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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紛紛詫異。


    他們這麽急著趕過來就是荊深帶著一半的人要攻打花蛇族。


    “這路上黑乎乎的都是什麽,孟加虎族這麽長時間沒趕到嗎,聽說要來打花蛇族。”狐商提著大氅,不想本就不幹淨的獸皮粘上地上黢黑的東西。


    “我們連口水都沒喝就趕過來了。”


    鹿陶看了眼地上的灰燼,“草木灰,好東西,消寒去腫,促進生根,能讓植物長勢更好,還有消毒,你記下來。”


    狐商雙眸一亮,湊近鹿陶,拍了拍胸口,低聲道:“我帶著在呢,看了好幾遍了,但是不認識上麵的字。”


    語氣有些可惜。


    鹿陶一臉神秘拍了拍狐商,“放心,很快你就能學會,我找個人陪你學。”


    “真的?”狐狸眼難言天真單純與期待。


    鹿陶點頭,迴頭去看聞瑾和營盛,“孟加虎族來過了。”


    “來過了?”營盛眉頭一擰。


    “他們打架,你怎麽出來的,有沒有受傷?”聞瑾拉起鹿陶。


    鹿陶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扭捏了半天,遲疑道:“他們沒打過。”


    營盛冷哼了一聲,“還真是廢物,他們族裏有沒有什麽好東西,今天把他們都打下來!”


    “是!”


    振聾發聵的一聲應好。


    鹿陶:“......其實也不用了。”


    此時氣氛高漲,壓根沒有人聽到鹿陶的聲音,氣勢洶洶的擁著鹿陶奔著花蛇族去了。


    在這蹲了幾天幾夜的阿龍也是欲言又止,雖然他沒有在村裏,但是也知道花蛇族已經是鹿陶的天下了。


    正收拾荊深的藍柯聽到這一聲吼,目光頓時警惕,“有人來了,兄弟們,打起精神,走!”


    十兄弟分別扛上棍子,轉頭就和外麵鹿陶後麵的一群人對上。


    營盛陰鬱的瞥了一眼這群烏合之眾,揚手,正要發號施令,“都......”


    “首領?你迴來了!”藍柯愣神,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鹿陶,“這是?”


    蟒蛇族和狼族也是齊刷刷的看向鹿陶,首領?


    首領這是在叫誰?


    阿嵐啃著果子,叉著腰,悠哉悠哉的從一眾人後麵走出來,語氣滿是不耐煩:“堵這幹什麽,那群憨貨收拾完了嗎,招降不了就先奸後殺,跟他們說什麽廢話......”


    話都說完了,阿嵐才從人縫中間擠了出來,順著眾人視線看了眼:“看什麽——”


    頂著那張溫柔淑女的臉,仰著脖子瞥著臉,不耐煩的看過去。


    “......”王身邊那個怒視她的雄性,略顯眼熟。


    下一秒一抖垮臉,叉腰的手迅速一收,條件反射的把野果扔了出去。


    “阿......阿兄!?”


    不僅她阿兄,還有狼王,烏泱泱的一片狼族全都是狼族的兄弟,看她的眼神一個比一個驚悚。


    她阿兄洛峰,她都不記得多少年沒有迴家了,久的她都要忘了有這個人,滿是錯愕震驚:“你剛才說什麽,是在說誰!”


    幾年不見小小年紀的雌性,嘴裏居然能蹦出這種話!


    本來說過就過了,但是你現在又單拎出來重複一遍,好想原地去世,阿嵐捂臉,“先......先奸後殺......”


    刷刷刷刷!


    幾十道目光,錯綜複雜,驚恐萬狀,什麽眼神都有。


    他們記得以前阿嵐不是這樣,那時候的阿嵐說話都不會太大聲,跟雄性說話也細聲細語,隻是幾天......


    就這樣了?


    鹿陶沉默著深藏功與名。


    就在洛峰氣上頭的時候,藍柯一臉正色,身姿挺拔的站了出來,想必這些就是首領和阿嵐雌性的族人。


    “這位兄弟別生氣,這是我們首領提議,畢竟孟加虎族先冒犯我族。”


    “首領?”聞瑾垂眸看了看自己麵前安安靜靜的鹿陶。


    鹿陶微笑的抬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藍柯:你在狗叫什麽?


    藍柯端莊的笑著,雙眼僅僅注視鹿陶,恨不得在鹿陶身上貼著‘首領’兩個字,滿滿的崇拜。


    這任誰都能看清藍柯看的是誰,那一簇簇目光重新轉移到鹿陶身上,如果他們沒記錯這兩個雌性是被綁來這裏的。


    狐商抬了抬狐狸眼,直接擋在了鹿陶麵前,擋住了藍柯的崇拜眼神:“你們花蛇族首領不是仇一嗎,病的不輕那個。”


    是啊,眾人都疑惑的很,目光尋了半天,就看到不遠處綠草旁邊,一個一個的不知道什麽,五顏六色的怪打眼的。


    藍柯和十兄弟立馬讓出一條道:“哦,在這邊。”


    靠近那花花綠綠後,眾人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尤其是虎族一個個腫的跟豬頭一樣。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鹿陶......我不會放過你......


    荊深翻了個白眼。


    鹿陶都被他突然轉過來的臉嚇一跳:“什麽東西!”


    藍柯介紹:“這是荊深,首領走前特地交代我好好虐待他,再有一日我一定讓他誠服我們。”


    感受四麵八方複雜多變的目光,鹿陶一臉驚恐連著否認:“你在說什麽,我是這麽說的?”


    藍柯皺了皺眉,“那應該是我理解錯了。”


    鹿陶:“......”


    洛峰皺眉看了看地上的荊深,嗬嗬一笑,“先奸後殺說的是他,那沒問題了。”


    又往旁邊看了看,花蛇早就黑不溜秋,奄奄一息,折騰不動了,“這是仇一?”


    他看了看自己妹妹,又看了看自己沒見過的雌性,不管怎麽說,兩個雌性居然短短幾天讓花蛇族雄性唯命是從,還抓了孟加虎族。


    確實讓人想象不到,是怎麽做到的。


    蟒蛇族的雄性很少出遠門,對與外界的事情他們知道的甚少,花蛇族本質上和他們出於同源,但是花蛇的體型明顯隻能這麽大,絞殺能力有限,和他們沒辦法比。


    阿嵐跟在洛峰後麵,笑的弧度剛好,挺拔端莊,秀麗溫柔,溫聲細語:“是的,阿兄。”


    洛峰好奇極了,尤其是初見自己阿妹是那個場景:“你們怎麽做到的。”


    揚起下巴指了指高大英俊的藍柯,“他,怎麽那麽聽話?”


    作為一個雄性那麽聽雌性的話,隻有一種可能。


    阿嵐輕聲細語的解釋:“阿兄,是這樣的......”


    洛峰:“說人話。”


    剛才都暴露了,現在還端這些有什麽用。


    阿嵐聞言,整個人一鬆,腰又插了起來,“沒什麽特別的,就是都綁起來餓她個幾天幾夜,不服的幹他,多幹幾頓就老實了!”


    阿嵐拍拍藍柯的胸口,“看看,效果怎麽樣?”


    鹿陶扶額。


    這個不是她教的。


    與她無關。


    他們聽的都有些混亂了,幹一頓是他們理解的一言不合就打一頓,兩個雌性的力量怎麽可能大過這麽多雄性?


    “這......這力量懸殊怎麽做到的?”狐商逛了一圈,迴來就聽到這個。


    阿嵐看著打算逃避的鹿陶,揚起下巴指了指,“趁著越黑風高,綁了一宿的人。”


    “一宿的人?”


    鹿陶補充說明:“人往往在恐懼的情況下會激發潛力,我們實在太害怕了。”


    聞瑾摸了摸鹿陶的腦袋,“沒事就好。”


    雄性們驚恐不已,已經不能用正常的目光去看這兩個雌性,這是怎麽做到的?


    說到這個時候藍柯就忍不住陳述鹿陶的英勇事跡,滿是驕傲:“說來慚愧,明明是我們花蛇族用四箱獸肉換了兩個雌性。結果當晚首領和阿嵐雌性,兩人之力拿下了我們先首領,還有我在內四十名雄性。”


    鹿陶瞥了眼:“......”


    這是多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嗎,你說的這麽興奮?


    蟒蛇族眾人聽的興奮不已,他們就知道雌性不會出事,畢竟他們早就見識過。


    “真是漂亮!”


    “不愧是鹿陶幼崽。”


    藍柯尤其是說到自己被拿下,那表情更是驕傲:“威脅逼迫了我們幾天幾夜。直到虎族進犯,又帶領我們輕而易舉的拿下虎族,”


    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目光再次投向鹿陶。


    隻有營盛輕輕的冷哼了聲,他早就見識過這個雌性的兇殘,力氣都要比得上雄性了,扣人的手法也很有一套。


    他早就受過迫害了!


    鹿陶麵不改色,低調:“是因為太害怕了。”


    大家夥聊了半天,終於有人意識到好像忘了些什麽。


    “祝長老呢?”阿龍猛然想到,祝長老在村裏他們才一直沒敢走,怎麽現在卻不見他的人。


    營盛四處巡視,“祝笙?”


    阿嵐目光錯愕的看向鹿陶:“你知道?”


    鹿陶鎮定自若的點頭:“我知道啊。”


    鹿陶也找了找祝笙的方位,“他人呢?”


    阿嵐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棚,“躺在那,曬太陽了呢?”


    沒有一點想要變迴來的想法。


    其它雄性都留在原地交給藍柯照顧,讓他們自己互相融合。


    鹿陶幾人走了過去,入目的便是祝笙那一身漂亮的泛著流光的銀灰色皮毛,慵懶的半趴在草墊上。


    鹿陶拿過他們手上紙筆字典書籍,這項書籍是有顏色的,狐商看到雙眼蹭亮,這是新的書?


    聽到有人來,祝笙才吝嗇的動了一隻耳朵,半掀眸子隻看了眼他們。


    “祝笙。”營盛看著他,祝笙很少變迴原型,就是他也不曾見過幾次。


    隻有鹿陶熟練的順了兩把他的毛,“先別管他了,我還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趁著沒有入冬將所有食物種出來,我這裏也用不到太多人,你們按照我說的分工合作怎麽樣?”


    聞瑾非常配合,冷峻的麵孔在麵露鹿陶才有了一絲溫和:“阿鹿說什麽我做什麽。”


    鹿陶拍著他的肩膀,神色鄭重:“哥,可能需要你趕快迴去一趟,我在狐商屋子裏放的種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用,你趕緊迴去,把裏麵的土豆取出來,分塊,種植。”


    她短時間也迴不去,一來一迴太耽誤時間了,目光就落在了營盛的身上,“想不想各組豐衣足食,吃穿不愁——”


    “......說。”營盛言簡意賅的打算她,不聽她那些鬼話。


    “讓那天參與種紅薯的人,跟聞瑾的人迴去蛇族,種土豆。”


    隻要看到鹿陶這張臉,他就能無數次的迴想那天,忍著吐血:“可以!”


    鹿陶滿意的笑笑,“記得叮囑他們砍鬆木。另外派人把你們庫洞裏麵的東西有多少運多少來,沒有問題吧?”


    營盛咬牙切齒:“沒問題!”


    “現在就吩咐。”


    聞瑾剛來就又要走,上次就是她不在才出了那樣的意外,“我不放心。”


    “哥,成大事,不拘小節!”鹿陶拍拍他,立馬抬手,喊道:“阿龍,這邊,你們狼王找你有事!”


    營盛:“......”


    憤憤的看了眼鹿陶,起身去吩咐阿龍帶人跟聞瑾迴去。


    吃過晚飯,大家都歇息了一晚。


    聞瑾話阿龍第二天一早就起來趕路,鹿陶起了個大早送人,聞瑾一步三迴頭,戀戀不舍。


    總覺得這一走好像會失去什麽,可幼崽還是那個幼崽,衝她笑,喊他哥的那個幼崽。


    “我走了。”


    鹿陶揮手,不忘用心叮囑:“下次來記得把鹽給我帶來,多帶點。”


    聞瑾:“好。”


    有些草雖然有鹹味,膽識總覺得和鹽差點什麽。


    送走了人,空地上荊深那群人睡得是昏天黑地,這會兒天才微微亮,仇一依舊蹬著個眼睛,被這麽綁了這麽多天不死,隻能說明涉足的生命力真的很頑強,還有力氣瞪她?


    鹿陶從大棚裏掏出喇叭:“喂喂......”


    試了試聲音。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麽點用來睡覺你們心裏不覺得羞恥嗎,是有雌性了,還是能吃飽了,或者能獨立行走了,就敢睡覺了?”


    劈裏啪啦一頓數落,原本熟睡的虎族被直接拉醒,仿佛溺水一樣艱難的的睜眼。


    鹿陶拿著大喇叭,錄音:“睡什麽睡,爬起來!”


    “今天你們想開了嗎?投降了嗎?”


    狼族的作息相對接近鹿陶,但是隱隱聽到這個聲音還是有些愣神茫然,他們一個個爬起來,狐商是興奮了沒什麽覺爬起來。


    結果,走在路上,看到花蛇族的人也準時準點朝著空地靠近,他懵了。


    隨便靠近一個人,“兄弟,你這個作息好像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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