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劉東企圖逃脫,一名男子猛地瞪大了雙眼,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周圍的人群仿佛被饑餓的狼群嗅到了羔羊的氣息,紛紛奮勇向前,畢竟,捕獲劉東意味著能獲得高達五百萬元的獎賞。


    他們在這條道上摸爬滾打,金錢始終是他們最直接的驅動力。劉東,就如同一個活生生的提款機,一個千載難逢的財富契機。


    劉慶迅速轉身,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凜冽的寒意,他果斷下令:“護送東少先行撤離!”


    話音未落,一輛經過精心改裝的悍馬車唿嘯而至,眼鏡男子迅速拉開車門,與劉東一同鑽入車內。而劉慶與其餘三名大漢則逆向而行,毫不猶豫地衝向洶湧的人潮。


    劉慶身姿矯健,側身一閃便輕鬆避開了敵人的突襲,順勢擒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扭,輕易地將對方手中的鋼刀奪了過來,隨後借著這股力量,將那人如同沙包一般擲向另一名敵人,將其砸倒在地。


    握緊鋼刀,劉慶動作淩厲,連出兩刀,瞬間令雷軍的兩名手下失去了戰鬥力。他的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刀刀見血,無一絲冗餘。


    其餘三名壯漢同樣展現出驚人的默契與實力,他們四人從四個方向同時發起攻擊,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敵人牢牢籠罩。在劉慶的帶領下,他們大開大合,所向披靡,不過片刻,十餘人便紛紛倒地不起。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戰場上,饕餮不慎遺失了匕首,但阿彬並未給他絲毫喘息之機,一連串的刀光如疾風驟雨般襲來。


    然而,饕餮之名絕非浪得虛名,他靈活地閃避著阿彬的攻擊,並趁機一拳重重擊打在阿彬的臉上。阿彬尚未來得及反應,饕餮又是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將他手中的大刀震落在地。


    “砰!”隨著一聲巨響,饕餮一腳踹在阿彬的腹部,將他踹得連連後退。正當饕餮準備繼續發動攻勢時,眉頭卻突然一皺,隻見側麵三人揮舞著鋼刀,猶如惡狼撲食般向他襲來。饕餮不得不暫時抽身而退,然而這三人卻步步緊逼,毫不留情。


    饕餮身形靈動,側身避開一人的攻擊後,迅速發起反擊,一拳重重地砸在那人的鼻梁骨上。緊接著,他俯身一衝,繞到那人身後,緊緊抱住其腰部,用力將其摔倒在地。


    這場戰鬥,既是力量的較量,也是智慧的比拚。 在那激烈的交鋒中,對手被巧妙地掀翻在地。饕餮借此機會,敏捷地拾起散落的鋼刀,靈巧地抵擋了一人的猛烈攻勢,並隨即以一記淩厲的腿擊迴擊。


    緊接著,他施展出一式刁鑽的刀法,精準地劈在了另一名對手的手臂之上,令其頓時失去了戰鬥力。


    就在此刻,十餘人如潮水般向饕餮湧來,而阿彬也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大開山刀,緊隨其後。麵對這重重包圍,饕餮眼神一凜,迅速繞至一名敵人的身後,以其作為盾牌,鋼刀緊貼著那人的頸動脈,展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猙獰。


    “來啊!想要取我性命,盡管上來一試!”饕餮的聲音冷冽而堅定,迴蕩在空氣之中。阿彬的臉色陰沉如水,厲聲喝道:“放開他!你可是魔都赫赫有名的饕餮,方才還那般張狂,如今怎地使出了這等卑劣手段?”


    饕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斜眼睨視著阿彬:“我狂傲自是不假,但絕非愚蠢之輩,你以為我會輕易落入你的圈套嗎?”


    被饕餮挾持的男子,此刻竟也瞪大了雙眼,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對著阿彬喊道:“彬哥,莫要管我,殺了他,為兄弟們報仇!”


    他仰頭望向饕餮,語氣中充滿了決絕:“來吧,取我性命便是,隻要你能做到,我家人便能得到一千萬的撫恤金,我即便是死,也值了!更何況,還能有你陪葬,這筆買賣如何都不虧!”


    男子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畏與貪婪,仿佛將生死置之度外。饕餮聽到這番話,眉頭微微一皺,陰鷙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詐。此時,他的手下已盡數倒地,唯餘他孤身一人。


    突然,饕餮猛地發力,將手中的男子推向阿彬一行人,同時擲出鋼刀,眾人本能地向後閃避。趁此機會,饕餮轉身,猶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酒店大門。


    阿彬見狀,怒不可遏,大聲吼道:“給我追!”


    就在饕餮即將踏入酒店大門之際,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其中兩人中槍倒地,一人胸口血花飛濺,另一人肩膀受傷,而另外兩槍則落空。阿彬等人下意識地蹲下身躲避。


    “他竟敢不講規矩!給我上!”阿彬雙目赤紅,怒吼著從身上掏出槍來,周圍的三人也迅速拔槍,一同追進了酒店。


    然而,饕餮豈是等閑之輩,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更不會拘泥於任何規矩。他深知,唯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生存,乃是至高無上的法則。盡管這是他首次踏入東方酒店的大門,但多年的江湖曆練已讓他深諳未雨綢繆之道。


    每到一處陌生的棲身之所,他都會細致地勘察周遭環境,無論是後門的隱秘位置,消防通道的明確指向,還是二樓潛在的逃生路徑,無一不納入他的審視範疇。


    穿過酒店大堂,他徑直邁向步梯,步伐矯健,轉瞬即至二樓。一處衛生間的窗戶成了他的目標,隻見他猛地一腳,窗戶應聲而開,盡管它早已被牢牢釘死,卻未設防護欄。


    這一切,皆因他早已暗中窺探,心中盤算著通過這扇窗逃脫的路線。他敏捷地攀上窗欞,躍身而出,自由落體間,穩穩落地。


    與此同時,劉慶等四人協助劉東製造混亂並順利脫身,隨即登上另一輛車,企圖逃離現場。


    雷軍目睹此景,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淩厲,他果斷下令:“追!”一時間,數十人迅速上車,引擎轟鳴,緊追不舍。雷軍坐在車內,麵色陰沉,他撥通電話,語氣冰冷:“瘸子,立即召集所有人,務必攔截那些魔都來客。”


    天府城的夜晚不再平靜,各大娛樂場所中,數百名社會人士迅速集結,他們分批上車,按照雷軍的指令,向指定區域進發。


    另一邊,阿彬團隊在酒店內搜尋,卻發現衛生間內的饕餮已不見蹤影,憤怒與挫敗交織在他們心頭。


    別墅深處,貓頭鷹瀏覽著手中的情報,向秦羽報告:“老板,局勢有些失控,劉東已經逃脫,但已被我們的人盯上。”


    秦羽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優雅起身,伸了個懶腰,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寒意:“務必將劉東活捉,至於劉慶,我親自去會會他。”


    隨後,秦羽乘坐邁巴赫,貓頭鷹駕車,途中秦羽撥通了楊樹立的電話:“楊廳,東方酒店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希望你能妥善處理此事。今晚可能會有一些動靜,但請務必不要錯怪無辜。”


    辦公室內,楊樹立聞言,瞳孔驟縮,怒意難掩,他深知“冤枉好人”的弦外之音,同時,對東方酒店的變故也早有察覺。


    “明白了,秦先生。”楊樹立迴答,盡管心中怒火中燒,麵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 經深思熟慮後,我勉強擠出一絲苦笑,以示應允。


    掛斷通話後,楊樹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將胸中的濁氣吐出,竭力平息內心的怒火。


    他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冷靜而堅決地下達指令:“即刻通知所有人,做好全麵準備,立即對東方酒店實施包圍。”


    “酒店內潛藏有毒販,若有記者或媒體人員抵達現場,請告知他們我們正與毒販進行激烈交鋒。此行動屬高度機密,嚴禁任何形式的泄露,違者必將承擔嚴重後果。”


    通話結束後,他帶著自己的心腹,親自驅車前往天府城警署局坐鎮指揮。與此同時,秦羽則安靜地坐在車內,閉目養神,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叮~恭喜宿主成功展現非凡魄力,以金錢為餌驅使眾人奮勇向前,係統評定得分30分,特賜予抽獎機會一次。請問宿主是否選擇立即抽獎?】


    秦羽猛然睜開眼,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滿是驚訝之色。這係統竟在他下達命令許久後才給出反饋,不過能得此抽獎機會,已是難得。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人類極限力量強化,請問是否立即使用?】


    極限力量?秦羽心中暗自思量,這係統與那些小說中的係統截然不同,所賦予的獎勵皆在人類的極限範疇之內。


    據他所知,目前人類中能舉起千斤重物者已是鳳毛麟角,不知此次強化能讓他的力量達到何種境界。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使用。


    刹那間,秦羽感到一股狂暴的力量湧入全身,仿佛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提升,至少能舉起一千五百斤的重物。


    而這份力量不僅局限於雙臂,他的雙腿同樣變得力大無窮,一腳踢出,即便是堅硬的鋼板也難以承受其威力。


    “老板,不出所料的話,劉慶的車應該快到了。”下屬的匯報打斷了秦羽的沉思。原來,劉慶等人在逃離後,故意與劉東分道揚鑣,計劃在機場匯合。而這一路上,他們都被羽團的成員緊緊跟蹤,時刻向貓頭鷹匯報行蹤。


    “那就在這裏等他們自投羅網吧。”秦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這身新力量帶來的強大實力。貓頭鷹聞言,立刻將車停在了馬路中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劉慶駕駛著車輛,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機感,他下意識地降低了車速,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


    他的直覺告訴他,有大事即將發生。與此同時,車內的三名壯漢也感到了同樣的不安,他們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警惕地從身上掏出了武器。


    顯然,我們已陷入困境之中,或許,我們應考慮撤退,改道而行。”副駕駛座上的魁梧男子,麵容嚴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視前方,對一旁的劉慶沉穩地說道。


    劉慶眉頭緊蹙,神色莊嚴地迴應:“撤退?往何處退?此處是天府之城,非彼魔都。距機場已近在咫尺,此刻改道,且不論後方是否有追兵尾隨,一旦轉向,必將迎麵遭遇雷軍麾下之人。”


    “對方顯然非同小可,既已盯上我們,或許正意味著我們已成功引起其關注,這對東少而言,或許是個逃脫的良機。


    隻要東少能安然脫身,一切犧牲皆值得!”劉慶在民間,能有如此強大的團隊,實屬罕見,閣下定非池中之物。可否賜告尊姓大名,讓我等開開眼界?”


    劉慶四人深知,雖然表麵上僅貓頭鷹一人現身,但暗處必然潛藏著更多未知的力量。他們此刻處於明處,而貓頭鷹的勢力則隱匿於暗處,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


    這一路,他們如喪家之犬般逃竄,遭遇修路、貨車阻擋等重重障礙,顯然是被精心引導至此,對方早已布下天羅地網。


    貓頭鷹淡然一笑,目光聚焦在劉慶身上,緩緩說道:“既然你已洞察一切,那便無需多言。”


    您是否願意主動隨我前行,還是需要我采取必要的措施呢?我們曾同屬一類,站在相似的起點,而您身後的這三位精英,應是您後續悉心培養的成果吧?


    劉慶以從容不迫的姿態輕輕頷首,迴應道:“確實如此。至於是否願意與您同行,或許您先做個自我介紹,讓我有所權衡,再做決定也不遲。”


    四人目光交匯之時,貓頭鷹的神色陡然間變得凝重。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我是虎豹禦盾的資深教官,代表著公司的榮譽與力量。”


    提及“虎豹禦盾”,劉慶的瞳孔瞬間放大,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仿佛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所震撼。


    片刻的愣怔後,他迴過神來,臉上寫滿了疑惑:“據我所知,虎豹禦盾的特戰隊員從不在國內執行任務,且你們的使命在於守護雇主的安全。那麽,此刻的你們,是在執行怎樣的任務?難道虎豹禦盾公司違背了既定的原則?”


    劉慶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似乎對眼前的局麵感到不滿。就在這時,秦羽推開車門,從容步入夜色之中。


    街道兩旁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映襯得他既陽光帥氣又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戾氣,與他的英俊麵容形成鮮明對比。劉慶四人的目光瞬間聚焦於他,而貓頭鷹則自覺地退到一旁。


    “關於我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您不是一直在詢問嗎?”秦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請允許我介紹,這位就是我們虎豹禦盾公司的新任掌舵人——秦羽秦總。”


    劉慶的瞳孔再次擴大,內心如同翻湧的波濤,難以置信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開來。虎豹禦盾,那是一個由昔日大佬親手創立的避風港,旨在為退役軍人提供一個施展才華、實現價值的舞台。


    在這裏,他們不僅得到了尊重與認可,更建立了深厚的情誼。而秦羽的出現,無疑是對這一傳統的延續與升華。


    想到劉東竟敢從繁華的魔都遠道而來,試圖染指虎豹禦盾的產業,劉慶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與不甘。


    這簡直就是自取滅亡的行為,如同在廁所中點燈——自尋死路。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血紅的光芒,額頭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將內心的憤怒化作無盡的力量。


    “看來,我們這一次是失算了。”劉慶的聲音低沉而沉重,“這也驗證了那句老話——英雄難過美人關。劉東,你終究還是毀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


    秦羽聞言,頓時眼眸一亮,嘴角勾勒出一抹饒有興致的弧度,仿佛捕捉到了一絲未曾預料的趣聞。


    “你所言,你們那位少爺,竟是為了某位女子,特意來到天府城,意圖奪取熊氏貿易公司?”


    “不妨細細道來,這位女子究竟何方神聖?又為何偏偏選中這熊氏貿易,要知道,雖其頗有規模,但在你們東方集團的眼中,應當不過是彈丸之地,此舉背後,究竟有何深意?”


    劉慶的眼眸在短暫的閃爍後,仿佛有微光掠過,他緊盯著秦羽,試圖尋求一絲轉機。“倘若我將所知全盤托出,閣下能否高抬貴手,放我等離去?”


    秦羽嘴角的笑意更甚,那雙俊逸非凡的眼眸中,輕蔑之意昭然若揭。“你認為,在此時此刻,你還有資格與我談判?未持分毫籌碼,何以言及交易?”


    劉慶聞言,眉頭緊鎖,一時語塞,麵對秦羽的咄咄逼人,他竟無從反駁。


    “不過,我尚可賜予你一個機會,”秦羽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隻要你告知我真相,並能在較量中勝過我,我自會網開一麵,任你離去。”


    正當劉慶心灰意冷,幾近絕望之際,秦羽的話語如同黑暗中的一縷曙光,再次點燃了他的希望之火。


    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凝視著秦羽,畢竟,對於自己這些年曆經生死磨礪所練就的實力,他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便是麵對如虎豹禦盾般的強者,他也自認為不落下風,更何況秦羽,一個不過弱冠之年的青年。


    “你此言當真?”劉慶試探性地問道。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語氣堅定:“自然,但前提是,你必須戰勝我。”


    劉慶微微點頭,眸光中閃過一抹決絕。“東少的確為一名女子所傾倒,她名叫熊靜,就職於航空公司,容貌出眾,氣質非凡。”


    “東少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然而熊靜卻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既不給予希望,也不徹底拒絕,讓東少始終處於一種若有所失的幻想之中。”


    “近來,熊靜突然提出,隻要東少能夠拿下天府城的熊氏貿易公司作為禮物送給她,她便會考慮與東少的關係有所進展。正因如此,東少才會不顧一切,擅自決定前來天府城。”


    秦羽聞言,身形微微一震,那雙深邃如夜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片刻的沉默後,他緩緩迴過神來,目光再次落在劉慶身上。


    “我言出必行,隻要你能在較量中勝出,我自會遵守諾言。”秦羽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已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在此,吾等得以離去,然一旦落敗,爾等秦羽卻顯得格外從容,他穩如磐石,神態自若地立於原地,未有絲毫慌亂之色。


    就在劉慶的拳頭即將觸及他身體的瞬間,秦羽終於出手了。他迅速拎起拳頭,以同樣迅猛的速度轟出一拳,兩拳在空中瞬間碰撞,發出一道沉悶的巨響——“砰!”


    緊接著,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劉慶的身形如同受創的飛鳥,急速倒退,同時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溢出豆大的汗珠。


    仔細觀察,可發現他手肘處的白骨已隱約可見,顯然,秦羽如今那足足一千五百斤的力量,絕非劉慶所能硬抗。


    劉慶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呻吟之聲。然而,秦羽的攻擊並未就此停歇,他再次抬起一腳,猛地踢向劉慶。劉慶的瞳孔急劇擴大,隻能匆忙抬起另一隻手臂護住頭部。


    “砰!”秦羽的腿精準地踢在他的小臂上,一股強烈的麻痹感瞬間傳遍劉慶的整條手臂。還未等他從這股衝擊中迴過神來,秦羽的又一拳已狠狠砸在他的胸膛之上。


    伴隨著一聲巨響,劉慶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地上。他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


    五髒六腑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劉慶深知,他的內髒已遭受重創。若不及時送往醫院接受手術救治,他的生命將危在旦夕。即便是僥幸獲救,他此生也將大受影響,難以再迴巔峰。


    “慶哥!!”三名壯漢見狀,連忙上前將他扶起。劉慶的目光依舊直勾勾地注視著秦羽,眼中既有不甘也有敬佩。


    “你……你確實強大無比,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我都遠遠不及。我心服口服!” 秦羽的目光如冰刃般銳利,輕輕側首,對他投去一抹冷漠的瞥視。


    “你的生死存亡,全仰仗你的命數了。你們三位,勞煩將他扶起,送他離去。” 秦羽並未痛下狠手,畢竟劉慶往昔也曾是一名鐵血軍人,隻因背負著對劉家的恩情,才甘願隱匿於劉家,默默守護劉東的安危,歲月流轉,這份忠誠未改。


    對於曾是軍中驕子的劉慶,秦羽心中尚存幾分敬意,兩人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即便劉慶此番能僥幸保命,也已無力再為劉家效勞。秦羽的目的,已然達成。


    三名體格魁梧的男子聞言,沒有絲毫遲疑,迅速將劉慶架起,扶入車內。


    秦羽的聲音在空曠中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爾等歸家後,轉告劉家眾人,若想迎迴劉東,須得三思而後行。我將在天府省的廣袤土地上,靜候他們的到來!”


    三人相視,眉宇間閃過一絲憂慮,卻未多言,隻默默啟動車輛,疾馳向醫院的方向。


    與此同時,格列布一行四人輕而易舉地將劉東擒獲。半小時後,一家燈火輝煌的夜總會深處,一間裝潢奢華的辦公室內,劉東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他帶來的眾多隨從,如今已悉數消散,連那神秘的饕餮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羽與貓頭鷹步入辦公室,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劉東身上。秦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劉東,我有一事相詢,若你坦誠相告,或可免去一番苦楚;否則,休怪我無情。”


    劉東斜眼望向秦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的口氣倒不小,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竟對我動手,卻連我是誰都不知?也罷,我便自我介紹一番,我,便是秦羽。”


    劉東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即厲聲喝道:“秦羽,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日後悔之晚矣!”


    秦羽的笑容忽而變得殘酷無比:“劉東,你在魔都養尊處優的日子過久了吧?你膽敢踏足我的地盤,甚至欲取我性命,還妄想我能輕易放過你?”


    “哼,想讓我放你,倒也並非不可,不過,我要你東方集團一半的股份作為交換,隻要你點頭,我即刻還你自由。”


    “我給予您十分鍾的寶貴時間,用於聯係您劉家的親人或相關人士。在這段時間裏,您可以選擇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向家人傳達您的現狀與需求。”


    當然,若您內心仍存有一絲不甘與疑慮,認為僅憑自身之力難以化解當前的困境,那麽,您同樣可以邀請他們前來,為您提供必要的協助與庇護。


    “請珍惜這稍縱即逝的十分鍾,它或許將成為您扭轉局勢、重獲安全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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