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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張牧一邊激怒鐵鐮道人,一邊繼續試探鐵鐮道人肉身的強度。


    待得出準確的判斷。


    開始不留痕跡的把鐵鐮道人引到百鏈鎖身陣之上。


    陣中。


    張牧手上亦如是之前一樣,直擊鐵鐮道人的各處關節,使鐵鐮道人無法發揮出上品魔器的威力。


    腳下則是在悄無聲息的改變百鏈鎖身陣的各處陣紋節點。


    如此片刻。


    張牧彈開鐵鐮道人,退至到百鏈鎖身陣的邊緣。


    鐵鐮道人見張牧主動拉開距離,眼中兇光大盛,狠狠的說道。


    “小子,看我接下怎麽蹂躪你!”


    張牧嘴角一凜,說道。


    “等會兒誰蹂躪誰還說不定呢!”


    話落。


    全身靈氣猶如滔滔江河,瘋狂湧入腳下的陣紋當中。


    伴隨著靈氣的灌入,修改後的百鏈鎖身陣瞬間亮起了耀眼光芒,比剛剛元恆國師控製的之時,明亮了數倍之多!


    鐵鐮道人看到這一幕,臉上全是嘲笑的神色,說道。


    “還想以法陣困縛住我?”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白費功夫嗎!”


    說著,高高舉起上品魔器,猛地朝張牧一揮,想要複刻之前的情形,以上品魔器斬開腳下的法陣!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隻見上品魔器的鋸齒刀刃稍稍閃爍了一下,竟沒有凝聚出血色靈刃。


    又閃爍了幾下,變成了黯淡無光的模樣。


    鐵鐮道人大驚,趕緊左右揮動兩下,依然沒有任何血色靈刃生成。


    眼睛直直的盯著張牧,厲聲說道。


    “怎麽迴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張牧在鐵鐮道人出聲之際,迅速控製修改後的百鏈鎖身陣升起一道厚厚的靈幕,把他與鐵鐮道人全都包裹在了裏麵。


    而後,眼中淡冷的看著鐵鐮道人,說道。


    “你難道沒有發現,剛剛和你戰鬥之時,我已經悄悄改變了這座法陣!”


    鐵鐮道人聞言,震驚道:“怎麽可能?”


    這一刻,不光鐵鐮道人不敢相信,鄧海與一眾副將,元恆國師與一眾弟子,也是不敢相信。


    自始至終,他們的目光就一直沒從有張牧身上離開過。


    這麽多雙眼睛盯著,竟然都沒有看出張牧是在什麽時候修改的百鏈鎖身陣!


    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幕景象,還有鐵鐮道人的反應,明白張牧是真的修改了百鏈鎖身陣。


    一邊與聚靈修士對戰,一邊還能修改腳下的法陣。


    這份高絕的鬥戰之能,以出神入化的陣法技藝,一時間,讓眾人震驚的無以複加。


    姒若水看了一眼改變後的百鏈鎖身陣,當即看破了張牧的打算,嘴角一揚,暗道。


    “如此巧妙的克敵手段,莫非他在打賭的時候就已經謀劃好了?”


    “若是如此,那他這份謀定而動的鬥戰之能,真的讓人歎為觀止!”


    張牧冷冷的看著鐵鐮道人,說道:“可不可能,你試下不就知道了!”


    鐵鐮道人雙眼緊緊的盯著張牧,說道:“你把百鏈鎖身陣改成了何種陣法?”


    “百鏈鎖靈陣!”張牧淡淡說道。


    鐵鐮道人聞聲,連忙嚐試運轉全身靈氣,當即發現,全身靈氣漸漸停滯下來,就像一股股清水凍成了一團團冰坨,無法再調動一絲一毫。


    這個結果讓他心中一沉,若是沒有了靈氣的加持,那他高出張牧一個大境界的實力優勢,幾乎就會蕩然無存。


    念動之間,抬頭望向張牧,眼中連閃幾下,狠笑一聲,說道。


    “別忘了,你現在也是在這座陣禁當中!”


    “既然這座陣禁能夠鎖住我的靈氣,肯定也能鎖住你的!”


    “這樣一來,你我二人之間的差距還是猶如天塹!”


    “你照樣還是要被我殺死!”


    張牧淡聲一笑,說道:“是嗎?”


    “難道不是嗎?”鐵鐮道人冷冷道。


    話落,提著上品魔器,一步步向張牧走去。


    張牧輕蔑的看著鐵鐮道人,說道。


    “沒有了靈氣的加持,你我之間確實是猶如天塹。”


    “但是!”


    “你是塹,我是天!!”


    語畢。


    揮手背身,主動衝向了正在一步步走來的鐵鐮道人。


    待臨近,握拳化捶,以迅雷之勢,蹦向鐵鐮道人的胸膛。


    鐵鐮道人抬臂一轉,手掌外翻。


    啪的一聲。


    擋在張牧的拳頭之上。


    鐵鐮道人原本以為能夠輕鬆接下張牧的這一拳,可接觸之後赫然發現,張牧這拳的力道綿延不絕,一股強過一股,好似驚濤拍岸的巨浪一般。


    堅持了半息。


    嘣的一聲。


    整個人猶如沙包一樣倒飛了出去。


    再聽嘭的一聲!


    直接撞到了十幾丈外的靈幕之上。


    鐵鐮道人口中溢出一絲鮮血,不敢相信張牧竟能發出如此強橫的一拳,驚聲質問道。


    “難道你的靈氣沒有被鎖住?”


    張牧淡淡說道:“自然是鎖住了。”


    “既然鎖住,那你這一拳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威力?”鐵鐮道人追問道。


    張牧不作解釋,手臂平伸,手掌猛地一握。


    啪!


    一聲脆響,聽得鐵鐮道人眼角直跳,脫口而出道。


    “拳握雷鳴!”


    “你是以武入道?”


    張牧嘴角冷然,說道。


    “還算有點眼光。”


    鐵鐮道人緊盯著張牧看了幾息,說道。


    “原來你費盡心思的鎖住你我的靈氣,是想用以武入道的肉身戰勝我?”


    “不錯!”張牧說道。


    煉氣、築基、聚靈三境對靈氣的馭使,本質上並無多大的改變,無外乎是量與術的變化。


    如果這三境同時失去靈氣,實力都會驟然下降數籌。


    這等情形下若想分出個你死我活,途徑隻有一條,憑借強悍的肉身以及千錘百煉的鬥戰技巧。


    鐵鐮道人身上筋肉隆起,說道。


    “以武入道又如何,單憑肉身之能,我照樣能殺了你。”


    說完,大吼一聲,掄起數百斤的上品魔器,向張牧殺了過去。


    張牧眼中微眯,清楚鐵鐮道人的肉身淬煉的也是十分強悍。


    若想取勝,絕不可力敵,隻能巧鬥。


    於是,腳踏八荒罡步,閃身避過鐵鐮道人的迎麵一擊。


    繞至身後,反手為掌,拍向鐵鐮道人的肩頭。


    啪!


    鐵鐮道人感覺肩上一沉,當即渾身一震,全身筋肉收緊,瞬間變得堅硬無比。


    向上一頂,直接彈開了張牧的手掌。


    舉起上品魔器,反身橫劈。


    張牧一腳踏地,一腳前伸,身形在電閃之間向後一仰。


    避開上品魔器的一瞬,半空的腳尖一點,精準的踢到到了鐵鐮道人的手腕處。


    鐵鐮道人吃痛一抖,連帶著手中的上品魔器跟著微微一顫。


    當即放棄攻勢,立刻向後退身,與張牧拉開了距離。


    張牧見狀,欺身跟上,五指並攏,再度啄向鐵鐮道人的手腕。


    鐵鐮道人手臂又是一抖,立即曲臂揮肘,再度逼開張牧。


    張牧退後三丈,凝目盯向鐵鐮道人的手腕,暗道。


    “沒有了靈氣護體之後,他的關節處果然是最為薄弱的地方!”


    張牧看破鐵鐮道人身上的破綻,不再留手,悍然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劈劈啪啪,啪啪劈劈。


    擊打肉身發出的清脆聲響,比滴水如幕的暴雨聲還要密集三分!


    不到半刻,鐵鐮道人開始顯出一副頹敗之勢。


    眾人見到這一幕,無不失聲默言。


    張牧竟然能把聚靈之境的鐵鐮道人壓製的節節敗退?


    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想到,一位築基修士竟然可以正麵迎擊聚靈之境,並且還有了取勝的跡象。


    姒若水見此情形,清楚鐵鐮道人落敗隻是早晚的事情,挪步來到了法陣跟前,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果然,片刻過後。


    張牧一掌迅疾的抵到鐵鐮道人的胸膛,橫移半尺,化掌為刀,砍向肩頭。


    哢嚓。


    伴隨著一道細微的筋骨錯亂聲。


    張牧直接震掉了鐵鐮道人的右臂關節。


    鐵鐮道人扭身拉開距離,眼角餘光瞄了一下垂落的右臂,死死的盯著張牧,咬牙說道。


    “好小子,倒是有些手段!”


    伸出左手,想要接上右臂。


    張牧好不容易才把鐵鐮道人的右臂卸掉,豈能讓他再度接上。


    在鐵鐮道人開口說話之際,腳下踏塵,速如電掣,來至鐵鐮道人身側,提臂蕩開鐵鐮道人的左手,同時口中說道。


    “手段還多著呢,你就慢慢享用吧!”


    張牧話落,攻勢比剛剛再度快上數分。


    哢哢嘭嘭響徹場中。


    過了半刻。


    張牧瞅準機會,震掉了鐵鐮道人的另一條手臂,使鐵鐮道人的實力銳減一半,場麵上終於出現了一麵倒局勢。


    過了幾息,張牧化掌為抓,提起鐵鐮道人的膝蓋,用力一擰。


    伴隨著一聲哢嚓脆響,鐵鐮道人終於倒了下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倒在地上,眼中兇狠的盯著張牧,口中威脅的說道。


    “等這座法陣靈氣耗盡,待我恢複過來,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張牧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鐵鐮道人,說道:“你還有機會等著多陣法耗盡靈氣嗎?”


    說完,轉身拾起地上的上品魔器,來到鐵鐮道人身前。


    鐵鐮道人眼中一緊,說道。


    “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張牧嘴角一凜,說道:“當然是在這座法陣靈氣耗盡之前,先把你大卸八塊了!”


    提起上品魔器,用鋸齒刀刃在鐵鐮道人的一條手臂上重重一拉。


    蹦蹦幾聲,仿佛鈍刀劃拉牛筋一般。


    上品魔器竟隻在鐵鐮道人身上留下的一道淺淺的口子。


    鐵鐮道人扭頭瞄了一眼傷口,臉上沒有一絲慌張,眼中譏笑的看向張牧,說道。


    “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發揮出它它一絲一毫的威力!”


    話音一落,那道傷口也迅速的愈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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