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瞿還在掙紮,想要從周立言懷裏擠出來。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真的喘不過氣來。


    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周立言眼神的變化。


    隨著邱瞿掙紮為劇烈,周立言將目光再次投在邱瞿身上的時候。


    目光再次忍不住被邱瞿吸引。


    邱瞿的五官很精致,雙眸深邃明亮,像個洋娃娃一樣。


    令他忍不住想要再去摸一摸邱瞿的頭。


    當他的手觸碰到邱瞿的頭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再次一震。


    緊接著,心跳加快。


    再加上邱瞿拚命掙紮的時候,無意識中緊貼的動作。


    他的下半身的情緒又開始不穩定了。


    他連忙喊道:“不要亂動!”


    “那你說,我們怎麽出去。”


    邱瞿此時已經滿頭大汗了。


    不是熱的。


    周立言見邱瞿唇色發白,連忙摸了摸邱瞿的額頭。


    很燙!


    她原本生病就沒有好。


    現在還被他拉入在潮濕的空間裏。


    背部緊貼著牆麵,難免再次感冒。


    周立言連忙脫下外套。


    “你幹什麽?”


    “先穿上。”


    邱瞿眨了眨眼睛。


    也連忙將自己外套脫下來。


    “喂,別再著涼了。”


    “我知道怎麽出去了!”


    邱瞿脫下外套。


    然後閉上雙眼。


    深唿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緊接著她觸碰到周立言的手,周立言微微一怔,之後任由邱瞿握著。


    邱瞿冷靜下來後,對周立言說道:“我數一二三,一起深唿吸。”


    “好。”


    “一、二、三......”


    果然可以出來。


    邱瞿終於從狹小的牆縫中出來了。


    雖然這一天很糟心,但是再次看到太陽的那一刻,之前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周立言緊隨邱瞿一起從牆縫中出來。


    出來後,第一時間讓邱瞿穿上外套。


    在邱瞿抬起手臂的那一瞬間,他看到邱瞿腰間和手臂上的淤青。


    “這是那些人打的嗎?”


    邱瞿點了點頭。


    周立言一臉心疼。


    完全沒有心思留意身後走來的人。


    在周立言準備給邱瞿披上自己外套的時候,來人將邱瞿拉入自己懷裏。


    “別碰我家老三。”


    邱瞿打了個噴嚏,然後對林麟一說道:“公益社那邊的事情都搞定了?”


    “請來了學校保安維持秩序了。”


    “監控呢?”


    林麟一一邊摸著邱瞿的額頭,一邊說道:“交給老二了。”


    話音落下後,林麟一將自己外套脫下來給邱瞿披上,緊接著很霸道地將邱瞿背起來。


    “你幹什麽?”


    “迴家。”


    邱瞿再次打了個噴嚏,林麟一心疼又無奈地歎了歎氣。


    “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學會了說謊了,騙我說迴家了。”


    “我的手機撿到了嗎?”


    “在口袋裏。”


    “給我。”


    “不要。你先好好給我睡一覺。別到時候又說我們吵你。”


    邱瞿乖乖趴在林麟一背上。


    周立言看著邱瞿遠去的背影。


    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黑眸裏透出異樣的情緒。


    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爸,你又得罪了什麽人?”


    “我都金盆洗手了,還能得罪什麽人。”


    “他們找上我身邊的人了。”


    “你打算怎麽做?”


    “等我揪出他,絕不會放過的。”


    “你現在在國內,可不能像國外那麽放肆了,盡量別見血。”


    “我自有分寸。”


    ......


    當天晚上。


    周立言一改平時在學校孤冷的清爽校草形象,穿著一身白t恤和休閑褲,一手拿著棍棒,一手用繩子拖著一個少年,態度十分囂張地來到西南幫的地盤。


    在眾目睽睽之下,狂妄高傲地踢開西南幫的大門。


    a國有最大的兩個幫派組織。


    淮北幫和西南幫。


    淮北幫原本是a國最大的幫派,但是因為其幫主周建國的老婆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於是跟他離婚後,跑去跟普通的上班族過日子去了。


    周建國自甘墮落了一段時間,讓西南幫崛起。


    周建國原本不在乎這些,他看著那些過著安穩日子的人,也想試試這樣的日子。


    於是有了想要解散幫派。


    但是解散幫派的事情一出,一直對淮北幫虎視眈眈的西南幫,開始大舉對西南幫管轄的地帶鬧事,打傷群眾無數,甚至一個3歲的小孩都不放過,直接送進icu,至今未醒。


    周建國想要金盆洗手的想法,也就暫時擱置。


    後來看到自己兒子周立言有出息,覺得他能帶著淮北幫走得更遠。


    在周立言成年當天,將幫派完全交給了周立言。


    周立言帶著淮北幫改邪歸正,從過去的打打殺殺,到做上了正經買賣。


    在淮北幫的管轄地盤,不說人人能賺多少錢,但是是政府最不用操心的地方,挨家挨戶踏踏實實過日子。


    淮北幫和西南幫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西南幫幫主錢無量的兒子錢金寶,在淮北幫地盤聚眾鬧事,將3歲小孩打成植物人這件事,蹲了10年牢獄。


    原本以為已經改過自新的,結果人家出獄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複曾經淮北幫的幫主周建國。認為沒有周建國,他也不會蹲10年監獄。


    但是周建國一直在淮北幫的管轄範圍內活動,找不到機會下手。


    於是盯上了現任幫主周立言。


    他又派社會青年蹲守周立言,周立言直接將他們全部送去了少管所。


    他又找打手打周立言,周立言直接將他們全部送去了警局。


    為了找到機會偷襲周立言,他專門派人蹲守在周立言學校和家附近。


    正好今天看到獨來獨往的他,第一次帶人迴家,自然不能這個機會。


    周立言能帶迴家的人,自然是對他很重要的。


    錢金寶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特定花了重金請了地下格鬥場打假拳的拳王,去抓邱瞿,來威脅周立言。


    結果,沒想到拳王人沒有抓到,還被人打了半死。


    現在還在icu搶救!


    周立言原本不打算搭理錢金寶,但是這家夥讓邱瞿渾身淤青,差點出事。


    他不得不給錢金寶和西南幫一點教訓,讓他們好好管轄這個兒子。


    錢無量見周立言拉著自己兒子進屋。


    滿臉的橫肉抽了抽,眼裏滿是掩不住的狡黠,笑嘻嘻對周立言說道:“哎呀,我說誰這麽風風火火的!沒想到是周家大少爺來了,你爸最近還好嗎?”


    周立言冷著臉,沒有說話。


    拉了一下繩子,直接將錢金寶扔在他跟前。


    錢金寶滿臉橫肉,已經被周立言揍得麵目全非。


    “我說我家小子哪裏去了!沒想到周家小少爺給領過來了,多謝多謝。”


    “錢老爺,如果這兒子還管不了,下一次進牢裏,可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錢無量那滿臉的橫肉又抽了抽。


    “還是周大少爺明事理,沒有將事情鬧大。為表感謝,要不留下喝杯茶。”


    “謝了。”


    周立言轉身離開。


    錢無量那皮笑肉不笑的臉上,出現了兇狠的殺意。


    “這小子,和他爹一個德行,完全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老爺,要不要......”


    “等風聲過來了再說。等著小子醒了,給我看好了,別再惹出事端。”


    ......


    另一邊,在邱瞿的家裏。


    邱瞿睡飽之後,徹底恢複了。


    林麟一和周天早已準備了一桌子好菜,等著她。


    邱瞿看著這一桌子的好菜,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周立言家的有誘惑力。


    不過餓了,還能勉強吃下去。


    林麟一在邱瞿吃飯的時候,說道:“經過警方的調查,今天襲擊你的人是兩撥人,一撥是西南幫派來的打手,一撥是殺手榜上排名第三的齊奧斯。”


    周天:“你什麽時候得罪了這兩撥人?”


    邱瞿:“這話你應該去問邱霆,哪次不是他惹的事。”


    林麟一:“齊奧斯將西南幫派來的打手打成重傷,他們絕不是一起的。而且能讓齊奧斯出手的,那可是花了重金的。”


    齊奧斯都出來了!


    想必有人已經查到有人查到她的隱藏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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