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你敢說話,就要做好再也說不了話的準備,她嘴閉得死死的。


    “月榕,能站起來嘛。”


    要說像別的女子公主抱那般,那她肯定是抱不起來。


    他隻能伸手把房源扔從地上拽起來,然後又踹了那人一腳。


    她悶哼一聲,她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等出去的時候,那送他們來的馬車還在那裏。


    可能馬車裏麵放了藥,也不敢再坐。


    跟著來的官兵也是有眼色的,趕緊找了輛新的馬車。


    他們兩人上馬車之後,武子顏才把房月榕身上的外套扒下。


    十分關切地看著他身上有沒有傷勢。


    “你有沒有哪裏受傷?他們有沒有碰你哪?”


    “東家。”


    他看著她的眼睛含情脈脈,又有三分委屈。


    手摸了摸武子顏的頭發:“別擔心,我沒事。”


    “那些家夥!手都別想要了,也怪我不該讓你們兩人出門,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沒事的,東家。”


    武子顏抱著房月榕,房月榕倒沒什麽事,但是她卻在渾身顫抖,她是真的擔心他。


    一瞬間,竟然有一絲愧疚閃過心頭。


    對,當時他就應該那樣出去,她也就不必這麽擔心了。


    “他們並沒有碰到我。”


    “碰沒碰到我不在乎,我隻是想你與誰做那些事情都是出自真心所願,並不是被誰逼迫。”


    “不,我不會和誰,我隻想和東家可以嗎?”


    被摸著的頭抬起來,望見他含情脈脈的雙眼,他的眼神無比認真。


    一點也不像在說謊,也沒有以前那一絲生意人的精明。


    她舔了舔嘴唇,在這種時刻,心總是撲通撲通的跳,所以他剛才是在表白。


    “怎麽東家不願?”


    “我願意,我怕你不願意。”


    他向來不是那種扭捏的人,人生得意須盡歡。


    看著眼前那誘人的小紅嘴唇,真像一顆多汁的櫻桃。


    他嚐一下是什麽味道,也不為過吧。


    他眼睛一閉,親了她一口。


    每次都令她毫無防備,每次都大腦空白,甚至都不是她主動。


    他的手從脖子撫摸到他的臉,眼睛閉著,輕吻纏綿。


    隻是她的身體還止不住的抖,他還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


    也許是那種害怕的心情漸漸消失。


    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享受著,因為他真的很會。


    進退拿捏的剛好,中間還有換氣的空隙。


    並不像……的那麽急促,也沒有占有和索求,倒像是在相互配合。


    “這樣可以嗎?東家。”


    “可以,你可以嗎,這裏沒事嗎?”手指點了點他的心口。


    武子顏怕他是受了她們的刺激,從而對她如此,房月榕卻一把抓住她的手。


    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可以,他歡喜。”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就有事了。”


    “我一直有個疑問,你為何對我們這幾個男人似乎都十分緊張?難道你還真能做到雨露均沾不成?”


    “不要再做了這種事之後,又問我這種理智的問題行不行?”


    “他想知道。”手拿著武子顏的手,點點自己的胸口


    “我真心對待你們每一個人,至少每一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想另一個人。”


    “好,他知道了,東家真是個神奇的女子,而且我能看的出來,你竟然沒有撒謊。”


    武子顏有什麽好撒謊的,畢竟她說的句句屬實。


    感覺自己的腰被摟住,武子顏麵露驚訝之色。


    “東家,繼續嗎?”


    他喉結上下滑動,顯然是對剛才還一意猶未盡。


    畢竟他的理解是,隻要與她單獨相處,這段時間都歸他把控。


    她甚至還有些扭捏的躲避了一下,從來都是主動的她體會了一把被動的滋味。


    那種羞赧感,和那種期待感,反正用言語是形容不來的。


    直到她的唿吸急促,而他的表情卻是洋洋得意。


    做生意嘛,喜歡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安全感。


    他鬆開了她,她的嘴唇稍微有些紅腫,但眼神迷離,舔了舔嘴唇,還想再要。


    可房月榕卻點了點她的鼻尖:“已經到大街上了,就要地方了。”


    “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口,才想起她這是來幹什麽的。


    她是來救他的,怎麽反過來還被他調戲。


    “不嘛。”


    “真拿東家你呀沒辦法。”


    揪著他的衣領索吻,但也隻是一下,她便鬆開。


    眼睛笑彎了:“這下,扯平了。”


    “東家,你調皮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馬車也漸漸的停了。


    由於他們在車內的動靜很小,說話的聲音也很小,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倆在裏麵幹了什麽。


    武子顏深唿吸一口氣,想來長孫伯幽一定也是很受傷的。


    看來這個世界除了她覺得他長得好看以外,其他人都覺得他長得醜啊。


    房月榕這邊安慰好了,長孫伯幽那邊還得等她去安慰呢。


    在府內的齊澤雲坐在上位,表情凝重。


    她那也但願那房月榕沒什麽事,不然的話,這還真得撕破臉皮。


    馮怡坐在椅子上都覺得燙屁股,可真是坐如針氈。


    終於,武子顏他倆還沒進門呢,報信的人就忙不迭的跑進去,一個滑跪。


    “殿下,大人,他們迴來了,他們沒有事!”


    這提心吊膽的人都舒了口氣,還好沒事,此後馮怡又追問那些個人呢?


    報信的那人沒有迴答,因為確實沒有看見。


    武子顏與房月榕走進去,長孫伯幽率先走到房月榕麵前:“月榕還好你沒事!”


    他們中間雖然有些競爭關係,但關心也是真關心。


    就像他們私底下說的,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把兄弟情義搞得那麽僵。


    “沒事,還好伯幽你迴來報信。”


    “兩位公子,是我對不住你們啊!”


    馮怡就差老淚縱橫了,武子顏連連讓她打住。


    就在從馬車上纏綿的期間,她腦袋裏麵又伸出了妙計。


    “你屬下的事情,等他們迴來再說,現下趕緊去把齊澤雲和楚秋他們等人叫來。”


    “當然不要明目張膽,畢竟這是暗地裏進行的。”


    “沒聽到嚴大人的吩咐嗎?還不派人去請?”


    “是請?”


    “還不快滾去請!”


    被吩咐的那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出門。


    跑出門之後又跑了迴來,畢竟說是暗地裏去請,還是得穿上便衣。


    穿上這身明晃晃的官服,那哪像是去請人的!


    馮怡這下在廳裏是坐都不敢坐了,就在那裏,兩隻手揣著畢恭畢敬的站著。


    “殿下和大人還有何吩咐?”


    “齊老板,這馮大人可信否?”


    齊澤雲的眼神看向馮怡也用疑問的語句問著她:“可信否。”


    “為殿下馬首是瞻。”


    “我有一計且聽我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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