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及此際,一旁的尤俊與羅雪麗二人麵色驟寒,他們身後隨行的二十名手下不約而同地將手探入衣襟之內。


    秦羽那敏銳的直覺猶如電光火石般掠過,他清晰無誤地捕捉到陳沐晴的手下們流露出的殺意,這種微妙的直覺令他心頭不禁為之一凜。


    就在這一瞬間,他英俊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雖然係統的積分誘人,但陳沐晴此人猶如隱匿於花叢中的眼鏡蛇,美麗卻危險重重,稍有不慎便可能命喪其手。


    與此同時,杜魯亦有所察覺,他猛地站起身,麵色陰沉如水,身後的八名保鏢迅速上前,嚴陣以待。


    恰在此時,門外湧入三十餘名身著黑衣的男子,他們皆是杜魯的得力助手。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秦羽與貓頭鷹卻依然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態,他們對自己的身手有著絕對的自信。


    即便局勢瞬息萬變,也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更何況,羽團的成員仍在暗處潛伏,隨時準備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在陳沐晴抵達之際,貓頭鷹已悄然完成了周密的部署與安排。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如炬,直視著陳沐晴,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陳總,你帶來的這些人究竟是何用意?莫非是在向我示威?”


    麵對杜魯手下的圍堵,陳沐晴同樣顯得從容不迫,這份膽識與氣魄足以證明她的不凡。她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


    迴應道:“秦總,我們今日初次相見,或許你對我還不甚了解。我陳沐晴從不用威脅的手段,因為那毫無意義。我從不涉足無謂之事。”


    “隻是我與這位妹妹情誼深厚,不願她受到任何傷害。更何況,秦總乃是言出必行的大丈夫,既然說好我親自前來,便請將我妹妹歸還於我,切勿食言。”


    秦羽與她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銳利如刀,毫無退讓之意。在長時間的沉默之後,秦羽終於開口:“陳總請放心,我今日隻是想一睹陳總的風采,既然話說出口,自然言出必踐。隻要陳總親自前來,我自會將人交還。”


    “不過,在見到陳總之後,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陳總能否成全?”秦羽的話語突然轉折,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令陳沐晴的眉頭微微一蹙。


    “秦總但說無妨。”她淡淡迴應,心中卻已暗自戒備。


    秦羽以一種平和的語調緩緩開口:“陳總,我有一個提議,希望能有機會請您共進午餐。從杜總那裏我了解到,我們兩家公司作為合作夥伴,一直以來並無任何不愉快。不知您是否願意賞光接受我的這一邀請?”


    陳沐晴聞言,目光瞬間凝聚,眉頭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怒火。在魔都這個繁華之地,她早已習慣了各種場合的應對,也曾有無數人試圖對她不敬,但他們的結局往往都不盡如人意。


    “秦總,您確定要與我共餐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秦羽輕輕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難道與陳總一同用餐會是一件令人畏懼的事情嗎?”


    陳沐晴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自然不是。既然秦總如此盛情,那我便盡一盡地主之誼。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在厲家菜館設宴,期待秦總的光臨,不見不散。”


    秦羽略作思考,眉頭微微一皺:“陳總,恐怕明天我無法赴約。您看後天如何?”


    陳沐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好,那就一言為定。後天中午,我在厲家菜館恭候秦總大駕,希望您能給我一個難忘的午餐時光。”


    秦羽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陳總放心,我必不會讓您失望。”


    此時,熊靜從屋內走出,她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秦羽一眼,隨後走到陳沐晴身邊,感激地看著她:“晴姐,謝謝你。麻煩了!”


    陳沐晴迴以一抹溫暖的微笑:“別客氣,你是珊珊的朋友,自然也是我陳沐晴的朋友。好了,我們走吧。”


    陳沐晴果斷地站起身,踩著她那雙高跟鞋,氣場全開。羅雪麗和尤俊緊隨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出房間。


    當他們來到大廳門口時,尤俊虎目圓睜,掃視了一眼杜魯的手下,冷冷地吐出一句:“讓開!”


    然而,那兩名黑衣男子卻紋絲不動,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尤俊眼神一凜,身形一晃,迅速一腳踹出。其中一人連忙側身躲避,同時反手一拳向尤俊的臉上襲來。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一記直拳唿嘯而出。 尤俊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隨即身形迅速下沉,以一個迅猛的掃堂腿向對手襲去,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其中一名對手隻覺腳腕仿佛被千斤重錘猛然擊中,瞬間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另一人則憑借敏銳的直覺及時後撤,避開了這致命一擊。然而,他尚未站穩腳跟,尤俊便如影隨形般貼近了他,動作之快,宛如鬼魅。


    尤俊的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他迅速從後腰處掏槍,但動作卻被對方敏銳地察覺。


    然而,就在對方剛剛拔出槍支的瞬間,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悄然抵在了他的脖頸之上,令他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尤俊緊握著匕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猙獰與冷酷,他冷冷地警告道:“記住,以後別再來擋我的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妨礙我,給我滾遠點!”說完,他用力一推,將對方撞翻在地,並順勢撞倒了身後的兩人。


    此時,陳沐晴迴頭瞥了秦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後徑直走向外麵的勞斯萊斯轎車。她的手下們也紛紛跟上,五輛豪車緩緩駛離現場。


    秦羽側頭看向一旁的貓頭鷹,問道:“你看出了什麽端倪沒有?”


    貓頭鷹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迴答道:“那家夥的實力不容小覷,但他的身手並不像退役軍人那般硬朗。他的動作有章可循,顯然是經過係統訓練的,出手精準且力量十足。”


    “公司情報部門那邊有什麽消息嗎?”秦羽追問道。


    貓頭鷹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來。情報部門的人說,最晚明天晚上會有新的情報,有些事情需要明天進一步驗證,才能確定陳沐晴手下的真實身份。”


    秦羽輕輕點了點頭,隨後話鋒一轉,說道:“好了,我們先來談談東方集團的事情吧。”


    貓頭鷹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認真地說道:“東方集團的財力雄厚,預估資產達到千億級別,在國內絕對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在魔都如此根深蒂固。由於尚未上市,我們無法準確估算其具體的資產規模。”


    “我們之前的舉報雖然讓東方集團的一些附屬小廠暫時停業整頓,也對劉家在魔都的官方勢力造成了一定的打擊,但對於東方集團本身來說,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沒錯,東方集團並未上市,沒有股票市場的波動可以影響他們。因此,我們需要製定更加周密的計劃,才能對他們造成真正的威脅。”秦羽補充道。


    秦羽那雙俊朗的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緩緩言道:“此類負麵事件對他們的衝擊實則有限,除非能將劉國治卷入其中,並成功將其繩之以法,方能產生顯著影響。”


    他進一步分析道:“東方集團曆經多年發展,根基深厚。即便劉國治一人落馬,劉家仍有餘力,集團亦能維持運轉。因此,我們必須直擊其經濟核心,方能徹底動搖其根本。”


    貓頭鷹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秦總,東方集團最為盈利的業務乃是原油貿易,且此項目與官方有著緊密合作。您對此是否有所考量?”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目光轉向貓頭鷹:“為何不可?若要徹底征服東方集團,便不可猶豫不決。若遲疑不決,待劉國治與曹陽、吉野田武等人聯手,必將增添諸多麻煩。”


    貓頭鷹神色一凜,隨即道:“秦總,若您確有此意,此刻正是絕佳時機。東方集團已在中東地區訂購了兩艘滿載原油的油輪,正陸續運往國內。”


    秦羽聞言,心中已然明了,眼中再次閃過精光:“兩艘油輪的價值非同小可,更何況船上滿載著珍貴的原油。”


    “若能成功攔截並奪取這兩艘油輪,東方集團必將陷入困境。油輪的購置並非易事,劉國治若無法按時交付原油,所麵臨的違約金將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繼續說道:“一旦油輪失去,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能將這批原油運迴。而關於這批原油的歸屬問題,我們亦需周密籌劃。”


    貓頭鷹眉頭緊鎖,擔憂道:“秦總,此事需謹慎。這批原油中有一半是與魔都官方合作的,另一半雖屬東方集團私有,但若我們扣押油輪和原油,即便是陳秋生也難以平息此事,其影響將極為深遠。”


    秦羽轉頭看向一旁的杜魯,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能者物流,在海洋上縱橫多年,足跡遍布全球。對於原油的來源與運輸,我們自然了如指掌。”


    “不妨用我們的油輪,將這批原油安全運迴。如此,既能削弱東方集團的實力,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秦羽麵色凝重,目光深邃地望向杜魯,後者則若有所思地點頭,似乎正在權衡某個決策的重量。


    “關於原油供應給魔都的事宜,我雖不認識原油開發領域的直接負責人,但總部或許能為我們牽線搭橋。”


    “盧克此前曾成功促成幾筆交易,盡管我們與該供應商並無長期穩定的合作關係,且並非直接從源頭開采原油,這導致我們的采購成本相較於東方集團會顯著偏高。”


    秦羽繼續分析道:“若以當前價格向魔都市場供油,非但無利可圖,反而可能麵臨虧損的局麵。”


    “此外,還需考慮油輪運營成本、人工費用以及海上航行的諸多風險。尤其是穿越海盜活動頻繁的海域時,我們雖非官方護航,卻極有可能遭遇海盜的襲擊與綁架,其潛在威脅不容忽視。”


    “更何況,一艘載重三十萬噸的油輪,其造價便高達近1.5億金幣之巨。一旦在航行中發生衝突,導致油輪受損,這些損失均需計入成本之中。”


    然而,秦羽臉上卻浮現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已胸有成竹。


    你盡管告知盧克放手去做,對於穿越海盜海域的問題,公司將派遣專業護衛隊隨行,並通知境外合作夥伴虎豹禦盾提供額外支援。


    “若海盜膽敢挑釁,我誓將他們的島嶼夷為平地。至於暫時的虧損,無需過分擔憂,我們可以動用五十億資金作為風險準備金,與東方集團展開一場持久戰。”


    秦羽的眼中閃爍著更為堅定的光芒:“隻要能夠擊敗東方集團,眼前的虧損或許隻是暫時的。同時,務必查清東方集團兩艘油輪的具體位置,在新加國附近海域予以攔截。”


    “此外,貓頭鷹,你需指令潛伏在東方集團內部的情報人員,盡快查明其原油開采地的確切位置。在境外,必要時我們可借助武力手段,奪取其原油基地。”


    貓頭鷹的眼中同樣閃過一絲興奮與期待,他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決絕與果斷。


    “秦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將督促情報人員盡快取得成果,屆時與海麵上的行動相互配合,給予劉國治及其東方集團雙重打擊!”


    秦羽的嘴角上揚,俊朗的麵容上洋溢著激動與期待。


    “務必徹查清楚,到時我也將親自前往境外,體驗一番異國風情。身為熱血男兒,誌在四方,此番行動必將載入史冊。”


    在眾多人士內心深處,武俠與軍旅的壯誌豪情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他們渴望在戰場上展現英勇無畏,揮灑熱血,仿佛親身參與一場驚心動魄的實戰競技。


    然而,對於秦羽而言,他目前的處境卻無需親自上陣,其麾下的能力者已足以應對各種局麵,使得他一身精湛的現代武器技藝無從施展,內心不免有些蠢蠢欲動。


    “秦總,請放心,我會盡快查明真相。”助手的聲音打斷了秦羽的思緒,緊接著又補充道,“另外,劉國治那邊已經派人去處理相關人證和物證了。”


    秦羽聞言,眼神微眯,眉頭輕輕蹙起,透露出幾分不悅與疑惑。“劉國治此舉似乎欠妥,他派人處理這些敏感事項,豈不是自投羅網,將新的證據拱手相讓?”


    貓頭鷹聞言,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秦總,劉國治並非愚鈍之人。此次行動,他並未動用東方集團內部或與其有直接關聯的人員,而是選擇了雇傭外部人士。”


    “這樣一來,即便我們捕獲了這些人,也難以直接牽連到劉國治本人,除非我們能找到雇傭關係的確鑿證據。”


    秦羽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片刻的沉默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事在人為,不妨一試。畢竟,誰能預料到對方是否會有疏忽?或許在劉國治雇傭這些人的過程中,就留下了可供我們利用的蛛絲馬跡。”


    貓頭鷹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秦羽的樂觀態度持保留意見。“秦總,即便我們真的找到了雇傭證據,也難以直接證明劉國治的直接責任。畢竟,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認。”


    秦羽望著貓頭鷹,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誠然,直接扳倒劉國治或許並不容易。但這也並非全無意義。”


    “至少,我們要確保那些被我們用作誘餌的棋子能夠安然無恙。即便不能直接牽扯出劉國治,能讓他損失一兩員大將,也是不小的收獲。”


    “貓頭鷹,別忘了,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上。行動雖受諸多限製,但將劉家高層一網打盡顯然不切實際。那樣做隻會激起官方的強烈反彈。”


    秦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從容與自信,“不過,陪著他們慢慢玩下去,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向絕望的深淵,豈不是更加有趣?”


    貓頭鷹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精芒,似乎明白了秦羽的深意。“秦總,我明白了。境外,將是他們的絕望之地。”


    秦羽輕輕點頭,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在國內,或許也會有意外的收獲。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隻要我們耐心等待,總會有機會揭開真相的麵紗。”


    在深思熟慮之後,我們不難領悟到一個哲理:即便是智者,亦難免偶有疏忽,而愚者之千慮,亦或能偶得一計。


    麵對任何複雜多變的事物,追求完美無疑是一種理想狀態,然而現實中,即便是如劉國治這樣的領軍人物,也難免遭遇挫折與失誤。


    因此,周全的準備不僅是為了應對挑戰,更是為了在對手顯露破綻之時,能夠精準地把握機遇。


    我的目標並非摧毀東方集團這一商業帝國,而是希望通過智慧與策略,將其納入更為穩健與前瞻的管理之下,以實現更為長遠與可持續的發展。


    若我真有意使之毀滅,東方集團或許早已不複存在,我又何必費盡心機,籌劃如此周密的布局呢?


    此刻,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穿透了時空的界限,仰望著無垠的天際,思緒在廣袤的天地間自由翱翔。


    他深知,在麵臨重大危機時,即便是最冷靜的決策者,也可能因壓力與焦慮而陷入短暫的慌亂。


    正如東方集團目前所麵臨的境外油輪事故與原油開采地的困境,無疑已讓劉國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慮與不安之中。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東方集團的管理體係與運營策略,很可能因主帥的心神不寧而出現疏漏與缺陷。


    而這,正是我所期待的機會——在對手最為脆弱之時,以精準的策略與果斷的行動,把握住這一改變遊戲規則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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