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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時,大殿中央就像是爆炸一般,突然炸起一團熱浪,火光四濺。


    幾人皆是飛身遠離那火團中央,隻聽轟隆一聲響,火團中央的柱子瞬間斷裂開來,整個柱子都是變成了灰燼。


    冷清歌淡淡地瞥了眼鑒櫻,沒在多言語什麽,轉身便直接離開了大殿,緊走幾步便直接消失了。


    白楠和月白,一前一後地跟在冷清歌身後。


    隻是此時月白望向白楠的眼神並不友善。


    三人先後落在了“阿飄木屋”的露台,這露台是月白特地建來觀賞風景的,隻是此時的氛圍卻並不輕鬆。


    月白邁著長腿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一臉審視的模樣,“還不解釋嗎?”


    白楠皺了皺眉,但目光卻看向了冷清歌,他在乎的是冷清歌怎麽想。


    可冷清歌此時卻格外悠閑,她拿起鋪在長椅上的絨毛墊子,將它鋪成一個舒適的形狀,又伸手拉過來一個毛絨兔子,舒舒服服地抱在懷裏,這才悠悠地開口,隱約間還帶著幾分俏皮,“月白,讓我來問,不好嗎?”


    月白看著冷清歌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抽,盡管他知道冷清歌肯定已經做好準備,但還是叮囑道,“有事叫我。”


    冷清歌眨著眼睛,乖巧地一笑,目送著月白離開。


    隨即,嘴角挑起弧度,望向白楠,“隨便坐吧。”


    “清歌……我和鑒櫻不是你想得那樣。”白楠看到冷清歌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不由得著急解釋起來,他現在真怕冷清歌誤會自己。


    “哦?”冷清歌聽到這話後,挑了挑眉,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那你以為我想得是怎樣?”


    白楠一愣,隨即苦惱地揉了揉額頭,“她和我正在查的一件事情有關,所以……”


    “我知道。”冷清歌擺了擺手,打斷了白楠的話,臉上依舊掛著笑意,語氣平靜,“不用解釋什麽,我不會誤會你們。畢竟……像你這樣的人,應該看不上那些煙花柳巷的胭脂俗粉。”


    白楠的嘴角抽了抽,一時分不清冷清歌的話是褒是貶。


    “我倒是沒想到你會這般相信我。”白楠有著幾分詫異,但還是偷偷地唿出了一口氣。


    冷清歌抬了抬下巴,“怎麽?要我像你一樣,一言不合就強吻?”


    白楠知道冷清歌是在調侃他上次誤會她和黎昕承,不明所以就抓著她強吻的事。


    於是也隻能搖著頭,輕笑。


    “但……我倒是想請教你另外一件事。”冷清歌微微探了探身,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意味不明,“我們白影帝是有未婚妻的吧?似乎不止一個人這麽告訴我。所以,白影帝追到此地,你的未婚妻知曉嗎?還是說白影帝早早地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除婚約了呢?”


    冷清歌原本隻是想要諷刺白楠,可說出來的話,卻難以抑製心底的酸澀。


    白楠向來知道冷清歌牙尖嘴利,這氣死人的功夫真是次次都不缺席。


    如今被這般詢問,他倒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自己毀了約?


    還是自己故意不告訴她,她就是他的未婚妻?


    白楠輕咳一聲,還在醞釀要如何委婉地解釋,“清歌……”


    “白影帝若是空窗寂寞,找清歌怕是找錯了人。清歌不才,但也是堂堂九尾狐,且不說為家族蒙羞,就是做你那見不得光的情人,我心下也是過意不去的。”冷清歌收起了玩味調侃的笑容,臉色突然冷了下來,“所以,娛樂圈裏的那些醃臢事,白影帝既然身處其中,還是找個能接受的人為好。”


    說完,冷清歌便放下手裏的毛絨兔子,就要起身離開。


    見冷清歌真的生氣了,白楠趕緊起身,一把抓住冷清歌的手腕,“清歌,我的未婚妻一直都是你。”


    冷清歌睜大了眼睛,眼睛直直地看著白楠,半天沒有言語。


    她張了幾次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似乎說什麽都不對。


    半晌,冷清歌才深吸了口氣,似是終於找到了想要說的話,“時間不早了,你……先迴去吧。”


    白楠看著冷清歌臉上那一抹淡漠,他的心髒似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揪住一般,他想說些什麽,但又一時語塞,於是最後隻能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望著冷清歌,最後隻能點了點頭。


    白楠離開之後,冷清歌坐在露台又吹了會兒風。


    她不知自己的心裏到底是被隱瞞的失落更多,還是驚訝歡喜更多。


    “剛榨的胡蘿卜芹菜汁。”月白笑嘻嘻地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冷清歌,把手中的一杯蔬菜汁遞到她的手中。


    “不喝。”冷清歌聞了聞那格外引人注目的芹菜味兒,皺了皺眉頭。


    “你知道的,你沒有拒絕成功過。”月白晃了晃腦袋,得意地笑眯眯的說道,說完衝著樓上抬了抬下巴,“他走了?”


    冷清歌臭著臉點了點頭,被迫端起了杯子,抿了口那帶著怪味的蔬菜汁,“我……是他未婚妻?”


    月白在手上翻著雞蛋的同時抬起頭,嘴角噙著笑,三分詫異,三分調侃,“他和你說了?”


    冷清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皺著眉頭站在原地,思緒飛轉,腦子中一片混亂,“你知道?”


    “你可是我養大的,這種事我怎麽會不知道?”月白挑了挑眉頭,說完,繼續翻弄著鍋裏的食材,準備晚餐。


    “那為什麽不告訴我?”冷清歌歪著頭,睜大了眼睛,一臉地不可思議。


    月白關了火,但並不著急盛菜,他雙手撐在麵前的桌子上,“這個……他和我想的是一樣的,他也希望你是愛上他才和他在一起,而不是因為這個婚約。”


    “可是……”冷清歌本想說“他應該先告訴我”的,但開了口之後又覺得自己似乎理解他了。


    “你們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幾千年過去了,如此繁雜動蕩,這個婚約算不得什麽。即便真的作數,你若是不願嫁,那便不嫁,自然有我幫你迴絕。”


    月白說的很隨意,他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的飯菜很好吃”一般輕鬆。


    可冷清歌聽了之後,卻是愣住了,她愣愣地盯著麵前的桌子,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一句話——“你要是不願嫁,那便不嫁,自然有我幫你迴絕。”


    “月白,謝謝。”冷清歌突然就想和月白說聲感謝,謝謝他這麽多年替她遮風擋雨,謝謝這麽多年都不離不棄。


    月白揉了揉冷清歌的頭發,笑著說,“傻丫頭,吃飯了。”


    冷清歌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門口傳來的聲音打斷。


    “你們看我帶了什麽?”兔妖推開門,慌裏慌張地將懷裏的東西露出來。


    “小狗?”冷清歌的眼睛睜得圓圓的,滿臉都是驚喜,可是看到小狗滿身的泥汙又驚唿了一聲。


    “薩摩耶。我從小區樓下撿的。”兔妖將薩摩耶放在冷清歌手裏,“可能是誰家的小狗不要了吧,小可憐的,看大小還沒足月呢。”


    小狗的大小,還不到冷清歌的小臂長度,在冷清歌的懷裏瑟瑟發抖。


    冷清歌歎了口氣,輕輕地給小狗渡了些靈氣,“你們先吃吧,我去給它洗洗。”


    看著冷清歌轉身離開,兔妖小聲地開口,“老板,他……今天又帶了個女人去了酒店。”


    “知道了。”月白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按照老辦法做了,還要我做什麽嗎?”兔妖看向月白,小心翼翼地開口。


    “不用了。”月白在冷清歌的水杯裏添了些水,“下次,提前和我說,我親自去。”


    兔妖點了點頭,“那我先去盯著,有消息再和你匯報。”


    冷清歌抱著洗得白淨的小狗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時,兔妖已經離開了。


    懷中的小狗在溫熱的水裏恢複了幾分活力,眼珠子很亮,骨碌碌地轉著,像是在探索這個新環境。


    “洗好了?”月白給冷清歌盛了一小碗湯,“快來,再等一會兒菜都涼了。”


    冷清歌把小狗放在地上,用小盤子裝了點兒月白一直溫著的牛奶,看著小狗聞了聞之後便大快朵頤。


    她看了會兒之後,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月白,“我可以養吧?”


    月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你什麽時候這麽乖?”


    “一直很乖。”冷清歌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又轉頭看向那還在喝牛奶的小狗,揮手又渡了些靈力,她蹲下來,伸手揪了揪小狗的耳朵,“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好不好?”


    小狗嗚咽了一聲,舔了舔冷清歌的手。


    說話間,已經盛好了飯,放到了餐廳中的小方桌上,拿起筷子給冷清歌夾了一塊肉。


    冷清歌握著筷子,戳著米飯,半晌才緩緩地開口,“月白,你還在等那個人嗎?”


    月白手下一頓,愣了幾秒後,微笑著開口,“都等了幾千年了,等他,已經變成習慣了。”


    “你們還見過麵嗎?”冷清歌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月白。


    “見過。”月白點了點頭,但是他的神色卻黯淡了幾分,“前不久就見過呢。”


    “月白,你陪著我,我也在陪著你,跟著自己的心去做吧,大不了抓迴來。”冷清歌突然十分豪氣地衝著月白拍了拍胸脯。


    月白看著冷清歌這個樣子,笑出了聲,好半天才停住笑,“好,等我收服不了他,就拍你出去抓他昂。”


    “我是認真的!”冷清歌皺著眉頭。


    “我也是認真的啊。”月白依舊笑著。


    冷清歌擺了擺手,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突然坐在月白麵前,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對了,月白。我想要你出麵去找花夭保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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