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想問。”


    “蕭總說的是什麽不適合。”陳桐易饒有興致的摩挲著食指上顯現的魂戒。


    這已經快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在異世界時,這完全就是一個進攻的信號。


    但他此時隻是感覺……


    該怎麽說。


    無聊?


    “婚姻並不是兩個人的事,你們家庭的差距很明顯了。”


    “青黎不說,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蕭長風帶著一絲冷意的看著陳桐易,“而你,也不能這麽天真。”


    “我們這個階層,表麵上的東西都不是個人能決定的。”


    “跟著青黎這麽長時間了,這點你應該清楚。”


    “哦?”陳桐易笑了笑,“那蕭總覺得我和青黎是什麽關係。”


    蕭長風皺了皺眉,似是不滿意陳桐易的話,“你們之前的親密是一種錯誤,這種稱唿讓其他人知道會對她以後有影響。”


    “你還是稱唿青黎蕭總吧。”


    陳桐易已經有點不想和這人說話了。他壓力很大,需要保持心態的穩定。


    跟這種人說話隻是在給自己找不開心,而且他極其討厭控製欲強的人。


    “這麽大年紀了,也不知道禮貌,別人問你的問題你是一點都不迴答。”


    說完,陳桐易便轉身,這裏正好是樓道,可以直接去天台。


    蕭長風臉上有一絲的慍怒,“小朋友,別這麽天真,我不動你,是不想加深我們父女之間的矛盾。”


    “跟我這麽說話,你算什麽東西!”


    陳桐易停下腳步,也沒迴頭。


    “嗬,你還知道有矛盾,我記得學姐媽媽去世那天,你應該正忙著什麽大事的吧。”


    蕭長風死死的盯著陳桐易,“我們蕭家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陳桐易一頓,眼簾垂了垂,隨即輕輕唿出一口氣,“你說的沒錯,但是青黎的安全我是一定要護的。”


    說完,陳桐易也不再管蕭長風直接上了樓。


    隨後看著手機上的蕭青黎詢問消息,陳桐易給她迴了個短息,告誡她今天不要出去。


    陽光是煉骨的催化劑,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陳桐易將淬骨鞏固好。


    依據張晴給的文件,他撥通裏麵的號碼,簡單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這所大廈。


    依據地址,陳桐易搭車一個半小時,來到郊外的一片棚戶區。


    這裏的位置太差了,以至於遲遲沒有開發。


    給陳桐易消息的人叫孫群,因為犯了些事隻能在這。


    他走信息從不走任何平台,隻通過線下。


    從交談的感覺來看,陳桐易很看重孫群的能力,但這人的身份不行。


    他以後打探消息會出現弊端。


    接下來就是監控頻繁區域了,陳桐易戴上口罩。


    換乘兩次出租車,然後又搭了一趟公交車,來到一個老舊小區附近。


    這個地方距離他之前租住的幸福小區,相隔三條街,距離大約有三四公裏。


    結合銀行流水。


    渣土司機的外甥女之前收到過三筆三萬和兩筆四萬的賬單。


    警察還沒查到這,因為事件還是昨天發生的。


    原本蕭青黎和徐寒煙一開始都有些驚嚇,但她們都共同意識到一個問題。


    有陳桐易跟著根本不會出現生命危險。


    所以才如同往常一般的去工作。


    渣土車司機還在拘役,就目前的調查還無法判定他是否負刑事責任。


    但從這筆流水來看,已經很明顯了。


    其中最有可能知道經過的應該是渣土車司機的小舅子。


    渣土車司機的小舅子是個地中海,啤酒肚很明顯,一身西服總感覺有些舊。


    陳桐易特意在手腕上畫上了紋身。


    渣土車司機的小舅子,看見陳桐易時。


    後者正在和他兒子玩。


    陳桐易摸著小男孩的額頭,看著那稀疏毛發下的臉,緩緩道:“說吧,錢誰給的。孫偉已經不可能出來了。”


    “你不要走他的路,不好。”


    小男孩天真的去拿陳桐易另一個手中的棒棒糖,而其塑料棒正好對著“紋身”的一角。


    張文洪有些憤怒的咽了唾沫,“你放開我兒子。”


    陳桐易笑了笑,蹲下來說道:“小朋友,哥哥有欺負你嗎?”


    小男孩有些茫然的看了自己的父親,然後一把拿過陳桐易手中的棒棒糖,“沒有啊,哥哥和我玩還給我糖吃,不像姐姐騙我壓歲錢,還沒給我買糖。”


    張文洪在陳桐易充滿“殘忍”的眼神下,終究是心理防線潰散了。


    他有些頹喪的說:“是一個穿西裝的人給的。”


    陳桐易取出手機,翻到蕭景的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地中海搖了搖頭,“是一個帶眼鏡的西裝男。”


    “有什麽特征?”


    “應該是單眼皮,三七分的背頭,帶著一塊歐米茄的手表,然後眼鏡是金色的,杆很……”


    “停停,就這吧。”


    光這個標準的,陳桐易這幾天都不知道見過多少人了。


    跟小男孩說了聲再見,他就離開了。


    轉賬的人是方海一個財務部的員工。


    其人早就已經離職失蹤。


    渣土車司機曾是薑順一個工程隊的。


    薑順隻聽蕭景的安排。


    從所有的結果來看,最終的目標都指向蕭青黎的二哥蕭景。


    陳桐易出來這一趟的緣故,是他總感覺有些疑點。


    但似乎並沒有得到什麽更加有用的信息。


    而且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指使者就是蕭景。


    陳桐易迴想起之前見到過的蕭青黎二哥。


    麵容修理的很好,看不出什麽問題,反倒蕭長風儒雅的表麵,掩飾不掉的帶著一絲陰狠。


    就目前,如果除了蕭景能控製這些人的就隻有蕭長風了。


    但他已經是董事長了,還會會對自己的親閨女下手?


    很顯然沒有動機。


    這其中或許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蕭青黎盤活了方海集團,這是件好事,但卻不是所有人都高興的。


    方海集團的創始人蕭方海已經去世,有兩個兒子,分別長子蕭承進和次子蕭世進。


    蕭世進前年因病去世。


    蕭承進有兩個兒子,分別是蕭青黎兄妹三人的父親蕭長風和二叔蕭子坤。


    蕭子坤有兩個孩子分別是蕭文川和蕭文海。


    蕭楚月是二房蕭世進的二兒子蕭懷通的長女。


    蕭楚月還有個妹妹蕭芯然和弟弟蕭逸興。


    蕭世進的三個兒子隻參與分紅不管公司的事務。


    互聯網+時代的到來確實對蕭長風的判斷有了很大的影響。


    但是他勝在足夠老練。


    但公司的經營確實出現了問題,蕭青黎的才能也的確勝過他們家的曆代成員。


    並且其手中所握著的投票權也足以影響他的位置。


    畢竟在提高公司收益這一方麵,蕭青黎做的出類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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