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浩的視線即刻轉向了秦羽,心中暗自讚歎,正如兄長所言,秦羽展現出一種超乎常人的鎮定與淡然,仿佛周遭的風雲變幻皆與他無關。麵對此情此景,尋常人等早已是膽戰心驚,麵露怯色。


    “李正浩現身了,這秦羽怕是要栽跟頭了。”大廳內,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其中一名男子更是直言不諱。


    “你又怎知秦羽絕非李正浩之敵?”此言一出,大廳內的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李正浩,期盼著這位鬆城的一方巨擘能夠有所行動。畢竟,在鬆城,李正浩的名字足以震撼人心。


    潘夕瑤緊鎖眉頭,那雙水靈靈的眼眸中滿是對秦羽的深深憂慮。李正浩,這位經常在鬆城熒幕上亮相的企業家,對她而言,無疑是遙不可及的大人物。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破了大廳的喧囂,眾人瞠目結舌,屏息以待,心中滿是不解。原本以為李正浩會雷霆震怒,卻不料他竟狠狠地扇了自己兒子一巴掌。


    李平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一臉愕然地望著父親。臉上的火辣辣疼痛讓他瞬間迴過神來,眼中怒火中燒。


    “爸!你打我幹什麽?”李平生怒吼道。


    李正浩神色肅穆,怒喝道:“打你?你個逆子!你做了什麽好事,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都是我往日對你太過縱容,才讓你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招惹秦少!”


    李平生聞言,瞳孔驟縮,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瞬間墜入冰窖。


    “秦少?!”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父親對秦羽的稱唿,無疑在暗示著秦羽的身份非同小可,絕非趙鵬口中那個鴻源化工的老板那麽簡單。


    李平生深知,自己能夠在如此年紀坐上李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除了依靠父親的身份,更離不開自己的實力。


    否則,他也隻能和趙鵬一樣,做一個名不符實的富二代。而李正浩絕不會將公司大權交到一個無能之輩的手中,更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家族產業毀於一旦。


    父子二人目光交匯,李平生從李正浩那深邃而滄桑的眼眸中,讀出了警告與威嚴。這是讓他服軟的信號。


    “還愣著幹什麽?快過來給秦少道歉!”李正浩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平生愣在原地,片刻之後,終於緩緩邁出了腳步…… 他緩緩起身,步伐沉穩地邁向秦羽,低垂著頭,眼神謙卑。


    “秦少,萬分抱歉,給您添麻煩了。”秦羽輕輕斜睨了他一眼,未作停留,視線隨即落在李正浩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


    “李董,如果我的記憶無誤,我們似乎還未曾謀麵吧?我記得我曾不小心砸破了您公子的頭顱,難道您不打算為他討迴個公道嗎?”


    李正浩心頭一凜,暗自腹誹:我都已經低聲下氣地道歉了,哪還敢奢望討迴公道,你這話真是讓人無從接起啊。


    “秦少真會開玩笑,此事完全是犬子咎由自取,他得罪了秦少,是他應得的教訓。還望秦少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李正浩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再次降低了自己的姿態。


    秦羽聞言,那雙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支撐著椅子緩緩起身。


    “李董,既然您也認同是您兒子的錯,那麽犯錯自然要有懲罰。剛才他能喝兩瓶,甚至三瓶也並非難事。”


    李平生見狀,略一猶豫,也拿起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在這場盛大的酒會上,眾人對秦羽的態度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與敬畏,仿佛秦羽已然成為了他們不可觸及的存在。


    而與此同時,不少女子卻在這份敬畏之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花癡之色。


    然而,當她們的目光轉向秦羽身旁的潘夕瑤時,那份花癡瞬間化為了自慚形穢,仿佛自己與這位美麗的女子相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小鵬,你在哪裏?”趙宏誌焦急地唿喊著,匆匆踏入酒會大廳。他的目光如炬,瞬間鎖定在了昏迷不醒的趙鵬身上。


    此時的趙鵬,手腕處鮮血淋漓,麵容已被鮮血覆蓋,看上去觸目驚心,令人不忍直視。


    趙宏誌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的雙目變得血紅,如同憤怒的野獸一般,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兆龍身上。


    “兆龍,你竟敢對我兒子下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然而,兆龍卻顯得異常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趙總,你兒子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兆龍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愧疚與同情。


    “兆龍,我究竟哪裏對不起你?你竟敢帶人封了我所有的工地,現在還把我兒子傷成這樣!”趙宏誌的聲音顫抖著,他已經接近失控的邊緣。


    兆龍卻依然保持著冷靜與從容。“趙總,我們不過是合作關係罷了,談不上什麽交情。至於今天的事,隻能怪你兒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兆龍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冰冷的無情。


    趙宏誌聽後,怒目圓睜,冷笑一聲。“不該招惹的人?誰啊?兆龍,你找借口也找個好點的!”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最終定格在了李正浩身上。當他看到李正浩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眉頭緊鎖,沉聲問道:“李董,該不會我兒子是招惹到你了吧?”


    看著李平生和趙鵬頭上的傷,趙宏誌似乎明白了一切。而李正浩此時卻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趙總,如果你兒子招惹到我,或許我們還可以商量。但問題是,他招惹的是秦少。”


    趙宏誌順著李正浩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秦羽。他的眼珠瞪得滾圓,腦海中飛速地搜索著關於“秦少”的信息,然而卻一無所獲。


    “秦少?不知我兒子如何招惹到了你?”趙宏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安。


    而李正浩的稱唿“秦少”,更是讓趙宏誌心中一沉。他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觸碰到了一個不該觸碰的存在。


    趙宏誌深刻意識到,秦羽絕非池中之物,加之兆龍亦緊隨其後,這無疑為其身份增添了厚重的注腳。


    先前,他全神貫注於趙鵬之事,竟不自覺地忽視了秦羽的存在,實乃疏忽之舉。


    秦羽直視著趙宏誌,緩緩開口:“關於您兒子如何與我結怨,或許您該直接詢問他本人。”趙宏誌聞言,瞳孔驟然放大,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眼中閃過一絲淩厲。


    然而,麵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生死未明的趙鵬,他又如何能問?


    趙宏誌深吸一口氣,竭力平複內心的憤怒,沉聲請求:“秦少,能否先讓我帶兒子去醫院救治?之後我們再商議解決之道?”


    秦羽毫不猶豫,簡潔有力地吐出兩個字:“不能。”


    趙宏誌聞言,雙目赤紅,雙手緊握成拳,怒意再難遏製:“秦少,您究竟意欲何為?”


    秦羽以一種輕蔑的目光斜睨著他,諷刺道:“怎麽,趙總這是要失控了嗎?既然你如此迫切地想知道,我便直言不諱,我想要你兒子的命。”


    趙宏誌一聽,怒意徹底爆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秦少,我雖不知你背後有何勢力,但你的話未免太過荒謬。”


    “如今是什麽時代?你豈敢如此行事?這裏眾多人證,若我兒子有任何閃失,即便傾家蕩產,我也定要將你告上法庭!”


    對於趙宏誌的質疑,秦羽同樣報以冷笑:“是嗎?若你認為我的話可笑,那我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你很快就會傾家蕩產。”


    趙宏誌已無所顧忌,眼中滿是輕蔑:“我很快就會傾家蕩產?你以為你是誰?趙氏集團豈會輕易破產?”


    秦羽以一種悠然自得的態度斜睨著他:“趙總,你趙氏集團當前的困境,你自己心裏難道沒數嗎?”


    兆龍手中的股份已落入我手,此外,你趙氏集團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樣在我掌控之中。


    明日你若不交付那五十億,你公司的賬戶將被凍結,鬆城所有工地項目也將全麵停工。


    違約金數額之大,想必你心中自有分寸。關於趙氏集團在北海城海灣綠植項目的後續資金問題,若無法及時到位,則該項目的繼續執行將不再可行。


    趙宏誌聞此消息,頓時雙目圓睜,驚愕之情溢於言表。


    他對於資金鏈斷裂及所有銀行拒絕貸款的嚴峻形勢采取了嚴格的保密措施,深恐一旦消息泄露,將導致趙氏集團的股價急劇下跌,進而引發集團破產的危機。


    在短暫的震驚過後,趙宏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他狠狠地盯著秦羽,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秦羽微微一笑,以一種近乎冷漠的語氣迴應道:“看來你還不算太遲鈍。我本來打算慢慢削弱趙氏集團的實力,但你的兒子卻自尋死路。”


    “很快,你就會親眼目睹趙氏集團股票在股市中的暴跌,以及你們資金鏈斷裂、鬆城銀行拒絕貸款、甚至被追債的醜聞公之於眾。”


    正當此時,趙宏誌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疑惑地取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來電之人正是永恆房產集團在北海城海灣綠植項目的總負責人。“喂,齊總。”趙宏誌勉強鎮定地接起電話。


    “趙總,很抱歉,由於你們趙氏集團的資金遲遲未能到位,我們公司決定暫停你們承包的項目。”齊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趙宏誌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北海城的項目是他公司的生命線,大量的流動資金都投入其中,一旦項目暫停,前期的投資將化為烏有,更糟糕的是,已經投入的資金還在永恆集團手中。


    “齊總,我們合同上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你們這是單方麵違約,必須承擔我們公司所有的損失和違約賠償!”趙宏誌憤怒地咆哮著。


    然而,齊總卻顯得異常冷靜:“趙總,如果您要起訴我們,請隨意。我們公司的司法部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很抱歉趙總,我還有個會議要參加,先這樣吧。”


    趙宏誌連喊幾聲“喂”後,憤怒地將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


    秦羽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說的沒錯吧?” 若您有意采取法律手段提起訴訟,我必須指出,永恆集團的法務部門完全有能力將案件拖延數月乃至半年之久。


    趙氏集團若能在這一漫長過程中堅持下來,或許能最終獲得應有的賠償。


    然而,需明確的是,永恆集團作為市值高達四千三百多億的巨頭,處理此類糾紛經驗豐富,退款雖可商議,但須遵循公司既定流程。


    每一環節的處理均可能耗時一月有餘,加之訴訟周期,半年之久的拖延絕非難事。


    反觀趙氏集團,其資金鏈已現危機,即便是半個月的拖延,也可能成為難以承受之重。


    一旦賬戶遭凍結,資金鏈徹底斷裂,連聘請律師的費用都將無從籌措。


    加之多家銀行的債務追討,趙氏集團或將麵臨嚴重的信用危機,甚至被列入失信被執行人名單,承受欠債不還的惡名。


    更為嚴峻的是,若趙氏集團在股市遭遇重創,整個公司將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官方將依法對其名下所有項目及資產進行拍賣,以清償債務。


    麵對這一連串的打擊,趙宏誌麵露驚恐,難以置信地凝視著秦羽,質問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左右永恆集團的決策?”


    秦羽悠然自得地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答道:“我持有永恆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覺得他們會不會重視我的意見呢?”


    此言一出,趙宏誌徹底陷入慌亂。秦羽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我也告訴你無妨。你與你兒子所犯下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罪行,相關證據我已悉數提交。至於你們能否逃脫法律的製裁,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趙宏誌聞言,瞪大雙眼,憤怒地望向身邊的兆龍,因為隻有兆龍才可能對這些罪行如此了如指掌。


    秦羽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有事要忙,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就還給你吧。趕緊帶他走,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趙宏誌愣了一瞬,隨即意識到這是逃離的絕佳機會,連忙抱起昏迷的趙鵬,匆匆上車。


    他命令司機原路返迴,自己則親自駕車,朝著高速公路狂奔而去。


    他深知,一旦罪證被提交,自己將再無退路可言。時間緊迫,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鬆城,至於趙鵬,隻能等到下一個城市再送往醫院救治了。


    兆龍的手機驟然響起,他迅速接聽,耳畔隨即充斥著趙宏誌憤慨且激昂的聲音。


    “兆龍,你竟如此卑劣!背信棄義地將我出賣,你若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會讓你舒坦。諸多事務,皆是你我聯手策劃,如今我手頭同樣握有針對你的確鑿證據,那就讓我們一同毀滅吧!”


    兆龍輕輕掃視了秦羽一眼,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經意的淡然:“趙總,您這速度可真是驚人,短短數分鍾,便已疾馳至高速公路之上。”


    趙宏誌聞言,怒氣衝衝地反駁道:“兆龍,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能毀了我?別忘了,很多事情雖然我是幕後策劃,但真正動手執行的可是你!一旦我垮台,你也別想獨善其身!”


    兆龍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寒芒,他緩緩說道:“趙總,請勿激動。讓我告訴你兩件事。”


    第一,即便你將我的證據呈交上去,我也自有對策,其中的緣由,你應當心知肚明。


    第二,關於你要提交證據這件事,我奉勸你最好找他人代勞,因為你恐怕已無法親自前往了。


    你的車子,在我們的小小‘關照’下,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尤其是在這高速行駛的狀態下,若繼續加速,後果將不堪設想。尤其是你的刹車係統,祝你好運吧!


    趙宏誌聞言,雙目圓睜,憤怒地咒罵著兆龍:“你這個混蛋!”話音未落,他猛地踩下刹車,隻聽“咣當”一聲,刹車盤竟瞬間碎裂。


    在接近兩百公裏的時速下,車輛失去控製,邁巴赫轎車側翻而出,在高速公路上翻滾了數次。


    緊接著,“轟”地一聲巨響,一輛大貨車迎麵撞來,將已經搖搖欲墜的邁巴赫撞飛數米,重重地砸在地上,車身徹底變形,殘破不堪。


    兆龍聽到遠處的巨響,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他掛斷了電話,對秦羽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精心策劃的結果。”


    我故意透露給他,說他的犯罪證據已被送到警局,他必然會急於逃離。而這起車禍,就是我們為他精心準備的‘歸途’。


    至於趙氏集團和趙鵬、秦羽,他們一個都別想逃。趙氏集團,也將順勢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


    秦羽轉頭看向一旁的大衛,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通知下去,可以開始行動了。讓媒體立即曝光趙氏集團的醜聞,以及趙宏誌父子二人的車禍事故。”


    同時,讓操盤手們做好準備,今晚趙氏集團股票暴跌之時,就是我們收購的最佳時機。


    大衛微微頷首,表示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老板放心,他們已經蓄勢待發。不過,趙宏誌手中的股份該如何處理?”


    秦羽冷笑一聲,目光如刀:“他?還妄想擁有股份?那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麵對眾多工地即將產生的違約金問題,加之北海城海灣綠植項目因關鍵人物缺席而陷入的資金困境,一旦合同約定的注資時限屆至而資金未能到位,趙氏集團將麵臨巨額的違約賠償。


    趙宏誌的離世,意味著將由公司股東來承擔這份責任。屆時,我們隻需略施小計,以資金短缺為由,低價收購這些股東的股份,趙氏集團便可在我們的掌控之下煥然一新。


    大衛聞言,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臉上卻難掩一絲無趣。


    “我的上司,區區一個趙氏集團,值得我們如此費盡心機嗎?它不過是個市值三百多億的企業罷了,您在公司持有的股份,一年的分紅就足以買下這樣的企業了吧?”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瞳孔驟縮,彼此間麵麵相覷,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震撼。


    他們一直自認為過著富足的上流生活,卻未曾料到,有人一年的分紅就能抵得上一個市值三百多億的公司。


    李正浩同樣瞪大了眼睛,滿心好奇地想要探究,究竟是怎樣的企業,能夠擁有如此驚人的年分紅?


    難怪自己的兄長曾斷言,李氏集團絕非趙氏集團的對手,僅憑一個股東的身份,其一年的分紅就已是天文數字。


    “大衛,你有所不知,即便是小小的蒼蠅,也是一塊肉,更何況趙氏集團這塊‘肉’可比蒼蠅肉大多了。”


    秦羽微笑著看向一旁的兆龍,“兆總,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務必盯緊李董父子,別忘了,浪費一瓶酒可就是一億啊,這筆錢還得請你代為監督。”


    兆龍神色莊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轉向秦羽,試探性地問道:“秦總,我能否在趙氏集團被收購後重新入股?我想成為公司的一份子。”


    秦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對兆龍的這一提議頗為欣賞。


    重新入股,意味著兆龍願意將之前秦羽贈予的十八億資金退迴,融入公司的流動資金中,這不僅是經濟上的誠服,更是身份上的轉變,他將正式成為秦羽的下屬。


    “兆總,你確定不後悔嗎?那可是十八個億啊。” 秦羽問道。


    兆龍卻顯得異常平靜,他深知自己從底層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挑戰。


    他的野心和抱負遠不止於此,他渴望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才華。因此,對於成為秦羽的下屬,他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後悔。


    若一個人心中缺乏理想的燈塔,他又如何能夠揚帆起航,邁出那至關重要的第一步呢?唯有在心中樹立起宏偉的理想,方能激勵自己邁出第一步,繼而是第二步,乃至無數步,逐步接近那心中的彼岸。


    麵對十八億現金的巨大誘惑,多數人或許會選擇安逸,將其視為終身的保障。然而,兆龍卻非如此短視之人。


    誠然,十八億足以讓一個人乃至一個家族過上數代無憂的生活,但這樣的生活層次終究有限。


    兆龍心懷更廣闊的天地,秦羽的出現,為他點亮了一盞明燈,讓他看到了突破現狀、攀登更高山峰的可能。


    隻要能夠緊緊抓住秦羽這條線索,他堅信自己絕不會止步於此,未來的財富之路將更加寬廣。


    “能夠成為秦總麾下的一員,實乃我之榮幸,何來後悔之說?”秦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


    他輕聲說道:“若是有任何資金上的困擾,盡管來找我。”


    潘夕瑤在一旁聽得真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謝謝秦總!”


    秦羽側目望向呆立一旁的潘夕瑤,忍俊不禁地笑道:“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走吧,去給你買身新衣服,你這衣服都濕透了,小心著涼。”


    此言一出,大廳內的女性們無不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


    秦羽這位英俊瀟灑、財富橫溢的高富帥,此刻柔情似水,宛如完美的白馬王子,令無數女性心生向往。


    潘夕瑤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含情脈脈地望著秦羽,輕聲說道:“秦羽,謝謝你!”秦羽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那獨特的體香再次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感到無比的舒心與滿足。


    他故作生氣地說道:“別說這句話,戀人之間最怕的就是這兩句話,我可不想聽。”


    潘夕瑤眨了眨她那充滿魅力的眼眸,好奇地問道:“哪兩句話?”秦羽笑道:“第一句就是‘謝謝’,這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生疏;第二句就是‘對不起’!”


    潘夕瑤聞言,嬌軀微微一顫,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好,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嗯,走吧,我們去華盛購物,趁著還沒關門,給你買身新衣服。”秦羽說著,便帶著潘夕瑤離開了大廳。


    大衛也帶著手下人緊隨其後。至於毛原和另一名富二代以及李正浩的事情,秦羽全權交給了兆龍去處理。他相信兆龍的能力,一定能夠妥善解決。


    毛原和另一名富二代的家人接到電話後,頓時怒不可遏。


    一開口便提出了一個億的巨額要求,這聽起來仿佛是遭遇了綁架事件的緊急求救,令我立即產生了報警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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