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此刻也已經感到了莫淵的所在處,可是自己麵前卻看到了讓自己熟悉的人。


    “嗬嗬,你他媽還是來了,你怎麽不死呀?樂道!!一個自己道法都拒絕的人,你他媽還敢過來呀?我對你說,這裏有你沒你都行。信不信我馬上就找悲過來?”林一臉嫌棄的看著站在人群中央的張期,此刻的張期已經脫離了秦典的控製。


    而且這裏的所有人都將頭齊刷刷的看向了林。不過林,也沒有在意,他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張期。


    “哎哎哎,你別那麽嚴肅嘛,朋友。就算這裏有我沒我都行,那我過來不也行嗎?你說的呀,還有啊,你別把那個悲叫過來。你叫過來了,我可怎麽辦呀?我可不願陪他一起哭泣,我也不願意陪你們一起哭泣。而且你們居然為了趕走我,還讓自己變得悲傷了起來,我真的是好難過呀。嗚嗚嗚嗚嗚嗚嗚,哈哈。”張期當自己月牙似的眼睛向上挑了一下,好似是諷刺著林。


    “誰他媽跟你朋友不朋友的?而且這裏的所有人除了秦典。以及你們是誰呀?”林說著說著,轉頭就看向了站在原地的李清風,王苦與葉智華三個人。


    “嗯....這位先生,我叫李清風,是莫淵的.....一位朋友吧。道法死亡,道階九階。”李清風笑了笑,對自己麵前的林說道。畢竟對於李清風而言,自己麵前的那個張期與自己的關係也不怎麽樣。


    “我叫王苦,莫淵的朋友很久很久之前的朋友。而且看起來你也與莫淵是很長很長時間的朋友了吧?你是在什麽時候見到的莫淵呢?這位先生。”王苦看著自己麵前的一位身上流淌著熟悉氣息的人,可是自己並沒有感覺到自己麵前這個人身上有什麽奇異的功能,或者說自己麵前這位的人在自己的迴憶中留下了什麽深刻的印象。自己似乎像是認識他,而又不像是不認識他的樣子。


    “真的奇怪呢,真的是奇怪呢。為什麽?我會對他有如此熟悉的感覺。我記得九罪之中好像沒有他,但是他身上好似流淌著罪的。難道他是不入門的罪惡嗎?應該不算是的,不入門的罪惡一般都無法獲得罪的。為什麽他的身上有罪惡呢?難道是說他欺騙了很多很多的人嗎?乃至於欺騙了那尊神明,應該不可能吧,那尊神明如果也被欺騙的話。那他怎麽會過來的呢?他是過來真的是為了找莫淵的嗎?真的不是為了莫淵身上的某樣東西嗎?”


    “這位先生,我叫做葉智華。深淵道法者,道法八階....是....沒什麽了。”葉智華剛剛還想說自己是莫淵的朋友,可是又突然發現了自己好像並不認識莫淵,自己跟過來也隻是自己要求自己跟過來的。


    “你是深淵道法者,真的是有意思呢!我記得楚天淵那小子不是還在那個?牢獄之中嘛,他是怎麽將深淵道法的罪惡嫁接在你的身上的呢?難道是說他也通過入夢進入了這個世界,然後將他自己的罪惡降低在了你的身上?你還真是不幸啊,小子。不過他如果將自己的罪惡嫁接在你的身上的話,那事情就變得有意思了起來呢。”林在自己麵前的葉智華感受著葉智華身上流淌的深淵氣息,以及那股微弱的罪惡之力。


    “對了,這這位先生,我也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與我相同的力量,請問這股力量到底有什麽作用啊?”葉智華剛剛也感受到了在流淌在林身上的罪惡之力,林身上的罪惡之力比自己的身上還要濃重的很多。


    “罪惡之力嗎?那是也算是一種奇特的力量吧。它不屬於我們的石板。它屬於每個人的內心,每個人的內心流淌的罪惡,化作了我們的力量。不過,罪惡之力倒是可以將其灌注在我們的石板上,以得增強我們石板的力量,這點是可行的。我曾經試過,至於你旁邊這位王苦兄弟嗎?你難道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與你相同的罪惡之力嗎?即使他身上的罪惡之力。像是被雜交了一般。”林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站著的王苦,現在的王苦一臉凝重,畢竟他似乎從來沒有過罪惡之力,但是他卻評價為了九罪之一。


    “難道說就因為我的道法是苦難,所以我被評價他九罪之一應該是不可能的,應該是不可能的,畢竟其他擁有血道的或者屠的道法到達九階或者沒有得到其他罪惡的饋贈,他們也無法獲得罪惡之力的。或者說他們也沒辦法,封為九罪。而且就算有些人通過意外的巧合獲得了一些罪惡之力,就比如說我。那也是沒辦法,被封為九罪的。真的是奇怪了,真的是奇怪了。我記得九罪中確實有我的名字,但是難道是說我過去的記憶也一樣的消失了嗎?但是為什麽我的記憶會消失呢?難道真的是因為記憶之神的原因嗎?記憶,它是觸發了什麽秩序的天平嗎?怎麽會無法掌控所有人的記憶呢?哎,早知道不把我的記憶儲存在那了,雖然說在我腦海之中的記憶已經有個幾百年了,但是我的過去遠遠不止這麽一些呀,哎。這次我記得莫淵不是沒有將他的記憶儲存在那邊嗎?為什麽莫淵的記憶也會突然之間的消失呢?哎。為什麽會突然歎氣呢?哎!”王苦想著想著就發現自己似乎一直都在一邊歎氣一邊想著,是王苦便發動了自己的能力,感受著周圍的場景,可是這周圍似乎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但是與此同時,一股亙古的悲傷之力傳了過來。


    “嗚嗚嗚,他過來了,他過來了。你為什麽會這樣呢?你為什麽會這樣呢?你為什麽你們為什麽會這樣呢?你們寧願接受一個悲傷的人,都不願接受我這一個歡樂的人,我真是傷心了,我真是傷心了,為什麽會這樣呢?我明明也想加入你們,我明明也想奉獻出我的一部分力量啊,你們卻不讓我奉獻而出。事已至此,我都先走了。”張期說著,臉上的譏笑之唇,瞬間的消失。臉上的笑容也放了下來,露出了一臉沉重的樣子,然後馬上消失在了原地。


    “啊,就這麽走了。哎,也許我們應該找悲傷,讓他解決我們的悲傷問題,哎。哎,為什麽會如此的鬱悶呢?哎。”林一邊說著,一邊歎著氣。


    其他人即使沒有說話,也都在默默的歎著氣,但是莫淵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受其影響。


    “你們是說那個顧潭他要來了嗎?但但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啊,為什麽你們都中招了?哎,我沒有中招啊我。難道是因為我的道法問題嗎?還是因為其他別的什麽?還是因為他認識我?”莫淵看著四周,唉聲歎氣的眾人。蘇墨現在沒有在歎氣的莫淵,然後對莫淵說道。


    “老師,哎。你的原因嘛,哎。可能隻是可能,隻是因為你的道法問題吧,又或者是因為你的能力原因吧,畢竟我記得你現在好像已經扭曲了自己的情感吧。有可能你沒有扭曲自己的情感,可是如果你沒有扭曲自己的情感的話,你也應該會跟著中招的,所以說你的情感現在應該是已經扭曲了的。應該是往好的方向扭曲的,並不是往沉默寡言的方向扭曲的。總之我能知道的隻有這些了,哎。真是讓人悲傷的迴憶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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