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景瑞林,有些不敢相信的迴了個消息。


    在得到消息後,他驚唿出聲,“臥槽,陳桐易和詹先生關係這麽好,那他那個鐲子是古董?”


    陳桐易三人已經出了包間。


    旁邊的人不解的問,“詹先生是誰?”


    “詹先生就是靜軒的館主。”景瑞林有些後悔的說。


    旁邊的劉峰目光凝了凝。


    其他人也注意到陳桐易似乎並不簡單。


    ktv門口。


    “那頓飯花了多少錢?”


    吳清怡搖了搖頭,她一直和陳桐易一起,當然不知道。


    隨後陳桐易看向陳蓉。


    陳蓉似是有些疑惑的迴看了陳桐易,“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


    “你怎麽不給我也交上?”


    陳桐易無語,“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又不針對你。”


    陳蓉抽了抽鼻子,“好吧,我承認你說的對。”


    這時,張濤快步走了過來,“清怡,陳蓉我送你們吧,桐易你家在哪?”


    陳蓉眼睛轉了轉,對著吳清怡眨了眨眼,隨後對著張濤說道:“張濤,你把陳桐易送迴去吧,我和清怡還有事,我們自己迴去。”


    吳清怡剛想說什麽,陳蓉立馬拉住她。


    張濤聽到陳蓉的話頓時有些尷尬。


    他原本隻打算送兩個女生迴去,對陳桐易隻是客套話而已,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那頓飯花了多少錢?”陳桐易對著張濤問道。


    “你不是都給錢了麽,還管那做啥?”陳蓉在旁邊問。


    “花了五六千吧,怎麽了?”張濤迴道。


    “五六千……那我不是給多了!”陳桐易小聲驚唿。


    張濤上下看了看陳桐易,又看向吳清怡,他不太明白。


    吳清怡是怎麽還能看上他的,難道是年少時的濾鏡太重了?


    “我去,你都出來了,還想著這事?”陳蓉有些無奈的說。


    “我這不是怕少了,丟人麽,我們當時宿舍聚會的時候都用不到二百塊錢。”陳桐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開始我還以為你要全墊上呢。”張濤打趣道。


    “一分錢都不該給,墊什麽,那六百塊錢都多了。”


    “我為什麽要全墊上,都沒吃幾口。”


    陳桐易和陳蓉像是一唱一和的說道。


    “早知道我就不請唱歌了。”吳清怡也一邊後悔的說。


    “早知道就不來了,不過白吃一頓也不錯。”陳蓉接著吳清怡的話。


    “可是我一直在生氣,和桐…都沒怎麽吃。”


    看著麵前的三人,張濤發覺自己好像融不進去。吳清怡根本沒戲,陳蓉似乎也不願意搭理他了。


    “你們去哪,我送你們吧。”張濤現在心思很亂,已經不想再管陳桐易,硬插話道。


    “我不用你送。”吳清怡想起就是張濤出的主意讓她請唱歌的。


    雖然這點錢她也不在意,但讓陳桐易再次被找了茬,心裏很是愧疚。


    “我也不用,你要是不送陳桐易就走吧。”陳蓉連看都沒看張濤,就拉著吳清怡說話去了。


    張濤有些尷尬的看向輪椅上的人,“那桐易……”


    “我也不用了,我還有點事。”陳桐易有些遺憾的說,他還真打算讓張濤送他的。


    張濤發覺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便悄無聲息的離開。


    “終於走了。”陳蓉看了看張濤的背影,舒心的說道。


    “蓉蓉,我記得你不是和張濤一起來的麽?”吳清怡看著陳蓉的目光,有些奇怪的說。


    “哎……算了,也沒什麽好說的,走吧,你們還有什麽事嗎?”


    “沒事的話,咱們去喝點東西,在裏麵吼那幾嗓子,都快啞了。”


    剛買完奶茶,陳蓉接了個電話便著急忙慌的迴家了。


    吳清怡看著陳桐易有些疲憊,戀戀不舍的把他送上了公交車。


    2


    靈修的第一階是要在體內形成一條新的靈脈。


    而在靈脈形成之前,靈氣主要儲存在經脈裏。


    在中醫和武學裏,經絡是循行氣的通路,靈氣同屬於氣,也可在裏麵循行。


    但是過多的靈氣,經絡是遭受不住的,所以修士們開辟的第一階便是形脈,類似於築基。


    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獨特的名稱。


    但是陳桐易一直一二三階段的劃分。為了直觀的感受數字的攀升。


    由於張弛的事總讓他不安,因此他將荒木山的事提前。


    ……


    初八,吳清怡給陳桐易發消息,她要返校了,今年她也將研究生畢業。


    另外群裏在七號那邊爆出個事,有個和孫傳風關係較好的同學說。


    他在同學聚會的第二天,住院了。


    原因是膽結石!


    最主要的是!醫生問他是不是經常不吃早飯!


    這個同學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陳桐易!


    正月初九。


    “好了不給你說了,小芸,我先去找我哥了。”


    掛斷電話後,陳蘭蘭徑直來到了陳桐易家,一進門便看見他站在那收拾東西,一時間有些震驚。


    揉了揉眼,接著驚唿,“哥,你能站起來了!”


    “嗯,前幾天剛能站起來。”陳桐易好笑的看了一眼陳蘭蘭。


    “什麽時候?”陳蘭蘭過去圍著陳桐易轉了半圈,仔細打量了一番。


    陳桐易有些疑惑的說,“就是前幾天啊,我剛不是說了麽。”


    陳蘭蘭有些動容的看著陳桐易的腿,“真好,哥,你終於能站起來了。”


    這時候,陳母宋雅梅站在門口,有些擔憂的說:“桐易啊,你腿剛好,要不還是別出去了。”


    “媽,我都和同學說好了。”陳桐易道。


    見自己兒子去意已決,宋雅梅也不再多勸,轉頭叮囑侄女,“蘭蘭,你哥就托你照顧了。”


    “知道了大娘,包在我身上,嘻嘻。”陳蘭蘭拍了兩下胸脯,笑嗬嗬的說,還接過了陳桐易手上的一個包。


    宋雅梅剛要走,似是想起什麽,轉頭期待的說:“桐易,真不是小吳同學?”


    “真不是,媽,她開學了。”


    “那好吧。”


    “小吳是吳清怡姐姐嗎?”陳蘭蘭茫然的插了一句。


    “走了走了。”陳桐易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便直接拉著陳蘭蘭出了家門。


    在他記憶裏,陳蘭蘭小時候挺調皮的,說話古靈精怪。


    隻是剛穿迴來見到她時,總感覺她有些膽怯,不像以前那麽開朗。


    不過對他還是很親近,這點他心裏挺感觸的,那時搬家,加上上學,和二叔家不怎麽聯係,關係便疏遠了很多。


    陳桐易不知道的是,這幾年不僅他家出現了重大變故。


    陳蘭蘭家還有他三叔家都出現了不小的變故。


    乘坐城鄉公交車到站點,再乘四路公交,到鄰市交界處,那裏便是荒木山。


    這山原本叫穆山,早在明朝間,因為一場大火,燒了半個山頭,到處都是荒木。


    說起這座山的時候,都忍不住帶上荒木,習慣後,便都叫荒木山,口音裏,木字都讀輕聲。


    山下有座不大不小的廟,供人們祭拜用,陳桐易還記得高考前和吳清怡來過。


    關鍵的山門,隻在清明節前後,大年初一到十五開放,勞動節和國慶節有時也會開。


    到山腳時已經接近十一點半了,而他選擇這個時間點,是因為山上的人會下來吃飯,上山的人流也少很多。


    這裏不是什麽著名景區,物價也不貴。帶著陳蘭蘭簡單吃了點東西後,陳桐易便開始的登山之旅。


    他隻能感覺到大致位置。


    這東西應該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人多的地方基本不可能,集山脈靈氣的東西怎麽可能那麽明顯。


    如果是在峭壁上,便真是讓人頭疼了。


    還沒走三分之一,陳蘭蘭便有些上喘,:“哥,我後悔了,這裏…什麽…也沒有,爬山…也不好玩,累死人了……”


    “你看看你,體力太差了,昨晚幾點睡的?沒精打采的。”陳桐易實際上也不是特別舒坦,畢竟才剛能站起來不久。


    陳蘭蘭沒有迴答陳桐易的話,邊喘邊歎氣,“哎!累人。”


    “以後早點睡,別玩遊戲到那麽晚。”見陳蘭蘭不迴話,陳桐易心裏有些不悅,便繼續叮囑道。


    “知道了。”陳蘭蘭撅了撅嘴,無奈的說。


    陳桐易頓感心滿意足,果然這種對後輩的教導像是刻在基因裏的。


    又走了幾分鍾,陳蘭蘭直接坐在路邊的花壇沿上,抗議,“不行,哥,累死了,這一上來強度就那麽大,說什麽我也不走。”


    見陳蘭蘭氣喘籲籲的樣,陳桐易也有些不忍,“那行,先休息一會吧。”


    這樣也不是辦法,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頂,陳桐易頓了頓,繼續說道:“一會我拉著你,這樣你能省點勁。”


    一聽到要拉著她,陳蘭蘭原本耷拉的腦袋頓時抬了起來,眼睛也亮了,“那走吧,哥,我感覺我又行了。”


    “你…”陳桐易有些無奈,“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怎麽突然有精神了。”


    “嘻嘻,走了哥哥。”陳蘭蘭眉開眼笑的伸出手。


    陳桐易隻能把陳蘭蘭拉起來,牽著她。


    走了一段路陳桐易感覺肺有些不適,幸好這會中午,天沒有那麽冷。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迴憶起剛到異界時,在雪地裏逃跑,咳出血的事。


    他想到,當時逃跑的原因是一個公子讓他做書童。


    “哥,你怎麽了?”


    聽著耳邊清脆的聲音,陳桐易一下子迴過了神,對著陳蘭蘭笑道:“沒什麽,隻是想起了一些事。”


    “好事?”


    “有好也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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