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光頭男子遲遲不肯開口,雷軍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時,兩名黑衣男子手持大棍,毫不猶豫地朝他揮去。光頭男子頓時哀嚎連連,不停地在地上翻滾求饒。


    “別打了,大哥別打了!求求你們,我說,我說!”光頭男子哭喊著求饒。雷軍點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後,用充滿陰狠的眼神盯著他說:“我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但你自己不珍惜。既然你錯過了,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兩分鍾後停手!”


    在接下來的兩分鍾裏,光頭男子遭受了慘痛的暴揍,他渾身傷痕累累,色彩斑斕,幾乎失去了意識。當暴揍終於停止時,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氣息微弱。


    雷軍再次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說吧,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我最討厭等待。三十秒後若你還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接下來的三十秒倒計時後,若未見合作,您的另一隻手臂亦將麵臨同樣的命運。


    此言一出,原本氣息奄奄的光頭男子瞬間雙目圓睜,仿佛岩林是西嵐區的一個小頭目,活動範圍主要集中在那一帶。


    雷軍聞言,心中頓時有了幾分了然。天府城內,這類小角色確實數不勝數,他未曾關注過也在情理之中。


    接著,雷軍嚴厲地質問光頭男子:“許岩林為何要針對我老板?他們素未謀麵,為何膽敢主動挑釁,甚至企圖廢掉我老板的雙腿?他究竟有何企圖?”


    光頭男子麵露難色,如實答道:“大哥,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原因。”


    此時,秦羽驅車抵達,步入庭院。雷軍立即上前,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向秦羽匯報。秦羽聽後,眉頭緊蹙,英俊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冷峻,低聲自語:“許岩林……”


    隨後,他的目光轉向光頭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點燃了一塊金磚,緩緩道:“告訴我,許岩林此刻身在何處?若今晚我無法找到他,你就得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


    光頭男子眼神閃爍不定,猶豫片刻後,終於開口:“這個點,他通常都在酒吧裏,每天都會親自在那裏照看生意。”


    秦羽輕輕點頭,隨即看向雷軍和阿彬,語氣堅定:“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必須將許岩林帶到這裏,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阿彬聞言,大手一揮,數十名身著黑衣的男子迅速上車,塵土飛揚中,一行人朝著酒吧疾馳而去。


    在酒吧的二樓,一個偏僻的角落裏,許岩林正獨自坐著,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在酒吧柔和的燈光下,許岩林正與其手下老侯對酌,氛圍看似輕鬆,實則暗流湧動。


    “老侯,”許岩林對麵,老侯眉宇間鎖著憂慮,“光頭他們外出多時,至今未有音訊,你覺得這正常嗎?”


    許岩林聞言,眉頭輕輕蹙起,目光中閃過一絲擔憂。他深知,那不過是個普通的富二代,派遣八人前去處理,竟遲遲未有迴音,這顯然並非好兆頭。“確實,今晚的情形似乎有些微妙,我們需未雨綢繆。”他沉吟道。


    老侯聞言,當即頷首表示讚同。許岩林卻又微微一笑,似乎在自嘲:“老侯,你或許後悔當初答應段輝的請求了吧?”


    “五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豈能輕易放過?”許岩林語氣堅定,“即便事情真有變故,幕後人也是段輝。他的父親,豈會坐視不理?”


    見老侯沉默,許岩林稍作思量,繼續道:“這樣吧,你即刻通知所有人,攜帶家夥前來酒吧。若是警署之人,我們便致電段輝之父;若非如此,區區一個富二代,能召集的人馬也有限,我們無需過分擔憂。”


    老侯聽後,心中的憂慮終於散去幾分,笑道:“林哥,還是你考慮周全,是我多慮了。”


    時針悄然指向淩晨兩點,酒吧內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此刻,十餘輛奔馳車,整齊劃一地停在酒吧外,車燈閃爍,氣勢恢宏。阿彬率先下車,其餘人等緊隨其後,共計八十餘人,浩浩蕩蕩。


    “進入後,迅速控製現場,封鎖後門。”阿彬簡潔明了地下達指令。


    一隊人馬直奔酒吧後門,其餘則手持鋼刀,步入酒吧。門口的兩名保安,目睹此景,驚恐萬分,轉身逃離,他們深知,與這群氣勢洶洶的暴徒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隨後,這群人湧入酒吧,四名黑衣男子徑直走向舞台,關閉了音樂。阿彬粗暴地奪過話筒,躍上舞台中央。


    “各位,今晚我們在此處理一些私事。請大家放心,隻要你們不介入,你們的安全絕對有保障。待我們處理完畢,即刻離去。希望大家能給我這個麵子。”


    他的聲音在酒吧內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在舞池中央,男女賓客們紛紛麵露驚懼之色,伴隨著六十餘名手持鋼刃者的強勢闖入,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了整個空間。


    除了寥寥幾位膽大且好奇之士,其餘眾人皆急於逃離這潛在的紛爭之地。


    一名勇敢的年輕人鼓起勇氣,向前邁出一步,以試探性的口吻向站在前方的徐彬詢問道:“大哥,我們隻是來這裏享受酒水的,能否允許我們離開?”


    徐彬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而略帶深意的笑容,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有力:“凡是有意離去的朋友,此刻便可自由離去。”


    話音未落,人群如潮水般向出口湧動,每個人都急於遠離這潛在的麻煩,生怕無辜卷入其中。


    正當眾人紛紛撤離之際,一名身著坎肩、體格魁梧的壯漢手持棒球棍,從樓上疾步而下,身後跟隨著十餘名手持利刃的隨從。


    壯漢的出現無疑加劇了現場的緊張氛圍。徐彬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尚未等他發話,其手下已迅速行動起來,手持鋼刀衝向對方。


    那壯漢見狀,瞳孔驟縮,他深知自己平日裏雖在酒吧內負責安保,偶有衝突也不過是街頭巷尾的打鬧,眼前的陣仗卻是他從未經曆過的。


    徐彬的手下皆是曆經風雨、在社會上遊曆多年的老手,他們出手果斷、動作迅猛,絕非許岩林的手下所能比擬。


    在人數與實力上均占據絕對優勢的徐彬一方,僅僅一照麵便將許岩林的六七名手下擊倒在地。


    二樓的許岩林與老侯見狀,立即站起身來,目光中交織著複雜與緊迫,他們迅速下樓,身後緊跟著餘下的三十餘名手下。


    酒吧內剩餘的賓客見狀,無不驚慌失措,紛紛逃離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徐彬一行人的氣勢與手段,顯然已超出了普通街頭鬥毆的範疇,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冷酷與決絕。


    許岩林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他深知徐彬一行人絕非等閑之輩,隻能暫時忍氣吞聲。他高聲喊道:“都住手!我是這裏的老板許岩林,各位兄弟想必都是道上的人吧?我們之間是否有什麽誤會?”


    徐彬的目光如同炬火般瞬間聚焦在許岩林身上,他仔細審視著這位西嵐區的風雲人物,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許岩林則緊皺眉頭,上下打量著徐彬,試圖從他的氣質與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線索,腦海中飛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許岩林努力在記憶中搜尋,卻仍舊無法憶起與徐彬的任何交集,於是,他以一種試探性的口吻問道:“這位先生,我們似乎素未謀麵,是否存在著某種誤解?您如此注視著我,莫非是認出了我?”


    徐彬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他緩緩說道:“確實,我們之前並無交集,我之所以注視你,隻是想瞧瞧,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對我的上司出手。”


    許岩林聞言,瞳孔驟然放大,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先生,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未曾謀麵,我又怎會對您的上司不利呢?這其中定有誤會!”


    他心中暗自嘀咕,眼前這股勢力在天府城中無疑是頂尖的,除非他瘋了,否則絕不會去招惹這樣的存在。即便是徐彬,他也未曾有過冒犯之心,更不用說那位所謂的上司了。


    徐彬的語氣愈發冰冷:“廢話少說,我的上司要見你,跟我走一趟吧。你是選擇主動配合,還是讓我采取強製措施,你自己決定。”


    許岩林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深知,一旦被這些人帶走,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咬緊牙關,下定決心,沉聲道:“朋友,別把我逼急了,我們都是在道上混的,誰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這其中明顯存在誤會。若是我做的事,我許岩林自會承認,但若非我所為,我絕不會認!”


    盡管內心有些慌亂,但許岩林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腰的二手槍,這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暗自打定主意,如果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那就隻能拚死一搏了。


    然而,徐彬隻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怎麽,想拚命嗎?但你有這個實力嗎?”


    話音剛落,徐彬身旁的四人迅速從身上掏出了四把槍,對準了許岩林。與此同時,在樓梯位置的一人也掏出了槍,五把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許岩林。


    許岩林、老侯以及他們手下的一群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他們深知,麵對五把槍,即便是手持砍刀,也絕無勝算。


    許岩林的臉色愈發陰沉,後背已被冷汗浸濕。他清楚,自己那把二手槍,在平日裏或許還能起到一些威懾作用,但在這個關頭,若是貿然拔槍,隻會引來更多的子彈。


    在正式而冷靜的氛圍中,許岩林向麵前的幾位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諸位兄長,我願意隨同各位前去,但在此之前,懇請允許我解開心中的疑惑。請問各位究竟效力於哪位大人麾下?我又是在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無意中觸怒了這位大人?”


    徐彬聞言,眉頭微微蹙起,雖略顯不耐,但仍耐著性子解釋道:“關於為何找上你,我方才已有所提及,皆因你對我方雇主實施了不當之舉。至於我們的歸屬,我是徐彬,這便足夠了。”


    許岩林一聽“徐彬”二字,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思維迅速運轉,隨即臉色大變,難以置信地驚唿:“彬哥,這中間必有天大的誤會!我許岩林怎敢對軍哥有絲毫不敬?我的手下更是唯恐避之不及,怎敢輕易招惹軍哥?”


    徐彬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錯愕,隨即正色道:“許岩林,你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提及軍哥,是因為他乃是我敬重的大哥,而我的雇主,則是另有其人。至於誤會與否。”


    “你隨我們走一趟自然水落石出。我們手中握有確鑿證據,不容你狡辯。時間緊迫,我雇主正焦急等待,別再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語氣堅定,繼續安撫道:“放心,我們並無加害你之意。若真要取你性命,何須如此周折?一槍即可解決,何必多此一舉。等你到了地方,一切自有分曉。”


    許岩林深知已無退路,徐彬所言句句在理,若真要取他性命,確無需如此大費周章。於是,他點了點頭,低聲應允:“好吧,我們走。”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許岩林被搜去了後腰的槍械,被帶到了院子內。當他看到那個被打得麵目全非的光頭男子時,震驚之情溢於言表:“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徐彬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現在,應該沒有誤會了吧?這位,不正是你的手下嗎?”


    光頭男子氣息微弱,勉強擠出一句話:“林……哥,咱們被段輝那小子給耍了!”言罷,他徹底陷入了昏迷。


    此時,秦羽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翹得老高,目光如炬地鎖定在許岩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羽。我想,你的手機相冊裏應該存有我的照片吧?”


    許岩林一聽這話,連忙翻看手機,果然在與段輝的聊天記錄中找到了秦羽的照片,頓時嚇得渾身冷汗淋漓。


    在天府城,有一個流傳甚廣的消息:雷軍之所以能登上地下勢力的寶座,是因為他背後站著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今,這位人物已經顯露真容,正是坐在眼前的秦羽。


    能被雷軍與阿彬尊稱為老板的年輕人,無疑揭示了他幕後操控者的真實身份。


    這一發現,讓許岩林瞬間麵色凝重,內心如同翻湧的波濤,難以平複。


    他萬萬未曾料到,這位幕後大佬竟是如此年輕,麵容如刀削般堅毅,劍眉星目間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那雙深邃的眼眸更是充滿了對世間萬物的蔑視。


    許岩林額頭上冷汗涔涔,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軟,最終跪倒在地,雙目圓睜,仿佛要將內心的恐懼全部傾瀉而出。


    “秦總,萬分抱歉!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完全是段輝指使我所為,我壓根不知曉,我要對付的竟是您這樣的尊貴人物,即便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秦羽聞言,眉頭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段輝?此人究竟是誰?他為何要對我下手?”


    許岩林在心中將段輝的家族上下詛咒了個遍,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竟讓他去招惹雷軍的老板,這簡直是找死。即便是雷軍的手下,他也絕不敢輕易得罪,這完全是在挑戰權威。


    他心中暗誓,若能僥幸逃脫此劫,定要找段輝好好清算這筆賬,這完全是把他往死裏坑啊。什麽富二代,難道秦羽隻是個普通的富二代嗎?


    “秦總,那個段輝是天府師範大學的學生,他母親經營著幾家連鎖餐飲店和一家服裝廠,而他父親則是我們西嵐區的重要人物。”許岩林毫不猶豫地出賣了段輝。


    “至於他為何要針對秦總您,我確實一無所知。秦總,請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吧!”


    然而,秦羽對於許岩林的乞求卻置若罔聞。他陷入了沉思,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段輝的點滴記憶,但遺憾的是,他絞盡腦汁也未能找到任何關於此人的線索。


    過了許久,秦羽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跪在地上的許岩林,聲音平靜而堅定:“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把這個段輝帶到我麵前。你可以選擇逃跑,但你應該清楚那將意味著什麽後果。你能否做到?”


    許岩林抬起頭,眼中滿是忌憚和恐懼。“秦總,段輝的父親在我們區權勢滔天,若他得知是我抓了他兒子,恐怕……”


    秦羽麵色一沉,語氣冰冷如霜:“那是你的問題。我給你機會,你是否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請您靜候佳音。


    許岩林的目光在瞬間閃爍數次,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他望著秦羽,語氣斬釘截鐵地說道:“秦總,請您放心,我許岩林向您保證,在一個小時之內,必將段輝帶到您的麵前!”


    原本,許岩林打算借助秦羽的力量來對抗段輝的父親,以此減輕自己的壓力。然而,他很快便意識到,秦羽並非易於糊弄之輩,於是迅速收斂起了心中的小九九。


    秦羽看著許岩林,微微一笑,說道:“把人帶走吧,再不去醫院,他就真的得永遠留下來了。雷經理,麻煩你給他安排一輛車。”


    許岩林聞言,立刻起身,將地上的光頭男子扛在肩上。阿彬身旁的男子迅速遞給他一把子彈頭麵包車的鑰匙。許岩林接過鑰匙,大步流星地走向車子,上車後,他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一家酒店的房間內,段輝與朱雪莉剛剛完成了一場激情的交融,此刻正躺在床上喘息。


    段輝在將秦羽的照片和信息發送給許岩林後,便帶著朱雪莉來到了這家酒店。在車上,他無法完全宣泄內心的怒火,但此刻,他終於感到了一絲輕鬆。


    段輝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他的父親打來的電話。此時,已經淩晨兩點多,快三點了。由於段輝不住校,他每天都得迴家。


    “輝少,你要走了嗎?”朱雪莉見狀,立刻纏了上來,聲音嬌媚而纏綿。


    “我得走了。”段輝迴頭瞥了她一眼,從錢包裏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扔在床上,“這些錢你拿著,我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你的功夫確實不錯,但在別人麵前,別亂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段輝邊說邊穿好衣服,神情冷漠地盯著朱雪莉:“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和你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你看看你卸妝後的樣子,也就這裏的功夫還能拿得出手。否則,你以為我會給你這些錢嗎?”


    朱雪莉聞言,如遭雷擊,一雙美眸中充滿了怨恨。她精心策劃了一個晚上,卻沒想到被段輝一眼看穿。


    段輝的話字字如刀,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然而,她卻不敢反駁,因為她知道,一旦和段輝翻臉,這幾千上萬的鈔票將永遠與她無緣。


    在失去司虎的陪伴後,她仍舊獨自挺立,勉強勾起嘴角,以一副偽裝的歡顏說道:“輝少,我明白了。”恰在此時,潘輝的手機驟然響起,他匆匆一瞥來電顯示,整個人瞬間煥發精神。


    “林哥,情況如何?事情已經處理妥當了嗎?那位女性是否已經落網?”電話那頭,許岩林正驅車疾馳,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迴應道:“一切順利,她已經被我綁來了。你此刻身在何處?我即刻將她送至你處。”


    段輝聽聞此言,眼眸驟然放大,興奮與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江思晴那曼妙的身姿,心中湧起陣陣遐想。


    “林哥,我在圖倫酒店的503房間。”許岩林一聽此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你稍候片刻,我即刻趕來。”


    掛斷電話後,許岩林迅速聯絡手下,指示他們前往圖倫酒店等待自己。在將光頭男子送往醫院後,他驅車直奔圖倫酒店而去。


    秦羽給予的時間有限,他深知此刻分秒必爭,不過短短十分鍾,便已抵達酒店。


    剛下車,老侯便帶著二十餘人迎了上來,他們臉上寫滿了擔憂。“林哥,你沒事吧?”


    許岩林眉頭緊鎖,心中怒火中燒,雙眼閃爍著寒光,沉聲道:“暫無大礙,但這個段輝竟敢欺騙我,險些令我喪命!現在必須盡快將他帶走,對方要求我們這樣做。他在503房間。”


    他留下十幾人在外守候,其餘人則隨他進入酒店。剛踏入酒店大門,前台便迎了上來。


    “幾位先生,樓上是我們的客房區域,現已是淩晨時分,若非本店客人,請勿入內。”高檔酒店為確保客人安全與隱私,電梯需憑房卡方可啟動。


    “小姐,我是503房間客人的朋友,若不信,你可致電確認。勞煩你幫我們刷一下電梯卡。”前台半信半疑地撥通了503房間的電話,在得到段輝的確認後,才取出房卡為許岩林一行人開啟了電梯。


    抵達房間門口,許岩林輕敲房門。段輝滿心期待、興奮地前來開門。“砰!”


    隨著房門被猛然拉開,許岩林毫不猶豫地抬起腿,以一種決絕的姿態,精準無誤地踹向對方的腹部,力度之大,竟使對方踉蹌幾步,隨即失去平衡,翻滾著跌入房間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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