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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清歌。這裏這裏。”黎昕承背著大大的雙肩包,穿著一件寬大的暗紅色衛衣,黑色的口罩和一個紅色的鴨舌帽將麵容遮得嚴嚴實實,開心地向冷清歌揮著手。


    冷清歌倒是輕裝上陣,一件米色的襯衣搭配一件淺藍色牛仔的褲子,口袋裏插著手機,手裏隻拿了兩瓶水。


    見到黎昕承之後,將手裏的一瓶水遞了過去,“你這是打算負重登山?”


    “我這背包裏帶的可都是有用的東西。”黎昕承眨了下眼睛,故作神秘,“我們坐這班大巴去,那地方比較偏僻,帶著口罩帽子,別人應該不會認出來的。”


    說起來還是一個小時前——


    同樣將自由活動時間讓給搭檔和好友的黎昕承剛告辭離開了包間,就遇到了推門而出的冷清歌,幾句寒暄之後便主動約了她下午一起去爬山。


    隻是已經做好了會被拒絕準備的他卻不想冷清歌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又驚又喜地迴到自己的房間,叮呤哐啷地收拾了一大包東西。


    但他不知道的是,冷清歌自有別的思量。


    自她到了這錄製的地方,就感受到了這不遠處的蒼勁山上籠罩的妖氣,便一直想要尋個機會一探究竟,正巧黎昕承開口,便也順水推舟地答應了下來。


    蒼勁山。


    “這蒼勁山風景秀麗,四季常青,除了這漫山遍野的樹木和野花,最有名氣的就是這山中有著一道瀑布飛流直下,形成的水幕如同一張遮掩住整個天空的簾子一般,讓人不禁為之歎為觀止。”黎昕承邊爬山,邊給冷清歌眉飛色舞地介紹這蒼勁山的風景。


    “你知道的還不少。”冷清歌喝了口水,笑了起來。


    “那是,我很喜歡旅遊,而且出發前都會查很多的資料、做很多的攻略。”黎昕承得意地晃著腦袋,“而且,我想來這裏好久了。”


    “那你今天算是如願了。”冷清歌微微眯著眼睛,看向山頂。


    “說起來,你也經常旅遊嗎?還是經常鍛煉?”黎昕承看了看手表,微喘道,“我們爬了有30分鍾了,你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累,都不喘粗氣。”


    冷清歌愣了幾秒,轉而輕描淡寫地開口解釋,“因為我沒有行李啊。你累了,我們就去那邊休息一下。”


    兩人坐在步道邊的涼亭裏,黎昕承從背包裏拿出防蚊噴霧,仔仔細細地將冷清歌周圍噴灑了一遍。


    “山裏的蚊子啊,都吃不飽的。所以遇到個人就會拚命吃、拚命吃,有的蚊子啊,甚至可以吃到肚子鼓鼓的,飛都飛不起來。”黎昕承的聲音幹淨清脆,滿滿的都是青春和稚嫩。


    “適可而止不好嗎?”冷清歌笑著打趣。


    “可是本性都是貪得無厭的,就像……就像在爬山,總覺得上麵一層台階的風景是更美的,可能比喻不恰當,但就是這個道理。”黎昕承搖了搖頭,忽而眼睛一亮,“我想到了更恰當的比喻,像賭桌上賭紅了眼的賭徒,輸了想翻盤,贏了還想贏。”


    冷清歌沒有接話,但黎昕承再次開了口,“人嘛,總得有些缺點,有些遺憾,就像我,雖然我一直被罵沒有什麽演技,扮演的角色人設也都很單一,但總會有人支持我,也總會有人看到我一次次的進步,我想要的就是現在這樣一直有目標、可以去努力的生活,至於不屬於我的名氣我也不在乎,不完滿才是人生啊。”


    “倒是沒想到你看人生倒是看得透徹。”冷清歌看向黎昕承,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發自內心的欣賞。


    有這樣的人類,也是她堅持至今的理由。


    黎昕承看著冷清歌的側臉,忽然有些出神。


    “看什麽呢?”冷清歌的聲音打斷了黎昕承的神遊。


    “沒什麽。”黎昕承迴過神來,搖了搖頭。


    冷清歌也不繼續追問。


    “你別看這會兒豔陽高照,等到我們下山的時候就會降溫了,我帶了外套,等下山的時候給你。”黎昕承的聲音格外的溫柔,不急不緩地和冷清歌解釋自己鼓囊囊的背包裏的寶貝。


    冷清歌轉頭看向黎昕承,閱人無數的她不是看不明白他的心意,但幾千年來卻少見這般單純的示好。


    隻是感動不是心動,她終究對他無意。


    “謝謝。”


    黎昕承看著冷清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深唿吸了幾次才壓製住內心的悸動。


    他不想嚇到她,他怕她會討厭他,他害怕她會躲避他,他害怕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質。


    黎昕承輕咳一聲,轉迴了視線,看向遠方。


    涼亭內陷入了沉默,兩人誰也沒有先打破這種沉默。


    黎昕承看著步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突然笑了起來,“真是奇怪,你看他們個個都是苦大仇深的樣子。”


    冷清歌從一進山就發現了,隻是她沒想著說破,此時黎昕承提了起來,她便也順水推舟地詢問,“許是爬山累著了?”


    “清歌,你不知道。先不說這蒼勁山本就不高,從我們現在的位置到山頂大概還有十幾分鍾。就說這山啊,可是個仙山。”在冷清歌的疑惑下,黎昕承再次得意地開口,款款而談,“這山頂上有座宅子,叫‘有求必應府’,但裏麵不供神佛,供的是黃蠍娘娘,來這裏的人都是慕名而來,又怎麽會哭喪著臉離開呢?”


    “可這世上哪有有求必應的事啊,這黃蠍娘娘有這麽大的本事?”冷清歌故作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話是這麽說,但是你看那些遊客,都是在排隊等著拜見黃蠍娘娘。”黎昕承伸手指著山上不遠處一些正在排隊的人。


    順著黎昕承的手指望去,果然發現不少排隊的人,有的還不停地看著時間,臉色焦急,有的倒是一臉的虔誠,等著拜見。


    冷清歌皺了皺眉,但還不等她反應,就被黎昕承拉去排在了隊伍後麵,“來都來了,我們也去拜拜。”


    ——


    當白楠和群青一前一後的進了套間,發現先離開的冷清歌卻並不在房內……


    “你這一進房間就找老婆的習慣,養成的很快啊。”群青看著白楠進了門就去敲冷清歌的房門,抱著雙臂調侃他。


    白楠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迴應。


    “能讓你牽心的人還真是獨一份啊。”群青看著白楠的舉動,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他看的出來,冷清歌對白楠的態度並不簡單。


    白楠轉頭瞥向群青,皺起眉頭。“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多?”


    “我什麽時候話不多?”群青不怒反笑,他倒想聽聽白楠接下來會如何反駁。


    白楠懶得搭理群青,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他倒不是擔心冷清歌,隻是在心裏有些不得勁,至於原因他也說不出來。


    “噔噔噔——”


    “白楠,你在哪呢?”一接通電話,森小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能聽出來語氣中的著急。


    白楠將手機離遠了耳朵,“在節目組的酒店套房。”


    “冷清歌上熱搜了。”森小林頓了下,“你……你不知道?”


    “什麽事?”白楠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森小林的欲言又止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她和黎昕承去蒼勁山了,被網友拍到了發在了網上,下麵罵的人很多。”森小林的聲音越來越小。


    “知道了。”白楠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打開了微博。


    #冷清歌黎昕承#爆


    ——【有沒有人科普一下,這冷小姐是誰?】


    迴複:一個資源咖。


    迴複:資源咖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一邊錄綜藝掉著白影帝,一邊和黎昕承跑出去爬山。


    迴複:下頭!


    ——【腳踩兩隻船!】


    迴複:劈腿章魚biss。


    迴複:就這樣的,白楠和黎昕承是怎麽看上她的?


    迴複:要知道綠茶段位高,是可以不看長相的。


    ——【求求了,不要再讓這樣的人汙染娛樂圈了。】


    迴複:有沒有可能是誤會,我們等個解釋吧。


    迴複:什麽誤會,資源咖開始洗地了?


    ——【求求了,不要再讓這樣的人汙染娛樂圈了。】


    迴複:資本的力量,ex。


    ——【請問誰給她的自信,就這長相?】


    迴複:不要評論長相,雖然我也覺得劈腿很下頭。


    迴複:這照片拍的也很有技巧,說不定是被誤會的。


    ——【我覺得冷清歌挺好的,看過綜藝的都知道是白影帝老是跟著她。】


    迴複:樓上腦子被門夾了吧?


    迴複:我是覺得我們應該等一個解釋。


    ……


    白楠的臉越來越黑,像是發泄一般地將手機丟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群青拿起手機簡單地翻了幾頁,又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看樣子這小狐狸的心也不再你這兒,那正好,反正你們的婚約也不作數了。”


    白楠冷哼了一聲,並不理會,他現在隻覺得煩躁,那微博上還有挑事的粉絲故意@他,堂而皇之地問他“白影帝你怎麽看?”


    白影帝怎麽看?


    白影帝要氣炸了!


    雖然他一開始並不想承認這段婚姻,可是他是有原因的,但如今……冷清歌並不知曉自己被退了婚,就敢這般肆無忌憚的其他男人牽扯不清,讓他豈能忍氣吞聲?


    白楠的的右手緊緊握成拳,骨節已經有些微微泛白。


    群青看著白楠無奈地搖了搖頭,“要我去找她嗎?”


    “不用。”白楠倒是立馬迴應。


    “那你要怎麽做?殺了她?還是天高任鳥飛?”群青的臉上滿是玩味地神色,他倒是真想見識一下白楠會怎麽對待這個讓他嘴硬心軟的小狐狸。


    “等。”白楠冷冷地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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