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何不取一個更具陽剛之氣的名字呢?‘素綾’似乎是個不偏不倚的中性名字吧?”小羽毛略微歪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君逸塵輕柔地撫摸著白蛇的腦袋,柔聲說道:“嗯,誰讓這家夥不敢讓人瞧瞧它的尾巴呢!也不知它這副身軀是雌是雄?”言罷,還滿含寵溺地輕點了點它的小腦瓜。


    聽到這句話的小白蛇,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立刻轉過腦袋,對著君逸塵張牙舞爪地吐著性子,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在怒喝:“你怎能如此說我!”


    君逸塵望著這個小家夥,嘴角輕揚,露出一抹笑意:“怎麽了?我說錯了嗎?你不就是不讓我看嘛。”白蛇的尾巴如同一根靈活的鞭子,不停地抽打在他的手臂上,似乎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懣。


    白羽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心中猶如泛起了層層漣漪,不禁輕笑出聲:“真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如春風般的欣慰和感動。


    君逸塵那深邃如海的眼眸柔情似水地凝視著眼前的白羽,目光之中仿佛流淌著無盡的溫柔與深沉的愛意。他輕聲呢喃道:“是啊!真是太好了,我們都平平安安,毫發無損。能夠這樣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一起,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莫大幸福。”說罷,隻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宛如嗬護稀世珍寶一般,輕輕地將素綾輕柔地摟抱在自己寬闊溫暖的胸前。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拉,將白羽緊緊地擁入懷中。


    就在這一瞬間,三人猶如夜空中三顆緊密相依的璀璨星辰,彼此緊緊相擁,形成一個無比溫馨而又令人心動的畫麵。他們靜靜地沉浸在這份難得的溫馨與寧靜之中,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仿佛時間已經停止流逝,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三人。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府山那邊此刻卻依舊亂作一團,仿若沸騰的熱鍋。江鳶被困在院中,四周皆是白鬆所安排的人手嚴密看守。她內心極度恐慌,情緒幾近崩潰邊緣。而白鬆及其手下眾人此時亦是方寸大亂,手足無措。一方麵,他們心急如焚地在藏書閣浩如煙海的古籍當中不停翻找著可能有用的線索;另一方麵,他們還得竭盡全力運用靈池中的強大靈力來維持住“白幻”的微弱生命體征。


    當蛇影成功將白羽護送迴來之後,君逸塵隨即便再次對其做出了安排。蛇影重新迴到了府山上,並以一名普通內門弟子的身份潛伏其中,暗中密切觀察著白鬆等一幹人的一舉一動。


    入夜,當夜正是蛇影值班,正當蛇影悄悄的靠近江鳶所在的院子時,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可是魔族之人?”


    刹那間,蛇影心中的警鍾如洪鍾大呂般劇烈敲響,他以風馳電掣之勢,如閃電般拔出佩劍,劍尖抵在了那人的喉尖。


    “別怕!自己人!”


    隻見那人緩緩地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蛇影這才定睛仔細打量起眼前之人。


    “你是……餘瓷!你不是白鬆最為器重的弟子嗎?何時竟成了我們的自己人?”蛇影仔細端詳著對方,在想起他的身份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


    “沒錯!但我並非白鬆的人,是白幻少主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帶我進入宗門,為我提供條件,助我變強。憑什麽要讓他們來坐享其成?我餘瓷此生隻願追隨少主一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們魔族人想要為少主報仇,我亦有相同的心願!我們大可攜手合作,裏應外合!”餘瓷目光堅定如磐石,仿佛在立下莊重的誓言。


    “你所言之事,我會與小主他們商議,但我們也不能全然信任,畢竟你乃府山之人,相信餘小姐能夠理解。”蛇影聽完,微微點頭,對著餘瓷拱手說道。


    “好!那你速去與你家小主商議,我來替你值夜!願我們能夠達成合作!”餘瓷略作思索,迴答道。


    “好!那有勞餘小姐了!我這便去!”話畢,蛇影如離弦之箭般,迅速朝著魔域的方向疾馳而去。


    ————————————————


    “小主,蛇影來了,說有要事求見!”守在君逸塵門外的小廝敲門稟報著。


    “讓他進來吧!”君逸塵開口,聲音如潺潺流水般淡淡地迴答著。


    “小主!有位叫餘瓷的姑娘,說她想與我們合作,她作為內應,可助我們一舉解決掉府山!”蛇影進來後,便如忠誠的衛士般半跪在君逸塵麵前,平靜地講述著。


    君亦臣聽完,眯著眼,手如輕柔的微風般撫摸著懷裏的小白蛇,喃喃地說著:“哥哥,她好像是你的人吧!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呢?”


    懷裏本來想打著瞌睡的小白蛇,聽完如睡醒的精靈般緩緩地從他的懷中爬出,用尾巴尖如靈動的筆尖蘸了蘸麵前杯子裏的茶水,寫下了一個“可”字。


    “好,答應她!”君逸塵看著小家夥吃力地用尾巴寫字,覺得它就像一個努力學習的孩子般十分可愛,不禁笑著向蛇影說道。


    “是!屬下明白,這便告退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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