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岱看完那個石頭之後就摸了摸那個石頭,可是讓周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接觸到那個石頭,那個石頭就馬上的風化了。


    其他的人,看著那個風化的石頭。又轉眼看了看周岱,但是此刻的周岱卻一臉懵逼,畢竟他不知道為什麽那塊石頭會風化。


    “這事不怪我呀,不能怪我呀,我一摸那都風化了。怎麽能怪我呢?”周岱那周圍人的臉慌張的解釋著,是周岱又馬上的冷靜了下來,然後分析。


    “各位啊,先聽我說。剛剛我確實看到了那石頭上寫的什麽字,那石頭上麵寫的“秩序”。但是,我並不知道那個石頭為什麽會風化。算了算了,你們就繼續往下挖吧。這塊石頭,應該沒什麽特殊的事情,應該隻是古人上麵刻的字吧。”周岱做完之後就連忙的迴到了村裏。


    (迴到現實)


    周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便繼續感受著周圍。周圍的場景越來越熟悉,馬上就要到達雲天市了。


    周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隨後他便聽到了小聲的嗚咽聲。


    “嗯?不對勁吧?為什麽會有聲音啊?”周岱聽著,那來自於不遠處的嗚咽聲。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慢慢的向聲音那邊走去。


    伴隨著離聲音越來越遠,嗚咽聲也越來越清晰。


    “那那邊,那邊有人嗎?”


    “嗚嗚嗚,嗚。”那個東西似乎聽到了周岱的聲音,於是那聲音更大了起來。


    周岱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變得更大了起來,於是內心也確定那個東西就是一個人。於是周岱的腳步便大膽了起來,三兩步就跨到了那邊。


    周岱隻見在一個座位上,一個人正五花大綁的被綁了起來。都在看著那個人的臉,腦中的ai也馬上分析了那個人是誰。


    “有人來分析,這個人有百分之95的概率為白郤,5%的概率為梁況。”


    聽著腦海中ai的聲音,周岱扶了扶額頭。然後對那個被綁著的人說道:“你叫白郤?”


    那個被綁著的人聽到了聲音之後,嗚咽的聲音更大了。似乎就是在向周岱確認自己就是白郤。


    周岱看著那個人,默默的將那個人身上的繩子給解了下來。那個人也是終於坐了起來,對周岱說道:“你你,你叫周岱是吧?謝謝了啊,謝謝了。對啦,你知道剛剛那個,那個左眼與右眼都有東西的人,是誰呀?我要去找他,給他玩一玩一款新的遊戲。”


    “啊。”周岱聽到那個人的聲音,神情變得懵逼了起來。腦海中ai的分析也馬上響了起來。


    “嗯,根據本ai的分析。你麵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被剛剛的那個人,也就是張期給綁在了這裏。然而,你眼前的這個人的道法為追獵。所以說他有可能會將他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定為張期。白郤,六階。道法追獵。”


    周岱聽著腦海中ai的聲音,這感覺自己的一些記憶似乎迴來了,但是又似乎沒有迴來。都在現在好像記得自己在另一個人的幫助下,得到了一個實驗室中。伴隨著,出口的關閉門,外麵也再來,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嗯...是。因為追獵兩個字,使我失去的記憶。找迴來嗎?真是奇怪呀。就因為兩個文字,我又想起來我複仇的原因了,但似乎又沒有完全想起來。可是我的記憶為什麽會丟失呢?難道是記憶的神明?他的權柄丟了呢。但是他又怎麽可能丟失他自己的權柄呢?但是他如果沒有丟失他自己的權柄的話,我的記憶又是怎麽迴事呢?他總不可能對我是一個無名之輩....動手吧。”周岱想著,然後就指了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是張期離開的方向,但是周岱並不確定張期是否直接跳下高鐵。


    可是自己麵前那個人看著自己指的方向就馬上的跑了過去,並沒有在意自己指的方向是否是錯誤的。但是周岱也沒有在意,畢竟高鐵馬上就要到站了。


    (與此同時。)


    莫淵拿著一個挖耳勺,正在認認真真地挖著耳朵。周圍的時間與事物在他的眼中仿佛都停止了,他一心隻想挖耳朵。而在莫淵麵前正站著自己的家人,以及扭曲與蘇墨。其他人看著莫淵在挖耳朵,也沒有打斷莫淵的挖耳朵。幾個人也沒有對莫淵說什麽話,隻是在互相聊聊天。


    “對了,扭曲。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我的老師究竟活到了什麽時候,他究竟達到了什麽樣的地步?老師,他應該已經達到了九級,或者說九階之上的十階了吧?”蘇墨問,向坐在自己身旁的扭曲,詢問的聲音很小。使得麵前的莫生靈與莫起智都沒有聽到。


    “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獲得意識的時候了,那老師就已經存在了。但是那個時候隻是零號世界的時候,你的老師應該還在前麵。在零號世界的前麵。但是在我得到意識的時候,你的老師並沒有登上十階。畢竟他已經得到了自己的權柄,一起他之前仿佛對我說過,當一個道法走上九階的時候。石板就已經完全消失了,化作了那個人的權柄。所以說,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登場十階,大多數人都在九階上徘徊著。而且在外麵的世界的人也基本上全部為九階或者九階之下。沒有人登上了十階。是曆史上確實有記錄過登上十階的人,可是它隻是記錄有人登上了十階,並沒有記錄有關於那時的任何事物,任何場景,任何名字。”扭曲對自己身旁的蘇墨說道,而且盡可能的將文字描述的更加容易理解。畢竟當時扭曲翻看那段曆史的時候,那段曆史書上隻記錄了一件事,有人登上了十階,沒有記錄那個人的名字,沒有記錄那時的地點,那個時候的時間,那個片段隻是記錄著有人登上了十階。


    蘇墨聽著扭曲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呀?為什麽老師總想去外麵的世界呀?他是有什麽要追求的嗎?還是說他有什麽重要的事物在外麵?”


    扭曲聽完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似乎沒有什麽值得讓他留念的。但是,在我得到意識的時候,他似乎一直在反抗一件事物,他似乎一直在反抗這個世界的統治者。而且他好像說過....”


    扭曲說著說著便沉默下來,扭曲的記憶此刻,雖然沒有再消失,但也遺忘的差不多了,他隻記得莫淵一直在反抗,反抗東西。無論是他創造的勢力,好像目標都是在反抗。但是並不知道要反抗誰。


    此時此刻的蘇墨並不知道扭曲已經忘記了記憶,於是他連忙問道。“要反抗誰呀?你別說話,說一半呀。”


    “我不知道。在我獲得記憶的時候,他似乎就一直在反抗一個人,而且這種反抗似乎是在我獲得意識之前。而且他似乎從未提及反抗的人到底是誰,或者是說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反抗的人到底是誰?”扭曲迴憶了一下自己殘缺的記憶,然後說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反抗什麽....”蘇墨喃喃著這句話,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老師,在離開那個幻境時候的說的話。


    “嗯.....看來我找到為什麽老師要拋棄美好,迴到現實世界的原因了。但是,總感覺還不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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