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水火不相容,我已經凝成了水行靈體虛影,要是現在就凝成火行靈體虛影,中間沒有別的五行調和的情況下,兩道靈體虛影會在氣海丹田裏幹架吧?”


    東西絕對是好東西,等雲禾自己能弄到南明鳥的精血不知道還需要多少時間,花多少的代價。


    現在直接從鄒仲平的儲物手鐲中獲得,節省了很多的時間。


    但可惜,不能馬上用。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如果能弄到一份木屬的五行靈獸血脈妖獸精血,他不僅能煉化木行靈體虛影,大概率也能順利凝聚火行靈體虛影。


    這樣一來,“小五行靈體”他就算是凝聚過半,能將“太壽大五行真訣”的優勢發揮出來了。


    “不過,按照‘太壽大五行真訣’的描述,在凝成五行靈體之前,體內積攢的靈體虛影越多,就越不穩定,自身的危險性也就越大。”


    顯然也是件麻煩事。


    想要一下子湊齊五行靈獸精血很難,並且中間耗費的時間也是對效率的浪費。


    可逐一凝聚靈體虛影,會讓自身變得不穩定,但能換來修煉速度的提升,以及鬥法能力的提升。


    思量了半天,雲禾搖搖頭。


    其實這份考量沒有實際意義,因為哪怕知道了弊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雲禾還是會選擇先凝聚靈體虛影,提升修煉速度。


    修為,才是一切的基礎。


    “該走了。”


    也不知道現在外麵怎麽樣了。


    當時有多少修士成功地逃了出來?


    又有多少宗門獲得了消息?


    雖說血之禮和王家老祖都是結丹修士,手下還有不少的築基修士,但僅憑他們想要對抗周圍這麽多域,如此多的宗門不現實。


    這種情況血之禮應該可以預見,但他還是選擇了對宗門修士展開了肆無忌憚的追殺,隻有兩種情況。


    一種。


    是他們做完這些,收割完了鄒家之後就會遠遁,逃各大宗門的影響範圍外,那麽哪怕各大宗門有氣,也找不到地方發。


    第二種。


    則是雲禾不想看到的一種結果。


    那就是血之禮以及王家老祖有著他們的底氣,不懼各大宗門。


    而這種底氣,很有可能就建立在他們身後擁有一個強大宗門的條件之上。


    如果真是這樣。


    屆時。


    恐怕會變成魔道宗門與正道宗門之間的廝殺。


    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


    “不管怎麽樣,先確定情況,再考慮之後該怎麽辦。”


    將紅紋靈蜂們收迴靈蟲袋,再將幾杆陣旗收進儲物鐲。


    鄒仲平的這個儲物鐲容量比儲物袋大得多,而且鐲子戴在手腕,顯然比儲物袋更方便收取東西。


    雲禾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因為該儲物鐲擁有改變顏色與外形的能力。


    至於說,一個男修戴鐲子會不會顯得很奇怪.


    藏在衣袖下看不見不說,在修仙世界可沒有多少人會以外貌、穿著來評價一個人。


    別說是戴鐲子了,隻要能對修為、鬥法有幫助,戴耳環、鼻環乃至戴舌環的雲禾都見過。


    ‘這麽久過去,血之禮那群人應該不會再找我了,畢竟我隻是築基初期的修士而已。’


    不用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雲禾自嘲地笑了笑後結印施展“土遁術”,身形緩緩上浮。


    ‘此地陽氣濃鬱,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秉持著小心為上的原則,雲禾製造的動靜很小。


    慢慢的。


    他迴到了地麵之上。


    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他並沒有見到太陽,而是出現在了一處山洞之中。


    此山洞內的陽氣比地下更加濃鬱。


    但也讓雲禾頗感疑惑。


    原以為可能是一處向陽之地,因為某些原因,導致陽氣凝兒不散最終形成了此地盤踞的濃鬱陽氣。


    就與一些極陰之地一樣。


    有強大的修士或妖獸死亡後,怨氣凝聚,再加上地理的特殊性,陰氣逐漸聚集形成陰地,最終導致某些陰邪之物的誕生。


    可沒想到此處陽氣最為濃鬱的地方,竟是在山洞內。


    ‘莫非.是有什麽寶物?’


    略微遲疑後,雲禾迅速放開神識一掃。


    “嗯?”


    充斥著陽氣的寶物他倒是沒找到,但在這山洞的內部,卻發現了一些端倪。


    來到山洞盡頭。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麵堅實且嶙峋的岩壁。


    本該幹燥的岩壁上,卻密布著大量的水珠。


    並且這些水珠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


    雲禾上前,輕輕攝取其中一滴入掌心,感受到一絲冰涼之意。


    不過水珠在離開岩壁後,便因為此地所充斥的陽氣化作一縷縷的黑氣消散,最終消失於無形。


    “陰氣?”


    見識過了那團圍鄒家的恐怖濃霧後,雲禾對陰氣有了更深的認知。


    可問題來了。


    為何在這處陽氣鬱結之地,會產生陰氣?


    如果不是觀察細致一些的人,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神識再次釋放,朝著牆後掃去,卻依舊什麽都沒有發現,仿佛就真隻是一片普通的岩壁而已。


    這讓雲禾心中大感疑惑,越發覺得不正常。


    雖說他神識受損,但本質上他的神識還是強的,不至於這麽不正常的現象都找不到源頭。


    ‘極陽生極陰不是沒可能。此地陽氣雖然濃鬱,但要說極陽,還差了不少意思。而且岩壁上的陰氣更稀薄,遠達不到極陰的程度。’


    若非他好奇攝來水珠,也無法發現其中蘊藏著一縷陰氣。


    所以。


    ‘這岩壁後麵肯定有問題!’


    念頭至此。


    雲禾躊躇了片刻,再次掐訣施展“土遁術”。


    倒不是他莽撞,好了傷疤忘了疼。


    是他能明顯感覺到,此處的陰氣明顯並不足以和那環繞鄒城的黑霧相較。


    而且,在陽氣濃鬱之地,就算遇到什麽陰物危險,也能坦然離開。


    最重要的是,如果此處真的潛藏著什麽危險,那麽在他躲於地底的時候,危險就該上門了。


    畢竟,他雖然借著“土遁術”藏在地底,但並不是很深,距離這裏也不算遠,這麽多天下來都無事發生.隻能說明,就算岩壁後有威脅,應該也在他的能力範圍內。


    再加上他現在有“三陽重水”結合的玄武鐲,以及剛到手的離火珠,有足夠對付陰邪之物的底氣。


    旋即,一點點地朝著岩壁之後擠了進去。


    隨著他穿過那層冰冷的岩壁,豁然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處封閉的洞中之洞!


    並且。


    僅僅隻是一牆之隔,此洞內的陰氣較之岩壁濃鬱了數倍,雖還比不上黑霧,但也接近了。


    而最讓雲禾意外的,是在這不大的封閉洞穴內,竟有一座陣法!


    洞內大部分的陰氣,都自那陣法之中溢出。


    “誰?!”


    突兀的聲音。


    自雲禾耳畔響起。


    這聲音給了他一種當時在鄒城,鄒家假丹老祖鄒昌明傳音的感覺。


    頓時心中駭然。


    結丹老怪?!


    在那陣法之中,藏著一名結丹修士?


    當即忙不迭地行禮道:


    “晚輩無意間闖入,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恕罪。”


    額頭冷汗涔涔,心裏“砰砰”打鼓。


    說實話,誰能在這裏麵會藏著一位結丹老怪?


    “滾!”


    聲音宛若驚雷,再一次於雲禾耳邊乍響。


    聞言的雲禾輕籲一口氣,當即準備再次行禮後離開。


    但驀的,他又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不對。此地陰氣雖重,但顯然無法滿足結丹修士的修煉要求。在陽氣濃鬱之地的中心布下陰陣本身也不合理,不像是潛修,更像是.在躲?’


    ‘而且,兩次傳音雖短,可怎麽給我一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如果他真的在無意識中闖入了一名結丹魔修老怪潛修之地,那麽別說是走到這處洞中之洞內近乎直麵對方,在他藏於地底的時候,就該被抹殺了。


    別懷疑,以結丹老怪的神識,絕對能找到藏在地下的他。


    現在他都到這裏了,對方卻隻是出言警告,而未曾動手。


    什麽時候結丹魔修這麽好說話了?


    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的潛修之地被一個晚輩冒然闖入.


    ‘不,築基修士怎麽可能闖得進結丹老怪的修煉之地?這本就不合理。’


    想到這裏,雲禾止住了離開的動作,但依舊行禮道:


    “前輩,晚輩初來此地,人生地不熟,不知前輩可否告知晚輩此乃何處?”


    說話的時候,雲禾心裏依舊惴惴不安,扣著手腕上的儲物鐲,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第一時間丟出玄武鐲和離火珠。


    但那道聲音卻沒再響起。


    直到他作勢要起身,聲音才終於傳來。


    “合域以西,天嶺山脈之尾,雀舌山中。”


    ‘原來,不知不覺都快跑進天嶺山山脈了。’


    雲禾確定了自己此刻所處的位置。


    但對方的迴答,讓原本隻有七八成把握的雲禾,飆升至九成九。


    “多謝前輩。”


    “你可以滾了。”


    可對方越是這樣,雲禾心中就越鎮定。


    “前輩可需晚輩幫忙?”他再次施禮,態度做足。


    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好一會,對方才再次開口,聲音平緩了許多。


    “唉,罷了罷了,老道我修煉出了差錯,不得不借這處陽地壓製陰氣入體,小友若真有心,可前往歸元宗找掌教謝羅江,就說他秦師叔在天嶺山中遇到麻煩,速派人救援。”


    頓了頓,他又道:


    “不會讓小友白跑一趟,屆時我歸元宗定有重謝。”


    又是重謝


    雲禾嘴角微抽,但卻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張口就來:


    “竟是歸元宗秦師叔,晚輩與貴宗吳水吳師兄相交莫逆,想來定能幫到前輩。”


    說著,就取出了張傳訊符,作勢就要借此傳遞信息。


    “原來小友認識吳水,那當真好極。不過僅憑吳水恐怕無法幫到老道,小友還是需多找些.”


    啪!


    卻見雲禾一拍腦門,輕笑著道:


    “啊,抱歉,晚輩記錯了,吳水師兄好像是靈獸宗修士。”


    “.”


    旋即就見雲禾手掌一翻,收起傳訊符,並祭出玄武鐲,看向陣法施施然道:


    “前輩,可認識血之禮?”


    “血之禮?!”


    玄武鐲被打入法訣,迅速變大到丈許寬,並有縷縷“三陽重水”附著其上,與洞內陰氣接觸,發出“嘶嘶”聲響。


    “.小友,你這是作甚!”


    見狀,那躲在陣法之中的修士似乎是有點慌了。


    但雲禾的動作不停。


    他又祭出離火珠,熾熱之感升騰。


    “前輩恕罪。不知.是前輩自己出來呢?還是晚輩進去?”


    “罷了,此事怎可勞煩前輩,晚輩自來便是。”


    說著,玄武鐲以及離火珠上,法力氣息驟漲。


    “等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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