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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窗紗隨著夜晚的微風輕揚,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在夜晚的空氣中彌漫著。


    冷清歌的腦中豁然閃過窗紗下那一幅香豔旖旎的畫麵。


    她想起昨晚的十指相扣,情到濃時那個男人幾乎要將她揉碎了……


    想來自己也是這世上唯一的一隻風華絕代的九尾狐妖,自從建國之後,妖界和人類倒是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便隱匿在了這鬧市之中,原本抱著一顆真心四處尋覓一良人,可不想有那個緣,卻沒那個分,遇人不淑後便也索性詩酒人間,樂得一個逍遙自在。


    奈何九尾狐的好樣貌足夠撩人心弦,夜總會裏那些男人一個個眼珠子瞪得溜圓,可是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惹惱了這個冰山美人。但又總有些膽大自負的男人,端著酒杯就上來搭訕。


    冷清歌自然是看不上這些男人,可三言兩語地撩撥就讓這些人拜倒裙下,卻也是一種樂趣。


    可是卻不想萬花叢中過,偏偏昨天被沾了身。


    甚至還……


    掛住了……


    燈光昏黃,房間內的香薰帶起陣陣朦朧的霧氣,暗紅色的床單更是添了幾分曖昧的風情。


    這個男人的長相英俊,眉宇間充斥著一股狂野和霸道的氣勢,他的鼻梁高挺且直挺,薄唇緊抿著,棱角分明,充滿了力量感。


    她吻上男人帶著些涼意的唇,用自己柔軟而溫熱的舌尖描繪著男人唇角的弧度。她含著笑伸手輕輕地拉住男人的西裝外套,白皙修長的手指撫摸過他胸膛的肌肉,柔軟的觸感隔著襯衣帶起一陣火花。


    在男人一把按住她四處點火的手時,她眼波流轉,瞳孔中突然閃出一道形如閃電的銀光。


    窗簾隨風擺動,月光傾瀉而下,屋內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床鋪。


    那個男人精壯的身材,濃鬱的陽剛氣息,還有那個強而有力的手臂,汗水從臉頰滑落輕輕滴在她的胸前,還帶起陣陣溫熱,就仿佛一把火一般將她的心燙醒。


    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迷離,仿若兩汪潭水,深情款款的望向她,她的眼眸緊閉,睫毛微顫,仿若蝶翼一般,臉色嫣紅如血,嘴唇微啟,發出細碎的低吟聲。


    他渾身赤裸,上半身的肌肉塊塊凸顯出來,線條優美流暢,健碩的肌肉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力量,一道汗水順著脖頸劃過,沿著古銅色的皮膚一路滑落,形成一道弧度優美的曲線,一雙手臂緊緊地握著女子柔軟的腰肢。


    她的臉色緋紅,眼神迷離,一絲絲的情欲之色湧現在眼眸之中,看向男子的目光充滿了迷惑,她感受到了男人微微顫抖,體內洶湧的妖力在竭盡全力地克製自己,她微醺的瞳孔中再次閃出一道銀光。這又一重加重的媚術讓男人低沉不可抑製的聲音從喉間湧出,仿佛極力克製卻又實在難敵誘惑。


    想到此處,冷清歌的臉上不禁泛起一絲紅暈,那雙原本冰冷如雪的目光裏竟然透露出了一種羞澀,這感覺就好像再次被火焰包圍著,全身酥軟,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心底升騰起一絲莫名的悸動,腦海中也不斷的閃現出男子那邪魅的笑容……


    冷清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留給自己的溫度和餘香……


    冷清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似是想要把這些羞煞人的事情甩出腦袋。


    她活了三千年,守了三千年的貞潔,竟然這般輕易就交付出去。


    她有些懊惱,有些憤怒,有些迷惘,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麵對這個最近還要日日相見的人。


    ——


    “你終於想通了要正視你這段跨越幾千年的姻緣了?”


    說話的人叫群青,是一隻狸貓妖,和白楠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千百年來亦是形影不離,因此這段姻緣他亦是知曉的。


    那還是幾千年前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九尾狐族和狼族兩個種族都是數一數二,父母雙親又是世代的至交好友,兩人還沒出生時就指腹為婚,兩家人還互相訂過婚書。


    那個年代,定下了婚書就意味著已經將自己的命運牢牢地與對方捆綁,兩人必須遵守婚姻的約束,一直走到白頭。


    兩人的婚書上麵寫道:“若有違背此約,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可卻不想,自這婚約定下,五千多年,兩個人居然一麵都沒見過,更別提履行婚約了。


    “和我去見個人。”白楠的聲音像是隱藏在這暗夜中的幽靈,深不見底。


    夜晚,漆黑如墨,星光暗淡。


    “看來你未婚妻審美不錯。”群青咂咂嘴,止不住地讚歎,他自認見識頗多,但仍被這喧囂城市中的一隅清幽震驚了一下,“不過,畢竟是九尾狐,想來也是足夠妖孽。”


    木屋的四角分立著一根巨型樹枝,這棵巨型的樹木足有三十多米高,其頂端直接插向雲層。而形如古堡的建築立在中間,就像是一朵雲一樣漂浮在空中,看起來美輪美奐。


    白楠斜睨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心中卻是在暗暗地想:也就是這品味像隻狐狸了。


    木屋的門口掛著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牌,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阿飄木屋”四個大字。


    大門口處站著一些小嘍囉,一見到有客人來,紛紛躬身彎腰,“歡迎光臨!”


    這群嘍囉看起來比較奇怪,頭上有一條長辮子,身材並不魁梧,臉龐圓潤肥胖,鼻梁上麵有著一圈胡須。


    隻肖一眼,白楠就看出來這一排在門口迎賓的小嘍囉都是倉鼠妖。


    白楠雙手插著口袋,剛和群青邁進大門,一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兔妖笑眯眯地走過來,她用手捂住自己豐滿的胸脯,露出一副嫵媚的表情,眼神中充滿著誘惑,“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麽事嗎?我去幫您通報。”


    “通報啊,那你猜猜我們有什麽事啊。”群青也笑嗬嗬地看著這個兔妖,一臉地調侃。


    “我要見鸞鳥月白。”白楠皺著眉頭轉過臉,他實在看不下去群青見到美女就要調戲的德行,隻要這副皮囊不錯、身材不錯、在床上玩得歡的,他都來者不拒。


    “先生,請您稍等一下。”兔妖才注意到坐在對麵的這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僅憑一雙眼睛,就足夠狠厲。


    妖的本能,是趨利避害,甚至對危險的感知更加的敏感。


    “不解風情。”群青對著白楠嘟囔了一聲。


    轉頭就看到那兔妖對著餐桌後麵一堆藍色的草嘰嘰咕咕地說了半天,就在他詫異地時候,那堆藍色的草居然動了。


    哦,是個人……


    這個藍發的妖孽男子,眉眼如畫,麵目俊朗,嘴角噙著淡雅而溫潤的微笑。


    “閣下是?”月白微笑著開口,聲音柔軟清潤,宛若黃鶯婉轉低鳴,似乎是帶著一絲玩世不恭,也帶著幾分灑脫不羈。


    “白楠。”白楠十指交握,眼睛微眯起來,一股淡藍色的光芒在他瞳孔中閃爍。


    月白側身向旁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稀客啊,樓上請吧。”


    白楠跟隨在月白身後,進入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裝飾的極其華麗奢靡,處處透露著濃鬱的古代氣氛,而且這裏的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花香味道。


    白楠坐在茶台前,靜靜地看著月白,一言不發。


    “你們都先出去。”月白揮揮手,把隨侍的小妖趕出了屋子,緊接著聳了聳肩膀,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知道閣下今天前來,所謂何事呢?”


    “這段時間我和冷清歌在錄節目,你應該知道吧?”白楠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當然!”月白聞言輕笑了一下,也拿起茶杯,品嚐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開口,“閣下的來意,莫不是在和我確認是否知道清歌在錄製節目?”


    群青:“……”


    “那個……我看你們也挺累的,別繞彎子了吧?”群青十分無奈地看著白楠,然後又轉過頭對著月白,一臉地抱歉,“我們今天來是為了白楠和冷清歌的婚約。”


    月白放下茶杯,抬起頭掃了眼群青,隨後直視白楠的雙眸,開門見山的說道,“談婚約自然是沒有問題,隻是閣下談這個婚約,是想要什麽結果呢?故劍情深?還是……一別兩寬?”


    月白話一出口,群青就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月白竟然這麽直接,這個月白也太犀利了吧?他這一番話,簡直比那些專業的記者還要犀利。


    “父母之命,總拖著也不是辦法。”白楠淡淡的說道。


    “父母之命……”月白重複著這句話,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那你當清歌是什麽?交易的籌碼嗎?閣下既然無意,便也沒有依著未婚夫的身份見清歌的必要,這件婚事,便像這幾千年一樣,銷聲匿跡不再提了便是。”


    白楠聽到月白的話,也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問了一句,“你可做得了清歌的主?”


    “清歌對你也是無意,我想她自然樂見其成。”月白的話語中帶著一股莫名的傲慢,仿佛是對於白楠說的一切不屑一顧。


    “那自然最好。”白楠點了點頭,便打算起身告辭。


    “慢走不送。”月白揮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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