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很大,上麵放滿了杯子,每個人都可以喝上不止一杯,所以不需要有人續杯。


    “要喝點酒嗎?喝一點吧。”陳語樂嗬嗬的說道,明明他剛才才說過了隻有茶和咖啡的。


    “陳語先生,你做出這種行為到底想要寫什麽?”


    凱爾希想知道陳語的行為是否有著什麽目的,但陳語沒有理她。


    “噓~茶會上隨意打斷別人的發言可一點也不禮貌哦~”


    陳語伸出食指搖了搖,凱爾希不再說話,她嚐試張開嘴,卻隻能發出空白的的話語。


    “可是先生,這裏沒有酒啊。”阿米婭小心翼翼的舉手發言,陳語很滿意她這種禮節性的細節。


    “是沒有酒,但是隻是你們看不到而已。”陳語還給了凱爾希說話的權利。


    “你的耳朵是不是要剪剪了,我的意思是,它看上去,哦~可真不像兔子耳朵。”


    陳語手指比了比剪刀的形狀,阿米婭用手擋住了耳朵,連忙擺手表示拒絕。


    “好吧,如果你下次需要的話我可以免費幫你代勞,我的收益還是不錯的。”


    陳語表示了自己的遺憾,並不再對阿米婭的耳朵進行評價。


    “那麽我親愛的拉普蘭德,為什麽你不願意親眼看看我呢?哪怕一眼也好。”


    平靜的語氣又轉變成哀愁的語氣,陳語捂著心髒傷心的看著拉普蘭德。


    “喂,喊你呢。”老天師不嫌事大的用手肘別了別拉普蘭德,拉普蘭德瞪了她一眼。


    “不想看到你,就這樣。”幹巴巴的迴複了一句,拉普蘭德就不再說話了。


    “我很傷心,但我不會說出來,對了,拉普蘭德,要來玩遊戲嗎?”


    陳語將手放在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看著陳語,大的要來了。


    “如果你們贏了,我就立馬,離開,把拿走的東西都還給你們,怎麽樣?”


    陳語說的話的意義不言而喻,就是為了好玩,但凱爾希這群人海真拿陳語沒什麽辦法。


    她們沒有人能做到瞬間滅殺陳語,而陳語已經在羅德島了。


    為了一切,她們隻能穩住這個瘋子。


    “誰信你誰就天天吃蜜餅,我才不要。”


    拉普蘭德不蠢,她知道陳語的一句話也不能信,切城警察局發生的事情她的心髒也告訴了她,她明白這種東西永遠都是出題的人有解釋權。


    “嘛嘛~來一把嗎,能知道的,怎麽樣我都不會對你怎麽樣,但別的人我就說不好了。”


    用著歡快的語氣說著嚇人的話,這個別的人指的是誰應該都有數。


    “請說吧。”凱爾希捧起一杯咖啡,當然,沒有喝。


    隻是做做樣子,誰會蠢到喝敵人布置的東西,不過這個咖啡的味道還真奇怪啊。


    “那就開始吧,”陳語可不管她們樂意不樂意,他要的是開心。


    “為什麽烏鴉像寫字台?”


    這句謎語熱凱爾希沉默了,阿米婭左看看思考,其他人也在想著會是什麽答案,隻有拉普蘭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真討厭能對的上陳語腦電波的自己。拉普蘭德很憂傷。


    “烏鴉為什麽像寫字台?這兩個東西有什麽聯係的地方嗎?”


    塞雷婭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有什麽關係,但為了拿迴那個玩偶,她不能放棄思考。


    “知識性的工作一般在寫字台前完成,思維與記憶也往往在寫字台前完成的,烏鴉是思維,也是記憶,所以也是寫字台?”


    凱爾希嚐試從哲學邏輯上解讀,有些地方會把烏鴉看做思維與記憶。


    “無趣的思考,過於條理的連接不過是老舊的門窗,毫無新意。”


    陳語否決了這個答案,並作為懲罰重新讓凱爾希說不出話。


    陳語期待的看著拉普蘭德,拉普蘭德抬頭看著天花板,就是不想與陳語對視。


    “因為烏鴉可以produce a few notes,而寫字台也可以produce a few notes?”


    了解一些維多利亞語言的塞雷婭詫異的說出個冷笑話。


    “根本不是一迴事,你說‘凡是我吃的東西我都能看見’和‘凡是我看見的東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樣的了?”


    “那麽說‘凡是我的東西我都喜歡’和‘凡是我喜歡的東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樣的嘍?”


    陳語搖了搖頭,作為懲罰,他拿走了伊芙利特最後的靈魂。


    醫療室的伊芙利特瞬間失去了意識,隻能聽到赫默的驚慌哭喊。


    陳語的問題是不能亂迴答的,問與答,就算一次遊戲。


    “烏鴉跟寫字台有什麽關係啊?”


    老天師和斯卡蒂的眼睛已經因為過多思考轉起了圈圈。


    沉默是暫時的沉默,阿米婭還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謎底,但她真的想不明白啊!


    “嗯?時間不走了嗎?”


    陳語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枚懷表,德克薩斯認出來那正是拉普蘭德從心髒裏挖出來的那枚。


    拉普蘭德一摸衣兜,果然不在了。


    “今天的這個月的多少號啊?時間可一定要給對準啊。”


    陳語不安的搖晃了下懷表,湊到耳朵聽著聲音,不會跳動的懷表就像某人停下的心跳一樣。


    “今天已經三號了。”阿米婭告訴了他時間。


    “那就已經錯了兩天了,從被拿出來的那天開始算。”陳語歎息一聲放下了懷表,拉普蘭德的手觸摸到了冰涼的懷表,懷表迴到了她的衣兜裏麵。


    “人總不愛跟時間說話,你最不高興人家按住它打了。如果你同它好,它會讓鍾表聽你的話,譬如說,現在是早上九點鍾,正是上學的時間,你隻要悄悄地對時間說一聲,鍾表就會一下子轉到一點半,該吃午飯了!”


    陳語又變得神經兮兮的告訴阿米婭一個秘密,阿米婭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這,這樣嗎。”


    陳語還在等待著謎底,杯中點咖啡已經喝了一杯又一杯,斯卡蒂夜想出來個謎底。


    “難道是因為它們都是黑色的?”小虎鯨瞪著大眼睛說道,陳語摸著下巴看著她。


    “不算很好的答案,但你可以帶走你想要的。”


    中了大獎的斯卡蒂喜上眉梢,站起來想拉著幽靈鯊離開,幽靈鯊沒有動。


    “勞綸緹娜?”斯卡蒂叫著幽靈鯊的真名,幽靈鯊沒有理她,隻是那麽癡迷的看著陳語,陳語又那麽看著拉普蘭德。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看我,你看我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拉普蘭德厭惡的扭了扭身體,陳語的眼神讓她渾身難受。


    “哈哈哈哈!!你果然知道我是怎麽想到。”


    陳語反倒驚喜的說道,毫無疑問拉普蘭德是最了解他的瘋子。


    “拉普蘭德,所以謎底到底是什麽啊?”德克薩斯在拉普蘭德耳朵邊上輕聲問著,阿米婭也用著求救的目光看著她。


    拉普蘭德不耐煩的把耳朵壓下去,這群愚蠢的人類為什麽要用人類的思維去對待眼前這個鬼東西?


    都說了,他的話,沒有一句話可以信的,不用去思考。


    因為這一切毫無意義啊!可惡,沒一個人理解她的想法。


    “謎底就是沒有意義,沒有為什麽的具體,沒有理由,你滿意了吧!”


    拉普蘭德煩躁的甩出來了一句話,所有人真正沉默了。


    她到底在說什麽啊……是泰拉的語言嗎?


    “所以我才說你們完全不懂啊。”拉普蘭德翻了個白眼,她就隻能幫她們到這裏了。


    陳語認不認可遊戲規則就不關她的事情,反正她在意的隻有德克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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