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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燦一路疾行,離開少林寺十餘裏,才在一處樹林中停下。


    之所以離這麽遠,是因為陳燦剛剛總感覺有些心驚,就像被人在黑暗中窺視,那種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他隱隱約約猜到可能是,那掃地僧可能已經發現自己了,但是那種感覺他又說不出來!


    這天龍世界,其實已經算是低配版的高武世界了,很多事情和人,根本無法用常理說得清,自己雖然有兩百多年內力,但是很多東西,連自己都沒琢磨明白。


    陳燦引誘兩人到此,自然有意放慢速度,讓兩人能跟著自己蹤跡跟來。


    見兩道黑影已經朝這邊躍來,陳燦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一塊麵巾,把自己麵部給蒙上了,這才氣定神閑繼續等待。


    蕭遠山和慕容搏兩人,畢竟都已經年過六旬,氣力不足也正常,加上這些年,兩人修煉少林武功,導致筋脈已經有些內傷,待兩人趕到時,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


    陳燦站在一處樹木枝頭,腳下隻有一根手指大的枯枝,可陳燦整個人站在上麵紋絲不動,那枯枝像是未感受到半點重力似的。


    雖然叢林中有些昏暗,但是慕容搏兩人都是內力深厚之輩,自然看清了陳燦腳下的枯枝,兩人幾乎同時停住腳步,遠遠站在三丈開外,全身戒備似的看著陳燦。


    慕容搏不愧是老女幹巨猾,他見陳燦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下意識上前兩步,帶著恭敬之意,朝陳燦抱了抱拳道。


    「不知尊下是誰?這半夜引我兩人前來有何用意?」


    陳燦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翹,隨即冷冷地開口道。


    「慕容博,蕭遠山,你可知今日,便是你倆死期?」


    陳燦這話,可把兩人嚇了一跳,蕭遠山更是暴脾氣,擺開架勢,對著陳燦喝道。


    「裝神弄鬼,小子,你到底是誰?」


    慕容搏卻是默默後退兩步,默不作聲,他不愧是老女幹巨猾,思量一番後,這才開口道。


    「尊下如果要動手,早就可以動手了,何必引我們來這麽遠的地方,如果在下以往有什麽得罪之處,不妨請指出!」


    陳燦在黑暗中,嘿嘿笑了兩聲,他還不準備,如了這便宜老爹的願了,隨即不再廢話,欺身上前,內力勃發,雙手揮手,朝著二人襲去。


    慕容搏沒想到陳燦不按套路出牌,好在他一直在防備,隨即便打出一掌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般若掌。


    而蕭遠山也時刻防備著,隨即也是一擊大力金剛掌抵擋。


    兩人藏在少林寺三十年,日日夜夜學習七十二絕技,結果本末倒置,把自己練出一身毛病不說,還把自己本身武學冷落。


    看兩人那運用純熟的少林寺武功,陳燦就氣不打一處來,雙掌如飛,迅速再出了兩掌。


    慕容搏和蕭遠山兩人,隻感覺一股巨力襲來,幾乎沒有任何抵擋之力,整個人便倒飛砸進叢林中,背後幾顆大樹被他們的身體活生生折斷,整個人狂吐鮮血,最終徹底萎靡捂著胸口,站起不起!


    陳燦冷哼一聲,走到兩人身前,語氣冰冷開口道。


    「你們死前,還有什麽遺言要說的嗎?」


    兩人此時精神氣徹底萎靡下去了,身體隱疾再一次爆發,隻感覺胸口劇痛難忍,慕容博張開嘴,吐出一口鮮血,帶著不甘,還有絕望。


    他看來陳燦一眼,最終雙目失神,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道。


    「謀劃三十年,最終複國一場空,我的大燕,我的大燕呀……」


    慕容搏喃喃自語許久,最終心中一急,腦袋一歪,徹底昏死過去。


    旁邊的蕭遠山此刻也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想起自己追查三十年的幕後真兇,如今還


    未尋找到,卻隻能到此為止,心中也是萬般不甘,最終腦袋一歪,也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陳燦沒想到,這兩老頭,這麽不經打,確認兩人隻是昏死,而不是直接掛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燦隨即抓起兩人,腳尖一點,整個人躍起數丈,朝一處大山躍去。


    把兩人放在一塊巨石之上,隨即便檢查兩人的身體。


    一查探兩人身體,陳燦也是微微皺起眉頭。


    這兩人身體筋脈,可以這樣說,已經是千瘡百孔了,裏麵是雜亂不堪,之所以還能打,純粹是用深厚內力壓製。


    這兩人這些年,都想把少林寺的絕技學會貫通,結果,這絕技越學越多,體內筋脈越雜亂。


    少林寺七十二絕技,有些武功是純陽功法,講究一個大開大合,而有些武功,卻是至陰功法,講究以靜悟道,可這兩人絲毫不懂這些,最終造成身體極大隱患。


    如果不出意外,這兩人最多還能熬三五年,便基本全身癱瘓了,估摸著到時把屎把尿也得有人伺候!


    陳燦實在無法想象,那時候的兩人,流著哈喇子,雙腿都伸不直,在藏經閣蠕動爬行,最終被凍死,餓死的場景。


    好在原著中,兩人被掃地僧化解了身體的隱疾,最終也梯度當了出家人。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那掃地僧的牛逼之處了,至少陳燦想了大半天,都沒有快速方法治療兩人的隱疾。


    除非……


    除非把兩人筋脈內力徹底毀了,讓兩人本源迴歸身體,再慢慢調養,估摸著兩人還能頤養天年,再活十幾二十年都不成問題!


    陳燦想起喬峰,再看看蕭遠山如今這邋遢白發蒼蒼的樣子,不由也是暗暗歎息。


    原本陳燦準備以理服人,如今也沒必要了!


    陳燦隨即伸出手掌,迅速擊打在兩人各處穴道上,陳燦緊閉雙眼,運用內力,開始清除兩人身體內的隱疾。


    過了足足一刻鍾,陳燦最後大力一擊,兩人隻感覺全身一震,整個人狂吐鮮血,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那血水腥臭無比,像是淤積身體許久。


    這幾口老血吐出,慕容搏這才緩緩睜開眼!


    旁邊蕭遠山也是呻吟出聲,緩緩睜開眼,兩人過了許久,才慢慢緩了過來,隨即互相對視一眼,猛的抬起頭,看上坐在旁邊的陳燦。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我還沒死?」


    陳燦睜開眼,語氣已經恢複澹然,笑著開口道。


    「怎麽,兩位那麽急想著去投胎?」


    兩人語塞,就怔怔看著陳燦。


    還是慕容搏率先察覺到不對,他清醒後第一時間,便想運起內力,做好防備。


    但是!


    自己內力哪去了?


    他竟然感受不到自己丹田了,這什麽情況?


    一項穩如狗的慕容搏此刻徹底慌了,一下驚起,帶著顫音地指著陳燦問道。


    「你…你把我內力廢了?」


    陳燦微笑看著他,並不迴答。


    一旁蕭遠山此刻也後知後覺查看自己的丹田,也是完全感受不到了,他瞬間也慌了,同樣站起身,怒視陳燦喝道。


    「你竟然毀我丹田?」


    陳燦看著兩老頭那陷入絕望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隨即開口道。


    「怎麽?我救你們一命,你們還不知道感激?」


    慕容搏此時雙眼全是憤怒,語氣仿佛帶著無邊殺意,一字一句道。


    「你毀掉我們丹田,還不如直接殺掉我們!」


    陳燦哈哈大笑,擺了擺手道。


    「你們畢竟是我長


    輩,直接殺掉你們,有違天道倫理,不妥不妥!」


    慕容搏這下懵了,緩了一會兒才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到底是誰?」


    蕭遠山此刻也是帶著疑惑看上陳燦。


    陳燦也不再隱瞞,隨即掀開自己臉上的麵巾,露出自己的真容!


    這張臉,慕容搏實在太熟悉了,他幾乎下意識驚唿!


    「複兒!我的複兒!」


    蕭遠山此刻也是目瞪口呆,他雖然不認識陳燦,但是慕容搏這一聲複兒,他便已經知曉陳燦是誰了!


    慕容複!和他兒子齊名的南慕容!


    可蕭遠山如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慕容複的武功會如此恐怖如斯,就之前展示出來的武功,別說自己兒子了,就是十個兒子,怕也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慕容搏此刻眼中的情緒,那是由驚轉喜,再由喜轉為不解,最後帶著濃濃的情緒開口道。


    「複兒,你為何要這樣做?」


    陳燦看了慕容搏一眼,咬了咬牙,還是開口喊了一聲爹。


    「爹,如果我不廢掉你的內力,你怕最多還能活兩年了!」


    陳燦又看上蕭遠山,隨即也是微笑道。


    「蕭伯父,你也一樣!」


    看到蕭遠山那眼中的疑惑和不解,陳燦笑著抱了抱拳道。


    「蕭伯父,我和喬峰是結拜兄弟,所以叫你一聲伯父,也不為過吧!」


    蕭遠山再一次目瞪口呆!


    就連慕容複也有些茫然,他可是知道,自己就是蕭遠山苦苦追尋的幕後真兇,也就是說,自己兒子和對方兒子,應該有著血海深仇的,可如今卻結拜為兄弟,這是他如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不過,很快,慕容搏便先忘記這一茬,而是想起自己的內力。


    陳燦見兩人急切的樣子,便不等對方繼續問,笑著解釋道。


    「蕭伯父,你之前小腹上梁門,太乙兩穴,是否隱隱作痛,還有你關元穴上,是否已經有麻木僵硬之感?」


    蕭遠山頓時一驚,連忙開口道。


    「你…你為何知曉?」


    陳燦哈哈大笑,他當然知曉,不過在此他再一次感慨,那掃地僧的確牛逼,自己是用內力探視才知曉的,而那掃地僧卻一眼便可以看出,看來掃地僧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神秘。


    陳燦沒有迴蕭遠山的話,而是看上慕容搏,最後澹澹開口道。


    「爹,你體內也差不多吧,甚至比蕭伯父更嚴重,你陽白,廉泉,風府三穴,每日早中晚三次,必定遭受巨大痛苦,如再晚一年半載,你必定全身癱瘓,徹底喪失自主能力!」


    慕容搏被陳燦的話徹底嚇住了,腦海中此時全是惶恐和不安。


    陳燦笑著搖了搖頭,又看上蕭遠山,最後這才對兩人說道。


    「爹,蕭伯父,你們這些年,都走入了歧途了,少林寺七十二絕技,從古至今,可從未有人能全部學會貫通,純陽功法怎麽可能和至陰武學同時練習,那最終的結果,便是如兩位這樣,筋脈堵塞錯亂,最終徹底成為廢人!」


    陳燦的話,把兩人驚得惶恐不安,一向老謀深算的慕容搏,此刻也是一臉死灰。


    陳燦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笑著開口道。


    「好了,我剛剛為你們修複了一部分筋脈,從今往後,隻要你們修身養性,活到一百歲都不成問題!」


    陳燦的話,如同黑夜中一道亮光,讓兩人眼中同時湧現一股叫希望的情緒。


    陳燦輕咳兩聲道。


    「爹,蕭伯父,你們內力,往後是不可能恢複了,我會送你們去參合莊養老,從今往後,你們就在那,


    安心頤養天年吧!」


    陳燦這話,讓慕容搏眼中那叫野心的東西,迅速暗澹下去,但是當他想起此刻自己兒子的武功,眼中又多了一絲希望,正想開口,陳燦便是給了他眼神,對方立即了然,沉默不語。


    反而蕭遠山仿佛被這個消息驚得懵了許久,才跌跌撞撞後退好幾步,最後發出一聲不甘地呐喊。


    「不行,絕對不行,我還有大仇未報!殺妻之仇,絕不能忘,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慕容搏此時心裏下意識緊了一下,微微看了蕭遠山一眼,微不可察地嘴唇微微上翹。


    陳燦自然看到這個老狐狸的表情,隨即輕咳一聲,朝著蕭遠山鄭重開口道。


    「蕭伯父,三十年前雁門關的事,我大哥喬峰已經知曉了,那幕後的真兇,我也為你查明白了!」


    蕭遠山難以置信看上陳燦。


    陳燦點了點頭,正色道。


    「那幕後真兇,正是少林方丈玄慈,當年就是他,帶領二十一位中原高手前往雁門關埋伏,最後導致伯父妻離子散,他就是那位帶頭大哥!」


    蕭遠山目眥欲裂,死死的看上陳燦,最後咬牙切齒地道。


    「幕後真兇,當真是玄慈?」


    陳燦鄭重點了點頭,對麵慕容搏不易察覺眉毛抽了抽,腳步後退半步。


    蕭遠山如同一頭憤怒發狂的公牛,再一次對天狂吼!


    實際上,蕭遠山這些年自己也調查過,也差不多有了眉目,當年少林寺出動好幾位高手,最大的懷疑對象,自然是少林寺。


    蕭遠山之所以三十年藏在少林寺,就是對少林寺特別仇恨,他對玄慈的懷疑,也從未停止。


    甚至當年玄慈和葉二娘苟且生下虛竹,也是他親自把虛竹偷走,扔在少林寺門口,就是要玄慈也經曆一次父子分離,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導致葉二娘發瘋。


    但是懷疑歸懷疑,蕭遠山始終未曾想過到,那幕後真兇會是慕容搏。


    畢竟慕容搏當年並沒有出手,隻是偷偷給玄慈送了一個假消息,而事後,慕容搏假死脫身,這事玄慈也就未曾和其他人說起。


    現在把這鍋全部嫁禍給玄慈,也不冤,畢竟他就是當年帶頭大哥!


    陳燦見蕭遠山那憤怒嘶吼的模樣,想起自己的計劃,還是繼續開口道。


    「蕭伯父,你放心,我已經和喬峰結為兄弟,他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玄慈,我一定會讓他身敗名裂,徹底報了此仇!」


    蕭遠山聽到陳燦這話,情緒終於緩了一些,最後還是冷哼道。


    「他叫蕭峰,是我契丹男兒,絕不可能取一個漢人名字!」


    陳燦連連附和道。


    「對,對,關於大哥是契丹人的事,我已經和大哥說了,他也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放心,往後,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伯父你隻管好好頤養天年,報仇的事,就交給我和大哥!」


    蕭遠山被這話哄得終於情緒平複了一些,隨即想起什麽,正要開口,便聽到對麵陳燦開口道。


    「伯父,我知道你還想說什麽,契丹人和漢人勢不兩立,大哥的契丹人的身份,現在還不宜暴露,他現在是丐幫幫主,這個身份對於他和我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絕不能現在被人知曉!」


    陳燦目光如電,神情嚴肅說完這段話,讓剛剛準備開口的蕭遠山啞然,陳燦為了先安撫這個老頭,隨即語氣緩和一些道。


    「伯父,實際上,我慕容家,也不是漢人,我們是鮮卑族之後,也和漢人有血海深仇,放心,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和大哥有一個宏大的目標,那就是顛覆大宋朝廷,我們也一直在朝這個目標前進,所以我希望伯父不要心急,安心調養


    身體,等待大宋覆滅的那一天到來!」


    陳燦這話,讓蕭遠山頓時大喝道。


    「好!好!我契丹人的使命,就是覆滅大宋江山,賢侄,你們隻管放心大膽去幹,可惜如今我內力盡失,無法為你們出力!」


    一旁慕容搏聽完陳燦這話,眼神更亮,身體更是因為激動忍不住顫抖,好幾次好開口,被陳燦用眼神製止。


    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知曉自己兒子是不想自己在蕭遠山麵前露出馬腳,對方兒子現在和自己兒子是結拜兄弟,如果被對方知曉自己,就是對方尋找三十年的幕後真兇,那必定會影響兒子的計劃!


    慕容搏想起陳燦的話,他腦海中此時已經想入非非,無法自拔!


    陳燦點了點頭,連忙笑著安慰道。


    「伯父,你們都老了,是該安享晚年了,現在是我們年輕的時代了!」


    蕭遠山歎了一口氣,唉聲道。


    「是呀,賢侄的武功,超脫凡俗,我練武一輩子,在賢侄手上,竟然無法對上一招,實在慚愧!」


    說著,蕭遠山還連連搖頭歎息!


    一旁慕容搏此時嘴角都咧到嘴邊了,盡管他對兒子的武功也無比好奇,但是想著是自己的兒子,他就感覺開心!


    陳燦見已經搞定了蕭遠山,這才笑著開口道。


    「爹,蕭伯父,我們下山吧!我護送你們前往參合莊,從今往後,你們好好在那調養身體,安心養老!」.


    蕭遠山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陳燦的安排!


    這些年,他居無定所,一直躲躲藏藏,如今放下所有心事,心中空落落的,沒有頭緒,但是想著自己兒子和眼前這位武功高強的賢侄將會覆滅大宋,他就隱隱約約感覺到內心有些期待!


    慕容搏一句話也沒說,那笑眯眯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燦隨即帶起兩人,腳尖在樹枝幾個縱躍,便已經在數十丈之外,速度之快,帶起一股勁風,吹得已經失去內力的慕容搏兩人眼皮生疼,無奈隻能閉上雙眼。


    待他們睜開眼,陳燦已經到了少林寺山下客棧。


    陳燦之前早已經開了三間房,先送蕭遠山入房休息,隨即帶著慕容搏,幾個縱躍,到了一處偏僻之處。


    慕容搏見此處無人,這才帶著驚喜地開口道。


    「複兒,你武功怎會如此厲害了?」


    陳燦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笑著開口道。


    「我自有一番機緣,爹,我接下來的話,你仔細聽著!」


    慕容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他已經感受到對麵兒子臉上的嚴肅。


    陳燦鄭重開口道。


    「爹,往後,你就不要在江湖上露麵了,三十年前那件事,我會為你清除一切痕跡,從此,這世上,再無慕容搏,隻有一個田園富家翁!」


    慕容搏目瞪口呆,震驚了許久,才緩緩道。


    「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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