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錦轢一臉篤定,話語中滿是自信與承諾,他先是語氣沉穩地說道:“無需掛慮,我定會將楠淵安然取迴,交付於你。”話音剛落,便抬起手,那手掌帶著幾分力量,穩穩地拍了拍簡亓的肩頭,似是在通過這個動作傳遞著自己的決心,讓簡亓能夠安心。


    隨後,他緩緩將目光轉向沐熙桀,眼眸之中有一抹深意悄然閃過,快得讓人幾乎難以察覺,卻又好似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盤算。緊接著,他開口道:“叔公,您對開啟詭域之門這件事,向來都是誌在必得啊,那可是您心心念念、一直苦苦追尋的目標呀。如今這都到了這般地步,您怎麽可能甘心就這麽功敗垂成呢?您難道就不想親自去瞧一瞧那詭域之門到底有著怎樣神秘的真貌嗎?那可是能讓您長久以來的心願得以實現的呀,您真的就舍得放棄這個機會嗎?”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句句都像是在往沐熙桀的心坎裏鑽,試圖以此來勾起對方的興趣,達成自己的目的。


    沐熙桀聽聞此言,鼻腔中頓時發出了一聲冷哼,那冷哼聲冰冷刺骨,仿佛攜帶著陣陣寒意,讓周圍的空氣都好似瞬間凝結了一般,氣氛也隨之變得更加緊張壓抑起來。他那雙眼眸中,犀利的目光如同銳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沐錦轢,其間還夾雜著濃濃的懷疑之色,仿佛要將對方看穿一般,緊接著他開口說道:“密室中的文瀾是贗品,這事兒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早就洞悉得一清二楚了。你小子可別妄圖哄騙我,難道那真正的文瀾,還真被你藏在身上了不成?哼,我可沒那麽好糊弄!”


    “沒錯,我就是隨身帶著。”沐錦轢不慌不忙,微微揚起下巴,那下巴揚起的弧度裏,透著一絲自信與傲然,仿佛他此刻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說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抬了起來,輕輕撫上了腰間的某個部位,那動作自然又隨意,可卻又讓人覺得,那個地方定然藏著無比重要的東西,正是那眾人覬覦的真文瀾呀。他繼續說道:“這真文瀾一直以來都是爺爺小心謹慎地保管著,平日裏片刻都未曾離身。自從叔公你使了手段,將那假文瀾偷走之後呀,爺爺思量再三,覺得在咱們這一大家子裏,唯有我能夠擔得起這份重任,便毅然決然地把這真品托付給了我,讓我好生守護著,畢竟這可是開啟詭域之門的關鍵之物,容不得有半點兒差池啊。”他的話語擲地有聲,眼神中滿是堅定,像是在向沐熙桀宣告著自己守護文瀾的決心以及所肩負責任的重大。


    “你這是在糊弄誰呢?就憑你也能有真的文瀾?”沐熙桀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一般。他的眼神中更是充斥著質疑與嘲諷,兩道目光猶如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沐錦轢,嘴角也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譏笑的弧度,那模樣,好似聽到了這世上最為荒誕不經的笑話,話語裏滿是輕蔑,“哼,別以為我會輕易就被你那些鬼話給騙了去,你向來就是個詭計多端的主兒,誰知道這會兒你肚子裏又在盤算著什麽心眼呢,指不定憋著什麽壞招呢。”


    “我如何?叔公您可千萬莫要小瞧了我,更不能忽視我如今的身份呀。我可是這一輩僅存的直係後裔,身負家族的血脈傳承呢。像文瀾這般關鍵至極的物件,不交到我手上,那還能托付給誰呢?自從您偷偷竊取了那把假文瀾之後呀,祖父經過深思熟慮,深知這其中利害關係,覺得唯有我能夠擔得起守護真品的這份重任,便毫不猶豫、毅然決然地將這真品文瀾交付於我了,這可都是遵循著家族傳承的意思啊,哪有您想的那般複雜,滿是陰謀算計呢。”沐錦轢眉頭微皺,一臉正色地反駁道,試圖讓沐熙桀相信自己所言非虛。


    “我可不會輕易就信了你的話,即便那文瀾真真切切就在你手上,你難道會心甘情願地與我做交換?哼,這裏麵肯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你就別再狡辯了。”沐熙桀雙手抱胸,眼神依舊透著懷疑,語氣強硬地迴應著,絲毫沒有要相信沐錦轢的意思,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劍拔弩張起來。


    “不信?那你就自己瞧瞧吧。”沐錦轢一邊神色坦然地說著,一邊動作幹脆利落地將手伸向後腰處。隻見他手臂一抽,一把鐵扇子便出現在眾人眼前。那扇子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的黝黑之色,在這有些昏暗的環境裏,那顏色顯得越發暗沉厚重。令人驚奇的是,細細打量之下,它竟和密室裏曾出現過的那把扇子看上去毫無差別,簡直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裏打造出來的一般。此刻,在那昏黃的光線映照之下,扇子表麵似有微光流轉,隱隱約約地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仿佛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當沐熙桀的目光剛剛觸及那把扇子的瞬間,他的雙眸就像是被點燃的兩團火焰一般,刹那間變得血紅,那眼神中滿是極度的渴望與急切,兩種情緒相互交織、纏繞,讓他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有些癲狂起來。


    長久以來,詭域對於沐熙桀而言,就像是一個充滿無盡誘惑的神秘寶藏,他對其懷揣著近乎癡迷的執著。為了能夠一窺詭域的真容,探尋其中隱藏的秘密,他可謂是殫精竭慮,付出了諸多的心血與精力。而此刻,在他眼中,那把扇子仿佛就是打開詭域之門的唯一鑰匙,這種執念如同厚重的迷霧一般,徹底地蒙蔽了他的理智,讓他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得到這把扇子,至於它到底是真是假,他已然全然顧不上分辨了。


    其實呀,隻要他能努力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壓一壓那股急切的衝動,靜下心來仔細地端詳一番眼前的這把扇子,就不難發現,它不過是自己曾經花費了大量時間苦心研究許久的那把假扇子罷了。隻可惜,被執念衝昏頭腦的他,此刻根本做不到這般冷靜理智,依舊深陷在那狂熱的渴望之中無法自拔呢。


    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之中,一旁眼紅的可大有人在呢。可不單單隻有沐熙桀被那把扇子勾去了魂,簡亓身後的簡洛和簡潭,看著那扇子時,眼中也瞬間燃起了熾熱的光芒。那目光裏,仿佛藏著對這扇子極大的興趣,似乎也意識到了它可能蘊含著不同尋常的價值,又或者呀,他們心裏正打著別樣的算盤,懷揣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心思呢。


    “拿過來!”沐熙桀此時已然顧不上什麽儀態了,他瞪大了雙眼,那眼睛瞪得好似銅鈴一般,眼中滿是急切,同時伸出手去,手臂伸得筆直,大有一副你不給我就絕不罷休的架勢。他的聲音更是提高了好幾個分貝,裏麵滿是急切與不容置疑的意味,那兇狠的模樣,仿佛隻要沐錦轢稍有一絲一毫的遲疑,他便會毫不猶豫地立刻采取極端手段,根本不會去考慮後果如何。


    “我為什麽要給你?”沐錦轢一聽這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臉上浮現出幾分倔強與不甘的神色。他下意識地將雙手緊緊地握住那把鐵扇子,手指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絲毫沒有要把扇子交出去的意思。他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滿,反駁道:“哪有平白無故就得把東西給你的道理呀,哼,你這想法倒是挺美的,可我可不會遂了你的願。”


    “不然我馬上點火,要死大家一起死!”沐熙桀咬著牙,從牙縫裏惡狠狠地擠出這句話來,那副模樣就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已然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又危險的光,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了身旁的某個物件,看那動作,似乎隨時都能把這威脅付諸實際行動,全然不顧在場眾人的安危,此刻的他呀,滿腦子就隻剩下那股急切想要得到文瀾的欲望了,整個人都被這欲望衝昏了頭腦,陷入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


    “你先把楠淵扔過來。”沐錦轢見狀,也不甘示弱,同樣提高了音量大聲喊道,目光死死地盯著沐熙桀,眼神裏透著堅決。他心裏很清楚,在這種時候絕不能輕易就範,無論如何,得先確保簡亓心心念念的楠淵能穩穩地到手才行呀,不然這交易可就虧大了。


    “你先!”沐熙桀激動得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了,那顫抖越來越明顯,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仿佛要從皮膚裏蹦出來似的。他的情緒愈發激動,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亢奮又緊張的狀態之中,就好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又像是一根繃緊到極限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失控,做出什麽難以預料的舉動來。


    “一起!”沐錦轢眉頭緊鎖,額頭上都隱隱冒出了汗珠,他同樣大聲地迴應道。在他看來,這“一起”的方式才是當下最為公平合理,也最能保障雙方利益的辦法呀。就這樣,兩人互不相讓,就這麽僵持在那兒,周圍的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那根代表著緊張氛圍的弓弦已經被拉到了極限,隻要再有一點點外力,就會立馬斷裂,整個場麵也將徹底陷入混亂,一觸即發啊。


    “好!”沐錦轢和沐熙桀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扯著嗓子喊出了這個字,那聲音裏都透著一種急切與決然。喊完之後,兩人就像是提前演練過一般,動作出奇地一致,隻見他們手臂同時發力,用力往後一甩,緊接著猛地向前揮出,將各自手中緊緊握著、視作珍寶的東西朝著對方用力地拋了過去。


    就在那轉瞬即逝的一瞬間呀,兩件物品脫離了他們的手掌,迅速地朝著空中飛去。在空中,它們各自劃過了一道優美卻又讓人覺得無比緊張的弧線,那弧線就仿佛是在書寫著兩人之間這場充滿火藥味、緊張又處處都是算計的較量結果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跟隨著這兩道弧線,整個場麵安靜得隻能聽見物品在空中劃過的細微聲響,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大家都在屏息等待著最終的結局。


    楠淵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後,穩穩地落入了簡亓張開的懷抱之中,簡亓趕忙將其緊緊抱住,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與此同時,那把所謂的“文瀾”也“啪嗒”一聲,落在了沐熙桀的腳邊。隻是,就在簡亓滿心歡喜地接住楠淵的時候,他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那聲音從身後傳來,在這原本稍顯放鬆的氛圍裏,顯得格外突兀,也讓簡亓的心中瞬間又湧起了一絲不安,下意識地轉頭朝著聲音來源處望去。


    “你幹什麽?”那正是簡岱發出的聲音,話語裏滿是嚴肅,那不容置疑的質問語氣,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瞬間凝固了幾分。


    就在剛剛那千鈞一發、萬分危急的關頭呀,站在眾人身後的簡洛,眼眸之中突然有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那光芒裏似乎藏著些不為人知的心思。緊接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傾,看那架勢,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分明就是想趕在簡亓之前,出手搶奪那至關重要的楠淵啊。


    好在呀,說時遲那時快,簡岱一直都目光敏銳,好似能洞悉一切,就在簡洛剛有那點小動作的時候,他便一下子察覺到了簡洛的這個企圖。而平日裏向來對簡岱言聽計從的簡崧,反應也是極其迅速,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就果斷出手,那動作又快又利落,及時地阻攔住了簡洛的行動,成功地讓簡洛沒能得逞。也正是因為如此,楠淵這才能夠沿著原本的軌跡,毫無偏差地穩穩落入了簡亓張開的懷抱之中,避免了一場可能引發更大混亂的搶奪風波呢。


    就在這如電光火石般轉瞬即逝的一瞬之間呀,良子那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朝著門口那麵牆慢慢摸了過去。他的腳步極輕,幾乎沒發出一點兒聲響,眼神中還隱隱地閃過一絲狡黠,就好似一隻正謀劃著什麽壞事的狐狸,那神情裏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緊接著,隻見他抬手輕輕一揮,手指便準確無誤地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刹那間,整個空間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在眾人都還毫無察覺、渾然不知的情況下,他們身後那一排緊閉著的門,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推動,開始慢慢地打開了。那緩緩開啟的門,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響,在這原本就有些緊張的氛圍裏,顯得格外突兀,也讓這局勢瞬間變得更加莫測起來,仿佛有什麽未知的危險正從那打開的門後悄然逼近呢。


    一開始呀,簡亓和諶鑫全然沉浸在當下的情境之中,對於背後悄然出現的異樣,他們是一點兒都沒察覺到呢。然而,沒過多久,一股莫名的寒意就如同冰冷的蛇一般,順著他們的後背緩緩爬了上來,那寒意仿佛能直接鑽進骨子裏,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兩人下意識地就轉過了頭,朝著身後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地攥緊了一般,“咯噔”一下,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隻見眼前出現了好幾個衣衫襤褸的人,他們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兒,宛如一尊尊沒有生命的雕像。可他們那眼睛裏呀,空洞得沒有一絲神采,就好像靈魂早已被抽離,隻剩下一副軀殼罷了。再看他們的身體,更是呈現出各種各樣怪異扭曲的姿態,有的胳膊彎折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有的脊背高高隆起,好似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裏麵。而他們周身呢,還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氣息,那氣息仿佛是從另一個陰森冰冷、充滿恐怖的世界飄散過來的一樣,光是看著他們,就讓人覺得仿佛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怎麽也掙脫不出來了。


    “這是……什麽東西?”人群之中,有個人實在是壓抑不住內心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恐懼了,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脫口而出就問出了這麽一句。那話語在這緊張又死寂般的氛圍裏,顯得格外突兀,卻也道出了在場眾人心中共同的疑惑與害怕。


    可誰能想到啊,話才剛剛出口,還沒等他再多吐露半個字呢,一個異化人就如同從黑暗中突然冒出來的鬼魅一般,眨眼間已然來到了他的身旁。那異化人的動作快得超乎想象,幾乎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一閃而過,而且整個過程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就這麽無聲無息地欺近了。它周身散發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危險氣息,那氣息仿佛實質化了一般,縈繞在周圍,讓人光是靠近一點兒,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它那扭曲的身體微微前傾,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好似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伸出那怪異的肢體,發動淩厲又兇狠的攻擊了,整個場麵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仿佛死神的鐮刀已經高高舉起,隨時都會落下一般。


    “小心!”簡亓見狀,臉色驟變,大喊一聲後,雙腿發力,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諶鑫快速跑去。與此同時,他手上動作不停,隻見一道凜冽的風刃自他掌心飛出,精準地打在了異化人那伸向那人脖子的手上,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異化人彈開,使其被迫往後退了一步。令人膽寒的是,異化人的兩根手指竟被風刃削落,掉落在地,可它那扭曲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依舊是那副空洞又陰森的模樣,仿佛根本感覺不到身體所受的傷害,隻是機械地又準備發起下一輪攻擊。


    眨眼間,簡亓已然跑到了諶鑫身邊,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其一把撲倒在地,緊接著二人順勢就地一滾,險之又險地躲過了異化人緊接著踹過來的大腳。那大腳重重地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光是那聲勢就讓人心驚不已。直到這時,周圍的眾人才如夢初醒,迴過神來意識到眼前這些恐怖的家夥是異化人,竟是沐熙桀那喪心病狂的試驗品啊。


    “我的孩子們,你們慢慢玩吧。”沐熙桀臉上掛著一抹得意又瘋狂的笑,衝著還在與異化人周旋的眾人喊了這麽一句後,便和良子一道,朝著大門口撒腿跑去,全然不顧身後眾人的死活,隻想著盡快逃離這混亂又危險的地方。而諶鑫和簡亓他們,此刻卻深陷困境,隻能繼續和這些異化人苦苦糾纏,一時之間,場麵陷入了一片緊張又混亂的膠著狀態。


    然而,在這一片混亂危險的局勢之中,最倒黴的並非是正在與異化人糾纏的簡亓他們,而是那些剛剛還被關在籠子裏的普通人呀。沐熙桀手中真正完成異化的人,數量其實並不算多,更多的是那些被他抓來當作實驗品的無辜孩子。


    就在異化人被放出來的那一刻,有幾個孩子也幸運地跟著逃出了牢籠。長久以來被困在那狹小又壓抑的籠子裏,失去了自由的他們,此刻滿心滿眼都隻有逃跑這一個念頭,仿佛隻要能逃離此地,就能重見天日,重迴正常的生活。於是,他們拚盡全力,撒腿就跑,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不顧一切地朝著外麵奔去。


    可那些異化人早就喪失了理智,哪會輕易放過眼前這些試圖逃跑的獵物呢。隻見幾個異化人嘶吼著,邁著扭曲又怪異的步伐,快速朝著逃跑的孩子們追了過去。好幾個孩子才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被異化人追上了,緊接著便是一陣淒厲的慘叫。異化人那猙獰的雙手無情地揮向孩子們,瞬間鮮血飛濺,稚嫩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在了這冰冷又殘酷的地方。僅僅是這短短幾步的距離,卻已然化作了人間地獄,那慘烈的場麵,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充滿了絕望與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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