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又做夢了,夢見騷包他們,夢見姑姑姑父他們,一點都沒變看著。醒來枕頭都濕透了。直到天亮都沒睡著,便早早的起來。


    雪越來越深,快過小腿肚。工作人員在打掃雪,看來年關越來越近,街上的行人反而越來越多,特別是小孩子現在穿的很暖和,在雪地裏玩的那個歡啦。


    孤獨的走在大街上,看著大家相互的問候,滿麵的笑容。我的心情又開始好起來了。


    不知不覺就走到城門外,我看著後麵的曹遠恆,提著那麽大根鐵棍不冷嗎?


    “去碼頭看看有沒有魚?迴家吃火鍋?”


    曹永恆聽見吃火鍋,立馬跑過來跟我走在一塊兒。


    “什麽是火鍋?”


    “就是把所有的菜放在鍋裏麵,一頓亂燉。”


    曹元恆聽見我這麽一說,立刻來了一句。


    “聽見先生這麽一說,我就感覺到不好吃。”


    我看到他的神情,一下就笑了起來,用手指著他:“記住啊,你說的別吃哦。”


    城外現在也繁華起來。找到了一間雜貨鋪,這不是花椒嗎?


    “老板,這個東西有多少?”


    掌櫃走過來看了一下,滿麵的愁容。


    “這個東西可不好吃哦,我買了那麽多,全爛在手上。”


    “你這個在哪兒收購的?”


    “落霞關外的山上,當時我也不知道是腦袋哪根弦搭錯了,買了一大麻袋。”


    我心裏聽了那個樂啊。


    “老板,以後收到這種東西,立刻送到總統府,就說是我說的,現在你這些全部賣給我。”


    “先生,這個東西真的不好啊。”


    “你認識我?”


    “先生你說笑了,這個城裏麵有幾個不認識你的,沒有你,哪有我們現在這麽好的生活,你看我的小孩子,三個小孩子全部在上學,剛才迴來還誇耀一下,說他考到第一名,準備請他吃頓燒烤。”掌櫃一下得意了起來。


    碼頭上,仍然十分熱鬧。


    一路巡邏士兵過來,站著向我施禮。我立刻迴了一個軍禮。


    “我問你們一下,有沒有流浪人員?”


    “流浪人員?”士兵們,好像覺得我問的奇怪。


    “迴先生的話,現在城裏城外用工都不夠,老弱病殘都用上了,除非那些沒有身份的,比如夏國北國跑過來的,沒有看見。”


    “我們不是說了嗎?不管哪個國家來,隻要是身份清白的,我們都可以讓他安家落戶嘛?”


    “但是他們有些不相信。”


    “你們馬上下發一道命令,跟每家每戶都要通知到,如果是他國人員,被凍死的,是要判刑的。”


    “先生,這道政令早就下了。”


    “啊。”看來他們已經想到我前麵去了。


    “你們去巡邏吧,徐水鎮的人搬到哪個碼頭?”


    “十六號碼頭。”


    ……


    “先生,這麽大的雪,你怎麽跑來了。”掌櫃看見我和曹遠恆立刻叫了起來。


    “過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解決的?”


    “哪裏有啊,沒隔幾天就會社區人員過來問,就等明年的臨江解凍。”


    “那就好,那就好。”


    “先生,進來坐一下吧,外麵太冷。”


    “不用了,我再看看他們,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迴去。”


    掌櫃看著我們遠去的背影,不禁淚流滿麵。


    “不知道,我是什麽命啊,遇上了這麽好的時代。”


    說完就進去啦。


    我和曹遠恆返迴城裏的路上,看見環衛工人還有店鋪老板合力打掃積雪。


    “先生。”


    “你們辛苦了。”我站在環衛工人的旁邊:“你們現在有什麽困難嗎?”


    環衛工人很恭敬:“現在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知足了,沒有什麽困難。”


    “你們要有什麽困難就直接說出來,我們好改正,如果你們不說出來,你想想看,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改正。你們明白沒有?”我說的很真誠。


    環衛工人看了一下大街上所有的人。


    “多謝先生,讓我們過上了好日子。”


    “你們都別感謝我,都是大家的努力的結果,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麽?”


    我和幾個環衛工人都談了一下 ,卻沒有什麽結果。


    ……


    王小雨看著我和曹仁恆。


    “你們迴來啦,曹大哥,你扛的是什麽東西?”


    “先生說的,要吃火鍋。”


    “杜哥哥,什麽叫火鍋?”


    “等一下吧,我吩咐你們做什麽就做什麽,兄弟,去把你們一家人叫過來,今晚上大家一起吃火鍋。”


    “好呢。”曹遠恆放下花椒就跑了,重色輕友。


    看來還是自己動手啊。


    一時間,府裏所有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王汝陽看著所有的人忙碌,瞬間覺得自己是一個無用的人。


    “今天晚上所有的工作人員,還有曹家的都在這兒吃火鍋,木炭呢?”


    一位工作人員悄悄的走了過來。


    “先生,什麽叫火鍋?鍋裏著火了嗎?”


    他這一句,差點把我給笑死,火鍋難道是鍋裏著火,就不能說下麵著火了嗎?


    “等一下吃的時候就知道了。去找木炭吧。”


    王書顏湊著雙手在那兒走來走去,讓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哥,你能不能洗一下蘑菇或者是青菜之類的。”


    王書顏轉身想去做的時候,卻看見又沒有他的事兒了。


    “妹夫,火鍋好吃嗎?”


    我站起來看了他一眼。


    “你見過我辛辛苦苦弄出來不好吃的嘛?”


    “大哥,杜哥哥從來沒有弄出來不好吃的。”王小雨在旁邊補了一句。


    “還沒嫁呢,就這樣向著他。”王書顏說完就跑了,不然又要被王小雨揪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正在忙活著呢,王嫂在旁邊看我倒著這麽多油在鍋裏。


    “先生,全是油怎麽吃啊?”


    “王嫂,這還不是吃的,我這是叫炒料,等料炒好了,舀一瓢在高湯裏麵,高湯拿好沒有?”


    “正在熬著呢?”王嫂知道這以後的活是她的,所以在不懂的時候她就會問。


    我正在炒料,但是這些香味卻把很多人都吸引了過來,包括王汝陽在門口踮著腳看了一眼。


    “聞著這香味,肯定好吃。”王嫂在旁邊向他們說。說實話,炒料這個活路不輕鬆,要不停的翻炒,否則會糊的。


    火鍋料炒好之後,我開始出來透了透氣。看見工作人員準備了很多食材,這個怎麽吃得完呢?


    王汝陽走了過來看著我在發愣。


    “有什麽不對的嗎?”


    “這個也太多了吧,你們準備這麽多吃得完嗎?”


    “那要不把那幾個老家夥叫過來?讓他們也嚐嚐鮮,看你的手藝如何?”


    我看了王汝陽早就想好了的,也隻好點了點頭。


    “什麽東西,炒得這麽香?”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怎麽感覺到不對呢?好像是吳老的聲音,他不是在臨川郡嗎?


    吳承升快速的走了進來,身上還披著來不及化的雪花。


    “老師,你怎麽跑來了?你不是在臨川郡嗎?”王改陽感覺到吳承升,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吳承升拿著一張報紙遞給我。


    “這是真的嗎?”


    我也莫名其妙,拿著報紙一看,上麵大書:莫橋老師帶著同學,不畏嚴寒,勘探未來臨江特大橋的建設。


    上麵詳細的采訪了莫橋老師對這座大橋的期望,還有他的構想,還有同學們的展望。


    “這是真的嗎?”我看著王汝陽。


    “這個的確是真的,我們也勸了他幾次,他們說要趁這個時候人少,沒有船,進行勘探以後,才決定用哪一種造橋的方式。”


    “昨天我去的時候怎麽沒看見呢?”


    “不可能呢,他們在那裏很多天呢,在10碼頭和11碼頭之間。”


    我這才想起,我們去的是16號碼頭。


    “那他們在江麵上就不怕掉下去嗎?”


    “看來你還不了解,現在江麵快城實心的,除了上麵有些滑之外,沒有其他危險。”


    我拿著報紙又細細的看了一陣,被莫橋這種執著的精神也佩服到。


    “要不等一下,也叫他一起來。”


    “早都叫人去了。”


    “吳老,你就不會為這件事情跑過來的吧,這麽大的下雪天要是出點危險,你覺得我們怎麽向他們交代。”


    “先生,你覺得這個是小事嗎?我們副職看到這個之後,立刻來找我,現在他們就開始沿線規劃,知道有多遠的地方,需要一個站點,把周圍有的鄉鎮全部納入這次改造計劃,你們要想想將來這條大橋造成之後,人流量要大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


    “我上次給你們交代過河的沿岸,千米之內是不能測量的,還有銀川郡周圍500米是不用測量的。”


    “完全是按照你當時說的做的,沒有交給百姓種植,河的沿岸我理解,臨川郡城郊留五百米什麽意思?”吳承升滿腦子問號。


    “他想遷都,遷到臨川郡。”王汝陽一口道破緣由。


    “遷都?你是不是把這個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臨水關。進退有據,除非統一全國之後,這個問題可以提上日程。”


    “你看是不是啊?不是我們一家阻撓你,所有人都不會同意。”


    我們幾個正聊著呢,門口又傳來了聲音。


    “怎麽馬鎮長的聲音,他來幹什麽?這麽大的雪?”


    我準備走出去了,就看見陸夫子,帶著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婿走了進來,後麵跟著馬鎮長。


    王汝陽和吳承升兩個連忙走了出去,看見陸夫子連忙施禮。


    “老丞相,你怎麽不在夾皮溝待著呢?這麽大的雪?你要是出個好的,怎麽向你家人交代?”吳承升忘了剛才是怎麽自己趕來的。


    “沒事兒的沒事兒,我身體好的很呢,我想見見先生。”


    我正在和馬鎮長了解情況,看見陸夫子走了過來。


    “老丞相身體好。”


    “先生,是不是虞朝要進攻你們?”陸夫子第一句話就這樣問我。


    “不怪老丞相他們,怪我說漏嘴,說當時抓到細作的問題跟他們說了一遍,他們急了,非要來。”馬其宇連連向我道歉。


    “這不怪你,既然來了就明天迴去吧,今晚上吃火鍋。”


    馬其宇聽到又有好吃的,還從來沒吃過。也不客氣了,反正今天也趕不迴去。


    老夫子看見我沒有迴答他的正麵問題,知道這個裏麵肯定有什麽秘密。


    莫橋帶著夫人進來,還有歐陽晴明是一個人,他的老伴早走了。葛秋石一家人,後麵還帶著他的得意弟子華佗。公輸逸舟一家人也來。


    這個大廳一下就熱鬧起來,夫人們跟著王張氏一路聊起這場大雪。


    最大一家的人來了,曹氏父子帶著三個兒子,未來的三個媳婦帶個小舅子,小雨看見大丫他們飛快的跑了過去。


    “先生,可以開飯了嗎?”


    “王嫂,你去安排一下,婦女,小孩子,年輕人和這些老先生各坐一桌,他們這才有好的話題聊。”


    “我知道了。”


    結果我一坐下來,就把我踢到陸夫子這一桌來了。


    “你跟他們坐一桌啥意思啊?聊得到一塊兒去嗎?”吳承升第一個就是反對我的。


    公輸逸舟從他身上拿出來一個小玩意兒遞給我:“我按照你給我的玩具船,1:1的做了一個。”


    我很驚奇的拿著這個玩具船,用手撥了一下後麵的那個小螺旋槳,還能轉動,有仔細的看了看螺旋槳與船體之間的縫隙,做的十分嚴密,應該是塗了點潤滑劑之類的。


    “公輸老先生,真佩服你,做的真好。”


    “就一個小東西,先生,我們的船塢,預計在哪兒修建。”


    “徐水鎮挨著的那個蘆葦蕩裏麵,是一個不凍港,在那兒修建一個船塢,不受季節影響。”


    “你說的是兩山水泊嗎?”


    “你說那兒叫梁山水泊嗎?”


    “不是梁山是兩山,還有兩座山峰,上麵有一股熱水下了,但是氣味特別的濃,很不好聞。”


    我知道了,那是溫泉。還有硫磺的溫泉,可以治療皮膚病的,到時候那兒再修個度假山莊,冬天在那兒泡泡溫泉喝喝小酒,太愜意。


    “但是那個出口太小了?”


    “恐怕現在已經挖開了吧,我們準備擴大那個出口,達到三四艘船並列而行的寬度,徐水鎮到時候會成為水師衙門。”


    “那就多謝先生,我們現在在這兒光吃光喝不做,還有餉銀,實在過意不去,整天就在琢磨這些,你上次給我的那些畫冊,太先進。”


    “上麵你隻能看前麵那幾頁古代戰船,而後麵的戰列艦,驅逐艦,航空母艦,那要達達到很高的鋼材硬度才行,這些排水量都是幾千上萬噸,甚至10多萬噸的排水量。”


    公輸逸舟,聽到我這麽一解釋,腦袋就感覺到不太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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