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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歌微怔,但隨即聳了聳肩,用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輕描淡寫,“沒什麽好,也沒什麽不好。”


    白楠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從餐廳出來,白楠斂起了那繁重的思緒,淺笑著看向冷清歌,“這個時間應該正好去城堡,那邊會有表演,表演結束之後,還有花車巡演。”


    話音剛落,就衝上來一群人,手裏還舉著各種應援的紙牌。


    帶頭的女孩子率先開口,“楠哥,我們都是男子軍,今天也是來迪士尼玩的,沒想到剛好你在這裏錄製綜藝,我們不會打擾你的,就是想找你要個簽名、拍張合照。”


    白楠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冷清歌,四目相對,冷清歌點了點頭,帶著淺笑,退開一步讓出空間,“你先忙。”


    男子軍得到許可,瞬間就激動了起來,爭先恐後地拿著手機想要和白楠拍張合照。


    可是,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幾個女孩子三擠兩擠地就將冷清歌擠到了外緣。


    冷清歌歎了口氣,索性走到一邊,坐在花壇旁邊,喃喃自語,“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粉了個渣男吧。”


    “姐姐!”剛才吃飯的那個小女孩再次出現,她張開著雙手,笑嘻嘻地跑到了冷清歌的麵前。


    冷清歌捏了捏小女孩的鼻子,笑著哄她,“又是你呀!”


    “姐姐你在這幹什麽呢?”小女孩抱著冷清歌的胳膊。


    “我啊,我就在這裏坐著呀。”冷清歌也不知道要怎麽迴答,搭檔遇到粉絲,自己無所事事?


    “那姐姐,你和我一起玩吧。”小女孩晃著冷清歌的胳膊撒嬌,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大姐姐。


    冷清歌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起身抱著她走向小女孩的父母。


    “實在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小女孩的母親十分抱歉地對著冷清歌開口。


    可小女孩卻拒絕了父親伸過來要抱自己的雙手,反而更緊的摟住了冷清歌的脖子。


    “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女孩的母親不斷地點著頭說抱歉。


    “沒事的,我多抱她一會兒。”冷清歌笑著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你喜歡姐姐,對不對呀?”


    小女孩鼓著嘴巴,被突然戳投了心思,竟開始害羞地將臉埋在冷清歌的肩膀上。


    “你們是在工作嗎?”小女孩的母親笑著寒暄。


    “嗯,在……錄綜藝。”冷清歌點了點頭,語氣倒是無波無瀾,不像那些明星,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即將出境。


    ——


    就在冷清歌還坐在花壇旁逗著小女孩的時候,何錫和林琳卻來到了白楠的麵前。


    隻是兩個人卻各懷心思。


    何錫的眼珠骨碌碌地轉動著,他是想在這人群中找到冷清歌,可是環看了一周,才發現她居然和幾個凡人聊的熱火朝天。


    “白老師,好巧啊。”林琳率先打了招唿。


    這圍著白楠的一眾“男子軍”瞬間噤聲,都看向聲音的來源。


    白楠輕“嗯”了一聲算作迴應。


    “白老師,任務做完了嗎?”林琳故作親切地詢問,在外人看起來,兩個人就像是一對兒好友。


    “完了。”白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和清歌出來自由活動。”


    清歌?


    他們什麽時候這麽熟悉了?


    林琳有些尷尬地看了眼何錫,但麵上還是帶著無害的笑容,“我們還有一個項目才能結束呢。今天天氣熱、人也多,白老師要多注意啊。”


    白楠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這要命的寒暄……


    何錫見白楠冷下來的臉,憨憨一笑,快速給林琳推了個台階,“那我們就先去完成任務吧,不然也耽誤白老師和冷小姐的時間。”


    可是白楠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視線穿過人群的頭頂,直直地望向那個正和一家三口聊天的冷清歌。


    他邁著長腿走向冷清歌,但卻在距離她三四米的地方停住腳步。


    “清歌。”白楠雙手插著口袋,站在冷清歌的身後。


    冷清歌將小女孩重新交給她的媽媽,看著小女孩一臉燦爛的樣子,她頓了一下,隨即又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那我們就先走了,來,和姐姐說再見。”小女孩的媽媽握著女孩的小手,輕聲地哄她。


    “姐姐再見。”小女孩晃了晃手裏的仙女棒。


    白楠和冷清歌並肩站著,看著小女孩一家三口的笑容越走越遠。


    “凡人的一生不過須臾幾十載,用你的靈力救一個凡人的先天性心髒病,值得嗎?”白楠思考了許久,才問出來這句話,他是存了試探的心思,因此他更加期待這個小狐狸究竟會說出來什麽話。


    “你也說了,那是先天性心髒病。凡人的須臾幾十載,也是生命。”冷清歌淡淡地開口,似乎並不介意白楠這般的漠視凡人生命,又似乎有種夏蛙不可語冰的感覺,隻是闡述著事實而已。


    “希望他們能對得起這份福報。”白楠的心一沉,就像是那些求神問藥的凡人一樣,悠悠地說了句期盼。


    “對得起對不起,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冷清歌倒是無所謂的樣子,灑脫地像是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救了一個孩子的命。


    白楠看向身旁的冷清歌,陽光下的她是閃著光的,隱匿於俗塵,可又難掩於俗塵。


    “冷小姐。”何錫的雙手放在身前,還帶著微笑微微欠了欠身。


    冷清歌倒是絲毫不買他的帳,白眼一翻,側了側身站在了白楠的身後。


    何錫看到冷清歌的樣子也不惱,但卻在心裏鄙夷——做了小三,無論人妖,都是狗仗人勢。


    “啾啾啾喳——”


    冷清歌挑著眼睛,似不經意一樣淡淡地瞥了一眼。


    半晌,才漫不經心地對著白楠低聲說了句,“我去趟洗手間。”


    白楠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也沒言語什麽。


    冷清歌剛走了四五米的距離,就聽到後麵有個人跟了上來,她冷哼一聲,“還真是不知好歹。”


    轉而,她揮手就設下了結界,靜靜地等著願者上鉤。


    何錫步步緊跟,一隻腳剛邁進洗手間的大門,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匕首。


    他微微低頭,匕首閃出一道寒冷的光。


    而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女人,正反手握著匕首,看似輕描淡寫,但眼睛裏卻隱藏著淡淡的殺意。


    何錫裝傻充愣,但卻在心裏盤算冷清歌也不過是繡花枕頭罷了,“小狐狸,有話好說啊,這是做什麽?”


    “怎麽?還沒玩夠嗎?”朱唇輕啟,宛若天籟的聲音卻帶著十足的寒意。


    “小狐狸,我可是為你好。你跟著白楠,實在是討不得好去。”何錫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冷清歌,“我是認真的,你跟著我,保你衣食無憂是沒問題的。”


    “我的衣食本就無憂。至於白楠的事,你去找他。而我的事,和你無關。”冷清歌冷冷地甩下這幾句話,她實在無法理解何錫次次挑釁她究竟是為了什麽,但隻要他以後不來招惹她,她也可以留著他繼續蹦躂。


    就在冷清歌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何錫卻突然發難,他伸手握住冷清歌的左肩,本想重重一擊,卻不想冷清歌似早有準備,靈巧地避開,一個閃身站在了何錫的身後,下一秒那把鋒利的匕首就插進了何錫的後心。


    何錫瞪大雙目,不敢置信地迴過頭來,他死死地盯著冷清歌的臉,隨後順著牆壁緩緩坐下,大口地喘著粗氣。


    冷清歌嘴角露出冷笑,“給你個教訓,手不要伸得太長。”


    說著,她收迴手中的匕首,拭幹淨上麵的血跡,淡漠地說道,“不想死的話,趕快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何錫艱難地抬起手臂,用另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傷口,緩緩地站起來,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冷清歌看到他走遠之後,她才轉身朝著洗手間的裏間走去。


    此刻,白楠抱臂而立,他看著何錫出現的方向,嘴角悄無聲息地爬上了一抹笑容。


    “清歌,月大大讓我給您傳句話,剛才設下的結界是衝著那狼妖去的,而且那幾隻小妖還沒走呢,你要小心呀。”一隻小鳥站在冷清歌的肩膀,啾啾喳喳地匯報著傳話的內容。


    冷清歌點了點頭,又對著小鳥叮囑,“你等會兒再離開,別被人盯上。”


    說完,便收了結界,輕輕歎了口氣。


    看到冷清歌出來,白楠率先迎了上去,笑眯眯地開口,“帶你去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


    當二人並肩經過何錫和林琳的身邊時,白楠一反之前的冷漠,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我們先去玩了,你們慢慢做任務吧。”


    說著還重重的拍了拍何錫的肩膀,力氣大得讓何錫覺得都快順著肩膀震碎了他受傷的小心髒,但臉上隻能賠著笑說一句“你們玩的盡興”。


    離開了何錫和林琳,白楠帶著冷清歌徑直去了遊樂場最中心的城堡,城堡的天台可以俯瞰遊樂場的全貌,但不知為何,這裏卻幾乎沒有遊客。


    冷清歌雙手輕輕地擔在天台邊緣的圍欄上,極目眺望。


    白楠看著身邊人微微皺起的眉頭,故意逗她,“美景佳人,清歌就沒什麽話想要說嗎?”


    “既是賞美景,何必聒噪?”冷清歌並不看他,她腦子想的都是月白傳話的內容,但話音落了,又再次開口,“還是,白老師有什麽話想說?”


    白楠也不接話,隻是含著笑看著冷清歌,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我想,白老師想說的話並不想讓其他人聽到。”冷清歌輕哼一聲,揮手關了耳麥。


    “那清歌知道我想說什麽嗎?”白楠微微欠了欠身,讓自己的視線水平對上冷清歌,嘴角似挑非挑,邪魅地一笑,露出一副極為輕鬆隨意的姿態。


    ·?白楠的小本本——關於小狐狸的隨筆記6?


    這是隻善良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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