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軒再也沒有什麽顧慮,手起刀落慧王的頭顱,咕嚕的滾到地上。


    隻在須臾之間,武子顏就見證了小戎國曆史性的轉變。


    前麵經曆諸多磨難,後來隻在頃刻間。


    齊澤雲標誌性的舉起自己的刀,示意的這場戰爭已經結束。


    那些老百姓從門縫裏麵露出頭來,看著是他們熟悉的殿下,心中也都鬆了一口氣。


    他走在路上已經有許多老百姓把門打開,跪在路的兩邊口中。


    已經不是喊著殿下,而是喊著陛下了。


    看來累是為沿途報信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聽見陛下已經薨逝!


    “陛下萬歲!”


    武子顏聽著這一聲聲起伏,有些震耳欲聾。


    未來會不會有一天她也會經曆這樣的場麵。


    入夜時分,塵埃落定,所有的反派悉數被抓進牢中。


    外麵的百姓撤下自家以前用的紅黃各色燈籠,都掛起了喪。


    女皇薨逝,這是國喪,到半夜已經滿城皆白!


    武子顏他們一行人也從驛站被接到了宮中。


    畢竟把他們放在外麵,萬一還有漏網之魚的奸佞傷害到他們。


    那可真是內患剛除外患又起了!


    他們在皇庭被安排在了內宮中,武子顏一路走來,這小戎的行情確實不如武朝。


    看起來稍微有點寒酸,怪不得這小戎總是想著要往外擴領土呢。


    在這後半夜他們都沒有見上齊澤雲與齊澤軒一麵。


    因為他們朝中的那些大臣連夜都被控製起來。


    隻要倒戈向慧王的,都逃脫不了厄運。


    最後來的人迴憶起那場叛亂,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


    第二天早上,黎明升起各個道路和各個街道的血跡,也全部清理幹淨又恢複成像往日一樣平靜和諧。


    那些大臣們這天上朝畏畏縮縮,戰戰兢兢,畢竟是新皇登基。


    而且剛發生過這樣的叛亂,朝中元氣大傷,誰也不知道,今天的天是什麽天!


    一個大臣對另一個大臣說:“天哪,昨天外麵發生了那樣大的事,我竟然都沒看到。”


    “還好你沒看到,可謂是血流成河。”


    “先皇留了遺詔,說皇位傳給了澤雲陛下,但是他向來雷厲風行,對於異黨會立馬肅清。”


    “那還用你說嗎?昨天晚上已經有許多都已經在家中死了,我還活著,說明我們意誌堅定,沒有倒戈。”


    “天呐,如果是慧王贏了!是不是昨天夜裏死的就是我們?”


    “一切都塵埃落定,還說這些幹什麽?走快些吧,別去遲了,惹得新皇惱怒。”


    此時,在齊澤雲的寢殿,他也已經換上了一身明黃色的衣服,頭冠一戴,頭發一束,看起來真是天人。


    “真是麻煩,我一點都不想參加她的登基大禮,非是要叫我去。”


    “什麽龍,鳳軍,我都不想管,我現在就求他趕緊登位,然後給我寫一道聖旨。”


    “哎呦,我的軒王誒,快些吧,陛下,馬上就要上朝了。”


    這一夜,他的身份從殿下變成了王爺。


    武子顏他們每個人都穿著濃重,她甚至還穿上了隻有皇室才能穿的明黃色。


    要不以為的還是她要去登基呢。


    齊澤軒是由衷感謝武子顏的,不是她這一步一步的計謀,可能她也許真的早就死了。


    她就要在登基這天宣布自己修訂的新的與武朝的條約。


    那烏泱泱的大臣跪了一滿殿,齊澤雲登上這個位置的時候,深唿吸一口氣。


    齊澤軒稍微來遲了一些,但是還是在她身邊站著,這相當於是天下共享呀。


    以前兩個見麵就互掐的殿下,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站在同一個位置。


    齊澤軒在旁邊小聲抱怨。


    “的好姐姐,你非要把我放在這麽顯眼的位置上嗎?我不想!”


    “原本你就與我一同爭這個位置,現在站在我旁邊,你還不想了。”


    等到眾臣朝拜之後,武子顏他們被宣入殿中,甚至還免了他們的行跪大禮。


    這些大臣們看見武子顏一行人走進來,一開始還不知道誰是誰呢。


    直到看見那明晃晃的裝束才確定,那就是武朝的四殿下!


    長得也太弱不禁風,其貌不揚。


    可是他們這些人也隻敢在心裏想一想,而且新皇對他們極為友好,他們自然也是要跟著拍馬屁的。


    “朕宣布,一武朝修訂20年互不來犯條約,並且往通商貿,共同繁華。”


    這聽起來又是一件麻煩事,還好把房月榕帶過來了,感謝楚秋!


    楚秋莫名其妙就收到了一個感謝的眼神,他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剩下就是齊澤雲與齊澤軒處理朝政之事,他們這些外人也不方便聽。


    迴到驛站,脫了那一身繁重的行頭,這段小戎之旅總算是告一段落。


    “事情也結束了,你們有誰想跟我出去逛逛的?”


    武子顏換上一身簡約的裝束,在他們門外問著。


    月兒的耳朵尖啊,一下子就把武子顏的話聽到耳朵裏。


    “我們公子想去。”


    房月榕一臉疑惑的看著月兒,還想著他這是在與誰說話。


    最後就聽到武子顏敲門的聲音,這可是先到先得。


    總不可能房月榕去了,他們兩人還厚著臉皮跟去吧,月兒是這麽想的。


    “月榕啊,月榕跟著我去也好,正好是小戎百廢待興的時候”


    “既然齊澤雲說打開商道,那我們兩個人應該是考查一番。”


    本來另外兩人還想開口跟著一起去的。


    可既然武子顏都已經說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麽。


    畢竟經商這種事情他們又不在行。


    房月榕隻是脫了外衫,然後換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就跟著武子顏出門而去。


    等到他們兩人出門沒多久,另外兩人也準備出門。


    月兒還在後麵追問:“兩位公子是要去哪?”


    “我去西市”


    “我去東市”


    這謊說的一點都不像,月兒大概是能猜到他們兩個是要出去跟蹤他們家公子與武子顏。


    “要是看見不該看的,那該多受傷呀。”


    “男人有時候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感,這樣子才不至於知道太多,而自己內心疼痛。”


    月兒也不是說給他們聽的,隻是在那裏自言自語,這些話他們又何嚐不知。


    可是還是會忍不住好奇,好奇她在別人麵前又是怎樣的麵孔?


    “東家,就我們兩人出來把楚秋他們兩人留在驛站不太好吧?”


    “我們是出來公幹,又不做什麽。”


    “接下來我們要去布店,皮貨店,各種實物店,還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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