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這些都很一般啊。”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女孩們不滿意的說道。


    “啊~親愛的公爵大人,您再瞧瞧吧。”神甫搓著雙手殷勤的說道,公爵的生意可是最好做的。


    “隻有這種貨色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公爵白了他一眼,他是有錢,但不是蠢。


    神甫的表情陰晴不定,猶豫了一會,咬牙湊到公爵,滿臉堆笑的說道“啊~偉大的公爵,倒是有一個好貨色,不過......”


    神甫故意頓了頓,釣了釣胃口。


    公爵不耐煩的說道“有屁就快放,別遮遮掩掩的。”


    “是是是,”神甫連忙附和道,“隻是,那個小孩是混血,有一半是敵國血統。”


    “哦?”公爵來了興致,“給我看看。”


    “是是是。”神甫笑的更加燦爛了,轉身就變成了一副兇惡的表情,“希拉娜!希拉娜!!該死!跑哪去了。”


    “......”


    孩子們讓開一條道路,希拉娜靜靜的站在那裏。


    “給我過來!”


    神甫快步走過去把希拉娜拽過來,扯起她的劉海,希拉娜露出吃痛的神情。


    “您瞧瞧,這小臉。”神甫扯著她的臉蛋,“長的怎麽樣?”神甫期待的看著公爵。


    “哇哦~不錯不錯。”


    公爵伸出一隻手抓住希拉娜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就是這頭發和眼睛......”公爵搖了搖頭,敵國低賤的血統還是體現的比較多的。


    “但這已經是我們這裏最好的了。”神甫麵露難色。


    “那行吧,十枚金幣。”


    公爵揮了揮手,身後的侍從遞過來一個布袋,打開裏麵全是金燦燦的金幣,神甫臉上的貪婪簡直都快滴下來了。


    “再加點錢吧,公爵大人,您瞧瞧,這姿色,這肌膚,除去那糟糕的發色和眼睛,已經是上等了。”


    神甫哀求道。


    “可是......”公爵想要說些什麽,神甫連忙趁熱打鐵。


    “四十枚金幣,您拿走吧,我保證,沒有人會在意的。”


    神甫飽含深意的說道,他可是知道這位愚蠢的公爵因為頻繁在修道院買貨已經惹的軍方不滿了。


    公爵的臉色變了變,但也沒有說什麽,“三十枚,愛要不要。”公爵有些不耐煩了。


    “成交!希拉娜,快向公爵大人問好。”神甫連忙把希拉娜推了過去。


    “......”


    希拉娜隻是默默的看著,什麽也沒有說,公爵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她還是個啞巴!!”


    公爵怒氣衝衝的握緊了拳頭,不善的看著神甫,神甫倒也沒有慌張,用牙齒咬了咬金幣,確認無誤。


    “一經售賣,不支持退貨。”


    神甫淡定的看著公爵,倒不是不怕公爵的勢力,隻是他是神職人員,公爵也不敢公然對他做什麽。


    畢竟這是個神聖國家,全名叫神聖信仰帝國聯邦【既不神聖,也沒有信仰,同樣也不帝國,但很聯邦】,公爵還真對他做不了什麽。


    “哼!!”


    公爵惱怒的甩了甩手臂轉身離去,侍從麵無表情的給希拉娜帶上鎖鏈,現在她是屬於公爵的私人財產了,也就是奴隸。


    “......”


    希拉娜被束縛在十字木架上,低垂著頭,鮮血從破爛的衣服中緩緩浸出,公爵剛狠狠抽完,手中的鞭子都還在淌著暗紅色的血珠。


    公爵氣喘籲籲的坐在椅子上,很明顯,打人也是個體力活。


    身後的侍從很識趣的遞上了毛巾和清水,公爵把手洗的幹幹淨淨,隨手將血水潑在希拉娜身上。


    公爵的怒火隻是發泄了一小部分,一想到他被那個該死的神甫坑了一把後,他的怒火就無法遏製。


    看著被水潑醒的希拉娜,不,準確來說是那雙動人的眼睛,一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惡意湧上心頭。


    公爵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對著身旁的侍從說了幾句,侍從的身影不受控製的一抖,隻能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希拉娜,轉身離開去拿東西。


    不一會,侍從就迴來了,隻是手裏多了一個金銀交錯的沙漏,將沙漏遞給公爵。


    公爵擰開蓋子,抓起一把裏麵的細沙,這當然不會是普通的細沙,而是由金銀磨成的。


    公爵一把抓住希拉娜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來,侍從的兩隻手固定住她的腦袋。


    希拉娜隱約明白了自己要經曆什麽,但越是驚恐便眼睛睜的也越大,恐懼的情緒已經從眼眶中溢出來了。


    “沙......”


    沙子從手掌輕輕流淌的聲音,公爵笑的越發開心了,眼中隻有興奮與從希拉娜眼睛中流出來的眼淚和沙子。


    好痛!!!無盡的刺痛從眼睛傳到希拉娜的大腦,希拉娜想要痛苦的大叫,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從口腔中出來,希拉娜隻能不斷的瘋狂顫抖,侍從想要摁住都有些吃力了。


    不過希拉娜也隻是掙紮了片刻,隨後便再次失去了動靜,她已經疼到昏過去了,兩行血淚順著臉頰劃落,直到在下巴匯聚成血珠滴落在地麵。


    公爵這才覺得舒服多了,沒有再做什麽,隻是吩咐侍從打掃幹淨。


    侍從看著眼前被折磨的少女,張了張嘴,最後隻能發出一聲無力的歎息。


    他幫不了她,甚至他也在折磨她,但那又有什麽關係呢,這是公爵的命令。


    之後的每一天,公爵有空就會來抽幾鞭子希拉娜來解壓,希拉娜隻能在痛苦和昏迷中度過每一天。


    這真是,一場循環的喜劇,屬於公爵的喜劇,希拉娜沒有悲劇的概念。


    就是這樣,希拉娜失去了那雙動人的眼睛,屬於,誰的綠寶石.......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度過,很快又過了兩年,希拉娜依舊如同失去生命的人偶一樣掛在十字架上。


    但是我們的公爵,身體已經不太行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城裏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位醫師。


    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麽,隻知道他可以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草藥來將人救活。


    有人覺得他是神明的代言人,有些人覺得他是會巫術的魔鬼,教會的人曾經想把他給火化審判了。


    因為自從他來了之後,教會的聖水銷量大大的減少,但醫師醫好了幾位權高位重的貴族,所以也沒有人敢招惹他。


    所有人都叫他醫師,他也似乎默認了這個稱唿,所以,他叫【醫師】


    也就是這一天,公爵把他請到了自己家裏,也就是這一天,他看到了光。


    【你們可以把這個夢境當做if線看,結局是ba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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