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已經訂了房間,你們迴去吧,我還有下一場呢。”房月榕他當著武子顏的麵,毫不避諱的摟過一個姑娘,眼睛裏坦蕩蕩,毫不避諱。


    給韓羽修的震撼不是一點點,他差點就忍不住用手指指著他了,但想想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武子顏眯眼睛盯著房月榕好一會:“哦~是嗎,那房公子可要注意身體啊!”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拉著韓羽修的手腕,就準備往出去走。


    月兒在一旁看的著急,趕緊上前去把房月榕拉起來:“我的公子啊!仕農工商,商者最賤,你卻還在這裏玩!”


    他哎呀一聲,站起身,走過去還頗有些寵溺的刮了刮月兒的鼻尖:“就你知道的多。”然後轉身對各位美人揮揮手“那今日家中有事,我下次再來啊。各位姐姐美人們。”


    他們都發自真心的笑,希望他真的能下次再來,因為這單純的彈唱吃喝局,一天來十場,他們都願意。


    此時的武子顏已經走到一樓,韓羽修掙脫開她的手:“你是不是還是喜歡房公子那樣的?”


    “我都喜歡。”武子顏微微一笑,較為冷淡,一個聰明的男人,應該知道在什麽時間撒嬌才最有效,現在武子顏滿腦子都想的是正事呢。


    房月榕在後麵不緊不慢緩緩走下樓:“子顏小姐你真不懂享受,放著這大房子不住,偏要迴小客棧。”


    武子顏拳頭都捏緊了【可惡,這就是有錢人嘛!】“我願意。”


    他們三人坐上馬車,閉目不言,一路到了羅記客棧,也都沒有說話,武子顏早就已經給房月榕開好了房間。


    房月榕去到自己的房間,還蠻大的,也是靠窗戶視野還不錯,他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武子顏還是蠻了解他的。


    結果他看到桌子上還壓了一張紙條,上麵竟然寫著“賬記你頭上的”他把紙團捏成一團,隨意扔到一邊的桶裏。


    “月兒,去請武子顏來我房裏。”


    “有錢什麽買不到?主動才顯得掉價呢。”


    “我的公子哎,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嘛。”


    月兒沒有辦法,隻好去找武子顏,給她說他們公子請他去房間裏坐一坐,韓羽修迴到客棧之後,就又去找老板娘了,他們倒還是蠻熟絡的,可能是因為他娘的那層關係。


    韓羽修走進後廚,那裏麵的空間也還蠻大的,就看見老板娘和廚師長兩個人愁眉苦臉的:“你們為何一臉愁容?”


    廚師長歎了口氣:“水枯了!”


    老板娘也歎氣,不想去,上次因為刷爆而枯,水已經是幾十年前,那時候她才三歲,那些慘絕人寰的事情,還是聽那些老人說起。


    這次沒想到讓她遇上了,怕是又是一場災病。


    韓羽修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誰哭了?最後反應過來是沒有水了。


    這可是天大的事,沒有糧還能頂上五六天,還沒有水,這個城恐怕兩天都撐不了。


    這麽大的事,他當然要告訴武子顏了,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武子顏關上門,要去房月榕的房間。


    他心裏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但他覺得武子顏找房月榕肯定是有要事商談,猶豫再三便停住腳步,誰知道武子顏看到了他。


    “羽修上來,咱們有事商討。”


    韓羽修一下子就笑了。


    推開房門,房月榕坐在桌前正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眼皮微微一抬,看著進來的兩人:“月兒,關門上茶。”


    “哎呦喂,公子哪有什麽茶能有口清水就不錯了。”三個杯子擺在他們麵前,從那壺裏麵倒出水來。


    房月榕的手指輕輕扣著桌子,十分有節奏,但韓羽修有些耐不住性子,他和房月榕還怪有默契的同時開口:“沒水了。”


    說完之後,他們兩個還對視一眼,心想著對方是怎麽知道的,隻有武子顏一個人呆呆的:“叫人再打一壺唄。”


    兩人都笑,然後解釋了一下,是這地方沒水了,武子顏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麵色突然變得十分凝重,沒水了,那不得死人!


    他們兩人看她反應過來,都等著她看看她怎麽說,突然變得很警惕,看了一眼月兒,房月榕點點頭,他的人他還是很放心的。


    “這可不是小事,一兩天沒睡倒還好,那要是好幾天沒有,肯定會鬧慌的。現在最好去查一查,還有哪些水井在出水。”


    “嗯,說的是,子顏小姐這次帶了多少人?”


    武子顏一咧嘴,手指比了個一,這次出來隻帶了一隊護衛,就沒有其他的人,邊境的將軍也知道她的身份,但這些人也不歸她調遣。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以退為上策。”


    “這……”


    “恐怕走不了了,在我們知道沒水的同時,也有許多人都知道,而且你來的時候那麽極力的炫富,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富豪,到時候第一個盯上的就你。”


    武子顏也說的是實話,之後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命的,讓他白天有先見之明,買了十缸水迴來,但那隻不過隻能頂一天。


    而思蘭閣這邊,他們也發現水位已經降低很多,已經供不住樓裏的住客。


    的時候,阿達爾又收到消息,邊境的牛羊,因為莫名其妙的疫病死了許多,說的是這種疫病,還會牲口傳到人身上,病症就類似於溫症,燒個幾天,人就稀裏糊塗的沒了。


    的發病人就是在沙暴剛開始的時候,現在已經死了很多人了,都蘭看著這邊境緊急要報,她很頭大。


    還有是因為阿達爾還在這邊,是這皇室的殿下出了什麽事情,她這邊境小蝦米將軍,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估計很快,那一股風就會卷到他們這裏來,再加上又沒有水,那到時候真是一片地獄的景象。


    “殿下,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你快馬加鞭迴到王都那邊,還安全一些。”


    “那可不行,羽修公子還在這邊。”


    【我的親祖宗耶,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男人,自己的命不要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啊!】


    “不如今晚我去把羽修公子綁了去,你帶著迴王都吧。”


    “不可!他不是剛好會治病嗎,把他留在邊輯,說不定那些百姓還有一線生機。”


    都蘭就咬牙切齒了,走也不走,就留在這裏折磨她是吧,他幹脆又去找肖思去了,畢竟這是兩國的事情,他們也不能像平時那樣吊兒郎當了。


    肖思這邊當然也收到邊境有疫情霍亂,而且還有許多牲口死去,再加上幾處水源也枯竭,為數不多還在漲水的水井,必須得趕緊排兵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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