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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當中。


    主持此次獎勵宴會的丁長老一早就注意到了眾多弟子的言論,此時來到何宗主身後,簡單的說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


    何宗主聽罷,轉向一旁的梅顏惜,說道:“梅上真,你看此事?”


    梅顏惜笑嗬嗬的說道:“小輩們鬧騰就隨他們去吧。”


    何宗主又看了看神羽門的戚長老,見戚長老也點頭同意了梅顏惜的話語,便對身後的丁長老說道:“丁長老隻要護持好眾弟子的安全便好,其餘的不必太過約束。”


    丁長老點頭應下,隨後退到了一旁。


    這邊。


    楊妙妙在此起彼伏的起哄聲中站起身來。


    接著,在眾人的擁簇之下,走到梅煙兒所在的桌案前,一臉冷色的抱劍說道:“在下神羽門楊妙妙,這兩日一直聽聞梅姑娘的種種事跡,一時技癢想要討教幾招,不知可否?”


    梅煙兒在楊妙妙起身之前,就已經聽到了眾多弟子的起哄之聲,看著眼前的楊妙妙向她發出挑戰。


    雖然不懼,但心中卻有些顧慮,怕與楊妙妙的比鬥中,萬一使出了一些勢大力沉的招式,肯定會有損她剛剛獲得的“仙子”稱號的名聲,所以便不想接下挑戰。


    梅煙兒在思索如何應對之際,美目餘光瞟到一旁老神在在的張牧,此時正在笑吟吟的看著她,心中微微有些氣惱間,心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應對之法,那就是讓張牧替她接下挑戰。


    於是,梅煙兒瞥了一眼張牧,對楊妙妙說道:“當然可以。”


    楊妙妙得到肯定答複後,順勢就要拔劍。


    但這時梅煙兒接著說道:“不知道楊姑娘能不能先勝了我的手下敗將。”


    “是誰?”楊妙妙問道。


    “就是他。”梅煙兒看向張牧說道。


    原本抱著看熱鬧心態的張牧,見梅煙兒把楊妙妙引到了他的身上,登時一愣,隨即也明白了梅煙兒的顧慮,心道:“哼,這小妮子不光想拿我做擋箭牌,還故意出言損我。”


    於是直接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那意思擺明了就是,想要他出手門都沒有!


    楊妙妙隨著梅煙兒的目光看向張牧,見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認為梅煙兒是怕打不過她,不敢應戰,便譏諷道:“梅姑娘若是怕了,大可直說,不必找一個這樣的人來敷衍我。”


    梅煙兒見張牧不願意出手,立刻想到當日夏青對她講的關於張牧財迷的種種事跡,心中明白此時想要他出手解圍,肯定得給予一定的好處。


    於是用擋在衣袖下的纖纖玉手,在張牧看的見的位置,隱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同時口中說道。


    “我可沒有敷衍楊姑娘,他可是有著本次大比“鬥戰才情第一人”的稱號。”


    楊妙妙秀眉一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勝了他,再與梅姑娘好生討教。”


    梅煙兒見楊妙妙說完,張牧還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又隱晦的指了指桌案側麵一個像“萬”字的花紋。


    張牧頓時眼中一亮,心中道:“一萬?給我一萬貢獻值讓我出手?”


    隨即看向了梅煙兒,在梅煙兒不動聲色的微微點頭之後,心中立馬樂開了花。


    當即義無反顧的替“金主”梅煙兒攔下楊妙妙的挑戰,說道:“楊姑娘想要挑戰我們大比的頭名,自然是要先過了我這關的。”


    楊妙妙昨日看完梅煙兒的比賽後,自信十招之內肯定能勝了梅煙兒,所以此時自然是不把輸給過梅煙兒的張牧放在眼中的,便傲氣說道:“我就站在這裏,十招之內若退後半步便算我輸。”


    楊妙妙說完,圍過來看熱鬧的眾弟子頓時都在心中讚歎起了楊妙妙這份自信,更有人出言說,楊妙妙不愧是神羽門的高徒,鬥戰德行不是張牧能比的。


    眾人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為張牧之前在大比中的種種取巧的鬥戰方式,不討這些弟子的喜歡。


    並且這些弟子幾乎都是三大派的人,張牧之前淘汰的也都是三大派的翹楚弟子。


    所以此時這些人都是抱著看張牧出醜的心態,來圍觀二人的比試。


    張牧微微一笑,渾然不在意眾人的話語,說道:“楊姑娘既然如此自信,那二十招行不行?”


    楊妙妙聽聞此言,眼眸之中立馬閃現一股鄙夷的神色,淡漠說道:“隨你。”


    圍觀的眾弟子也頓時噓聲四起,嘲弄起張牧。


    梅煙兒這時有些傻眼,她找張牧是要替她擋下挑戰的,可不是來替她丟人的。


    於是秀眉一擰看向張牧,眼神詢問張牧為什麽要這樣做。


    張牧感受著梅煙兒詢問的目光,心中登時明白了梅煙兒目光的意思。


    嘴角一揚,不經意的指了指桌案側邊那個像“萬”字的花紋,暗示梅煙兒,想要他的活兒做的幹淨利落。


    得加錢!!!


    梅煙兒此時是真的深切感受到了張牧財迷的性子,頓感胸中一悶,深吸一口氣後,衣袖下的纖纖玉手伸出了三根手指。


    張牧頓時心領神會,心中喜笑顏開的暗道:“這小妮子不愧是那個梅前輩的愛女啊,是真的有錢。”


    隨後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變得的認真起來,對楊妙妙說道:“我想了想,覺得二十招太多了,還是十招吧。”


    楊妙妙見張牧出爾反爾,以為張牧一直在戲耍她,頓時麵若寒霜,冷聲催促道:“那快請吧!”


    梅煙兒見漲價之後,張牧氣勢瞬間就不一樣了,轉而便想到要是再給張牧多一點,張牧會有什麽的表現呢?這個想法一出,心中不免好奇起來,於是悄然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張牧餘光看見之後,心中一跳,暗道:“這小妮子怎麽了,錢多的花不完了嗎?”在瞥到梅煙兒的目光,得到肯定的眼神之後,便在座位上挺直了腰板,輕笑道。


    “我說的是十招之內,你要是能把我逼得起身,算我輸!”


    圍觀眾弟子聽到這話,登時都愣了一下。


    隨即發出陣陣嗤笑,都覺得張牧有些不自量力。


    周繩、周木二人見狀也是從座位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張牧一眼,其中周繩冷哼一聲,說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師妹了吧。”


    楊妙妙此時氣的胸膛起伏,狠狠的盯著張牧,一字一句的說道:“刀劍無眼,一會兒傷了手腳莫要怪我。”


    梅煙兒聽到張牧的話,心中設想了一下,她在沒有交手前是決然不敢放話說坐著接下楊妙妙十招的。


    隨即又想到梅顏惜說過張牧一直隱藏了實力,便想看看若是再加價的話張牧還能做到哪一步。


    於是,再度悄悄的比劃了一個“七”的手勢。


    張牧瞄見後一愣,雖然不明白梅煙兒為什麽會繼續加價,但梅煙兒隻要敢給,他肯定是敢收下的,並且還會漂漂亮亮的收下。


    於是眉毛一挑,霸氣說道。


    “你們三位一起出手吧,十招之內我若是起身便算我輸!”


    張牧說完,圍觀眾人直接一驚,三個煉氣八重的圍攻一個人,並且還要坐著不動,除非是築基境修士前來,不然以煉氣境的修為,無論如何也是抵擋不住的。


    楊妙妙、周繩、周木三人聞言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看到張牧無比認真的眼神,又覺得張牧不像是在說謊,一時都搞不懂張牧哪裏來的自信。


    王元申此時也是走了過來,眼神冰冷的看著張牧說道:“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一而再再而三戲弄我師妹的人,到底有什麽本事!”


    梅煙兒見神羽門四人都來到了張牧麵前,張牧還是一副自信模樣,心中一橫,直接比劃了一個“十”的手勢。


    張牧瞄見後微微一愣。


    原本隻是想稍微認真一下,替梅煙兒應付過去神羽門楊妙妙的挑戰。


    但奈何梅煙兒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於是,直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惜以暴露出一部分真正的實力為代價,也要讓梅煙兒覺得這錢花的。


    非常值!!!


    張牧半瞌雙目,待一隻手慢慢橫托胸前,而後驀然睜開。


    頓時,一股淩厲的懾人氣勢瞬間橫掃眾人,神羽門四人及一圈圍觀弟子頓覺脊背發涼,緊接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張牧之前能在嗜血魔宮中存身五年,除了刻意壓製修為,一直不突破先天之境的這個原因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張牧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子。


    不然以嗜血道人兇殘的性子,見到張牧五年還沒突破到先天之境話,早就把他扔到地窟喂屍妖了。


    於是,大殿中眾多掌門及賓客在注意到,張牧這股以武入道才能發出的懾人氣勢後,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何宗主也是很合事宜的笑著說道:“梅上真之前把本次大比“鬥戰才情第一人”的稱號給到他,果然是慧眼如炬,我等當時是真沒看出來這少年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子啊。”


    梅顏惜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其餘各派掌門見狀也緊跟著何宗主的話茬拍起了梅顏惜的馬屁。


    戚長老看了眼張牧,又看了看帶過來的四名弟子,一時也不確定四人能不能勝過張牧,不免凝神專注著場中情況。


    這時。


    離張牧最近的王元申立刻全身緊繃如臨大敵,楊妙妙與周繩周木兄弟二人,也是感覺如芒在背。


    “你們若能在我麵前拔出劍來,便算我輸!!”


    張牧冷冷說完,橫在胸前的手掌曲指結印,頓時四人便覺寒意又升騰了幾分。


    王元申努力在心中升起一股戰意。


    但當手觸碰到劍柄的時候,張牧淩厲眼神一掃,頓覺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無盡寒冷的冰窟,腳下隻有一層薄薄的冰麵,薄到手指顫抖一下就可能墜入深淵般的漆黑冰窟。


    頓時便僵在了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身後的楊妙妙周繩周木三人此時連戰意都無法升起,隻能保持著剛剛的姿勢,連一根手指都不敢動。


    殿中,一位陵州過來的掌門看到張牧結出的手印後,驚疑了一聲說道:“逆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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