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陣熾熱火焰冒出,那火焰成麒麟狀咬向明曦。


    明曦頓感那鑽心灼熱,收住攻勢,向後一跳,快速閃開。


    上官行清摸摸嘴角,收起麟火,一根玉麟筆顯現在手中,“哼,沒玉麟筆,還真讓你這小輩給比下去了!”


    明曦連退幾步,退到牆角,拍滅衣角的火焰,道:“好厲害的火焰,這就是傳說中的玉麟筆吧!果然厲害!”


    上官行清玉麟筆筆豪纏繞生成劍刃,道:“你這狗眼也算識寶!送你一程!”他渾身升起赤紅烈焰,持劍便刺了過去。


    明曦雖然被燒傷,但是傷不重,對玉麟筆的威力也算有個了解,心裏已經把那玄寒玉威力與此等同。


    還好自己留了一罡氣炸彈,明曦丟掉那被燒化的短劍,也迎了上去。


    上官行清見狀驚道,“好小子,真是不怕死,我就成全你!麒麟降怒!”


    那上官行清手裏寶劍頓化麒麟,向明曦飛撲而來。


    明曦則捏爆罡氣炸彈,成靈犀指狀向那麒麟頭點去。


    電光火石之間,眾人被那大火晃了眼,趕緊捂住。


    等再次睜開,明曦穩穩停在原地,上官行清手持玉麟劍則是一臉震驚。


    那玉麟劍劍尖被明曦兩指夾住,再也進不得一寸。


    上官行清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明曦道:“你猜猜!”


    上官行清由驚轉怒,“我就不信了!我要用麟火把你燒成渣!”


    那玉麟劍刃是上一陣大火燃起,直逼明曦麵門。


    但就在這一刹那,明曦後麵盤旋出一股銀氣,他自己身上也微微冒出白氣,兩者一結,直把那麟火衝散。


    明曦此刻也運足氣力,將那玉麟劍刃一撾,對著那上官行清大腿就是一腳,直把他蹬倒在地。


    明曦把那恢複原狀的玉麟筆一扔道:“你是時候該死了!”


    眾人見此大驚,趕緊衝上來救援!


    明曦略一掃視,快速閃進人群中,奪了一根棍子,一路舞著棍,徑直打了出去,路上無人敢攔。


    那明曦一腳把上官府大門踹的四分五裂,將木棍扔掉,揚長而去。


    眾人等他走後,才趕緊衝上前把上官行清扶起來。


    “這小子什麽來頭!玉麟筆都拿他沒辦法!我的腿……還好沒斷!”上官行清呲牙咧嘴道,“扶我迴去!”


    仆人趕緊依言,把他扶迴了屋子裏。


    上官平道:“青州什麽時候出了這麽厲害的人物?”


    上官雅扭扭酸痛的肩膀道:“著實厲害,連玉麟筆也奈何不了他是!”


    上官行淳道:“二哥,你們先迴去吧,現在距離黎明還有段時間,去歇息吧!”


    隨後上官行明補充道:“去,找人去青州府,找到值夜人員,詳細說明情況,將那人緝拿!”


    上官行淳點頭道,“是這道理!”隨即派人去向官府詳報事件。


    隨後眾人收拾一番散去。


    明曦一路跑出,攀上城牆,麻利的下了城牆,摘掉麵罩,脫掉被燒出洞的外衣,扔在城牆底下,換上自己裏麵的衣服,快速離去,去了客棧。


    他一路跑迴客棧,柳心蓮在桌上支著頭已經睡著了。


    明曦微微一笑,把包裹和玉笛放在椅子上“這人 ,還不如睡床呢,多費胳膊肘!”


    明曦打個嗬欠,“既然柳小姐相讓,我就不客氣了!”


    他折騰一宿,沾了枕頭就睡覺了。


    柳心蓮眉毛眨了眨眼睛,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胳膊,眼神柔和的去看明曦,輕手輕腳給他蓋上了被子,“也是累了,好好休息吧……”


    東方已露白,黎明已然來臨。


    明曦還在睡,昨天的餅子自己吃了,讓他睡這吧,自己可以去給他置辦些吃食,柳心蓮想早此便起身,數好銅錢,正正長裙,帶上門,出了客棧。


    她剛一出門,就看見一隊官兵正挨家挨戶盤查,並還有個影身圖。


    她眯著眼睛細細觀看,那影身圖一身黑色短打,腰上插著一把短劍,而且身後背著一黑色包袱,身上衣服還被燒了幾個洞。


    柳心蓮心中一跳,昨天明曦好像也帶短劍了,也是黑色包裹……她趕緊迴了客棧。


    明曦此刻正在喝茶,道:“心蓮小姐,這麽慌張,怎麽了?”


    柳心蓮道:“你昨天晚上去幹啥了?今天居然有官兵來挨家挨戶搜查!”


    明曦道:“那圖上人的衣服上是不是還燒了幾個洞?”


    柳心蓮道:“這……你怎麽會知道?”


    明曦道:“你可以看看我這包裹裏有沒有那衣服……”


    柳心蓮過去翻了翻,那黑色包裹裏隻有一套圓領袍,一根玉笛。


    這時外麵老板突然來敲門,“客官們,客官們,有官爺來查房,請配合一下呀!”


    柳心蓮愣在那裏,明曦則去開了門,“老總有何公差呀?”


    那兵不由分說就推開明曦,後麵兩個兵進來就亂翻東西。


    其中一人拿起黑色包裹就對明曦說道,“你為什麽有黑色包裹!”


    明曦道:“請問老總,黑色包裹很少見嗎?”


    那兵頓時把包裹打開,裏麵那圓領袍和玉笛,還有一些散碎銀兩滾了一地。


    明曦大驚,趕緊上去抓住玉笛道,“我們玉笛!摔壞了!”


    那領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麽樣,有疑似物品嗎?”


    一個兵道,“除了這包裹顏色,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那兵頭看了一眼明曦,道:“既然有疑似物品,抓起來!”


    兩個兵上前就把明曦架了起來。


    明曦趕緊把玉笛插往腰間道:“老總們呀?我沒有這些物品!你們不能如此呀!”


    那兵頭不耐煩了,上前就要用刀柄去杵明曦。


    柳心蓮看不過去,搶過玉笛,猛的就敲在那長官頭上。


    那兵頭吃痛,捂著頭蹲在地上,,他大叫道:“你們兩個把這娘們給我拿下!”


    柳心蓮冷著臉,催動罡氣,那玉笛口頓時冒出烈焰,直把那衝的最靠前的士兵燒了個滿臉黑。


    隨後她迅速一個轉身,挑起那包袱皮就罩在另一人頭上,隨即就那玉笛就噴出烈焰,那包袱皮頓時著了火,那人趕緊把那著起來的包袱皮扔掉,隨後頭上挨了一玉笛暴擊。


    兩士兵和那兵頭一樣,也抱頭蹲下慘叫。


    柳心蓮到床頭挑起包裹,一把拉住明曦,撞開老板,飛身下樓,拽出馬來,騎馬飛奔出鎮。


    那兵頭帶著那兩個兵衝了出來:“媽的,竟敢打官兵,召集兄弟們滅了他們!”


    其中一士兵擦著臉道:“老大,之前那黑包袱裏的銀子也沒撿,好幾兩。”


    那兵頭啐了一口,“便宜他們了,走,咱不能白挨打,迴去拿銀子!”


    兩個士兵頓時樂嗬起來,跟著兵頭迴去便把那幾兩碎銀子撿起來平分了。


    明曦與柳心蓮一路向南狂奔,直到了野外。


    明曦大笑道:“縱馬狂馳,聽風過耳,有美人相陪左右,意氣填胸,真不枉這人生一世!”


    柳心蓮笑道:“你還嘚瑟呀,差點就被官兵逮去了!”


    明曦道:“那怕什麽,隻是我沒想到你直接動手呀!”


    柳心蓮道:“那些官兵欺人太甚,這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明曦歎氣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錢也沒撿,我倒還好,隻是你會受苦呀!”


    柳心蓮拿出包裹來道:“沒事,我這包裹拿出來了!”


    明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要靠你來養我了!”


    柳心蓮笑著把玉笛扔給他道:“沒關係,我來養你!”


    明曦接過玉笛,道:“好嘞,聽說青州南邊景色秀麗,此段時間還有百花會,我們正好去觀賞一番,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柳心蓮縱馬向前奔去:“那就不要再等了,跟上!”


    明曦點頭,也控馬追去。


    此刻,青州城市場牌坊下,人數眾多,有人搖頭,有人啐唾沫,有人嘲笑,有人更是拍手稱快,議論紛紛。


    上官行清正在睡夢中,突然上官行淳來把他叫醒:“大哥,別睡了!快去西市那市場牌坊去看看!”


    上官行清不滿意的翻了個身道:“天又塌不下來,能有什麽事!”


    上官行明也趕過來道:“大哥,這次你得去看看,小曦出事了!”


    上官行清猛然驚醒道:“小曦怎麽了?”


    上官行明道:“小曦不知被什麽人脫光衣服!還寫了侮辱性的文字,把他赤裸的掛在牌坊上了!”


    上官行清趕緊穿上衣服,找那個傳消息的仆人,一


    帶老二和老四一路到了牌坊下。


    擠開人群,看見這上官曦慘樣,那上官行清頓時一陣腿軟,“苦也!我的小曦!”


    上官行明趕緊叫人把上官曦放下來,去掉嘴裏的麻布,用衣服蓋了,趕緊抬迴了上官府。


    那上官行清趕緊跑到上官曦床前,道:“小曦!小曦!你沒事吧!”


    那上官曦被吊了半宿,早已虛弱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醫生也來了,診斷一番,道:“少爺大體無礙,隻是受了驚嚇,我開幾副安神藥,可保少爺恢複如初。”


    上官行清深深出了一口氣,問道:“小曦,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告訴爹是誰幹的!爹一定幫你報仇!”


    隨後便帶著老二和老四出去了。


    上官行清迴到大堂猛的一拍桌子道:“這到底是何人如此害我兒!”


    上官行淳道:“小曦被打傷,眾人都說是一蒙麵人,那人說小曦搶了他老婆,人說直接來找你,想是這人報仇上門了。”


    上官行清一拍頭道:“怪我!我沒放在心上,鬆了戒備,讓小曦倒大黴了。”


    上官行明嘟囔道:“大哥,你也是,太包庇小曦了,他在外麵闖禍不少,看來是惹到了某個江湖人物了……說實話,人家已經夠不錯了,隻是羞辱了他一番,至少還留有一條命在。”


    上官行清一聽怒火便蹭蹭上漲:“小曦還年輕呀!年輕人衝動些是正常,怎麽能用闖禍來貶他!行明,你要再亂說的話!別怪我翻臉!”


    上官行淳道:“大哥息怒,現在想想,這人厲害的離譜了,要說大哥打不他就算了,居然玉麟筆也奈何不了他。”


    上官行清點頭道:“要說能正麵應對玉麟筆的人物,除了那幾個,我還真不知道還有誰!”


    突然他拍了下大腿道:“我想起一人,這人雖沒和他交過手,但他的實力受到了柱子認可!”


    上官行淳道:“不會是之前和上官柔一起來的年輕人吧。”


    上官行清道:“走,去上官柔那問問,那個叫明曦的小子來過沒有!”


    三人一塊來上官柔的小樓裏。


    上官行清直接粗暴的闖了進來,一腳把上官柔的房門踹開,看見她還在睡覺,他抓住上官柔胳膊一把就把她提了起來道:“賤人,還睡!”


    上官行明見他對自己女兒這麽粗魯,上前就要阻止,但被上官行淳一把拉了出來。


    上官行明怒道:“四弟,你拉我幹什麽?大哥他也太過分了,小柔還受著傷呢!”


    上官行淳道:“哎呦,你可別說了,大哥他從小就脾氣暴躁,如今是丟了麵子,自己兒子腿斷了,還被人如此羞辱,就別惹他了。”


    上官行明大聲道:“怎麽他兒子上官曦就金貴!我女兒就不金貴!”


    上官行淳道:“二哥,你有理,我也不勸你了,你要想上去和我先打一架吧!”


    上官行明突然就有點軟了道:“這……你知道我武功不行,要不我們來比文吧!”


    上官行淳笑道:“二哥,誰都知道你才學青州第一,我就和你比武!”


    上官行明無奈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擺好架勢,“來吧!”


    上官行淳也掐好架勢,對他腦門就是一掌。


    毫不意外,上官行明憑頭接下這一招,身形一歪,順勢就趴在上官行淳身上了,“我就說不行吧。”


    此時小樓內,上官柔手腕在那大力的掐握下變的青紫,她吃痛道:“大伯!你快放過我!你弄疼我了!”


    那上官行清陰著個臉,好像那索命厲鬼,他沉聲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上官府出事了嗎?”


    上官柔急於掙脫,她怒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快放開我!”


    上官行清道:“我再說一遍!你知道昨天晚上上官府出事了嗎?”


    上官柔道:“我也再說一遍,我不知道!”


    上官行清冷笑一笑,一腳就把她踢到牆上,震得那桌子硯台都跳了老高。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早就想教訓教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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