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麽會生出這樣兩個兒子!


    “你的麵子還挺大的呀,那武子顏在外麵大張旗鼓,到處宣揚說是要來接你迴去。”


    “你是迴去還是留在這裏!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吧”


    “母親,殿下名諱,你個怎可直唿?”不答反問,冷冷的盯著她,沒有一絲感情。


    “我是在問你,是留在府中還是要跟她迴去!”


    “殿下,來接我迴去,我自然是要跟她迴去的,在娘家呆久了,傳出去也落人話柄!”


    “那你知道的那些事情最好都爛到肚子,而且你別在背後給我耍什麽小動作!”


    “母親,兒子知道。”


    現在對他這位母親啊,心可是涼的透透的。


    可當他要走出門,迴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司馬宗承給管家遞了個眼色,管家上前一個手刀打在他的脖頸間。


    司馬靈川隻感覺到頭一昏,眼前一黑就暈倒過去,什麽都不知道。


    “家主不一會兒四殿下就要上門,這樣真的好嗎?”


    “靈川生病了,還要在家休息幾日,一來一迴,奔波勞累,對他的身體不太好,還是就留在丞相府好好將養。”


    “我知道了家主。”


    怎麽可能輕易放他迴去?他知道的那些秘密,可是關乎一整個丞相府上下的生死。


    早就知道她兒子的心已經不站在她這邊,那就別怪她了。


    管家把司馬靈川扛迴他自己的房間,還在外麵上了鎖。


    一個鎖甚至覺得還不夠,還上了兩個。


    又在外麵調了幾名護院進來,把這間房子四麵八方全部圍住。


    並吩咐他們讓他們上下統一口徑,不要說漏嘴。


    就算到時候人闖進來,也隻能說是司馬靈川生病,你為什麽要派這麽多人看護?


    就說是因為小戎國使者進城,怕出現什麽不測,所以才加派這麽多人手的。


    可是武子顏啊,向來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一般的禮儀要是能禁錮住她。


    那她也不會任由自己那麽臭的名聲,一直在外流傳了。


    轎子緩緩停到丞相府門口,落轎,掀簾,雖然個頭矮,但是卻帶著威壓。


    眼神之間也滿是凜冽,根本就不是與平常人相處那副笑眯眯的模樣。


    再加上今天是格外盛裝打扮過的,倒像是一位公主親臨丞相府那般。


    丞相府門口守著的兩個護衛,看到是武子顏來了,連忙上前行禮。


    然後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半天也沒說出什麽話來。


    家主吩咐,最好讓武子在外麵晾一段時間。


    可是他們哪攔得住,人家畢竟是公主。


    她走到府門口,卻沒有進去,而是上下打量著丞相府的門楣。


    雙手揣在腹前,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們丞相好大的官威,本公主來了,也不見她出來迎接,莫不是瞧不起我?”


    “我們丞相為賞菊宴的事情勞心勞肺,這會兒還沒休息好,不如我先領四殿下去廳前坐著,我們丞相一會兒就到。”


    “你們兩個算什麽東西?能做得了丞相的主?而他司馬宗承又是什麽東西?敢不來見我!”


    那兩個看門的對視一眼,不敢說話。


    他們這些大人物之間哪輪到到他們說什麽了?


    又有聽到這話的,立馬進去稟報司馬宗承。


    說武子顏已經到大門口了,但就是沒有進去,似乎是在等她出去迎接。


    司馬宗承咬牙切齒,不過就是頂了一個公主的頭銜,就在她這裏耍威風。


    可她現在還不能撕破臉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


    “走,出去迎接四公主。”


    看著丞相從裏麵慢慢悠悠的走來,武子顏眼神直直的盯著她。


    “是我擾了嶽母的清淨,我真是該死!”


    “四殿下這樣說,可是折煞老臣,不知道四殿下登門是為了何事,聽說你一大早大張旗鼓的在街上遊街?”


    “哎呦,嶽母瞧你說的,昨兒個靈川說迴趟娘家,我也沒派人跟著,想著他一夜未歸,可能是與我鬧了些小性子,我現在來接他了。”


    “四殿下來的可不巧了,司馬主夫昨夜迴來受了些風寒,今兒早上也起不來。”


    估摸著還得在丞相府在將養兩天才能迴四殿下府上呢,不然迴去把病氣過給了你府上那些人就不好了。”管家畢恭畢敬。


    武子顏斜睨她一眼,立馬就有一個護衛上前給了管家眼光:“丞相與公主談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那啪的一聲打的尤為清脆作響,在一旁的人聽了都覺得臉上生疼。


    “殿下有氣往老臣身上發就是,又何必難為一個下人。”


    “我是在教她尊卑,怕她有一天說的話就成丞相說的話了,這傳出去還要說丞相府都出了些什麽下人呢。”


    “但他剛才說的確實如此,靈川生病了。”


    “那也沒事,我公主府總是比丞相府要好些的。”


    “不說禦用聖手,隻說認識的那些民間杏林,也比丞相要多,來人啊,去把韓醫官請來,小的那個。”


    這麽說,那些下人當然知道是哪個,這肯定是要去請韓羽修來。


    “我們已經瞧過大夫,說見不得風,這麽多人大張旗鼓的,恐怕擾了靈川主夫的清靜。”


    “聒噪!”


    不是一耳光打在那個管家身上,哪是打管家呀,明明就是打司馬宗承的臉。


    她隻看到她的臉上變換了幾種顏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等會兒可能都要氣的發青了。


    司馬靈川這時候在房中悠悠轉醒,隻感覺後脖頸生疼的厲害。


    就算在院中也能聽到內府門外似乎有吵鬧聲,他估計是武子顏來了。


    可是外麵這麽多人,他也跑不出去,他在門口拉了拉,外麵已經上了鎖。


    他這母親啊……寒心,本來他心中還有那麽一絲站在他母親這邊,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武子顏在門口直接揮揮手,就有一個人搬著一把椅子,她就往那一坐,茶水往手裏一端。


    “我不是不太相信丞相府請的醫師,而是我與那韓醫師相熟,得個傷風感冒什麽的,他兩劑藥就好了。”


    “既然非說主夫見不得風,那我們就在這裏先等大夫來吧。”


    站在丞相府門口坐著,多不好看呀。


    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她武子顏不要臉,那他們的丞相還要臉呢。


    兩方就這樣僵持著,有些尷尬,管家看了看丞相。


    他並沒有做過多的表情,而武子顏一臉悠哉悠哉,時不時還親啜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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