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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震怒的從椅子上起身,侍衛聞言從外麵湧進前廳來將景王團團圍住。


    皇甫逸軒眼見不妙,急忙從地上起身阻攔道:“皇上,請您三思。”


    皇帝看他一眼沒有說話,被刀劍包圍住的景王仰頭大笑,“哈哈哈,本王怎樣都沒想過本王會有今日這樣‘輝煌’的一天!多謝皇兄成全臣弟一死,臣弟地下有知,定會對皇兄的恩情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帶走!”


    皇帝無心聽景王在這裏說這些胡話,他早就想找機會殺了景王,今日是他自尋死路,休要怪他狠心!


    是他殺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他也要讓他賠上性命,已消他心頭之恨!


    迴到宮中,管事公公立即上了一杯茶讓皇帝醒神。


    “皇上,景王爺……”管事公公試探著皇帝的話,今日皇上\/將景王關押後便沒了動靜,他實在猜不出皇帝究竟要怎麽處理。


    “殺了。”


    皇帝喝了口茶,這是他想了許久權衡了許久才得出的決定。


    不管景王的死會引起多大轟動,為了她,他也要殺了景王!


    管事公公手一抖,隨即平靜的應道:“是。”


    “順便去準備,朕要封軒兒為王爺。”


    “是。”


    **


    **


    寒王府內。


    小秋向歐陽清狂報告著景王府最新的消息。


    “你是說皇帝已經殺了景王?”歐陽清狂問道。


    “是的。”


    “那很好。”


    “清狂!”歐陽清狂本還想說些什麽,一道頎長的身影倒是躍進歐陽清狂的視線裏。


    “絕你怎麽在這裏?”按照常理,皇甫絕此時在上朝才對。


    “我隻是想清狂了。”皇甫絕對著歐陽清狂,說著綿綿的情話,嘴角盡是笑意。


    “耍嘴皮子。”歐陽清狂嗔罵了一聲,“快說,到底什麽事?”


    皇甫絕收了笑意,也開始正經起來:“狂兒,景王死了你可知道?”


    “我知道。”


    “你的主意?”皇甫絕問道。


    “嗯。”


    “哈哈,你這招可真夠狠的。”皇甫絕笑了起來。


    “我可沒做什麽,不過是在背後推了一把而已。”歐陽清狂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景王也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歐陽清狂一本正經的道。


    “對對對,你說的對。”看著歐陽清狂嚴肅的樣子,皇甫絕不禁想要逗弄她。


    “嗬嗬……”


    一時間,寒王府笑聲朗朗。


    ……


    ……


    幾日後,大殿之上,管事公公拿著聖旨,尖細的聲音傳遍整個大殿。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景王已因病而瞢,朕心感難過,念及豐功偉績,勞苦功高。特以王爺之禮厚葬。而景王之子皇甫逸軒,鳳雛麟子,身份高貴,殫見洽聞,德才兼備……”


    “朕念其葛,特立皇甫逸軒為淩王,襲景王之爵位,盡景王之責任積善醇樸,德惠廣濟………”


    “欽此!”


    “臣…接旨!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逸軒立即行跪禮謝恩。話音剛落,眾人也都一齊跪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陣朝拜過後,皇甫逸軒便以淩王之身份襲了景王的爵位。


    雖然很喜歡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但對於皇帝,皇甫逸軒多少仍是有些怨恨。


    但他不能直接與皇帝對立,相反他要緊緊抓住皇帝這棵藤蔓,他要向上爬,他要有足夠的勢力對付皇甫絕。


    “軒兒,你可不要讓朕失望。”皇帝話中有話的告誡著皇甫逸軒。


    “臣遵旨!”


    “行了,過幾日便是朕的大壽。


    眾位愛卿可攜家眷前來赴宴。”皇帝朝著大臣們說道。


    “臣等遵旨!”又是一陣叩拜。


    “退朝吧!”


    皇甫逸軒邊行著禮邊瞥向皇甫絕。


    這次皇甫絕沒資格阻止他了,世襲罔替的名分,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哼,皇甫絕,此次壽宴,本王必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皇甫絕感受到了皇甫逸軒的目光,嘴角輕輕揚起。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


    ……


    會客房的紫檀木桌上每天都有堆積如山的錦盒,每個錦盒內毋庸置疑地盛裝滿了各種珍貴稀有的賀禮,就連老皇帝都派人送來尚方寶劍賀喜,這些膝下之臣還不唯恐不及地把所有能搞到的好東西都送來?


    他現在已經是淩王了,自然是這些吊唁痛哀過景王的人們爭相奉承的對象。


    世人隻道他剛失去父親,因而得到老皇帝的過分溺愛,卻不知他是那老皇帝的什麽人!


    他可是老皇帝的親生兒子,是天朝未來的繼承人!


    他本該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現在卻隻是個淩王,老皇帝是一定會用皇位作為彌補,這根本是不用懷疑的!


    到現在他還記得老皇帝看他時那雙含淚的老眼裏寫滿了歉疚之情。


    他皇甫逸軒現在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子過得不知道多麽舒服愜意,喝的禦用龍井,穿的是雕龍錦緞,出遊時坐的是老皇帝的龍船……


    沒人敢說他一句,皇帝老頭願意給,他更是受之無愧!


    這天,龍船行駛過金河邊沿,一行隊伍聲勢浩大,豪華精美的船身引得岸上姑娘們尖叫連連。


    “快來看啊!淩王在裏麵!”


    “淩王姿容俊美,儀表非凡,可是咱們天朝的美男子啊!”


    “淩王快出來,小女子求見淩王一麵!淩王……”


    岸邊唿喚聲不斷,姑娘們都沉浸在對皇甫逸軒的臆想與仰慕之中。


    龍船內,皇甫逸軒一臉滿足地推開那嬌嫩柔軟的身體,女子倒在床榻的一角,媚眼如絲,雙頰緋紅,噙滿汗珠,彷如雨中桃花。紅唇微啟,嬌\/喘聲聲,還沉浸在方才那巫山雲雨的快樂之中。


    皇甫逸軒坐起身後,另一旁的女子立刻為他披上錦衣,那女子亦是麵容精致,五官秀美,身披一件薄衫,玲瓏有致的軀體若隱若現。


    這些都是天朝邊界小國求和送來的美女,不過都要經了他的挑選才能送進宮,姿色絕佳的美人兒自然是要跟著他一起遊山玩水,陪在老皇帝麵前有什麽意思?


    “外麵怎麽那麽吵?”皇甫逸軒不悅地皺眉。


    “迴淩王,是金河岸邊的百姓在歡迎淩王您的到來!”門外的侍衛迴道。


    “哦?”皇甫逸軒起身到窗前,伸出一指,挑起窗簾的一角。果真見到岸邊上一大堆胭脂水粉揮著手絹,齊聲喊著他。


    他皇甫逸軒從來都有這種魅力!


    隻是突然,他手指一頓,嘴角上揚的笑容僵住,眸子似是被針刺了般生疼。


    那不是……


    金色的陽光灑在水麵,風一吹動,層層疊疊的金色浪花湧過去,好似金河的河水都為她絕美的容顏傾倒。


    她就坐在岸邊一個毫不起眼的麵攤旁,卻好似全天下的光輝都傾注到了她身上,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光芒萬丈,令人挪不開目光。


    她就是歐陽清狂,她是那樣地美好,勾去了他的魂兒,可是身邊卻坐著那個該死的皇甫絕。他對著她繃著一張臭臉,可她卻嘟著嘴喂他吃麵……


    那樣溫馨恩愛的畫麵,在他看來,就像是一把利劍刺穿他的心髒,令他血流不止。


    “王爺,您在看什麽呢?”榻上的女子起身,逝去額頭上的汗漬,隨手抓了件衣裳,套在身上,踩著輕巧的步子朝著他走來。


    步至他麵前時,立刻柔若無骨地倒在他懷裏,纖細柔美的手指探進他的衣裳,在他胸口劃著,凝望著他,眼神迷離,如癡如醉。


    “王爺,再讓奴家伺候您……”


    “滾開!”皇甫逸軒怒吼一聲,甩開懷中的女子。怒瞪著窗外,隨著龍船的駛進,兩人的模子在他眸中越來越清晰,他的心疼得更加厲害。


    女子就勢在地上打了個滾,衣裳被撕開,難以蔽體。


    “王爺,您怎麽了?”向來得皇甫逸軒寵愛,突然遭到如此遭遇,很是不解,爬起身朝著皇甫逸軒撒嬌而去。


    “滾出去!再讓本王看見你,就把你大卸八塊丟到河裏喂魚!”皇甫逸軒渾身散發出蝕骨的寒冷氣息。


    女子哪還敢再多待?顧不得穿上衣裳便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


    這種女人怎麽會讓他得到滿足?隻不過是他發泄的工具罷了,能滿足他的身體也永遠滿足不了他那顆已經瘡痍滿目的心。


    普天之下隻有歐陽清狂一個能滿足他,但她卻不屬於他!


    直到現在,他也無法接受,歐陽清狂嫁給了皇甫絕!皇甫絕娶走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歐陽清狂!


    可那卻是事實!由不得他不認!


    不!


    他不能認!


    他是皇帝的兒子,未來的皇位都是他的,到時候普天之下所有東西都是他的,為什麽歐陽清狂不是?


    她當然是他的!


    為了那一天能夠快點到來,看來得做一些事情才行!


    皇甫逸軒握緊雙拳,咬牙切齒地喊道:“皇甫絕,你等著!本王要你輸得一敗塗地!”


    “咦?我怎麽聽見有人在喊你的名字呢?”歐陽清狂抬起頭來朝著四周看去,隻見一群跑過來的女子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喊什麽,太吵了,她聽不清。


    “你要什麽時候才肯離開?”皇甫絕冷著臉,峰眉皺起。


    如此吵鬧的地方,她怎會喜歡來?


    “你說什麽?”歐陽清狂衝他眨眼睛。


    “迴去了!”皇甫絕起身欲走,他討厭這種地方。


    似是早察覺到他會有此舉動,歐陽清狂一把拉住他:“先別走,你看那裏。”


    清狂說著,手指指向了外麵,那方向,赫然就是皇甫逸軒的方向。


    皇甫絕眸子微眯,漸漸明白了什麽。


    於是,兩人相視一笑,仿佛達成了某種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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