,還能怕了易中海?


    ………


    經過了那麽一鬧了以後,院子裏又再次消停了,都知道何雨柱現在是上灶了,惦記不到何雨柱自行車了。


    眾人看到何雨柱兄妹吃好喝好,都隻有羨慕的份了,誰讓何雨柱有本事,有手藝。


    又到了周六了,何雨柱按照李懷德給的地址來到了一處家屬院了。


    但是在門口的時候就被保衛科的攔下來了,而且這裏的保衛科都是荷槍實彈。


    說明了來意,保衛科又打了電話了,李懷德從家屬院裏麵匆匆忙忙出來,又讓何雨柱做了登記才放行。


    “小何師傅,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海涵,海涵。”李懷德說道。


    “沒什麽,理解,但李主任,你得說下今天的這些客人們都有什麽忌口嗎?或者飲食上有什麽不吃的嗎?”何雨柱問道。


    看著李懷德一臉不解的樣子,何雨柱解釋道:“您別看我都會川菜,魯菜,淮揚菜,譚家菜,要是有客人吃不慣川菜,我可以做些淮揚菜或者是魯菜。”


    “還是小何師傅你細心,等會兒我問下,你做著川菜肯定是沒錯,等會兒我看看要不要添菜。”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把何雨柱帶到了家裏的廚房,就去了前院問了。


    李懷德大伯這裏是一個二進的四合院,獨門獨戶就住著李懷德大伯一家子,不過比起何雨柱夢裏麵那個大領導還是差了些。


    那個大領導住著的可是三層樓,還帶了前後花園了,那裏是真正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廚房地方很大,有好幾口鍋和好幾種菜刀,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


    在何雨柱係著圍裙切菜的時候,李懷德匆匆忙忙從前院跑來,“小何師傅,五道菜做川菜,在做兩道淮揚菜和魯菜吧,湯還是就那樣。”


    “得嘞,您就等著就是了。”


    何雨柱一邊忙著,硬撐了下來了。


    何雨柱打算先做淮揚菜和魯菜,這兩個比起川菜,難做了些了,淮揚菜,何雨柱要做蟹粉獅子頭,鬆鼠鱖魚,魯菜就做了九轉大腸、油爆雙脆。


    川菜就是迴鍋肉,麻婆豆腐,宮保雞丁,毛血旺,水煮肉片再加個玉米排骨湯。


    要是要弄個雞湯或者開水燙白菜那些,時間肯定要來不及了。


    再簡單的菜在何雨柱的手藝加持下,也能變得很好吃讓人迴味無窮。


    “那麽十二點的時候開飯,您能把飯菜都做好嗎?”李懷德問道。


    何雨柱忙活著,說道:“您就放心吧,我們都說好時間了,就十二點上菜,晚了,我以後給您做飯都不要錢了,我們這行做飯就是不能耽誤您事情。”


    “好,那我就等著了,我信小何師傅手藝。”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看了看何雨柱切菜刀功,心裏更加放心了。


    他大伯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平時兩個兒子都不在身邊,女兒在津門那邊工作,李懷德這麽個侄子在四九城,平時都是李懷德負責照顧他大伯。


    今天他大伯還請了好幾個老朋友來家裏,那些老朋友分量都不輕,他主動請纓張羅,肯定是不能讓他大伯失望。


    何雨柱在後廚忙活著的時候,他的廚藝依舊在不斷增長著。


    很快,後廚裏就傳來飯菜的香味了,做好的菜都放到一邊的爐子裏熱著,等著到時候一起上菜。


    在十一點五十的時候,所有的飯菜都已經做好了,爐子裏熱著的飯菜都被一一端上去了。


    李懷德看著這些散發著香味和賣相不錯的菜,很是滿意道:“小何師傅,做的很不錯,你是真有兩把刷子。”


    李懷德看著這些飯菜都有些迫不及待就想吃了。


    “李主任,我就在後廚等著,等會兒要是有什麽吩咐,您叫我就成了。”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他們這種給人上門做飯,要等客人吃完了才能迴去,不是做完了菜就可以迴去,這是為了防止主人家中途時候要加菜。


    何雨柱今天沒給自己帶飯盒,來這個地方,何雨柱就知道,要是自己帶了飯盒,還按照外麵的規矩就太影響形象了,別人想法可能跟他們不同,可能會不高興。


    何雨柱出來做飯也是為了擴展自己的人脈。


    …………


    “來,大伯,您試試這個蟹粉獅子頭。”李懷德給自己大伯夾了個蟹粉獅子頭。


    坐著在主位的老人家吃了口李懷德夾過的蟹粉獅子頭,滿意點點頭,“大家都動筷子吧,我這侄子找來的這師傅做的飯菜確實是不錯。”


    飯桌上的其他人對這些菜都是很滿意,一桌子的美味,一個個都有些爭先恐後了。


    酒過三巡了以後,眾人開始對飯菜點評了起來。


    “老李,等你這頓飯可真是不容易,你這廚師真是找對了,我聞著味道就知道川菜味道對了。”


    “老李,你費心,為了這一頓飯菜還特地請了三個廚師過來,就為了照顧我們個人口味。”


    幾位老人說著笑。


    李懷德說道:“高叔叔,陳叔叔,這次你們就弄錯了,我隻請了一位師傅來,這位師傅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在豐澤園當掌勺了。”


    “就是剛才端菜的那位,都是他做的菜。”


    “那能不能把他請出來,讓我們也見見,這飯菜真是太好吃了,吃過了這裏的,我都看不上別家的飯菜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幾位叔叔阿姨稍等,我去跟小何師傅商量一下。”李懷德說道,說著就起身去了後廚。


    沒一會,李懷德就把何雨柱從後廚帶出來了。


    “你們好,我是今天的廚師,我叫何雨柱。”何雨柱說道。


    “小何師傅,你這麽年輕,現在手藝就這麽好了。”坐主位的老人道。


    “能讓你們吃的滿意就好,要是有什麽不足之處,還請指教指教。”何雨柱謙虛道。


    “沒什麽,我們就是想見見你,順便想跟你商量商量,以後時間要是可以的話,我們這幫老朋友相聚的時候能不能請你來給我們做一桌飯菜。”老人道。


    何雨柱說道:“當然可以了,李主任都了解我這邊,到時候他通知就是了。”


    何雨柱這話的話外之意,李懷德自然是知道,無非就是說何雨柱現在在豐澤園剛上灶,要是出來接外活,肯定要豐澤園允許。


    婁半城為了跟他們工業部示好,已經把他介紹給豐澤園經理了,讓他喜歡何雨柱的菜,可以常去豐澤園。


    豐澤園掌櫃也識趣,是存了心想要結交他,讓他以後常去豐澤園。


    豐澤園掌櫃看的是婁半城的麵子,婁半城又要仰仗著他們工業部。


    “好,到時候我讓懷德聯係你,今天辛苦小何師傅了,這頓飯,我們都吃的很滿意。”老人道。


    飯桌上其他人都誇何雨柱的手藝好。


    李懷德很滿意,何雨柱給他長臉了。


    何雨柱跟他們閑聊了幾句,就迴去後廚等著了,後麵倒是沒有要加菜。


    但那一桌子飯菜,都被吃完了,這是對何雨柱廚藝最好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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