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公式化世界——穿越
欺詐神道：請把我的謊言奉為真理 作者：果凍ver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理會白川的震驚，北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那笑容宛如春日裏穿透薄霧的陽光，清澈而溫暖。
北艾笑道：“白川哥，謝謝你用父親的刀幫我斬斷枷鎖了。”
“也算是完成了父親的遺願。”
聽到北艾的話，白川的心中再度一驚！
首先，眼前的北艾知道自己手上有向父的規則之刃！
其次，所謂的‘斬斷枷鎖’和‘遺願’？
白川可不記得有斬斷枷鎖這麽一迴事，更不知道向父的死。
眼前的北艾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可是自己的眼前並沒有出現所謂的死亡倒計時，這也說明，至少眼前的北艾對自己沒有敵意！
北艾的笑容單純而純潔，見白川沒有開口說話，才有些恍然的說道：“奧奧，我都忘記這是儀式發生前了。”
他撓了撓頭，那模樣就像一個犯了小錯的孩子。
“為了報答你之後對我的幫助，我送你一個禮物吧川哥。”
“可惜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幾年，我已經被摧殘的不是自己。不然我們應該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呢。”
北艾語氣平緩的開口道，隻是他的身影愈發虛幻。
北艾輕輕彈手，一團綠色的光芒瞬間包圍了白川的身體。
“當儀式結束，這團力量會徹底消失，因為我會摧毀這個可悲的世界。”
“但在此之前，這份【神】的力量會保護你活過永夜日。”
“川哥，他們都說，背負【罪孽】的人才會成為養料。可我怎麽會不明白呢？”
“是這個世界背負了【罪孽】，而不是善良的人背負了【罪孽】。”
北艾的身影越來越虛幻，他從床下取出那個奧特曼鎖的盒子，用手中的陀螺插入鎖孔。
哢嚓一聲，盒子被打開，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脆，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過去的門。
北艾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溫柔。
當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時，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濕潤。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兩人，白白淨淨的北艾對著照片比耶，笑道燦爛。
輕輕靠在北艾身旁的女孩子笑靨如花，嘴角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她明亮而清澈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輕輕走上前，他的身影居然就這樣直接穿過了白川的身體！
北艾目光柔和，輕輕取下掛在牆上的那幅畫。
是那幅畫著小魚的畫作！
一滴眼淚滑過北艾的眼角，他輕輕摩挲著那幅畫作，他的身影也越來越淡，就像一幅逐漸褪色的畫卷。
白川抬頭看去，同樣的畫同樣的句子，卻給了白川完全不同的感受。
或許……自己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了……
【小魚小魚快快遊，四麵八方是自由。】
【小魚小魚遊不動，四麵八方是牢籠。】
“川哥，你給了我很不一樣的感覺，生命的最後，或許有些問題你可以給我答案。”
北艾的聲音溫柔而動聽，說話輕聲細語。
他不是變了，而是在此刻真正成為了自己。
或者說，做迴了自己。
“小時候我試過站到風圈裏，以為那樣自己就可以像奧特曼傳送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即使長大後我依然這樣。”
“我總是想象自己可以去到某個地方見到想見的人，可我一次都沒有成功。”
北艾說著，已經淚流滿麵。
他的身影也開始散發出點點星光，那些星光如同螢火蟲一般，在房間裏四處飄散，像是一場美麗而又悲傷的流星雨。
“川哥，你覺得我失敗了嗎？”
白川沉默了幾秒鍾，輕聲開口道：“不，你沒有失敗。”
“至少你成功的穿越到了以前的記憶裏，不是嗎？”
北艾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那你覺得，我們是正在活著，還是正在死亡呢？”
突兀的問題，讓白川一時間也無法作答。
北艾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純真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單純，隻有釋然與滿足。
“好啦好啦，謝謝你的答案，川哥。”
“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幸運的是我成功穿越迴了此刻。”
“雖然我是來取走小魚的相片和畫作的，但很高興能夠見到你，這樣也不算欠你人情。”
“嘿嘿，我要去見那個人啦……”
“雖然代價是死亡，但這樣，我才算真正活著……”
北艾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不可聞。
他的身影，就這樣慢慢地、輕輕地消失在了這間房屋內，隻留下那團綠色的光芒依然圍繞著白川，像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守護。
白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無數的細節串聯在一起……
相對論，小魚，枷鎖，罪孽……
看起來毫不相關的詞語，卻組成了這個故事。
白川走上前，輕輕打開那個盒子。
盒子內隻有一本已經泛黃的日記本。
“都喜歡記日記嗎……”
想起姚萍帛，白川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傷，不過旋即恢複正常。
“也是，在這樣的世界下，沒有可以傾訴的人，記日記向自己傾訴，或許是最好的方式吧……”
翻開筆記本的扉頁，上麵寫著歪歪扭扭幾個小字，儼然像是初學者剛學寫字一般。
顯然，這個筆記本，北艾很早就開始用了。
【向北艾的日記本】
白川輕輕翻開，北艾的故事就這樣呈現在了白川的眼前……
……
【今天是我學習寫字的第十天，十天前爸爸媽媽教我怎麽寫向北艾這三個字，現在我已經可以自己寫日記啦！這種感覺真是奇妙，爸爸還誇我將來一定學習棒棒，可以上青花貝大！】
【爸爸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有人欺負我爸爸會替我出頭，還給我買棒棒糖吃！爸爸甚至還給我買了畫筆，天呀，我太喜歡畫畫了！可是媽媽老是讓我好好學習，所以我隻敢在爸爸在的時候畫畫……】
【爸爸突然變了，以前溫柔的爸爸再也不讓我畫畫了！爸爸和媽媽都讓我以學習為重，可是每天學那麽長時間，真的頭痛死啦！】
【上次考試又是年級第二名，小魚又是年級第一！她真的好厲害好棒！可是媽媽一直心情不太高興。我誇小魚那麽厲害，媽媽為什麽會那麽生氣呢？】
【小魚今天下課偷偷給我塞了小紙條！她和我說她很喜歡我！嘿嘿嘿，其實我也一直很喜歡小魚！可是學校不允許談戀愛，學校的每分每秒都被安排好了，我可不想小魚背上【罪孽】！】
【……】
一個小小的日記本，記錄了向北艾的十八年。
北艾笑道：“白川哥，謝謝你用父親的刀幫我斬斷枷鎖了。”
“也算是完成了父親的遺願。”
聽到北艾的話，白川的心中再度一驚！
首先，眼前的北艾知道自己手上有向父的規則之刃！
其次，所謂的‘斬斷枷鎖’和‘遺願’？
白川可不記得有斬斷枷鎖這麽一迴事，更不知道向父的死。
眼前的北艾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可是自己的眼前並沒有出現所謂的死亡倒計時，這也說明，至少眼前的北艾對自己沒有敵意！
北艾的笑容單純而純潔，見白川沒有開口說話，才有些恍然的說道：“奧奧，我都忘記這是儀式發生前了。”
他撓了撓頭，那模樣就像一個犯了小錯的孩子。
“為了報答你之後對我的幫助，我送你一個禮物吧川哥。”
“可惜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幾年，我已經被摧殘的不是自己。不然我們應該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呢。”
北艾語氣平緩的開口道，隻是他的身影愈發虛幻。
北艾輕輕彈手，一團綠色的光芒瞬間包圍了白川的身體。
“當儀式結束，這團力量會徹底消失，因為我會摧毀這個可悲的世界。”
“但在此之前，這份【神】的力量會保護你活過永夜日。”
“川哥，他們都說，背負【罪孽】的人才會成為養料。可我怎麽會不明白呢？”
“是這個世界背負了【罪孽】，而不是善良的人背負了【罪孽】。”
北艾的身影越來越虛幻，他從床下取出那個奧特曼鎖的盒子，用手中的陀螺插入鎖孔。
哢嚓一聲，盒子被打開，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脆，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過去的門。
北艾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溫柔。
當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時，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濕潤。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兩人，白白淨淨的北艾對著照片比耶，笑道燦爛。
輕輕靠在北艾身旁的女孩子笑靨如花，嘴角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她明亮而清澈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輕輕走上前，他的身影居然就這樣直接穿過了白川的身體！
北艾目光柔和，輕輕取下掛在牆上的那幅畫。
是那幅畫著小魚的畫作！
一滴眼淚滑過北艾的眼角，他輕輕摩挲著那幅畫作，他的身影也越來越淡，就像一幅逐漸褪色的畫卷。
白川抬頭看去，同樣的畫同樣的句子，卻給了白川完全不同的感受。
或許……自己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了……
【小魚小魚快快遊，四麵八方是自由。】
【小魚小魚遊不動，四麵八方是牢籠。】
“川哥，你給了我很不一樣的感覺，生命的最後，或許有些問題你可以給我答案。”
北艾的聲音溫柔而動聽，說話輕聲細語。
他不是變了，而是在此刻真正成為了自己。
或者說，做迴了自己。
“小時候我試過站到風圈裏，以為那樣自己就可以像奧特曼傳送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即使長大後我依然這樣。”
“我總是想象自己可以去到某個地方見到想見的人，可我一次都沒有成功。”
北艾說著，已經淚流滿麵。
他的身影也開始散發出點點星光，那些星光如同螢火蟲一般，在房間裏四處飄散，像是一場美麗而又悲傷的流星雨。
“川哥，你覺得我失敗了嗎？”
白川沉默了幾秒鍾，輕聲開口道：“不，你沒有失敗。”
“至少你成功的穿越到了以前的記憶裏，不是嗎？”
北艾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那你覺得，我們是正在活著，還是正在死亡呢？”
突兀的問題，讓白川一時間也無法作答。
北艾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純真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單純，隻有釋然與滿足。
“好啦好啦，謝謝你的答案，川哥。”
“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幸運的是我成功穿越迴了此刻。”
“雖然我是來取走小魚的相片和畫作的，但很高興能夠見到你，這樣也不算欠你人情。”
“嘿嘿，我要去見那個人啦……”
“雖然代價是死亡，但這樣，我才算真正活著……”
北艾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不可聞。
他的身影，就這樣慢慢地、輕輕地消失在了這間房屋內，隻留下那團綠色的光芒依然圍繞著白川，像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守護。
白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無數的細節串聯在一起……
相對論，小魚，枷鎖，罪孽……
看起來毫不相關的詞語，卻組成了這個故事。
白川走上前，輕輕打開那個盒子。
盒子內隻有一本已經泛黃的日記本。
“都喜歡記日記嗎……”
想起姚萍帛，白川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傷，不過旋即恢複正常。
“也是，在這樣的世界下，沒有可以傾訴的人，記日記向自己傾訴，或許是最好的方式吧……”
翻開筆記本的扉頁，上麵寫著歪歪扭扭幾個小字，儼然像是初學者剛學寫字一般。
顯然，這個筆記本，北艾很早就開始用了。
【向北艾的日記本】
白川輕輕翻開，北艾的故事就這樣呈現在了白川的眼前……
……
【今天是我學習寫字的第十天，十天前爸爸媽媽教我怎麽寫向北艾這三個字，現在我已經可以自己寫日記啦！這種感覺真是奇妙，爸爸還誇我將來一定學習棒棒，可以上青花貝大！】
【爸爸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有人欺負我爸爸會替我出頭，還給我買棒棒糖吃！爸爸甚至還給我買了畫筆，天呀，我太喜歡畫畫了！可是媽媽老是讓我好好學習，所以我隻敢在爸爸在的時候畫畫……】
【爸爸突然變了，以前溫柔的爸爸再也不讓我畫畫了！爸爸和媽媽都讓我以學習為重，可是每天學那麽長時間，真的頭痛死啦！】
【上次考試又是年級第二名，小魚又是年級第一！她真的好厲害好棒！可是媽媽一直心情不太高興。我誇小魚那麽厲害，媽媽為什麽會那麽生氣呢？】
【小魚今天下課偷偷給我塞了小紙條！她和我說她很喜歡我！嘿嘿嘿，其實我也一直很喜歡小魚！可是學校不允許談戀愛，學校的每分每秒都被安排好了，我可不想小魚背上【罪孽】！】
【……】
一個小小的日記本，記錄了向北艾的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