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左邊一個美男,右邊一個美女,但他們這下都生了防衛之心,東說一句西說一句,就是沒有說到點子上,看來是個比較難搞的人。


    “怎麽都不是剛才那樣歡脫了?心裏在想,我很難搞?”


    眾人【人難道有讀心之術不成?】


    那些夏秋冬,蘭竹菊,都尷尬的笑著,還是春兒在旁邊開口:“貴人莫要再打趣我們,想問什麽就問吧,我們姐妹兄弟都知無不言。”


    房月榕又把那桌上的銀子抓起來撒給他們:“不收錢的消息,我不敢聽啊。”


    而這些人從來也沒有哪一刻覺得這扔出來的大錠銀子這麽燙手,他們笑笑的把銀子揣到懷裏。


    房月榕盤腿坐正,眼神還是那副笑眯眯看不清眼底在想什麽。


    “我其實想問的也不是什麽機密,就是想問問來往的商販,他們一般都運些什麽貨物,什麽貨物最耐久,什麽貨物最掙錢,還有什麽貨物最稀有?”


    這是不是什麽機密?被他還搞得這麽嚴肅,別人也都鬆口氣,還以為是要打探什麽軍事情報呢,不過就是做生意的路子,那他們倒還是知道些一二。


    “一般來說,從北漠出口到我們這邊的皮毛是比較多的,但因為兩國不通商,一般都是私底下販賣,沒有一個稅收標準。”


    “其次就是他們那邊的草藥,一些特產的寶石。”


    “這邊呢,主要是賣一些金銀銅器,剩下的就是一些零雜碎布,生活所需了。”


    月兒聽他們已經聊到正題,竟然還拿出個小本本,細心的記著,我說話都是文化人啊,竟然還知道稅收標準,原來他們這個思蘭閣呀,也是要向官家繳稅的。


    房月榕又拍了拍自己做的地毯,都是純羊絨織的,這等好貨在都城都很難見到,要想別的國家的物件兒都通到城裏,看來這商道還真得開。


    但到時候定關稅,又是一件麻煩事,定多了那些出口的本兒都迴不了,定少了,那萬一他們在這邊境,整個兵工廠走私兵器咋辦,真是頭疼。


    而且武子顏在信上一句兩句也沒給她說清楚,也沒有說是上麵那位,是把事情全權交給她負責,她有這個權利開通商道啊,還是說隻是來暗自觀察一下,迴去由上麵那位決定開不開?


    就沒思考了,一會兒他又看著那前麵彈曲兒的已經停下,【算了,等到時候見到武子顏再說吧】“姑娘們,美人們,咱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那些人看他這簡短的幾句就已經問完,就得了這麽多銀兩,心裏自然開心,而且這位公子又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就開開心心的左邊一個在他懷裏,右邊一個在他懷裏,腿上還躺著一個。


    又迴到一開始的那副景象,左擁右抱,還有人喂吃喂喝,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一邊說一邊還給他們講一些都城裏麵有趣的事情,逗那些美人姑娘們開懷大笑。


    另一邊,武子顏收到那被泥封了邊的大水缸,在送水的小二說是一位馬車上寫著“房”字的公子送來的。


    她知道房月榕已經到了,而且不是先來找她,是直接進了思蘭閣。


    說實話,她對這個房月榕沒有太大的感覺,這要拿感情攻略他實屬為難,能說他要是能在生意上做出什麽豐功偉績,讓他佩服他好感度上升倒是可以的。


    “哎!先別走,我跟你過去一趟吧,送水的是我的朋友。”


    小二遲疑,但又想著那富貴公子怎麽的也不可能是這個小矮子的家裏內人吧,就用車順道又把她捎迴去了。


    到了思蘭閣,果然是這裏最大的娛樂場所,別的地方都還在忙著掃灰呢,裏麵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容貌,歌舞升平了。


    她直接就去問掌櫃的:“房月榕在哪?”


    掌櫃的,又怎麽知道那位貴人叫房月榕呢,登記的時候隻登了一個“房”字,武子顏描述了一下:“就是那個看起來特別有錢的公子。”


    看起來特別有錢,那個掌櫃的就有印象,但又立馬想起來,不能透露客人的隱私,在那裏為難著。


    “放心吧,我與他隻是朋友,不是家裏人捉奸。”武子顏看出掌櫃的為難,解釋著。


    猶豫了一下,又想到了他們的老板對這個女子身邊的男人有所窺視,還是她說了房月榕所在的位置。


    由於絲竹聲太吵,根本就沒有聽到武子顏在外麵敲門,最後見實在沒人開,武子顏暴力的用腳想要踹開,門吱呀的開了。


    是一個要出去方便的樂手,他還疑惑呢:“這位貴人,你找誰?”


    “找裏麵的貴人。”武子顏一笑繞過他就進房門了。


    進去就看見房月榕的背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一邊說一邊吃一邊笑,月兒在旁邊皺著眉頭,他似乎也察覺到有視線在往這邊看,一抬頭剛好對上武子顏。


    他們雙方自然是認得,因為有生意上的交集,魚兒嘴巴張了張,武子顏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月兒趕緊把嘴唇泯一條線,心裏在為他們家公子祈禱自求多福。


    坐在房躍榮對麵的那些樂師,看見有人進來也稍稍停頓了一下,武子顏揮揮手,讓他們繼續,自己也順理成章的坐了下來,房月榕還以為是添了新人,迴頭一看就看到武子顏的那張小臉。


    武子顏也舔顏一笑,露出八顆牙齒,手裏拿著顆蜜餞塞到房月榕的嘴裏:“貴人,我是顏兒,兩位給我挪個地兒,我也想拿點好處呢。”


    說著撅著個屁股就把一旁的梅兒給擠開,手往房月榕的肩膀一打,一隻腳立著,一隻腳盤著,姿態很是鬆散。


    人都看著他什麽顏兒狗兒,他們這思蘭閣根本就沒有這號人物,武子顏用手肘把房月榕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貴人,這蜜餞甜不甜啊。”


    “甜,甜到心坎兒了,快快鬆手,這位姐姐,來都來了,不如聽曲兒飲茶先啊。”


    武子顏手鬆開,那些人見房月榕對武子顏的態度很是縱容,便知道這位女子的身份不一般,但又絕對不是那種關係。


    夏秋冬三人對視一眼,知道自己該往這位貴人身上靠一靠了。


    一股腦的蜂擁而至,什麽夏兒秋兒,冬兒都來了,武子顏現在可沒有功夫左擁右抱,等著他來上班呢,他說一來就擺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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