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到牢裏麵去,這段時間不要讓他們出來!”


    武承業直接不裝了,反正都木已成舟,丞相也早就看清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說出這樣的命令的時候,丞相也沒有反駁一句。


    也沒有維護他們兩個人,看樣子是已經徹底變成棄子。


    司馬靈川卻掙脫著,來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呀,不能這麽輕易的,就讓他們把他送進牢裏。


    “母親,我勸你迴頭吧,你就算不顧我和靈餘。”


    “也得顧一下丞相府一家老小和九族吧,若是不成事。”


    “你就是進不了祠堂的千古罪人啊母親!”


    “母親,哥哥說的正是我想說的,你一直逼迫我和哥哥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一直把我們當成棋子用,現在終於要把我們當成棄子了嗎!”


    “母親!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和靈餘關進牢裏嗎?我們是你的親兒子啊!”


    “掌嘴二十!拖出去!”


    司馬宗成眼裏沒有一絲柔情,聽到這些話之後,反而讓她更加厭惡這兩個兒子。


    更想著為什麽沒有生下一個女兒!女兒……她曾經也有的啊!


    她不想迴憶起那些往事,雙手拳頭捏緊。


    就差要上去自己動手了,聽見丞相都這麽發話了。


    下麵愣著的那些人也上前準備掌摑二人。


    司馬靈川和司馬靈餘經過這一件事情之後,就徹底的看清他們母親是什麽樣的人。


    他們在她的心裏一點都不重要。


    “母親,既然如此,你就當沒有生過兒子吧!”


    可是拖出去掌刑還沒有實行,門口就又有人來報,說武承稷帶人來了。


    按理說他們見麵談話算是秘密行事,那武承稷又怎麽知道的呢?


    這時候,司馬宗承和武承業看著跪著的兩人,也大概知道怎麽迴事,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武承業氣急敗壞,也不顧司馬宗承是不是在了?


    上去就一腳踹中了司馬靈餘的胸口,直接就把他踹吐血了。


    他甚至還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他的母親,冷眼旁觀,絲毫都沒有關心。


    這下那一點愧疚也徹底沒有了。


    畢竟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他和他的哥哥。


    武承稷帶著那一隊官兵在外麵叫門 見裏麵遲遲不開門。


    隻好武力把看門人架到一邊,一腳把大門踹開。


    她也出師有名,之後要追究的話就說久安府的家庭成員不顧女皇的命令外出,她奉命來把人抓迴。


    武承稷何等蠻力,這旁邊的人根本阻攔不了她,一進門,她手一揮兩隊人就分散各處找人。


    她可不敢讓司馬靈川受一丁點傷害。


    她這個四妹也不知道怎麽了,把男人的命啊,看的比自己的重要。


    裏麵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見到等陣仗都愣在一處,像鵪鶉一樣。


    也不知道反抗了,直到他們走到廳前。


    看見丞相和武承業在那裏站著,司馬靈餘和司馬靈川在那裏跪著。


    武承稷開口:“既然不知道丞相也在二妹府上,看來是打擾到你們了。”


    “這也沒辦法,我收到人舉報說久安府裏麵有人跑出來了。”


    “聽說還跑到了二妹的府上,我這才帶人上門搜尋。”


    “你們都給我搜仔細了,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在這裏?”


    那些人哪是在找人啊,隻是在找那些文書文件,隻是這時候,武承業連大氣都不敢出。


    程儀和身邊的另一個人,則是去把地上的司馬靈餘和司馬靈川扶起來。


    司馬靈餘看著程儀,這是與他有過幾麵之緣的女子。


    他的手搭在程儀的手上,一抬眸,看見了一雙憨憨靈動的眼睛。


    裏麵結實純淨,似乎沒有雜質。


    程儀問:“靈餘主夫你沒事吧?”


    司馬靈餘搖頭,隻是臉上那五個指頭印卻鮮紅的明顯。


    “二妹,看樣子你是在處理家事,這司馬靈川我就帶走了,這司馬靈餘。”


    “也不知道司馬靈川與他說過什麽,我恐怕也要一並帶走詢問!”


    “大殿下,這恐怕不妥吧。”


    司馬宗承害怕事情敗露,畢竟現在隻差一步。


    絕對不能讓司馬靈餘壞了她的好事。


    “妥不妥,恐怕丞相說了不算,來人,帶走!”


    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府中的人根本就不敢攔他們,畢竟是出師有名。


    出門的時候她才問有沒有搜到什麽東西?


    但是他們談話的時候也極為小心隱蔽,那些文字上的交易已經全部化為灰燼。


    怎麽可能讓他們搜到。


    而程儀這邊,還在憨憨的用竹片為司馬靈餘上藥,男女授受不親。


    更何況司馬靈餘已經嫁作人夫,他還是很扭捏的。


    但是看見司馬靈川也有人上藥,他便不再別扭。


    隻是他不敢看她眼睛,她的眼睛太過幹淨。


    明明隻是給那一個地方擦了藥,但是整個臉都紅了。


    程儀以為是自己粗手粗腳弄疼了他。


    “對不起啊,我比較笨,換個人來給你上藥吧。”


    “不用,挺好的。謝謝你,程……”


    “程儀。”


    “直唿名諱不好。”


    武承稷也納悶了,以前這程儀身邊也有許多來倒貼的男性。


    也沒見他這麽溫柔,這怎麽還對人家的人夫有興趣了?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問正事先。


    “靈川,怎麽突然來我府上傳信?丞相與武承業在商量什麽?”


    “恐怕是丞相私藏重兵,而且打算在明日之內運出城外,邊境也有許多兵馬。”


    “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行事,我本來是想通知四殿下的,可哥哥你怎麽來了?”


    誰也沒法說武子顏她不在府中,武承稷隻好尷尬的說。


    “是昨天,她受了杖刑,下不了床。”


    具體為什麽要對司馬靈餘說謊嗎?


    畢竟那麽久他還是在二公主府上?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的苦肉計呢?


    “這也不能讓我哥哥冒險啊!”


    “靈餘,我沒事,子顏她不知道!”


    正當他們在馬車當中談話的時候,就聽到旁邊又有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好歹武子顏眼睛尖,看到了,那是她大姐的馬車,急切的喊停。


    幾個頭都探出來,有些尷尬了,剛才大家都還在說謊來著,這下正主來了。


    最關鍵他們都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就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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