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掌櫃的一直談論的，深夜談論了很多事情，讓他們說出了心裏話，還有包括農村的事情，他們也知道很多。
最後，知府衙門的人也來，看他們顯得十分的幹練，這心裏越來佩服方越榮的管理方法。說實話，管理國家，我是一點都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但是我從軍隊上的管理還是知曉一些，大差不差吧。
“你們知不知道，烏石縣城縣長過來說什麽事情，讓方知府這樣火急火燎的過去？”我有心想知道方越榮到底去烏什縣城幹什麽？還跑得那麽快。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在外麵，聽說當差的士兵說，烏石縣長過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方知府就和他們一起走的，隻帶了兩個警衛過去。”
“我沒什麽，明天我去一趟石頭城，看一下那裏的工地現在怎麽樣了，迴來之後再去一趟王家莊，如果知府提前迴來跟我說一下。”
“先生，外麵的大雪可比你們帝都要厚得多，一定要小心點。”
“這個沒事兒，因為這條路走的人太多了，雪好像也沒有那麽厚。”掌櫃叫趙滿財，是他父親名字取得好。
……
清晨起來，我們吃了一點早餐，便開始向石頭城進發。一路上，我們發現很多貨車，而車型也各不一樣，有大有小，車上的貨物有多有少。
這個是什麽情況？
“兄弟，下次問一下，他們是什麽情況？”
曹遠恆迴頭望了我一眼，便跳下車去，很快就迴來。
“先生，他們都是去石頭城的，是龍山關那些老板往石頭城送貨，聽說是客戶預定好了的，都交了錢隻好把貨給送過去。”
“石頭城客戶？”我還有些疑惑。
“先生，我問了一下，他們說一車貨是幾個人買的，或者是在一個老板那兒，如果買的太多，老板都要送貨的。”
難道這就是最早的物流，或者說是快遞？
我看著這一路綿綿無絕的小貨車，雖然在寒冬臘月，但這些人的臉上並沒有顯出 愁眉苦臉，而且帶著歡喜的樣子。覺得還是下車去詢問一下，心裏有個譜。
車夫把車暫停了一下。
“先生，你確定要下去嗎？”曹遠恆也很不解得看著我。
“又沒有危險，我隻是去了解一下情況。”我踩著積雪，走向了看似一家三口的。
“大爺，我問一下，你們往石頭城送貨嗎？”
老年人邊拉車邊迴頭看了我一下。
“小夥子你還說對了，我們還真的是往石頭城送貨的，這是王老板叫我們送過去的。”
“那你們送這麽一車到石頭城，能掙多少呢？”我這麽一問，他們就警覺起來。
“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假如將來你們把貨送到，萬一老板不給錢呢，你就可以去縣衙投訴。”
“小夥子，你這就放心吧，現在我們這一行很吃香的，現在我們一家接的活，已經快幹到大年三十。”老年人很健談，我也上去邊推車邊和老年人談了起來。
“現在能拉貨車的人比較少，加上路途遠，很多人不願意幹，我們一家人，一個月下來還是能掙個兩三兩銀子，我老頭子已經很知足了。”
“小夥子，要是在半年多前，我們哪有這麽好的運氣呀，早就被凍死了，你看今年有凍死的人嗎？”
“那這些貨運老板有沒有克扣你們的工錢呢？”
“做我們這一行，口碑很重要，假如說有的老板要開扣我們的工錢，那他的生意並不好，還有他也做不長久，現在是法製社會，他們敢嗎？”
好家夥，還知道法治社會，看來宣傳隊還挺有功勞的。
“在後麵是你兒子吧，他們的小孩子現在在做什麽？”
“那肯定是在讀書啊，聽說現在已經放假，我兒媳婦在家帶他們呢。”
一路上，我們同他們了解了許多這行的知識。
……
石頭城內。
城門的是守衛帶著我們去了縣衙，作為知縣還是基層曆練提上來的，說話處事顯得十分幹練。
“先生，這麽大的雪來石頭城，就是為了了解一下工地上的狀況？”
“對呀，你認為有什麽不對嗎？我這一個月全部都在外麵，從龍湖郡一直過來的，看有沒有我們需要能解決的，或者是你們解決不了的，我們就商量去解決一下。”
“先生說實話吧，我現在就還有一個問題，不好解決。”這位年輕的知縣，說話顯得有點猶豫不決。
“什麽時候的事兒？”
“近一個月吧。”
“你說一說，我了解一下什麽事兒吧？”
“我們石頭城已經超出了接待人口，你剛才也看見了，人太多了，有時候下個班一條街要走一盞茶的功夫，幸好當時的工人宿舍，是設在工地旁邊的山溝裏的。”
“那是不是現在很多工人不願迴家，隻好住在宿舍裏麵？”
年輕的知是點了點頭。
“你可以給車輛實行限行，或者有在接到不準車輛穿過。”我把認為有用的想法說了出來。
“現在就是這樣做的，主要是人太多了，周圍的村莊很多，過來買點什麽小菜呀，小吃啊，這些的，掙點兒閑錢。”
“為什麽你不劃一塊大地出來，作為集市呢，把這些散戶全部遷往集市，如果是農民買點什麽小菜之類的，這樣大家有個集中的地方。”
知縣聽了之後，一直沒有作聲。
“先生，我有些明白了，我們縣城西麵是礦場，有士兵駐紮那裏，我們就在東麵和北麵，同時開設兩個市場，一個農作物的交易，一個集散市場交易，他們之間互不幹擾，先生，你這個主意真好，我想通啦，這個問題困擾我快兩個月，我大部分精力就被這些東西給扯下去。”
“你以後一定要記住，站在對方的角度，想這個事情就很容易解決。”
“對方的角度想事情。”知縣又開始沉思起來。
“那位先生，如果農村的人不願意耕地怎麽辦？”知縣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那你就要知道，他們為什麽不耕種自己的農田？”
“農田相對來說時間長，收益還得看天吃飯。”
“那你要把周圍的水利設施慢慢的建起來，讓耕田變得更容易，不用靠天吃飯。”
知縣的眼睛一下亮起來。
“原來問題在這兒，我怎麽沒想到呢？”
“百姓有什麽需求，商戶有什麽需求，你們可以從中進行商討，比如說現在人比較多對吧，蔬菜糧食肯定就會有很大的需求，現在農村不是不收稅嗎，讓他們把多餘的糧食拿出來賣，也不用去很遠的地方被運過來，運過來的糧食運費也要貼上不少啊。”
“農閑的時間，除了民兵訓練之外還可以找一些手工來做，你要把所有石頭從周圍，你管轄的地方都要走個通透，了解他們需要什麽，他們那兒有什麽特產之類的，你都要做到心裏有數，才能做到宏觀調控。”
“多謝先生解惑，看來我還是了解太少。”知縣終於明白症結所在。
……
硫磺礦山。
這兒仿佛與溫度無關，大家正幹的熱火朝天，我伸出手來，一片雪花落在我的手心，冰涼冰涼的。
工人們看著知縣陪著我們走了過來，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知縣大人，怎麽現在你有空了？”
“我陪先生過來看看你們，你們有什麽需求，可以跟先生說說。”
“先生，讓我看看在哪兒，我們礦山都很崇拜他，聽當時王將軍說過，說先生是智慧過人，勇猛無敵。”
我在旁邊聽到十分的汗顏，王猛怎麽這麽說呢。
不知道的是，王猛看見我槍殺老虎，還有野豬。那個情節才這麽說出來的。
“你就是先生吧？”很多礦工都停下來，圍了上來，想一睹先生的風采。
曹遠恆一下看著工人把他圍住，很恐慌的指著我：“這位才是先生，我是他的警衛。”
工人們都迴過頭來看著我，臉上顯出來是什麽表情？
“你就是先生？”
“我就是杜鵑，請問一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我又沒遇到這種尷尬的情形。
“你還真是先生啊，我們終於看見活的啦。”工人們的快人快語讓我有些吃不消，什麽叫又看見活的了？
“你們現在對這個生活感到滿意嗎？”我極力的想把這些事情給拉開，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他們會說出些什麽問題來。
有的工人連忙穿起厚一點的衣服，畢竟不活動，身上就沒有那麽熱。
“先生，說實話吧，我已經對我們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希望這樣的生活一直保持下去，讓我們的子孫後代也過上這樣的日子，千萬別迴到原來那個苦不堪言的年代。”
“國家需要你們的支持，既然你們擁護這樣的國家，那我們就共同把它建設更好，明年的百姓代表大會，有什麽建議或者需要解決的問題，都寫好，到時候在代表大會上發言。”我剛剛說完，很多人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太理解。
“先生，你不是說笑的吧？我們現在這種狀況，還有什麽建議和意見嗎？你看看我們現在，中午在礦上吃，有肉有飯盡量吃，你說還不滿意，還有人不滿意嗎？給我站出來我看看。”工人們的牢騷又發出來。好像這不算牢騷，算幸福的牢騷吧。
“不是這樣的，我跟你們說一下，很多問題要解決，必須你們提出來，在代表大會上你們必須提出來，我們才能製定更好的政策，明白沒有？你們要想一下，雖然你們現在沒有，不可能將來沒有？”
“先生說的好，我們國家向前進，就是你們出言獻策，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不得不說這位知縣，把這個事情還說的比較清楚。
可是，周圍的工人卻迷茫了，那還有什麽問題呢？
“那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吧，比如說你們掙的工錢有了拖欠甚至不給，你們該怎麽做。找誰來處理這件事情，這些都是你們要提出來的，我們雖然現在還在製定政策，就是為了杜絕這類事情再度發生。”
工人們恍然大悟，的確是我掙的錢要是拿不到，那找誰呢？
最後，知府衙門的人也來，看他們顯得十分的幹練，這心裏越來佩服方越榮的管理方法。說實話，管理國家，我是一點都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但是我從軍隊上的管理還是知曉一些，大差不差吧。
“你們知不知道，烏石縣城縣長過來說什麽事情，讓方知府這樣火急火燎的過去？”我有心想知道方越榮到底去烏什縣城幹什麽？還跑得那麽快。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在外麵，聽說當差的士兵說，烏石縣長過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方知府就和他們一起走的，隻帶了兩個警衛過去。”
“我沒什麽，明天我去一趟石頭城，看一下那裏的工地現在怎麽樣了，迴來之後再去一趟王家莊，如果知府提前迴來跟我說一下。”
“先生，外麵的大雪可比你們帝都要厚得多，一定要小心點。”
“這個沒事兒，因為這條路走的人太多了，雪好像也沒有那麽厚。”掌櫃叫趙滿財，是他父親名字取得好。
……
清晨起來，我們吃了一點早餐，便開始向石頭城進發。一路上，我們發現很多貨車，而車型也各不一樣，有大有小，車上的貨物有多有少。
這個是什麽情況？
“兄弟，下次問一下，他們是什麽情況？”
曹遠恆迴頭望了我一眼，便跳下車去，很快就迴來。
“先生，他們都是去石頭城的，是龍山關那些老板往石頭城送貨，聽說是客戶預定好了的，都交了錢隻好把貨給送過去。”
“石頭城客戶？”我還有些疑惑。
“先生，我問了一下，他們說一車貨是幾個人買的，或者是在一個老板那兒，如果買的太多，老板都要送貨的。”
難道這就是最早的物流，或者說是快遞？
我看著這一路綿綿無絕的小貨車，雖然在寒冬臘月，但這些人的臉上並沒有顯出 愁眉苦臉，而且帶著歡喜的樣子。覺得還是下車去詢問一下，心裏有個譜。
車夫把車暫停了一下。
“先生，你確定要下去嗎？”曹遠恆也很不解得看著我。
“又沒有危險，我隻是去了解一下情況。”我踩著積雪，走向了看似一家三口的。
“大爺，我問一下，你們往石頭城送貨嗎？”
老年人邊拉車邊迴頭看了我一下。
“小夥子你還說對了，我們還真的是往石頭城送貨的，這是王老板叫我們送過去的。”
“那你們送這麽一車到石頭城，能掙多少呢？”我這麽一問，他們就警覺起來。
“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假如將來你們把貨送到，萬一老板不給錢呢，你就可以去縣衙投訴。”
“小夥子，你這就放心吧，現在我們這一行很吃香的，現在我們一家接的活，已經快幹到大年三十。”老年人很健談，我也上去邊推車邊和老年人談了起來。
“現在能拉貨車的人比較少，加上路途遠，很多人不願意幹，我們一家人，一個月下來還是能掙個兩三兩銀子，我老頭子已經很知足了。”
“小夥子，要是在半年多前，我們哪有這麽好的運氣呀，早就被凍死了，你看今年有凍死的人嗎？”
“那這些貨運老板有沒有克扣你們的工錢呢？”
“做我們這一行，口碑很重要，假如說有的老板要開扣我們的工錢，那他的生意並不好，還有他也做不長久，現在是法製社會，他們敢嗎？”
好家夥，還知道法治社會，看來宣傳隊還挺有功勞的。
“在後麵是你兒子吧，他們的小孩子現在在做什麽？”
“那肯定是在讀書啊，聽說現在已經放假，我兒媳婦在家帶他們呢。”
一路上，我們同他們了解了許多這行的知識。
……
石頭城內。
城門的是守衛帶著我們去了縣衙，作為知縣還是基層曆練提上來的，說話處事顯得十分幹練。
“先生，這麽大的雪來石頭城，就是為了了解一下工地上的狀況？”
“對呀，你認為有什麽不對嗎？我這一個月全部都在外麵，從龍湖郡一直過來的，看有沒有我們需要能解決的，或者是你們解決不了的，我們就商量去解決一下。”
“先生說實話吧，我現在就還有一個問題，不好解決。”這位年輕的知縣，說話顯得有點猶豫不決。
“什麽時候的事兒？”
“近一個月吧。”
“你說一說，我了解一下什麽事兒吧？”
“我們石頭城已經超出了接待人口，你剛才也看見了，人太多了，有時候下個班一條街要走一盞茶的功夫，幸好當時的工人宿舍，是設在工地旁邊的山溝裏的。”
“那是不是現在很多工人不願迴家，隻好住在宿舍裏麵？”
年輕的知是點了點頭。
“你可以給車輛實行限行，或者有在接到不準車輛穿過。”我把認為有用的想法說了出來。
“現在就是這樣做的，主要是人太多了，周圍的村莊很多，過來買點什麽小菜呀，小吃啊，這些的，掙點兒閑錢。”
“為什麽你不劃一塊大地出來，作為集市呢，把這些散戶全部遷往集市，如果是農民買點什麽小菜之類的，這樣大家有個集中的地方。”
知縣聽了之後，一直沒有作聲。
“先生，我有些明白了，我們縣城西麵是礦場，有士兵駐紮那裏，我們就在東麵和北麵，同時開設兩個市場，一個農作物的交易，一個集散市場交易，他們之間互不幹擾，先生，你這個主意真好，我想通啦，這個問題困擾我快兩個月，我大部分精力就被這些東西給扯下去。”
“你以後一定要記住，站在對方的角度，想這個事情就很容易解決。”
“對方的角度想事情。”知縣又開始沉思起來。
“那位先生，如果農村的人不願意耕地怎麽辦？”知縣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那你就要知道，他們為什麽不耕種自己的農田？”
“農田相對來說時間長，收益還得看天吃飯。”
“那你要把周圍的水利設施慢慢的建起來，讓耕田變得更容易，不用靠天吃飯。”
知縣的眼睛一下亮起來。
“原來問題在這兒，我怎麽沒想到呢？”
“百姓有什麽需求，商戶有什麽需求，你們可以從中進行商討，比如說現在人比較多對吧，蔬菜糧食肯定就會有很大的需求，現在農村不是不收稅嗎，讓他們把多餘的糧食拿出來賣，也不用去很遠的地方被運過來，運過來的糧食運費也要貼上不少啊。”
“農閑的時間，除了民兵訓練之外還可以找一些手工來做，你要把所有石頭從周圍，你管轄的地方都要走個通透，了解他們需要什麽，他們那兒有什麽特產之類的，你都要做到心裏有數，才能做到宏觀調控。”
“多謝先生解惑，看來我還是了解太少。”知縣終於明白症結所在。
……
硫磺礦山。
這兒仿佛與溫度無關，大家正幹的熱火朝天，我伸出手來，一片雪花落在我的手心，冰涼冰涼的。
工人們看著知縣陪著我們走了過來，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知縣大人，怎麽現在你有空了？”
“我陪先生過來看看你們，你們有什麽需求，可以跟先生說說。”
“先生，讓我看看在哪兒，我們礦山都很崇拜他，聽當時王將軍說過，說先生是智慧過人，勇猛無敵。”
我在旁邊聽到十分的汗顏，王猛怎麽這麽說呢。
不知道的是，王猛看見我槍殺老虎，還有野豬。那個情節才這麽說出來的。
“你就是先生吧？”很多礦工都停下來，圍了上來，想一睹先生的風采。
曹遠恆一下看著工人把他圍住，很恐慌的指著我：“這位才是先生，我是他的警衛。”
工人們都迴過頭來看著我，臉上顯出來是什麽表情？
“你就是先生？”
“我就是杜鵑，請問一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我又沒遇到這種尷尬的情形。
“你還真是先生啊，我們終於看見活的啦。”工人們的快人快語讓我有些吃不消，什麽叫又看見活的了？
“你們現在對這個生活感到滿意嗎？”我極力的想把這些事情給拉開，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他們會說出些什麽問題來。
有的工人連忙穿起厚一點的衣服，畢竟不活動，身上就沒有那麽熱。
“先生，說實話吧，我已經對我們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希望這樣的生活一直保持下去，讓我們的子孫後代也過上這樣的日子，千萬別迴到原來那個苦不堪言的年代。”
“國家需要你們的支持，既然你們擁護這樣的國家，那我們就共同把它建設更好，明年的百姓代表大會，有什麽建議或者需要解決的問題，都寫好，到時候在代表大會上發言。”我剛剛說完，很多人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太理解。
“先生，你不是說笑的吧？我們現在這種狀況，還有什麽建議和意見嗎？你看看我們現在，中午在礦上吃，有肉有飯盡量吃，你說還不滿意，還有人不滿意嗎？給我站出來我看看。”工人們的牢騷又發出來。好像這不算牢騷，算幸福的牢騷吧。
“不是這樣的，我跟你們說一下，很多問題要解決，必須你們提出來，在代表大會上你們必須提出來，我們才能製定更好的政策，明白沒有？你們要想一下，雖然你們現在沒有，不可能將來沒有？”
“先生說的好，我們國家向前進，就是你們出言獻策，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不得不說這位知縣，把這個事情還說的比較清楚。
可是，周圍的工人卻迷茫了，那還有什麽問題呢？
“那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吧，比如說你們掙的工錢有了拖欠甚至不給，你們該怎麽做。找誰來處理這件事情，這些都是你們要提出來的，我們雖然現在還在製定政策，就是為了杜絕這類事情再度發生。”
工人們恍然大悟，的確是我掙的錢要是拿不到，那找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