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靈川看他一臉疑惑,不像裝的,沒在房裏,難道昨天晚上在韓羽修那?


    韓羽修看他兩人在那兒也走了過來。


    他們兩人的目光盯著他有些發怵,他皺著眉頭問。


    “我還說要給她換藥,那武子顏人怎麽不見了?”


    眾人:?!


    就異口同聲的問出:“不是在你那兒?”


    黃子良搖了搖頭,韓羽修也搖頭。


    這可是在久安府,沒名沒份的,怎麽可能去搶正夫的時間。


    “子良,可我昨晚確實在遠處瞧見你與子顏在房間呀?”


    “好啊,黃先生,那武子顏可是帶著傷的。”


    “你究竟對他下了什麽迷魂湯?帶傷都要去找你?”


    “兩位恐怕有所誤會,或許靈川主夫昨天晚上看到的剪影是我的剪紙。”


    “所以武子顏去哪了?”韓羽修手裏甚至還攥著一卷綁帶,眼睛裏露出疑惑和不解。


    黃子良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武子顏若是出門,怎麽可能不與他們打招唿。


    可這突然出去的急,難道是有什麽要事?


    莫白雲也沒有迴來,不出特殊情況,他一般和武子顏形影不離。


    那很有可能,她與莫白雲在一起。


    司馬靈川麵色焦急,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武子顏不在他的管理這個府邸。


    “可是等會兒大殿下來了,發現武子顏不在,那可怎麽辦?”


    “兩位,有可能小姐和小雲兒在一起,但出於什麽事他們沒有迴來,這子良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都看著他,他這腦瓜子飛快的分析,得出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答案,不得不佩服他。


    武承稷這邊果然如武承業的猜想,帶著那行刑的隊伍,就差敲鑼打鼓在街上轉悠,過了很久才到久安府門口。


    門口那是女皇欽點的護衛,看見是帶著口諭來的武承稷,這才把他們放進去。


    進去看著院子裏竟然如此冷清,他四妹就算再貪睡,這時候也應該醒了。


    司馬靈川從裏麵迎出來,看著周圍的行刑的人,都是武承稷自己人。


    這他可以放心說話:“大殿下,子顏她昨天一夜未歸,可是出了什麽事?”


    武承稷也是蒙的,又沒有去她那。


    也沒有傳出過什麽消息,怎麽人還從府中憑空消失了不成?


    “她就沒有給你們留個口信?”


    眾人皆是搖頭,要是留個口信,他們也不至於這麽著急。


    武承稷想了想,昨天發生什麽事情,值得她帶傷外出還不留口信?


    思來想去也隻有得到那消息,小雲兒與鳶鴞遇襲。


    可是也不至於她連招唿都不打,就出去了?


    她可沒有聽說她與小雲兒之間還有什麽事啊,是現下也隻有這個可能。


    “她應該是和小雲兒在一起,但具體為什麽一夜未歸,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兩人看著武承稷竟然和黃子良說了相同的話,再一次佩服了。


    司馬靈川繼續追問:“可是出了什麽事?”


    “昨天,讓小雲兒出去放消息,最後也沒迴來,後來聽說受了傷。”


    看著他們就這樣拉家常,旁邊的要行刑的人也一臉無奈。


    這被行刑的對象都不在,他們還打個登兒!


    這時候武承稷像是想起什麽正事,咳嗽清了清嗓子。


    看了看身邊拿著紅杖的人,又對他們眨了眨眼睛。


    黃子良會意,對著在那裏的下人說道。


    “煩請姐姐,拿個棉花枕頭,在拿個蕎麥枕頭來,等會兒就請姐姐叫的慘些。”


    感情是要演戲呀,那啪啪聲打的,府門關著。


    外麵看熱鬧的人都能聽見,隻聽見那鬼哭狼嚎淒厲的喊聲:“別打了!好痛啊!”


    司馬靈餘也假裝在阻攔:“求各位下手輕些!”


    而外麵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有的交頭接耳:“聽見沒,打的可真慘呀。”


    “要不說天威不可冒犯呢,就算你是親女兒,還是一樣挨打!”


    “就四公主那小身板二十杖下去,怕是一個月都下不了床,再重點說不定都打死了!”


    “休要妄言皇家的事情,我們就過好老百姓自己的日子就行。”


    那些看熱鬧的也隨著裏麵的聲音止住而散去。


    裏麵的人打完之後還在哈哈大笑呢,上麵也沒有派個人來監督他打。


    誰知道她打的是饅頭還是包子?


    武承稷還特別大聲的訓斥了幾句。


    “讓你禁足,你竟敢私自出府,再有下次,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小命!”


    “謝大殿下!”


    說完,黃子良讓人去找血,也不知道是在哪裏找來的豬血還是雞血,抹在那紅杖之上。


    他們走出去的時候,那兩根杖子血淋淋的,把那些還沒走完的人,嚇得不輕。


    武承稷裝的一臉痛心,仿佛剛才真的看她四妹被打的血淋淋的。


    府裏的眾人,看著武承稷走遠,司馬靈川還特地去府門口露了個臉。


    雙手通紅,眼睛裏麵都是淚水。


    外麵的人看了,還真以為武子顏被打的不輕,但是武承業知道她這是在作戲。


    而在聖武閣的武子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竟然還受了杖刑。


    隻是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傷口處已經愈合了一大部分,但還是沒有結痂的跡象。


    她這二姐一刀捅的深啊,壓根就沒想讓人活命。


    莫白雲也不知道是比她恢複機能要好一些還是怎麽的。


    竟然都能一瘸一拐的走了,她醒來的時候,莫白雲就已經沒在他的身邊。


    她坐起來感受自己身體變化的時候,才看到莫白雲倚在門框處站著。


    “主子,你醒了?”


    “你都能走了,我(果真)真是神藥。”


    “主子確實是神藥,剛才傳來了消息,說武承業在上朝的時候參了你幾本。”


    “女皇賜你杖刑二十,剛才在府上打的那是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打誰?”


    “當然是打主子你了?”


    “慘叫連連,血肉模糊?所以打的誰?”


    “打的你呀,這樣你就有借口,一個月都不出門,暗中行事了。”


    “我都被打得血肉模糊,慘叫連連了。我要是出去,那不就露餡了嗎?”


    “況且我現在呆在聖武閣,你不是說我也出不去嘛,哎!”


    “不是,我們的消息出不去,那他們的消息是怎麽進來的呀?”


    “小雲兒,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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