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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隻胳膊架在腿上掃過這些人,沒來由的帶著一股冷意。


    “你綁我們就算了,現在還要殺我們,實在是惡毒!”


    鹿陶目視前方:“哦,不是你們先綁我們的嗎?”


    鹿陶麵露不解,怎麽現在還倒打一耙了。


    眾人無力辯解,因為確實是他們把人買來的。但是有人憋紅了臉也要站出來反駁。


    “我們做錯了什麽你要殺我們,兄弟們我們總不能被兩個雌性一威脅就妥協了吧,現在她們可是要殺我們!”


    說話這人高舉著手,本該有不少人附和支持的,但是誰說對方還有一頭狼呢,實際上跟著舉手附和的人三三兩兩,湊不出一句完整的喊話。


    鹿陶依然是不為所動,歪頭質疑他:“哦,不是你們綁的我們嗎?”


    眾人:“......”


    是的,沒錯!


    是他們綁的人,買的人!


    是他們自己做的孽!


    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踢到鐵板,現在一個部落落在人家兩個雌性的手裏,讓人情何以堪!


    直接被人家端了大本營。


    阿嵐經過兩天,將鹿陶那個作風學了個十足,踩著椅子提著喇叭,就開始喊:“動啊,動啊,等著我請你們嗎?”


    “我不服,你們要殺我們,我殺了你們!”人群剛剛動起來,突然有人從人群裏衝了出來,手裏還拿著匕首。


    阿嵐那一瞬間看到利刃寒光乍現,手一抖人一慌,舉著棍棒直接捅了過去,都不需要鹿陶動手。


    動作快準狠,直接捅在那人的胸口,人都飛出了兩米遠,還暈了過去。


    阿嵐悻悻摸了摸自己鼻子,低低道:“這是為了不去幹活煞費苦心啊?”


    她也沒用力啊?


    眾人要多沉默有多沉默,看著一動不動的那人已經沒有多少人吭聲了。


    他們已經懷疑是不是外麵已經變了天,外麵的雌性都是這麽能打的?


    鹿陶都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地上的人,無聲地激動了一下。


    果然獸世的雌性無論再柔弱,還是占點天生的基因在的,她就說阿嵐高她半個頭,力氣怎麽可能太小,果然就是平時太收著。


    她力氣大,那是從小鍛煉出來的。


    阿嵐力氣大,那真的是占點天上的。


    “都還愣著幹什麽?幹活啊!”


    阿嵐瞪著眼睛一掃,寂靜的場麵頓時緊張了起來,推搡著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迴頭我一定要跟我阿母說,占領這裏!”阿嵐一屁股坐下來,抹了一把額頭沒有的汗。


    鹿陶:“不是已經占領了嗎?”


    抬頭迎著暖洋洋的晨光,每天的生活就是很愜意,鹿陶舉著手感受剛剛好的陽光,向後靠了靠。


    剛好靠在一個毛茸茸的身上,也不知道白狼什麽時候動了,伏趴在她背後,仰著脖子,孤傲不理人。


    鹿陶迴頭看了眼它,沒忍住抹了把它的毛,又很快的收迴手,看向那幾個六神無主的雌性。


    “你們把部落裏所有的獸皮都拿過來吧,拿來後就可以迴去休息了。”


    雌性點頭迴應,將部落裏的獸皮搜羅的幹幹淨淨,都是打獵留下來的各種各樣的獸皮,鹿陶就擺手,“迴去休息吧。”


    但是她們都沒有動,一個個甚至更有精神。


    鹿陶低頭翻看了獸皮,抬頭,“不想走的話,那就多拿幾隻匕首來,我教你們做衣裳。”


    她們也不多停留,立馬迴去拿刀。


    鹿陶則在那一堆草裏麵翻找適合做針的東西,阿嵐湊了過來,跟著在地上瞎翻著,“為什麽突然要獸皮?”


    鹿陶:“當然是臭了,想換衣服。”說著還嗅了嗅,不滿的擰了擰眉。


    阿嵐也湊近嗅了嗅鹿陶,皺眉,“沒有啊,你怎麽跟花一樣,還香香的?”


    又嗅了嗅自己的,鹿陶身上的皮膚和她完全不一眼,一看就是嬌嫩不容易髒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總覺得頭頂有點陰森森的,有種森寒的感覺。


    那種矚目的感覺讓她實在控製不住抬頭,一抬整個脊背都僵硬了。


    “......!”


    白狼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半睨著眸子,雖然沒說話,但是她知道那個目光來者不善。


    她居然從心的離鹿陶原來一點,真的像是被毒舌盯上了的感覺,不太美好。


    那群雌性重新迴來的時候,鹿陶把羊皮單獨拿了出去,羊毛剪了下來,“這些羊毛,兩個人去洗洗,阿嵐麻煩你帶她們去。”


    “啊......哦好!”被叫的突然,反應後立馬彈跳起來,待在這裏那個目光實在是滲人。


    阿嵐立刻領著人去洗羊毛,而鹿陶帶著剩下的雌性開始剪裁,“把所有的獸皮攤開,按照我說的剪裁......”


    鹿陶拿著炭,在獸皮上畫上了形狀,讓所有雌性都對著畫下來,隻要係上繩子就可以穿,簡單貼身,雌性學的很快。


    鹿陶拿著刀把模子刻下來,穿了獸皮繩子,剩下的全部如法炮製,因為有雌性的幫忙,阿嵐迴來的時候鹿陶已經剪完了一批。


    阿嵐好奇的盯著地上裁的東西:“你這都是什麽?”


    鹿陶:“放幹淨的地方晾著,我教你。”


    “好嘞!”


    阿嵐帶著剩下的雌性,坐下來,獸皮炭筆匕首一並塞給了她,“按照這個畫,畫好了匕首劃拉下來就可以了。”


    鹿陶再給每件衣服穿繩子,因為簡單,十幾件穿的很快,“好了,你們試試。”


    鹿陶對著雌性們招手,雌性們受寵若驚,連忙擺手。


    “就是給你們做的。”說著就把衣裳挨個塞了過去,“快點去換。”


    阿嵐怔了怔,這麽久她居然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這群雌性在這裏肯定是過得一點不好,才會連件像樣的獸皮衣都沒有。


    “快去試試,穿了衣服,多幫忙就可以了。”


    大概是阿嵐這幾天動手動比較多,威懾力十足,以至於說完話這群雌性即便心中忐忑,立馬默不作聲的拿著衣服下去。


    鹿陶見此歪了歪頭,若有所思,“阿嵐,你的威懾力居然這麽大?”


    阿嵐一提自己的小裙子,豪放的坐了下來,“還是你教得好。”


    幹架是真的爽!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有的部落總是想占領別人的部落,原來就是這種感覺,“要不,我們以後四處攻打別人的部落吧?”


    阿嵐這個想法很大膽。


    若是那些雌性在,肯定會驚恐的看著她。


    但是被綁的那群人,此時齊刷刷的激動看過來,已然是對這種說法出自一個雌性震驚不已。


    鹿陶動了動,好像稍稍有些被說動,要是有尾巴,此時此刻肯定就豎起來了。


    “說實話,聽起來挺讓人心動的。”


    鹿陶點完頭,神色嚴肅起來。


    白狼慢慢的轉移目光,再次落在那個攛掇小雌性占領部落的雌性身上。


    不學好,果然是會傳染。


    是該讓她阿父阿母好好管教了。


    鹿陶義正言辭:“我們作為正直善良的好雌性怎麽能想著占領攻打人家的部落。”


    被綁的眾人豎起了耳朵,極其讚同她這句話。


    阿嵐都有片刻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麽不對,直到鹿陶慢悠悠補上下句。


    “我們明明是分擔各族首領管理壓力。”


    怎麽能是攻占。


    阿嵐都反應了半天,一拍掌心,“是啊,我們是分擔壓力,什麽占領太難聽了!”


    眾人:“......”我們真是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就連白狼動作都滯了滯。


    雌性換了衣服,再次迴來,雄性也三五成群的往迴帶獵物,雖有怨念,但是他們更惜命。


    畢竟他們部落裏,最強悍的那些雄性,現在都綁在那曬太陽。


    等到所有的雄性迴來之後,空地裏再次多了滿滿的綠植還有獸肉,而她依舊把雌性留了下來,“你們可以去吃飯了。”


    話一出,這一次沒有一個雄性留在原地,鹿陶一挑眉毛,這次跑這麽快?


    雌性圍坐下來後,鹿陶一如既往地烤肉,隻是這次多了個需要關照的白狼,她吃一口,會喂白狼兩口,相當和諧。


    雖然不知道這狼到底是哪裏出來的。看著雌性換了衣裳,不像那天來時狼狽難堪舒服多了。


    “我知道你們不能說話,我能問些問題嗎,你們點頭搖頭迴答我就可以了。”


    雌性紛紛點頭,畢竟鹿陶一來讓她們吃好喝好,還給她們做了衣裳。


    “那群人當中有對你們好的嗎?”


    雌性愣了愣,接二連三的點頭。


    鹿陶轉過身,拿著肉串啃著,細細打量每一個人,一臉的疑惑不解:“那我怎麽沒看出來,哪個像好人?”


    信仰值都沒有動靜。


    她愣是蹲著在那一個個湊近打量,手上還拿著香噴噴的烤肉啃著,看了一圈,還是一臉不解:“他們都用一種憤恨不已的目光看著我啊?”


    那些雌性也麵露難色。


    還是阿嵐啃著烤肉一臉心滿意足,一臉不爽的看了他們,“大概是不滿我們把他們捆起來,還不給吃的他們吧,像這種打一頓就好了,打一頓就不敢露出這個眼神了。”


    說著一隻手已經摸上了棍棒,打算二話不說,棍棒教訓。


    這話一出,鹿陶好像突然反應過來,“哦,好像是哦,我們把人綁在這這麽多天不給飯吃確實過分。”


    這話一出,居然有不少人露出委屈,“我們兩天沒吃喝了......”


    “就是,多少給點吃的喝的吧!”


    指望鹿陶能夠長點良心,把他們放了,或者給點吃的都行,像這樣綁著曬,再過幾天他們都要風幹了。


    鹿陶點頭麵露同情:“好慘......”


    本以為鹿陶真的要良心發現了,誰知道鹿陶叼著肉串轉身坐迴去了。


    “哦,誰讓綁了我們呢。”


    分了分烤肉,又給白狼投喂完,語重心長道:“不要心疼雄性,會變得不幸。”


    鹿陶翹著腿,看著他們那一個個不服的表情,甚是精彩,看的她是津津有味,“他們要是真的有點良心,是個好人,團結起來搞死首領自己做老大,改變現狀不比做別的有用?”


    鹿陶這話實實在在的侮辱。


    “你說的輕巧!”


    鹿陶掃了眼這位不甘心的雄性:“我做的也很輕巧。”


    “......”確實,他們就是例子。


    “他是我們的首領,我們怎麽能輕易的背叛首領!”


    鹿陶:“喲謔。”


    這不屑的語氣,讓人一拳打到棉花上。


    鹿陶拔出匕首,插在地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你們死還是你們首領死,你們要是都願意死我就放了你們首領。”


    來吧,全了你們的忠心耿耿。


    “......”無人吭聲。


    正中央的大蛇再次努力動了動,似乎在傳遞某種信息,這是花蛇王唯一可以活著的機會。


    但是無人站出來。


    鹿陶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穩穩的紮在蛇頭麵前,再近一點就能紮到蛇頭。


    鹿陶對著雌性攤手,“看到了嗎,這就是虛偽。”


    “沒錯,我們就是懦弱無能,才讓他們不停地交換雌性!”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默默地說了這麽句。


    場麵寂靜。


    沒有人出聲,過了許久終於有第二個人吭聲,“說的沒錯,要是讓我的命換首領的我不願意,誰要這種人當首領!”


    鹿陶不予置否的坐了迴去,拿起地上的獸皮衣裳,“去洗個澡。”


    迴頭注意到這裏還有個龐然大物的時候,想起它昨天是不是咬人濺血了,怎麽這會兒身上什麽都沒有,毛發幹幹淨淨的泛著光澤。


    “你......要一起去麽?”


    鹿陶這話是問白狼,視線還往不該看的地方打量著,“阿嵐,這狼是雌是雄,怎麽看?”


    阿嵐眼睛差點瞪出來,“是......”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咳咳咳!”


    在場的所有人誰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看著鹿陶,這哪是一個正常雌性能說出來的話!


    鹿陶見氣氛不對,收起了目光。


    “不能看嗎?”


    白狼立在原地,如果觀察的仔細,能看出來它四肢僵硬。鹿陶不看,抬頭看著白狼:“它看著也不太像聽得懂我說的話啊?”


    阿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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