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吳澤感到驚訝的是,沈青煙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般大吵大鬧。


    反而是帶著她的私生子,請求自己的原諒。並且順便舉行了一個吳澤的生日會來致以歉意。


    吳澤看到小助理帶來的信息,愣了一下。他都忘記自己的生日是在什麽時候了。


    隨即眉頭就擰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心裏想到


    這女人又在打什麽如意算盤?真是令人感到惡心。


    但是卻因為沈青煙早在圈子裏大肆宣揚吳澤的於今晚有生日宴搞得他不得不出席。


    畢竟總不能讓那些人看了笑話去。說家庭不和什麽的。


    吳澤渾身蕩漾起煩躁的氣息。但隨即還是請助理安排自己的行程了。


    飄蕩在空中的吳澤看著記憶中的自己輕輕的歎了口氣。但隨即想到之後要發生的事就一陣反胃,麵色鐵青。


    可惜這場景並不會因為他的反感而消失,一切都按照曾經經曆過的事情繼續流逝。


    他看著記憶中的自己,穿著得體的赴邀了這場鴻門宴。


    他看著自己在不同的商業夥伴麵前推杯換盞,掛著一成不變的微笑假麵。


    就在他剛剛有空閑之時那個私生子就端著一杯名貴的酒液來到了他的麵前,提高聲量對吳澤說道


    “之前的事情是我給哥哥惹麻煩了,之後我會向公司裏的哥哥姐姐們認真學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說完,他將手中的酒杯伸向吳澤的麵前


    他麵上帶著真摯誠懇的表情,再加上沈青煙之前為他拚命營造的人設,使得圈內不少人都認為這個私生子就是小綿羊的性格,溫順又無害。


    就像是他那個上不得台麵的生父。


    吳澤知道這是陽謀,他知道這酒裏肯定被下了東西。


    但此時此刻,如果不接過這杯酒喝下的話,那麽他一定會被打上一個刻薄,小心眼的標簽。這會對吳家的聲譽造成損害。


    於是他依舊掛著那張微笑假麵可是眸中陰沉沉的。


    他自然的接過那杯酒,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隨即他就看到那私生子,忍不住勾起的嘴角。


    不過幾分鍾,吳澤就感到從小腹竄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席卷全身。


    他趕緊取了一杯冰鎮的飲品,含在嘴裏。將麵上不自然的潮紅壓下幾分。


    忍著那燥熱說了些過場話,然後快速的向酒店上層空房間內走去。


    沈青煙看著他那不自然潮紅的臉,聲音裏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但還是假模假樣的關心著吳澤道


    “呀呀呀,阿澤?這是怎麽了?阿樂!快去叫醫生!”


    吳澤咬著牙用冷的可以掉冰碴子的語氣,對沈清煙道


    “沒事呢,母親!隻是略微有些醉了,我緩緩就好。”


    說完話之後,他們母子二人半推半拉的將中了藥的吳澤,推進了一間客房內。


    等他進去之後,就聽到了門落鎖的聲音。


    門外兩人含著竊喜,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隨著燈啪的一聲打開,吳澤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渾身赤裸的男人


    是自己的父親


    那男人眼中的獸欲藏也藏不住,著急的就想往吳澤身上撲,吳澤略微有些狼狽的躲閃


    那男人邊抓吳澤邊嘴裏不幹不淨的說道


    “小畜牲,敢竄老子的權?嗯?老子玩過的女人,男人數不勝數,但還沒玩過自己的兒子呢。


    瞧瞧老子給你的這張皮嗯?勾了不少小女孩的魂吧…今天就先讓老子爽爽,嗬嗬。


    等今夜過後,看那老東西還讓不讓你繼承公司?


    不過也沒關係,沒了你,老子就是公司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我可以花錢繼續養著你,你就當我的孌童,多好!”


    藥效越來越重吳澤被他抓著領子扔到大床上。


    那男人撲上來就要撕他的衣服,吳澤赤紅著眼,右手悄悄附上左手的腕表。


    在這一室混亂當中,沒人聽到哢嚓一聲


    那腕表從表盤伸出一根大約三厘米長的纖細銀針,銀針尖上,似有水珠即將滾落。


    吳澤用餘光看了那銀針一眼,隨即將那針頭狠狠的刺入了那男人的胸膛。


    下一秒,那男人就驚恐的瞪大雙眼,喉嚨裏發出粗重的喘息,捂著胸口向後退去。


    如同窒息一般,狠命的抓撓著自己的前胸與脖頸,最終將那枚針眼處的皮膚抓得鮮血淋漓。


    兩三分鍾過後,那男人脖子一梗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吳澤腿軟腳軟的從床上爬下,連滾帶爬的衝進浴室裏。


    抄起洗手台上的瓶子砸向鏡子,鏡子轟然破裂。


    吳澤拿著一片碎片踉蹌的走向浴池


    膝蓋重重的跪在浴池裏。他磨蹭著膝行到排水口,抄起尖利的碎片,劃向手腕。


    血液噴濺而出,隨著血液的流逝,身體的燥熱被緩慢的平複。


    由於失血過多,吳澤的臉蒼白的像是一具屍體,身體泛著寒意。


    他顫抖著打開花灑,將鮮血衝進下水道裏。


    隨即撕下一塊襯衫衣擺,將手腕上的傷口細致的包好,紮緊。


    由於他的細致,身上並沒有沾上鮮血,隻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淩亂不堪。


    他踉蹌的扶著牆壁站起,褲腿被花灑噴出的水淋濕,但他毫不在意。


    他眼前陣陣發黑,但他依舊看著排水口處的鮮血慢慢的變淡變清,直至全部衝洗幹淨。


    他這才慢悠悠的用未受傷的手扶著牆壁,走出了浴室。


    他冷眼瞧著那死相猙獰的男人的屍體,隨即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簡要敘述了一遍他目前的情形。


    不一會兒,助理帶著人趕來。


    他們小心的替換了監控,避開了人群,就如同影子一般,來到了吳澤的麵前。


    吳澤對小助理說


    “屍體不用管,把衛生間處理幹淨,恢複原樣。


    做到連法醫來都查不到血跡的那種。”


    可以說,助理找來的人著實是十分專業,他們細致的將衛生間修複,將排水口用特殊的試劑清洗,最後再將幾人來過的痕跡全部抹除。


    最後,吳澤趕忙換了一身一模一樣的衣服,用化妝品將過於蒼白的臉遮了遮便又迴到了宴會。


    剛準備大喊大叫,問吳澤去哪裏的私生子表情震驚的看著他。沈青煙也不曾多讓瞳孔地震的看著閑庭信步的吳澤。


    隨即,兩人臉上就露出了驚恐,血色瞬間褪盡。


    吳澤什麽也沒說,隻是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繼續與商業夥伴們攀談


    他語氣慵懶的對著幾位商業好友道


    “抱歉,剛才有些醉了,出去吹了吹風,晾下諸位離去,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


    那幾人也都是人精,更何況是如此重要的商業夥伴,自然是借著台階就下了。


    更何況吳澤本就沒有做什麽特別失禮的事情,於是幾人都恭維著


    “哪裏哪裏,還是吳總年少有為…”


    “唉,沒事沒事,身體更重要…”


    等等,七嘴八舌的話傳進了吳澤耳朵裏


    吳澤也微笑著和他們語言上打著太極


    至於沈青煙和那私生子,吳澤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要讓他們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再加上那兩人實在是蠢貨,留下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小助理一查一個準。


    再加上死在客房裏的男人是那私生子用私人電話請來的,吳澤都被他們的愚蠢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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