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石甲兵朝眾人揮舞著刀槍劍戟衝來,眾人連忙上竄下跳的躲避反擊。


    小哥和吳澤小花充當前鋒,黑眼鏡則在三人靠後兩步的位置抽出了手槍,四個人站立在眾人身後,對那些石甲兵進行猛烈的反擊。


    石甲兵對眾人圍攻愈演愈烈,但好在吳澤四人的武力值一直在線,才沒能讓那些石甲兵傷到眾人。


    眾人一邊反擊一邊後退,觀察著四周可有退路。突然,吳邪大叫起來,“小哥,小澤,快看!那裏是不是有個墓道”


    吳澤和小哥聞聲扭頭,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起,原本是平滑石壁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墓道,不知通向何方。


    吳澤內心感慨,“不愧是自家老哥的邪門體質。在安全的時候,吳邪就是最大的危險,但在危險的時候,吳邪可能是那唯一的生路。”


    但眾人還是很從心的,趕忙向那洞口奔去,也不管那洞口是不是陷阱了,反正前有狼後有虎,還不如拚一把。


    看眾人被攆的雞飛狗跳,那隻蒼白烏青的人手主人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那女子的臉麵容俊美,頭戴玉簪。如果忽略那泛著烏青的麵孔,妥妥的就是一個美人。


    就在這女子露出笑容的一刹那。


    吳澤若有所感的扭迴頭正好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瞬間雞皮疙瘩,從後背密密麻麻的冒了起來。


    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間一支石甲兵手握利劍,就朝吳澤腦袋上劈了下來吳則一驚,趕忙想伸手阻擋,但一隻烏黑的古刀比他更快。


    隻聽當啷一聲那隻石甲兵的手便被這骨刀削了下來,正正落在吳澤眼前。


    隨後就是小哥帶著一絲不悅聲音傳來“小孩,打架,不要分心!”


    吳則連忙應是,順便把那詭異女子拋諸腦後。


    王胖子被攆的氣喘籲籲,在躲過一個手持流星錘的石甲兵攻擊後,罵罵咧咧“tmd這迴胖爺是水逆還是怎麽的?這趟出來淨他媽被這些醜東西追,非得讓胖爺給它們瘦兩斤是咋的?”


    黑眼睛聽到他這話,笑著打趣道,“胖子,他們可不是讓你瘦兩斤而已,是想讓你把你這200來斤全交代在這。”


    胖子不想和你說話。並向石甲兵扔出了一隻手雷。


    就這樣,一群人跌跌撞撞的,終於躲開了這群石甲兵的追擊,同時也成功穿過那個奇怪的墓道,進入了一個新的墓室。


    那墓室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水池,儲藏著暗紅色的水液,其上漂浮著一隻巨大金棺。


    眾人剛經曆的追擊,體力嚴重下降。吳邪更是喘的如同馬上要斷氣了的老黃牛。


    於是他顫抖著聲音說“哥幾個…先歇會兒吧…兄弟我實在是不行了。”


    吳三省看向眾人,眾人確實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疲憊。而且不知前方還有何種危險,於是,吳三省便招唿眾人在原地休息。


    就在吳澤的屁股馬上就要坐到地上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的後脖頸被小哥猛地大力向上拎,他被迫踉踉蹌蹌的重新站好。


    吳澤剛想問發生了什麽事?小哥帶著警惕的聲音就傳來“有人過來了,小心!”


    眾人立馬將武器握緊,定定的盯著小哥說有人來的地方。


    沒過一會兒,一個女人的身影就映入眾人的眼簾。是那個老藏人的兒媳婦。


    吳澤老遠就聞見,那女人身上帶著的奇異香味和屍臭味。他猛然就想起了那藏族老人身後的那個中年婦女的氣味。


    帶那女人走近後。吳澤愈發確定,那女人不對勁她身上的那股味道越來越濃了。


    於是吳澤愈發握緊手中的隕月刀,眼中的警惕濃的快要溢出來,小花感受到吳澤的變化,於是也把警惕拉滿。


    那女人在走過來後,並沒有對眾人發動攻,而是轉身看向吳三省,對他說“好久不見。”


    又扭過頭來看向吳澤和吳邪,帶著一絲笑意對他們說“小澤和小邪也都長大了呢!”


    吳三省在聽到她開口說話的一刹那,眼眶就有些泛紅,顫抖著聲音說道“文錦,是你嗎?”


    陳文錦在聽到他說話後,帶著些笑意的聲音對他說“是我…許久不見了”


    但是,她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吳三省'',又扭頭看向了小花,最後終於好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似的。勾起一絲壞笑,對''吳三省''說,“連環啊,小花都長這麽大了!”


    解連環正感慨著,心中防備被卸下於是想都沒想就順口接下“是啊,小花也長大了,當年還是那麽小個小奶團子呢。”


    但說出口的瞬間,他就僵住了,就如同老舊的機器般脖子一卡一卡的扭頭望向陳文錦和小花。


    小花正聽他們對話,感慨著突然之間聽到陳文錦叫吳三省連環瞬間被震驚到了。


    聰明如解語臣,在腦海中的前因後果瞬間被聯係起來之後便知曉了麵前這位吳三省就是他那位小叔解連環。


    於是小花瞬間紅了眼眶這些年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從心底裏翻湧了出來。為什麽當年他一走了之,隻留下八歲的他獨自撐起偌大的解家?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麽?


    於是小花厲聲質問出聲“原來你還活著,你知不知道我當年經曆了什麽?你知道我是怎樣撐起那解家的嗎?既然活著,為什麽不迴來找我?”


    解連環聽著他的質問說不出話來,欲言又止。最後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聲歎息,淡淡說道“這是迫不得已,我們有我們的計劃你隻要守好你的解家就好”


    小花被他這話氣的要死,隻是定定的盯著他,眼中好像有怒火,有委屈,有不甘,但還是什麽都沒說。


    吳澤沒有經曆過小花的痛苦,他沒有資格說出小花你應該放下這些屁話。於是他隻是靜靜的陪在小花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說道,“哥哥,我一直都在,我們一直都在。”


    吳邪在旁邊也震驚到無以複加。但聽到吳澤的話,還是迅速接上話茬,說道“小花,你還有我們呢!”


    小花聽到他倆這話,心裏暖暖的。是啊,雖然童年是不幸的,但是在他成年後還有這麽多兄弟陪著他,還有可愛的弟弟。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就這樣,眾人陷入了沉默。王胖子看著這不對勁的氣氛,還是開了口,他對阿寧說“我說阿寧你為什麽一直替裘德考賣命?那麽忠心他到底給了你啥?”


    突然被call的阿寧,聽到他這話愣了一下,淡淡思索後迴到“我小時候是孤兒,是他給了我口飯吃,我才能活下來。”


    吳澤聽到他倆的對話,對阿寧說“我聽我哥說你已經為裘德考賣命很多年了,那麽多大幕那麽兇險的機關,你都替他趟過,而且你這麽多年對他忠心耿耿。早就該還了他幼時對你的恩情了。而且他對你這些夥計還有你不聞不問,他隻是注重的是他想要的東西,根本沒有把你們的命放在心上你為何還要替他賣命呢?”


    吳澤頓了頓,繼續開口說“要不你來我這裏吧,當我的手下。當然了,如果你的那些幼時夥伴想來的話,我也不介意。我會給你們應得的當然,你們隻要對我足夠忠心我不會強迫你們去做,你們不想做的事”


    阿寧認真的想了想,裘德考在幼時確實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但是這麽多年為他出生入死,確實這恩情早該還清了。而且求德考近幾年越來越瘋狂,甚至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身上做過人體實驗,於是她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對吳澤說道,“好,我可以當你的手下,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誓言,你不能強迫我的兄弟們做,他們不想做的事,當然,我們也會為你獻上我們的忠誠。”


    吳澤聽他這話很開心,於是連忙唿喚係統


    (統~在嗎~)


    【宿主,隻要您需要,我永遠在】


    (哦呀~係統,你在撩我嗎?~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同心鎖在哪來著?我要兌換一個。)


    係統被他這一記直球弄得有些臉紅心跳,於是咳了一聲,對吳澤說


    【好的,宿主您的同心鎖已兌換誠惠五積分】


    (係統,你給我打折了?真便宜~不過謝謝啦,統子。愛你喲,麽麽噠)


    係統被吳澤撩的數據都有些不穩,但還是磕磕巴巴迴答道【宿主,隻要你要…我什麽都會給的…福利什麽的,我會盡力給你爭取更多的!】


    吳澤輕笑一聲,裝模作樣的從他背包裏掏出了一個小鎖,遞給了阿寧,對阿寧說到“把你的血滴到這小鎖上,從此你便是我的手下了。但是我要告訴你,這鎖是一種契約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不能背叛我,否則契約的反噬會告訴你違背契約的人,將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想你不會想體驗到萬箭穿心是怎麽樣的痛苦。”


    在聽完他說的這些話後阿寧不再猶豫。將手指咬破,把鮮血塗抹在這小鎖上。於是小鎖化作一抹金光消逝在他指尖,此後,契約成立。


    眾人在這通道的盡頭,休息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感覺到體力差不多恢複了,便繼續前進。


    眾人都覺得那金棺裏麵的東西很不好惹,於是紛紛繞開水池與金棺繼續前進。


    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不招惹,就能躲得過


    在眾人剛邁進血池範圍一米時,金棺忽的震動起來。隨即,那沉重的棺材蓋被人大力拍飛在空中轉了五六圈之後,落入了水池當中,水池當中的血水,被棺材蓋拍飛。劈頭蓋臉的就要澆在眾人身上,但好在眾人離水池還有一定的距離,於是紛紛快步向後退


    就在眾人退到安全距離時,那水撲在了地上,發出了滋滋聲,那血水有強腐蝕性。


    隨即,眾人連忙移開視線看向金棺,金棺中鑽出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身披黃金鎧甲,頭戴玄蛇麵具,手拿一柄三尺長劍。


    小哥向眾人道“玄女,西王母國女將軍”


    那女人在聽到聲音後扭頭看向眾人,幽綠色的蛇眼十分引人注目。


    隨即便向眾人衝了過來,抬起長劍,就掃向吳邪。解連環趕緊揪住吳邪的領子,把他往後拉,兩人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長劍的橫掃。


    吳澤和小哥則趁她中門大開時,將手中的刀砍向那玄女。可惜那黃金鎧甲實在太給力,小哥和吳澤砍在上麵建起了一長串的火花,將玄女逼退。但卻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隻是在黃金鎧甲上留下了兩道深淺不一的砍痕。


    但是玄女好像被他倆的反擊行為激怒了,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朝吳澤和小哥落下。


    黑眼鏡看到這場景,連忙抬起手槍,對著玄女的腦袋就是兩槍,同時對眾人說道“別站著看了,抄家夥”


    於是王胖子和潘子紛紛舉起槍,對著玄女扣動扳機。小花的龍紋棍也抽在了玄女的腰腹。


    但是眾人的攻擊並沒有對玄女造成傷害,反而激起了兇性。玄女抄襲常見就向眾人揮舞,眾人趕緊紛紛四散躲避


    但是人的體力終究是有限的,吳邪,王胖子,潘子紛紛掛彩,其中潘子的傷最為嚴重,玄女的長劍劃過他的腰腹。


    差點把潘子腰斬,但好在吳澤拿隕月刀攔住了玄女的長劍。但還是被玄女震退幾步,潘子也在腰腹上被劃下了深深的一劍


    幾人都很焦躁,但是卻沒有辦法。


    他們沒有辦法對玄女造成更大的傷害。其中,小哥和吳澤雖然瞅準機會,大力將玄女不被盔甲護在其內的皮肉劃開了數道口子。但是對於這已經半死不活的怪物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吳澤看眾人的傷越來越多,甚至連小哥都被劃傷了手臂。


    於事吳澤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催動鮫人血脈,伸出了尖利的指爪,雙眼也變成了豎瞳,惡狠狠的盯著玄女,神品血脈的威壓直直撲向她。


    玄女被他震懾的一僵,隨即吳澤瞅準機會,將隕月刀用盡十成力氣直刺向玄女。


    在血脈之力的加成下,隕月刀勢如破竹的把玄女刺了個對穿。隨即,吳澤右手並指成爪,狠狠的對著玄女的脖頸就抓了下去。


    隨後,玄女被梟首,暗紅色的血液也噴了吳澤一臉,爪間滴滴答答的流下暗紅色的血跡。


    隨即,他扭頭轉向眾人,卻看到自家哥哥們一臉呆愣的樣子。


    咱們來說說,為什麽眾人會呆愣在當地呢?


    吳澤樣貌出挑,再加上催動血脈後,雙眼如同幽深的海洋。銳利的豎瞳更加顯得他妖異。眼角冰藍色的鱗片襯得他眉目更加清冷。血脈的優化使得那張臉更是不似凡人。而且吳澤平時對他們很溫柔,始終帶著淡淡的笑,但是因為憤怒,此時的吳澤拉平了嘴角,麵無表情,而且又因為剛出手殺了那怪物,周身籠罩著淡淡的戾氣和殺氣,臉上濺著暗紅的鮮血,右手上的鮮血順著瓷白的皮膚從爪尖滴落在地。這副詭異又瑰麗的畫麵,衝擊了眾人的大腦,使眾人立在當場。


    吳澤的餘光撇向水潭平靜的水潭映照出他此時的模樣。於是,他勾起嘴角使得那場麵更加驚豔。眾人都被他這樣子迷的屏住了唿吸,好像生怕驚擾了這海中精怪。於是吳澤玩心大起悄悄吹動了一絲鮫人的血脈能力附加在聲音上“幾位~我好看嗎?~”


    於是吳澤就看到自家幾位哥哥,還有新收的小弟和三叔愣愣的朝他點頭。


    吳澤有些好笑,對他眾人說“呐…呐…迴神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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