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放了出去。


    火災現場


    直到黃昏,這火才被悉數撲滅。


    韓老醫師和韓羽修不僅要救久安府的人,還要救旁邊那些被殃及的民眾。


    許多大夫也加入了這種陣列。


    許多人救火,手上被灼的全都是那種亮水泡。


    有的甚至被房梁壓斷腳,折斷手。


    或者是臉被燒毀容的,把他們忙的腳後跟都沒沾過地。


    武子顏躺在一處收拾的帳篷裏麵,房月榕扭傷了腳也躺在裏麵。


    司馬靈川在被救出來沒多久就轉醒,熱心腸的他現在正在外麵幫忙。


    楚秋和長孫伯幽也是,反正來都來了


    他們兩個人主要是負責警惕,看看有沒有武承業和丞相派來的人混入其中搞壞事。


    “東家,你是給了他們多少錢?他們甘願為你賣命?”


    “我哪有錢呀,我不是把心都掏給你們了嗎?”


    她轉頭看著房月榕,房月榕撐著身子坐起來,自己的腳已經被固定了支架。


    他離武子顏中間也隻隔了一步之遙,也不顧自己的腳痛,就從床上下來。


    一瘸一拐的走到武子顏床邊,她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有些怵他,也許他太過主動直接,沒有過多的鋪墊。


    “東家,你為什麽可以不要自己命來救我呢,你這樣讓我很難還的清了。”


    “畢竟你們的性命關乎著我的命。”


    她在說真話,而他以為她在調情。


    房月榕閉上眼睛,那嘴唇在武子顏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覆蓋住。


    還是如以前一樣,大腦都還沒有做出反應。


    這是感覺雙唇柔軟,還帶著一股煙火味。


    她不作任何迴應,房月榕睜開眼睛看她,她眼神表情都是呆呆的。


    他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來真是你渡氣救的我,就是剛才這個感覺。”


    “所以你在懷疑什麽?”


    “萬一是讓別人親的我呢,我可隻吻過東家一人!”


    武子顏無話可說,是看房月榕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


    這可是隻用一層布圍起來的帳篷,但凡有個人進來,看到這幅景象,那他還怎麽說的清?


    但是月兒很雞賊,在外麵守著呢,甚至剛才還扒開了一個縫縫在看。


    他們kiss的時候,他雙拳都捏緊,一線吃瓜真是刺激!


    【對,沒錯,就是這樣公子,這樣你就可以早日入住久安府,再也不用受家族的欺壓了!】


    “月榕啊,要不你還是迴去躺著?哦,你腿不方便,你就躺這張床吧,我給你挪一挪。”


    “東家,剛才感覺怎麽樣。”


    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感覺,如果是親吻的感覺的話,那她沒有感覺。


    因為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呢。


    “我想親你,也許是經曆過生死才覺得應當及時行樂。”


    好好,他的思想果然與他們的不一樣。


    那她要怎麽辦?開口拒絕嗎?她舔了舔嘴唇。


    房月榕才不管她答不答應,他直接用手扣住武子顏的後腦勺。


    但是很輕,吻也一點都不霸道,倒有種像是誘導循序漸進,在教她一樣。


    可是她不是說他隻吻過她一人,但為何這麽遊刃有餘,變幻多姿?


    難道這玩意兒也有天賦?活該她天生木頭腦袋是吧?


    今輕吮吸了一下,也許是力道用大,房月榕鬆開了她。


    從她的吻能感覺到,她應該沒有許多男人,就連吻技都這麽拙劣,青澀。


    “東家,這樣不對,應該這樣,來張嘴,我教你。”


    朱唇輕啟,帶著銀絲,她覺得蠻舒服的,一點也不會磕碰。


    隻需要跟著他的節奏,舌齒交融在一起,眼神裏麵帶著甜絲絲的曖昧。


    房月榕退,她就進,她退,他進,她的手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


    就勾在他的脖子上,從脖頸的衣服空隙裏麵向下延伸。


    也許是太過沉醉,手一用勁傷口扯的有點痛了,打亂了節奏。


    嘴也輕輕閉上,差點咬到房月榕的嘴唇。


    武子顏這才鬆開,眼神有些落魄躲閃。


    房月榕摸托著她的後腦勺:“東家,學會了嗎?”


    她又舔了舔嘴唇,口幹舌燥的。


    剛才發生了什麽,腦袋一片空白,但很溫柔,很心動,救命!


    她甚至舉止有些嬌羞,另一隻手還搭在房月榕的肩膀上呢,隻是軟軟的,很無力。


    房月榕眼睛帶著笑意,又問了她一遍:“可學會了?嗯?”


    她搖了搖頭,抬頭看見他進雙眼,裏麵對著貪婪。


    她又趕忙點了點頭,仿佛如果她說沒學會的話,他就會再教她一次。


    月兒在外麵抓著自己的衣襟,這也太好磕了。


    他們家公子,雖然與常人不同,但他剛好遇到了這樣的武子顏,滿足了他的大女子的性格。


    “別,別這樣,我……這,這還是在外麵呢?”


    “你的意思在府中就可以了?”


    “不可,不可,我不能沉迷於男色了。”


    房月榕聽她自言自語說的這些話,有些好笑。


    什麽沉迷於男色,她沉迷於他了?


    房月榕是個知道進退有度的人,他又一瘸一拐的滿意的躺到床上去了。


    但是心中那種躁動的情緒久久難以安撫。


    好在有毯子遮蓋,不然那羞赧的一麵,不知道該往哪裏藏。


    月兒在外麵聽咳嗽兩聲,一切他都看到眼裏,心中有種老母親,看到兒子長大的感覺。


    進去嘴角硬是比ak還難壓,走到房月榕身邊,小聲靠近他說:“公子你終於開竅了!”


    雖然說的小聲,但是他和武子顏挨得那麽近,難免她也能聽到。


    所以剛才發生的事情,月兒都看見了!


    她的臉一下子又紅又燙,反觀房月榕,他真是麵不改色,仿佛剛才親她的人不是他。


    而月兒也察覺到了毯子的一處凸起。


    他家公子啊,終於遇到了讓他身動,心動的人。


    雖然這個四殿下確實不夠英武高大,但他們公子剛好可以拿捏!


    “殿下,你喜不喜歡我們家公子呀?”


    這月真是開口雷死人,沒看到他們兩人正尷尬著嗎?


    還問出這種話來,武子顏看了看房月榕:“喜歡。”


    “月兒!”


    “那殿下什麽時候娶我們公子啊,剛才你們親的可帶勁了,我都看見了。”


    武子顏如同五雷轟頂,現在已經外焦裏嫩,這月兒,說話總是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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