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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剛才,我們遇到姬成才,他卻有些不願意說。”張淵好奇地問道:“這又是為什麽?”


    薑長運聽完,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忿忿道:“哼,他姬家的人不會得這病,他們自然不願意別人提。”


    “哦?還有這事?”張淵發動他嘴皮子上的本事,跟薑長運說道:“您老見多識廣,給咱們說說唄?”


    薑長運得了吹捧,自然是知無不言:“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這姬家的人,從我記事以來,就沒聽說過他們得這病。”


    “這病雖然不致命,但也影響勞作,這麽說來姬家應該很搶手啊,為什麽現在隻剩下這一戶了呢?”


    “他姬家一直人丁不旺,聽老人說,前些年更是嚴重,幾代單傳,這次生了三個兒子,都已經算是好些啦。”


    張淵又問了幾句,薑長運知道得也隻有這麽一點,沒問出其他東西。


    告別薑長運出來,兩人又準備去村子周圍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線索。


    “這姬成才,為什麽不願意讓我們查?”趙宣走在梯田的田埂上,問身後的張淵:“要隱藏什麽嗎?”


    張淵搖頭道:“感覺不太像。這姬成才有什麽好隱藏的?”


    “那他為什麽要趕我們走?”


    “諱疾忌醫之類的咯。”


    “我感覺不像。”趙宣搖頭道:“我覺得他可能知道點什麽。”


    兩人在周圍有人活動過的地方,大致轉了一圈,同樣沒發現有問題。


    迴去薑長運家的路上,張淵陸續接到了幾個電話。


    是其他人打來的,剛才出門以後張淵把姬家沒有病人的消息,跟他們都說了一遍,讓他們看看其他村有沒有這個情況。


    其他人陸續傳迴消息,各村的情況都差不多,但是並沒有得知,有某家人不會得病。


    到了下午,天氣沒那麽熱,村裏的人也陸陸續續都出來開始幹農活。


    整個村子熱鬧了不少。


    張淵自然也沒放過機會,趁著大家幹活休息的機會,問了不少人。


    除了姬成才,其他人並沒有把這事當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大家的說法和薑長運長不多。


    這樣看下來,姬成才的舉動,就更奇怪了。


    轉了一下午,張淵兩人把村裏幾乎所有的活動區域都走清楚了,都沒有問題。


    晚上兩人在薑長運家裏吃飯,吃完同樣準備借住在他家。


    張淵從懷裏摸出三百塊錢,塞給薑長運。


    薑長運推辭了一會,也就收了,卻跟自家老婆安排道:“老婆子,去把曬好的虎杖苗拿出來炒一盤!”


    安排完,薑長運也不尷尬,大大方方地說道:“這東西我們都是拿出去賣錢的,平常舍不得吃。”


    趙宣點點頭,倒也不以為意,又不是什麽富裕地區,節省點很正常。


    張淵倒是顯得很有興趣,問道:“這虎杖是個什麽東西?”


    “嗨,虎杖是一種藥材,根都是采來做藥的,但是我們本地人,習慣把苗拿來炒菜吃。”


    薑長運說完,幹脆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兩人看。


    趙宣翻了翻,就是一根根黃褐色的木棍,看不出什麽來。


    張淵掐下一小塊來,放到嘴裏。


    “這東西清熱。”張淵嚼了兩下,吐在了地上。


    薑長運笑道:“小哥還懂藥材?”


    “不懂。”張淵擺擺手,苦笑道:“苦成這樣子,必須清熱。”


    薑長運笑了幾聲,放好袋子,轉過頭跟張淵兩人說道:“家家戶戶都種這個,根莖都是做藥的,嫩葉就拿來炒菜,當地人愛吃。”


    張淵坐迴座位上,又問道:“效益怎麽樣?”


    “這兩年好多了。”薑長運聽見,笑了起來:“以前交通不好,來收藥材的也不多,這兩年路修好了,錢賺的也多了不少。”


    說了幾句話,薑長運的老婆把飯菜都端上了桌子。


    “嚐嚐。”薑長運抓起筷子,敲敲麵前一個盤子,說道:“這可是野生的,跟種的可不一樣。”


    “家裏不是種了?還要采野生的嗎?”張淵挑了一筷子在碗裏。


    “出去放牛打柴什麽的,看見了就順手采一些。田裏那些精貴著呢,苗采多了長得慢。”


    薑長運一邊吃飯,一邊說道:“以前這些藥材,都是采野生的,但是辛苦,賺的也差不太多,就沒人采了。”


    趙宣也夾了一筷子嚐了嚐,跟苦瓜味的菠菜似得,風味獨特。


    吃了幾口,薑長運又問好不好吃。


    兩人自然不會駁他的麵子,點頭表示好吃。


    “聽說還有一種叫‘血虎杖’的,葉子都是紅色,更好吃,不過我就沒見過。”


    薑長運遺憾的搖了搖頭。


    張淵立刻接話道:“這‘血虎杖’又是什麽東西?”


    “我也沒吃過,聽說去年隔壁薑長城去隔壁山上打柴,遇到一顆,挖迴來一家人給吃了。”


    薑長運笑道:“連我這個堂哥,都不肯給我分一點。”


    張淵兩人對視一眼,都顯出了凝重的神色。


    這個薑長城,家裏就有人得了怪病!


    接下來的時間,趙宣兩人有些心不在焉,跟薑長運的聊天也是敷衍了事。


    匆匆吃完飯,兩人借口要出去走一走,就離開了薑長運家。


    剛一出門,趙宣便急不可待的問張淵:“是這個什麽‘血虎杖’嗎?”


    “不能確定,打個電話。”張淵說完,喊上趙宣一起打電話。


    等兩人打完電話,收起了手機,張淵才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些病人。”


    兩人按著資料上的內容,一一去拜訪病人家裏。


    張淵憑借著手中證件的公信力,和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旁敲側擊了一番。


    五個病人,除了薑長城以外,還有三個是吃過這種“血虎杖”的。


    “感覺很像了。”趙宣走出最後一個病人家的大門,便轉頭跟張淵說道:“五分之四,剩下那個搞不好是自己忘了。”


    張淵點點頭:“我也覺得可能性很大。不過等一等其他人的調查吧。”


    兩人迴到薑長運家,天已經黑下來了。


    農村地區沒什麽活動,天一黑,大家都紛紛迴到家裏,玩手機看電視。


    兩人陪著薑長運坐在堂屋裏看了會電視,借口今天有些累,早早的跑迴了房間。


    迴到房間沒多久,張淵便接到了電話。


    張淵看了一眼號碼,按開了免提。


    “我這邊調查不樂觀。”宋少鋒在電話裏說道:“七個病人,有四個能確實是吃了‘血虎杖’,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是沒吃過的。”


    趙宣問道:“會不會是他不知道?或者是混在了其他東西裏?”


    “不會,可以排除誤食的可能。”


    宋少鋒敢說得這麽肯定,那麽基本上是可以排除了。


    沒多久,亦磊和巫景也同樣打來電話,把情況跟張淵說了一下。


    趙宣幹脆掏出手機,把大家的調查情況都記錄下來。


    四個村子,總共是23個病人,能確定吃過‘血虎杖’的,總共是16個。


    “百分之七十。”趙宣抬起計算器,朝張淵揮了揮。


    張淵皺著眉頭,說道:“按照確定疾病原因的程序來說,這個比例有點低啊。”


    “可是我總感覺這是一條線索。”


    “咱倆明天上山看看吧。”張淵點點頭。


    村子裏再多的走訪,也調查不出更多東西,上山裏去看看,也許還能有點收獲。


    第二天一早,張淵兩人便收拾東西,問過薑長運大家經常走的路線,便上了山。


    山下很熱,但是在山上,茂密的植被讓天氣舒服很多。


    兩人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


    “這麽多人,這異常有些猛啊。”趙宣無聊的問著:“你有什麽推測沒有?”


    張淵擦了擦腦門上並不存在的汗水,說道:“沒有。而且,這是不是個異常都不能確定。”


    “這還不是異常嗎?”趙宣好奇。


    “我滴哥啊。”張淵歎了口氣:“說了多少遍了,沒有那麽多異常!”


    “可是我這才參加三個月,這異常都超過兩位數了。”


    “所以小爺經常說,你才是那個最大的異常!吸引異常的異常!”張淵沒好氣的瞪了趙宣一眼。


    可是張淵說完話,腦袋卻又轉了個彎,抓著下巴說道:“不過話又說迴來,你在這裏的話,搞不好這真是個異常。”


    趙宣怒道:“研究所都不敢說我是異常。允許你重新說一次!”


    張淵不甘示弱:“研究所那是謹慎!你斷個手十多天就好了,還敢說不是異常?”


    兩人鬥著嘴繼續往前走。


    謹慎起見,出門前張淵還去薑長運的地裏拔了一顆新鮮的虎杖,以作對比。


    一路上普通的虎杖倒是見了不少,但是傳說中那種“血虎杖”,卻是一棵都沒看見。


    “我說,我們倆是不是別順路走?”趙宣建議道:“這人來人往的,有也早讓人給拔了。”


    “還不是被你給氣的。”張淵不服氣的迴了一句。


    兩人這才繞開村民們行走的小路,拐了個彎,往沒什麽人走的方向走去。


    拐進山林裏,山路頓時就難走起來,兩人一直走了兩三個鍾頭,感覺才走出去十來公裏。


    正在思考是不是提議往迴走的時候,趙宣看見一顆紅色的植物。


    興奮地指了指,問道:“那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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