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道路兩旁的積雪，快到一米啦，由於冬天還有馬隊和車隊，道路上並沒有多少積雪。
車夫穩穩的駕著馬車，時不時的吃個山楂。
“大兄弟，你這個東西挺好吃的。”
曹遠恆時不時的用眼光瞄一下竹筐，看著裏麵的山楂又少了兩個。
我看著他的模樣，差點笑出來，這麽多100多斤，車夫能吃得到幾個？再吃兩個的話，他今晚上飯都別想吃了。
……
王家莊工業園。
“先生，好像這兒也沒有停工呢？”曹遠恆望著莊門口的門衛。走了下去跟門衛交涉一下。
馬車又緩慢地向前進，曹遠恆一下坐在馬車上迴過頭來。
“先生，好像現在原王家莊沒有人，在另一個地方修了一些房子。”
“哦”這是什麽情況？原來的房子不好嗎？
“六叔。”我老遠就看見六叔走了過來，便大聲的和他打了一聲招唿。
“這麽大的雪，你們怎麽來了，路上不好走吧。”六叔有些埋怨。
“我來看看，你們不是快過年了嗎？”我盡量把花岔開，不然的話，又要落到一頓埋怨。
“對，快過年了，前些天年貨，才從龍山關送過來，全村家家戶戶，今年都會過過一個幸福年。”六叔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我剛才還看見他們，好像還沒放假嗎？”
“沒有放假呀，現在我們還在趕呢，希望……。”六叔說到這兒就卡頓了一下。
“希望什麽？有什麽難處嗎？”
“就是希望工人這個春節過得好一點，放10天假，但是現在要加緊幹，把湖裏的水往下麵壓下去。”
“你們就是說不讓湖麵再上升，反而讓它下去對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就是害怕湖裏麵的水往外溢。”
“那你們不是每天都要去做個記號哦？”
“對的，就是這樣。”
我心想，湖麵每天都在往上冒？在下麵還得有多大股水呀？
“聽說你們王家莊，已經搬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能問一下為什麽嗎？”我有些好奇，他們好好的王家莊不住，偏要搬個家。
“我們按照你說的這種方法，全部是青磚瓦房，原來老的王家莊全是木質樓房，不能生火炕，萬一發生火災怎麽辦？整個王家莊都會完的，所以當時跟家主他們通報了一聲，家主迴應說，你們看著辦吧。”
“那你們搬到什麽地方去了？還在工業園區以內嗎？”
“那肯定是在工業園區呀？原來的王家莊不是貝背陰嗎？現在我們方相當於修到朝陽的地方，就是老王家裝的對麵。”
“那我去看看。”
“對了，先生，我們跟家主也修了一間，是整個家族同意了的。”
“那我有房間嗎？”
“肯定得有啊？”六叔睜大眼睛:“你的房間最大。”
“那好吧，我就住那個房間，兄弟就安排到隔壁吧。”
“好的，今晚上我們兩個好好喝一下，剛才已經吩咐人過去，把你們兩間房的炕已經燒起來了。”
“那我就在這兒，多謝六叔。”
“哎呀，你這個人就這樣，我們王家莊包括現在華夏，全靠你，謝什麽呢？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
新王家莊，新的一番氣象。
房屋修的美人美奐，誰說古代的人沒有審美標準，這不就修成了青磚瓦房，上麵還是有雕飾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掛吉祥物了，現在都被吃掉了。
“四叔，三爺爺。”
我看見兩位老人連忙上去打個招唿。
“聽說你現在還沒結婚？”三爺爺上來就這麽一句，我心想，能不能不提這個事兒？
“現在小雨還年輕？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等過了20歲的時候，我們一定結婚，到時候宴請整個王家莊的人，三爺爺，到時候你是坐上席喲。”
三爺爺是歲數不大，但是輩分大。
“那不是還有好幾年嗎，可真難得等啦。”
“你看我們不是很快就過年了嘛，好像什麽都沒幹出來了，怎麽還能等嗎？”我開著玩笑說。
“還什麽都沒幹出來，我們現在已經成立了一個國家，雖然很小，但是我們實力很強。”四叔在旁邊搭話。
“現在華夏也就三個郡，等我們有了實力，再擴張不遲。”六叔在旁邊勸道:“三叔，幾位今晚上就在我家吃飯，好好的喝酒，不是有很多天沒喝了嗎？”
“那好啊，到時候別心痛你的酒啊。”
我們在旁邊，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心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份惆悵，不知道姑姑姑父他們怎麽樣了？
……
新王家廣場上。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地麵好像是水泥做的。今天的王家莊，因為我的到來，硬是要說舉行篝火晚會。
六叔沒有辦法，隻好過來征求我的意見，我能有什麽理由反對呢？隻好同意。
“六叔。”我看著剛要走的六叔，連忙叫道：“這個廣場是用水泥做的嗎？”
“對呀，家主帶迴來的，說是專門用來做實驗的，我們現在房屋裏麵全部抹的就是這個，挺硬的，太好用，聽家主說很貴的。”
我就說嘛，怎麽沒有看見實驗品，原來弄到這兒來了。
“將來還要用這個架橋修路呢。”
夜幕降臨。
廣場上周圍，燃燒的火把，中間一個巨大的火堆，散發的火焰，令人感到很舒服。
王家的大小哪裏老少都出現在廣場上，六叔在旁邊，不知道為什麽笑得像個彌勒佛似的。
有幾位老人家走了過來。
“先生，有件事今晚上你得做主。”
“老人家，你們先坐，有什麽事兒就說吧，我能辦到肯定給你們辦到。”
“這是前幾天，老家主來信，由於他的工作繁忙，家族裏麵的事就很少關心，希望我們選出一位新的家主來。”說完，他們就遞過了一封信。
我接過信來一看，還真是王汝陽的手筆，怎麽上麵還提到我呢？信中還提到了王家市場的管理上。希望我能提供一些意見。
“伯父不是叫我來主持吧，我又不姓王這樣不就壞了規矩嗎？”我就是想把這個東西給推掉，找個理由，這的確是王氏家族內部的事，我一個外姓人，不好插手。
“先生，這你就不對了，這是老家主吩咐的，我們又全族同意，你就別推辭了。”三爺爺站在我麵前很認真的說。
我不好插手啊，這些事情，現在王氏家族的生意這麽大，選誰呢？
突然一下，我萌生了一個想法，盲投。
“既然大家都這麽相信我，那我就試試。”三爺爺看著我答應，一下就笑了。周圍人的緊張情緒一下就釋放開來，看見這種情況，我心裏還在犯嘀咕，難道這次家主不是那麽好選的嗎？不對呀？
四叔遞過來一個鐵皮喇叭，我隻好接過來站在台上。
“我叫杜鵑，是你們老家主委托我，給你們王氏家族新選一個領頭人出來，讓這位新的家主，帶領著整個王氏家族再走向另外一個輝煌，為新的華夏注入新的活力。”
大話誰不能說啊？
“我問一下，現在有紙嗎？”
四叔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王氏造紙廠就在這兒，能說沒紙嗎？”
“四叔，把紙拆成手掌大小。”
下麵的王氏族人聽到我這麽一說，有些懵了，不知是何意，但是我說了，他們也隻好做。
“要多少？”
“在場的所有人，每人一張，還問一下有沒有不識字的？”
四叔聽到這個話，一下就笑起來。
“現在王氏家族人，不管男女老少，要是沒有識字的，估計不存在了，不是被父母打死，就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了一句尷尬的話。
“四叔，你把每一張紙，發在每一個人手上，隻能每人一張。”
下麵的人一陣忙碌，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但是誰都不會懷疑我。
“先生，已經發放完畢。”
“我現在告訴你們，什麽叫做民主？，現在就是你們，體現你們手中那一神聖的票，把你們心中想誰做家主的人的名字，寫在你們的紙上，寫完之後，大家投放在這個木箱裏麵，誰的姓名票數最多，誰當選，投票上隻能寫名字，下麵開始投票。”
這下倒好了，大家拿著紙張都看著我，最後我說明白之後，他們還感到很稀奇。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
我就守在投票箱前，看著投票的王氏族人，每人上麵都寫著自己，想投的人的名字。
“還有沒有沒有投票的，你要是不投票的話，你表示棄權。”我看著周圍的人，應該投完了。
“現在有請三爺爺，還有四叔六叔過來監督，我們唱票，每一個人的名字下麵，寫一個大大的正字，一個正字表示五票。”我高聲的把規則說完。
台上豎著一塊黑板。
“王汝春。”
我在黑板上寫上王汝春的名字，下麵畫上一筆。
“王汝春”三爺爺又唱一票。
“王汝春”四叔又唱一票。
緊接著三爺爺又唱一票，還是王汝春，王如春就是六叔。
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全部就是王汝春一個人的，連四叔和三爺爺都投了六叔一票。
“王汝春，全票通過。”
這個時候王氏家族的老人們都同時過來恭喜王汝春。為新的王氏家族家主。
“現在開始選王家市場的管理人員，”我隻好把這些事情都弄完吧，不然的話迴到帝都，王汝陽又要數落我一頓。
這次選出來的很奇怪，是一個我沒見過的中年人。腳還有些瘸。
“這位是誰呀？”
“這位是王聰的兒子，叫王書俠，在特殊渠道裏麵做了很多年，有一年冬天，為了傳迴一封書信摔斷了腿，所以就在村裏留了下來，很少出麵，這一次讓他來主持這份工作，就是不想讓他再頹廢下去。
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人還是立下了戰功的。
王書俠走到我麵前。
“先生，你的這一做法，讓我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了。”
“那我問一下，你們現在的王家市場是很大的，裏麵有很多攤位，是要收租金的，除了周圍的農戶過來買點蔬菜之類的，你們不收費，還要收管理費，對吧，現在你們除了一定的開支，包括稅收，還有市場維護秩序的管理員，，環衛工人，你自己的薪資，剩餘的應該還很多吧。”
“對，的確還剩很多，至於有多少，我現在還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用這剩餘的來幹什麽？”
王書俠一下就卡殼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把這個錢拿來幹什麽？
“其實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可以和族裏的人商量商量，比如整改一下你們王家莊周圍的基礎設施，包括道路，公共廁所休閑娛樂的地方，比竟你們這兒這麽多工人，還有工人的宿舍，等等不一而足，隻要的不是亂投的就可以。”
王書俠仿佛又看見了新的方向，原來自己還有用，沒有廢。
車夫穩穩的駕著馬車，時不時的吃個山楂。
“大兄弟，你這個東西挺好吃的。”
曹遠恆時不時的用眼光瞄一下竹筐，看著裏麵的山楂又少了兩個。
我看著他的模樣，差點笑出來，這麽多100多斤，車夫能吃得到幾個？再吃兩個的話，他今晚上飯都別想吃了。
……
王家莊工業園。
“先生，好像這兒也沒有停工呢？”曹遠恆望著莊門口的門衛。走了下去跟門衛交涉一下。
馬車又緩慢地向前進，曹遠恆一下坐在馬車上迴過頭來。
“先生，好像現在原王家莊沒有人，在另一個地方修了一些房子。”
“哦”這是什麽情況？原來的房子不好嗎？
“六叔。”我老遠就看見六叔走了過來，便大聲的和他打了一聲招唿。
“這麽大的雪，你們怎麽來了，路上不好走吧。”六叔有些埋怨。
“我來看看，你們不是快過年了嗎？”我盡量把花岔開，不然的話，又要落到一頓埋怨。
“對，快過年了，前些天年貨，才從龍山關送過來，全村家家戶戶，今年都會過過一個幸福年。”六叔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我剛才還看見他們，好像還沒放假嗎？”
“沒有放假呀，現在我們還在趕呢，希望……。”六叔說到這兒就卡頓了一下。
“希望什麽？有什麽難處嗎？”
“就是希望工人這個春節過得好一點，放10天假，但是現在要加緊幹，把湖裏的水往下麵壓下去。”
“你們就是說不讓湖麵再上升，反而讓它下去對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就是害怕湖裏麵的水往外溢。”
“那你們不是每天都要去做個記號哦？”
“對的，就是這樣。”
我心想，湖麵每天都在往上冒？在下麵還得有多大股水呀？
“聽說你們王家莊，已經搬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能問一下為什麽嗎？”我有些好奇，他們好好的王家莊不住，偏要搬個家。
“我們按照你說的這種方法，全部是青磚瓦房，原來老的王家莊全是木質樓房，不能生火炕，萬一發生火災怎麽辦？整個王家莊都會完的，所以當時跟家主他們通報了一聲，家主迴應說，你們看著辦吧。”
“那你們搬到什麽地方去了？還在工業園區以內嗎？”
“那肯定是在工業園區呀？原來的王家莊不是貝背陰嗎？現在我們方相當於修到朝陽的地方，就是老王家裝的對麵。”
“那我去看看。”
“對了，先生，我們跟家主也修了一間，是整個家族同意了的。”
“那我有房間嗎？”
“肯定得有啊？”六叔睜大眼睛:“你的房間最大。”
“那好吧，我就住那個房間，兄弟就安排到隔壁吧。”
“好的，今晚上我們兩個好好喝一下，剛才已經吩咐人過去，把你們兩間房的炕已經燒起來了。”
“那我就在這兒，多謝六叔。”
“哎呀，你這個人就這樣，我們王家莊包括現在華夏，全靠你，謝什麽呢？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
新王家莊，新的一番氣象。
房屋修的美人美奐，誰說古代的人沒有審美標準，這不就修成了青磚瓦房，上麵還是有雕飾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掛吉祥物了，現在都被吃掉了。
“四叔，三爺爺。”
我看見兩位老人連忙上去打個招唿。
“聽說你現在還沒結婚？”三爺爺上來就這麽一句，我心想，能不能不提這個事兒？
“現在小雨還年輕？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等過了20歲的時候，我們一定結婚，到時候宴請整個王家莊的人，三爺爺，到時候你是坐上席喲。”
三爺爺是歲數不大，但是輩分大。
“那不是還有好幾年嗎，可真難得等啦。”
“你看我們不是很快就過年了嘛，好像什麽都沒幹出來了，怎麽還能等嗎？”我開著玩笑說。
“還什麽都沒幹出來，我們現在已經成立了一個國家，雖然很小，但是我們實力很強。”四叔在旁邊搭話。
“現在華夏也就三個郡，等我們有了實力，再擴張不遲。”六叔在旁邊勸道:“三叔，幾位今晚上就在我家吃飯，好好的喝酒，不是有很多天沒喝了嗎？”
“那好啊，到時候別心痛你的酒啊。”
我們在旁邊，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心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份惆悵，不知道姑姑姑父他們怎麽樣了？
……
新王家廣場上。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地麵好像是水泥做的。今天的王家莊，因為我的到來，硬是要說舉行篝火晚會。
六叔沒有辦法，隻好過來征求我的意見，我能有什麽理由反對呢？隻好同意。
“六叔。”我看著剛要走的六叔，連忙叫道：“這個廣場是用水泥做的嗎？”
“對呀，家主帶迴來的，說是專門用來做實驗的，我們現在房屋裏麵全部抹的就是這個，挺硬的，太好用，聽家主說很貴的。”
我就說嘛，怎麽沒有看見實驗品，原來弄到這兒來了。
“將來還要用這個架橋修路呢。”
夜幕降臨。
廣場上周圍，燃燒的火把，中間一個巨大的火堆，散發的火焰，令人感到很舒服。
王家的大小哪裏老少都出現在廣場上，六叔在旁邊，不知道為什麽笑得像個彌勒佛似的。
有幾位老人家走了過來。
“先生，有件事今晚上你得做主。”
“老人家，你們先坐，有什麽事兒就說吧，我能辦到肯定給你們辦到。”
“這是前幾天，老家主來信，由於他的工作繁忙，家族裏麵的事就很少關心，希望我們選出一位新的家主來。”說完，他們就遞過了一封信。
我接過信來一看，還真是王汝陽的手筆，怎麽上麵還提到我呢？信中還提到了王家市場的管理上。希望我能提供一些意見。
“伯父不是叫我來主持吧，我又不姓王這樣不就壞了規矩嗎？”我就是想把這個東西給推掉，找個理由，這的確是王氏家族內部的事，我一個外姓人，不好插手。
“先生，這你就不對了，這是老家主吩咐的，我們又全族同意，你就別推辭了。”三爺爺站在我麵前很認真的說。
我不好插手啊，這些事情，現在王氏家族的生意這麽大，選誰呢？
突然一下，我萌生了一個想法，盲投。
“既然大家都這麽相信我，那我就試試。”三爺爺看著我答應，一下就笑了。周圍人的緊張情緒一下就釋放開來，看見這種情況，我心裏還在犯嘀咕，難道這次家主不是那麽好選的嗎？不對呀？
四叔遞過來一個鐵皮喇叭，我隻好接過來站在台上。
“我叫杜鵑，是你們老家主委托我，給你們王氏家族新選一個領頭人出來，讓這位新的家主，帶領著整個王氏家族再走向另外一個輝煌，為新的華夏注入新的活力。”
大話誰不能說啊？
“我問一下，現在有紙嗎？”
四叔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王氏造紙廠就在這兒，能說沒紙嗎？”
“四叔，把紙拆成手掌大小。”
下麵的王氏族人聽到我這麽一說，有些懵了，不知是何意，但是我說了，他們也隻好做。
“要多少？”
“在場的所有人，每人一張，還問一下有沒有不識字的？”
四叔聽到這個話，一下就笑起來。
“現在王氏家族人，不管男女老少，要是沒有識字的，估計不存在了，不是被父母打死，就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了一句尷尬的話。
“四叔，你把每一張紙，發在每一個人手上，隻能每人一張。”
下麵的人一陣忙碌，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但是誰都不會懷疑我。
“先生，已經發放完畢。”
“我現在告訴你們，什麽叫做民主？，現在就是你們，體現你們手中那一神聖的票，把你們心中想誰做家主的人的名字，寫在你們的紙上，寫完之後，大家投放在這個木箱裏麵，誰的姓名票數最多，誰當選，投票上隻能寫名字，下麵開始投票。”
這下倒好了，大家拿著紙張都看著我，最後我說明白之後，他們還感到很稀奇。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
我就守在投票箱前，看著投票的王氏族人，每人上麵都寫著自己，想投的人的名字。
“還有沒有沒有投票的，你要是不投票的話，你表示棄權。”我看著周圍的人，應該投完了。
“現在有請三爺爺，還有四叔六叔過來監督，我們唱票，每一個人的名字下麵，寫一個大大的正字，一個正字表示五票。”我高聲的把規則說完。
台上豎著一塊黑板。
“王汝春。”
我在黑板上寫上王汝春的名字，下麵畫上一筆。
“王汝春”三爺爺又唱一票。
“王汝春”四叔又唱一票。
緊接著三爺爺又唱一票，還是王汝春，王如春就是六叔。
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全部就是王汝春一個人的，連四叔和三爺爺都投了六叔一票。
“王汝春，全票通過。”
這個時候王氏家族的老人們都同時過來恭喜王汝春。為新的王氏家族家主。
“現在開始選王家市場的管理人員，”我隻好把這些事情都弄完吧，不然的話迴到帝都，王汝陽又要數落我一頓。
這次選出來的很奇怪，是一個我沒見過的中年人。腳還有些瘸。
“這位是誰呀？”
“這位是王聰的兒子，叫王書俠，在特殊渠道裏麵做了很多年，有一年冬天，為了傳迴一封書信摔斷了腿，所以就在村裏留了下來，很少出麵，這一次讓他來主持這份工作，就是不想讓他再頹廢下去。
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人還是立下了戰功的。
王書俠走到我麵前。
“先生，你的這一做法，讓我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了。”
“那我問一下，你們現在的王家市場是很大的，裏麵有很多攤位，是要收租金的，除了周圍的農戶過來買點蔬菜之類的，你們不收費，還要收管理費，對吧，現在你們除了一定的開支，包括稅收，還有市場維護秩序的管理員，，環衛工人，你自己的薪資，剩餘的應該還很多吧。”
“對，的確還剩很多，至於有多少，我現在還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用這剩餘的來幹什麽？”
王書俠一下就卡殼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把這個錢拿來幹什麽？
“其實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可以和族裏的人商量商量，比如整改一下你們王家莊周圍的基礎設施，包括道路，公共廁所休閑娛樂的地方，比竟你們這兒這麽多工人，還有工人的宿舍，等等不一而足，隻要的不是亂投的就可以。”
王書俠仿佛又看見了新的方向，原來自己還有用，沒有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