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其宇也走過來看了一下，他還以為是剛才工人。看走眼了，把它扔出來。
“這個不是鐵礦吧？”莫橋在旁邊看了一下說。
“這個不是，應該是石膏礦，是哪個地方的石頭？”
“河對岸，這種石頭多的很。”剛才向高爐裏麵送料的工人，看了一下石頭迴了一句。
“河對岸？”我這才想起，煉鋼廠在河這邊，他說的河對岸，應該是河那邊的問題。
“有機會我，去看看。”
“那邊更難走，就連動物都不會走那邊。”馬其宇他知道這個情況。
“為什麽呢？”
“那邊很多都是灌木，還帶刺兒的。”
我明白了。拿起那塊石膏，遞給了曹元恆。
“兄弟，把這個東西帶上，迴家我做豆腐給你們吃，我要讓你們知道黃豆全身都是寶，怎麽做都虧不了。”我開起了玩笑。
“先生，不是黃豆用來做飲料的嗎？”
“還能做一道菜，叫豆腐，開始做的時候，如果做清了叫豆漿，不是你們吃的那種，做硬了可以做豆幹，放臭了可以做臭豆腐。”
“臭豆腐好吃嗎？”曹遠恆隻想記得吃。
“很美味的喲，聞起來特別臭，吃起來是特別香的。”我說著說著哈喇子都差點流了出來。
“黃豆，供銷社有，要不今天晚上試試？”馬其宇看我說的這麽津津有味。
“你們都想吃嗎？”我向他們幾個看了一眼。
大家都齊點頭。
“那好吧，我們明天早上就能給你做一道豆腐，等一下路過夾皮溝鎮的時候，叫他們把豆子泡起來，明天早上做。”
“先生，為什麽不今晚上做呢？”曹遠恆心中有些著急。
“黃豆要泡脹才行。”
曹遠恆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隻是在點頭，他知道我沒有說錯。
……
煉焦廠裏。
我看見王小雨在那兒忙碌，看見他和幾個小姑娘和旁邊的工人正在對賬。
“小雨。”我叫了她一聲。
“先生，審計部的有沒有男孩子。”馬其宇看著我問了一句。
“他們最近應該到了。”我知道王汝陽想把他女兒叫迴去，特地安排了近20名會珠算的男孩子過來。
馬其宇聽見我這話，一下笑了起來。
“這些小女孩太辛苦了，有時候在廠裏我還有些擔心。”
“你擔心是對的。”我知道這個時候，你別去刺探人心，人心是測不起來的。
“馬鎮長你放心，第一批學習的男孩子，我全部給都給你送過來，女孩子隻能去供銷社或者其他的地方 。”
“我們去庫房看看。”
一路走過去，看著所有的工人，忙碌起來那是揮汗如雨。好像寒冷的風，對他們不起一點作用。
“這裏有工人的宿舍和食堂嗎？”
“有，在那一排房子的後麵。”馬鎮長指著有些遠的一排房屋。
“他們的生活狀況和環境如何？”
“由於實行三班倒，很多人迴去住或者吃飯，現在道路很好，迴去的人一般的都迴去了，很少人在這兒住。”
我迴頭對著莫橋他們。
“你們家族的人都收拾一下吧，直接去京都，但是現在隻能在城外住，城內沒地，你們先去學校看一下，熟悉一下環境，還有裏麵的氣氛。”
“多謝先生。”
我看著遠去的背影，略有沉思。
“先生，你在想什麽？”
“他們還沒有完全相信我們，能做到人人平等。”
“先生你別怪他們，受了幾次迫害，不會那麽容易相信的。”
“我知道，不然的話，我怎麽讓他們去學校熟悉一下環境呢。”
……
我們又去了水泥廠。
“他們的防護措施一定要做好。”
“先生，你放心，我是按照你說的給他們做了口罩，在工作的時候，不戴口罩是要罰款的，這是硬性規定。”
“剛開始肯定有人反對吧？”我笑了笑，自己開始戴口罩的時候，確實有逆反心理。
“那是肯定的，但是誰又能跟錢過不去呢。”
現在由於氣溫較低，沒法做實驗。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們工作的情況。，便迴到了夾皮溝鎮。
“現在鎮上人比較多，應該有個集市吧。”
“那是很多其他國外的商人，都進了經營，我們都進行了嚴格的管理，如果國外的商人進來要經營的話，是要有擔保的。”
“有沒有發現異常情況？”我擔心其他國家的人，會進來刺探情報，這個情形不是不可能的。
馬其宇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的巡邏隊員，已經增加到接近200名，都是一些身強體壯的人，就是為了害怕有人過來搞破壞。”
“你們要細心點，有的人他就是刺探情報，不搞破壞。”我心想搞破壞的那叫恐怖分子，試探情報的那才是最厲害的。
“明天中午，我去看看，你就不用跟著我們了，你的任務也比較重。”
“謝謝先生體諒。”
我們迴到鎮上的時候，已經天快黑了。此時的王小雨他們也已經迴來，我看著她在忙碌，不知這在忙什麽。
王小雨迴過頭來，嫣然一笑。
“我聽他們說你要做豆腐，我在掏豆子呢，你說豆腐是個什麽東西？好吃不？”
“那是肯定好吃的，就是不知道第一次做會做成什麽樣的情況。”
“不是說，怎麽做都可以嗎？做臭了還能吃嗎？”
“你聽誰說的？”我想我們幾個人剛迴來，還沒跟他說呢。
“莫老前輩，他們迴來的時候跟我說的。”
我這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
“不知道豆花你是吃鹹的還是吃甜的，如果吃鹹的話就不說了，吃甜的你要準備蜂糖。”
“現在不能做嗎？已經泡了很久呢？”王小雨說話的神情，仿佛就想馬上吃到。
我看了他一下盆裏的黃豆。
“還早呢，要泡脹才行。”
王小雨聽了這話，奄奄的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馬上就能做呢。”
“一起吃飯，怎麽樣？”我害怕這個小事情影響她的情緒。
“先生，我先迴房了。”曹遠恆還沒等我迴答就走呢，我看著他心想這個小子，怎麽現在這麽識趣了呢？
“你在看什麽？”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在想曹遠恆為什麽這麽識趣，那你就不想想是大丫的功勞呢。”
“大丫？”我腦子裏想起他倆剛見麵就打起來的情形，一下笑了起來。
“你不相信？”王小魚還以為我在笑她呢。
“相信，相信，你說的什麽我都相信。”
“你別敷衍我，我告訴你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大丫你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她心細如發，你也不想想，他們是什麽樣的大家族，至少是識字的，爺爺奶奶，還有父母都是高學識的人。”
我聽到這兒，這才感覺大丫的瞞天過海。他當初揍曹遠恆的時候，應該已經看見了，或者是心生愛慕，畢竟少女嘛。崇拜強者，這是很正常的。
“你這麽說我好像上當了似的，對不對？”
“兩情相悅，你有什麽上不上當，你不是愁他們的婚事嘛，這不好了，送上門的一下就解決了。”
果然是，妻賢夫禍少。
……
大清早的，我就聽見曹遠恆在外麵大叫。
“先生，快起床啦，我豆漿都磨好啦。”
我看了一下天色，還早呢。怎麽這個人醒得這麽早呢？看來早點讓他結婚，才知道睡覺是多麽美好的事情。
“你先把火燒起來，把豆漿放進鍋裏煮開。”我從窗外大叫了一聲，迅速的穿好衣服出去。
結果一到廚房一看，就是我一個人起來的最晚，這麽多人都在等我，一下讓我感到不好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起來的太晚。”
“不是，先生，是我們起來的太早。”曹遠恆大大咧咧的在那兒說。
“先生，豆漿也燒開了。”
“兄弟，你石膏磨好了嗎？”
“兩大碗夠不夠？”曹遠恆指著桌子上的兩個大碗。
我看了一下鍋裏的豆漿，這也太多了吧。隻好憑感覺把兩碗石膏漿倒進了大桶裏麵。
“來，先把豆漿倒進小桶裏，我們提起來一下，全部衝進大桶裏麵。”
“就這麽簡單？”王小雨在我身後伸出頭來看著桶裏麵。
“你怎麽也起來了？天色不是還早嗎？”
“你大叫了一聲，把我叫醒了，睡得著嗎？快點，我想吃豆花吃甜的，你看我的糖都準備好了。”
看來女孩子都是嘴饞的。
廚房的工作人員提起三小桶豆漿，一起衝進了大桶裏麵。
大家聞起豆漿的香氣，感覺的太美味。
我心裏怦怦的直跳，心裏在祈禱，千萬別搞砸了。
大家都這樣靜靜的看著我，發現我什麽都沒有做，隻是靜靜的看著桶裏。
“成啦。”我看見桶裏麵的豆漿已經成塊，大大小小的豆花，慢慢的凝固形成。
“大家拿碗來，吃鹹的吃淡的，憑自己口味，”說完我就拿起飯勺，在大桶裏舀起滿滿一碗遞給了小雨。
“嚐嚐，怎麽樣？”
王小雨拿起調羹在碗裏攪了一陣。舀起放在嘴裏。瞬間，兩眼放光。
“你是怎麽做出來的。”
周圍的人一下聽見王小雨這麽一說，那就瘋狂起來了。放鹽的放鹽，放糖的放糖。小半桶不見了，大家吃的津津有味，曹元恆一共吃了三大碗，才住嘴。
“剩下的怎麽辦呢？”
“昨天我說的用具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你要的有小孔的碳篩，還有細麻布。”食堂的工作人員立刻遞給我。
我把細麻布布放在碳篩裏麵鋪好。放在小桶上麵。
“還有沒有吃的，不吃的話，來把桶裏的剩下的，全部倒進去。”
曹遠恆提起大桶，把剩下的全部倒進去，我把細布折迴來蓋好，並放上了一塊木板，找個重的東西壓在上麵。
“就這樣嘛？”曹遠恆拿了一塊石頭壓在上麵。
怎麽這個小子學的這麽細心，到底想幹嘛呀？
王小雨看出了我的心思。
“你是不是在想，曹遠恆為什麽學的這麽專心？”
嗯，她怎麽知道我這麽想的？
“他是想學好做給他大丫吃的，曹大哥，你說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我是學好做給我父母吃的。”曹遠恆立刻否認。
“你父母還不是和大丫他們住在一起的嗎？”
曹永恆聽到之後立刻臉就紅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做飯給老婆吃不丟人。”我安慰他道。
“真的嗎？先生。”曹元恆立刻來了精神。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不是鐵礦吧？”莫橋在旁邊看了一下說。
“這個不是，應該是石膏礦，是哪個地方的石頭？”
“河對岸，這種石頭多的很。”剛才向高爐裏麵送料的工人，看了一下石頭迴了一句。
“河對岸？”我這才想起，煉鋼廠在河這邊，他說的河對岸，應該是河那邊的問題。
“有機會我，去看看。”
“那邊更難走，就連動物都不會走那邊。”馬其宇他知道這個情況。
“為什麽呢？”
“那邊很多都是灌木，還帶刺兒的。”
我明白了。拿起那塊石膏，遞給了曹元恆。
“兄弟，把這個東西帶上，迴家我做豆腐給你們吃，我要讓你們知道黃豆全身都是寶，怎麽做都虧不了。”我開起了玩笑。
“先生，不是黃豆用來做飲料的嗎？”
“還能做一道菜，叫豆腐，開始做的時候，如果做清了叫豆漿，不是你們吃的那種，做硬了可以做豆幹，放臭了可以做臭豆腐。”
“臭豆腐好吃嗎？”曹遠恆隻想記得吃。
“很美味的喲，聞起來特別臭，吃起來是特別香的。”我說著說著哈喇子都差點流了出來。
“黃豆，供銷社有，要不今天晚上試試？”馬其宇看我說的這麽津津有味。
“你們都想吃嗎？”我向他們幾個看了一眼。
大家都齊點頭。
“那好吧，我們明天早上就能給你做一道豆腐，等一下路過夾皮溝鎮的時候，叫他們把豆子泡起來，明天早上做。”
“先生，為什麽不今晚上做呢？”曹遠恆心中有些著急。
“黃豆要泡脹才行。”
曹遠恆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隻是在點頭，他知道我沒有說錯。
……
煉焦廠裏。
我看見王小雨在那兒忙碌，看見他和幾個小姑娘和旁邊的工人正在對賬。
“小雨。”我叫了她一聲。
“先生，審計部的有沒有男孩子。”馬其宇看著我問了一句。
“他們最近應該到了。”我知道王汝陽想把他女兒叫迴去，特地安排了近20名會珠算的男孩子過來。
馬其宇聽見我這話，一下笑了起來。
“這些小女孩太辛苦了，有時候在廠裏我還有些擔心。”
“你擔心是對的。”我知道這個時候，你別去刺探人心，人心是測不起來的。
“馬鎮長你放心，第一批學習的男孩子，我全部給都給你送過來，女孩子隻能去供銷社或者其他的地方 。”
“我們去庫房看看。”
一路走過去，看著所有的工人，忙碌起來那是揮汗如雨。好像寒冷的風，對他們不起一點作用。
“這裏有工人的宿舍和食堂嗎？”
“有，在那一排房子的後麵。”馬鎮長指著有些遠的一排房屋。
“他們的生活狀況和環境如何？”
“由於實行三班倒，很多人迴去住或者吃飯，現在道路很好，迴去的人一般的都迴去了，很少人在這兒住。”
我迴頭對著莫橋他們。
“你們家族的人都收拾一下吧，直接去京都，但是現在隻能在城外住，城內沒地，你們先去學校看一下，熟悉一下環境，還有裏麵的氣氛。”
“多謝先生。”
我看著遠去的背影，略有沉思。
“先生，你在想什麽？”
“他們還沒有完全相信我們，能做到人人平等。”
“先生你別怪他們，受了幾次迫害，不會那麽容易相信的。”
“我知道，不然的話，我怎麽讓他們去學校熟悉一下環境呢。”
……
我們又去了水泥廠。
“他們的防護措施一定要做好。”
“先生，你放心，我是按照你說的給他們做了口罩，在工作的時候，不戴口罩是要罰款的，這是硬性規定。”
“剛開始肯定有人反對吧？”我笑了笑，自己開始戴口罩的時候，確實有逆反心理。
“那是肯定的，但是誰又能跟錢過不去呢。”
現在由於氣溫較低，沒法做實驗。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們工作的情況。，便迴到了夾皮溝鎮。
“現在鎮上人比較多，應該有個集市吧。”
“那是很多其他國外的商人，都進了經營，我們都進行了嚴格的管理，如果國外的商人進來要經營的話，是要有擔保的。”
“有沒有發現異常情況？”我擔心其他國家的人，會進來刺探情報，這個情形不是不可能的。
馬其宇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的巡邏隊員，已經增加到接近200名，都是一些身強體壯的人，就是為了害怕有人過來搞破壞。”
“你們要細心點，有的人他就是刺探情報，不搞破壞。”我心想搞破壞的那叫恐怖分子，試探情報的那才是最厲害的。
“明天中午，我去看看，你就不用跟著我們了，你的任務也比較重。”
“謝謝先生體諒。”
我們迴到鎮上的時候，已經天快黑了。此時的王小雨他們也已經迴來，我看著她在忙碌，不知這在忙什麽。
王小雨迴過頭來，嫣然一笑。
“我聽他們說你要做豆腐，我在掏豆子呢，你說豆腐是個什麽東西？好吃不？”
“那是肯定好吃的，就是不知道第一次做會做成什麽樣的情況。”
“不是說，怎麽做都可以嗎？做臭了還能吃嗎？”
“你聽誰說的？”我想我們幾個人剛迴來，還沒跟他說呢。
“莫老前輩，他們迴來的時候跟我說的。”
我這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
“不知道豆花你是吃鹹的還是吃甜的，如果吃鹹的話就不說了，吃甜的你要準備蜂糖。”
“現在不能做嗎？已經泡了很久呢？”王小雨說話的神情，仿佛就想馬上吃到。
我看了他一下盆裏的黃豆。
“還早呢，要泡脹才行。”
王小雨聽了這話，奄奄的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馬上就能做呢。”
“一起吃飯，怎麽樣？”我害怕這個小事情影響她的情緒。
“先生，我先迴房了。”曹遠恆還沒等我迴答就走呢，我看著他心想這個小子，怎麽現在這麽識趣了呢？
“你在看什麽？”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在想曹遠恆為什麽這麽識趣，那你就不想想是大丫的功勞呢。”
“大丫？”我腦子裏想起他倆剛見麵就打起來的情形，一下笑了起來。
“你不相信？”王小魚還以為我在笑她呢。
“相信，相信，你說的什麽我都相信。”
“你別敷衍我，我告訴你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大丫你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她心細如發，你也不想想，他們是什麽樣的大家族，至少是識字的，爺爺奶奶，還有父母都是高學識的人。”
我聽到這兒，這才感覺大丫的瞞天過海。他當初揍曹遠恆的時候，應該已經看見了，或者是心生愛慕，畢竟少女嘛。崇拜強者，這是很正常的。
“你這麽說我好像上當了似的，對不對？”
“兩情相悅，你有什麽上不上當，你不是愁他們的婚事嘛，這不好了，送上門的一下就解決了。”
果然是，妻賢夫禍少。
……
大清早的，我就聽見曹遠恆在外麵大叫。
“先生，快起床啦，我豆漿都磨好啦。”
我看了一下天色，還早呢。怎麽這個人醒得這麽早呢？看來早點讓他結婚，才知道睡覺是多麽美好的事情。
“你先把火燒起來，把豆漿放進鍋裏煮開。”我從窗外大叫了一聲，迅速的穿好衣服出去。
結果一到廚房一看，就是我一個人起來的最晚，這麽多人都在等我，一下讓我感到不好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起來的太晚。”
“不是，先生，是我們起來的太早。”曹遠恆大大咧咧的在那兒說。
“先生，豆漿也燒開了。”
“兄弟，你石膏磨好了嗎？”
“兩大碗夠不夠？”曹遠恆指著桌子上的兩個大碗。
我看了一下鍋裏的豆漿，這也太多了吧。隻好憑感覺把兩碗石膏漿倒進了大桶裏麵。
“來，先把豆漿倒進小桶裏，我們提起來一下，全部衝進大桶裏麵。”
“就這麽簡單？”王小雨在我身後伸出頭來看著桶裏麵。
“你怎麽也起來了？天色不是還早嗎？”
“你大叫了一聲，把我叫醒了，睡得著嗎？快點，我想吃豆花吃甜的，你看我的糖都準備好了。”
看來女孩子都是嘴饞的。
廚房的工作人員提起三小桶豆漿，一起衝進了大桶裏麵。
大家聞起豆漿的香氣，感覺的太美味。
我心裏怦怦的直跳，心裏在祈禱，千萬別搞砸了。
大家都這樣靜靜的看著我，發現我什麽都沒有做，隻是靜靜的看著桶裏。
“成啦。”我看見桶裏麵的豆漿已經成塊，大大小小的豆花，慢慢的凝固形成。
“大家拿碗來，吃鹹的吃淡的，憑自己口味，”說完我就拿起飯勺，在大桶裏舀起滿滿一碗遞給了小雨。
“嚐嚐，怎麽樣？”
王小雨拿起調羹在碗裏攪了一陣。舀起放在嘴裏。瞬間，兩眼放光。
“你是怎麽做出來的。”
周圍的人一下聽見王小雨這麽一說，那就瘋狂起來了。放鹽的放鹽，放糖的放糖。小半桶不見了，大家吃的津津有味，曹元恆一共吃了三大碗，才住嘴。
“剩下的怎麽辦呢？”
“昨天我說的用具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你要的有小孔的碳篩，還有細麻布。”食堂的工作人員立刻遞給我。
我把細麻布布放在碳篩裏麵鋪好。放在小桶上麵。
“還有沒有吃的，不吃的話，來把桶裏的剩下的，全部倒進去。”
曹遠恆提起大桶，把剩下的全部倒進去，我把細布折迴來蓋好，並放上了一塊木板，找個重的東西壓在上麵。
“就這樣嘛？”曹遠恆拿了一塊石頭壓在上麵。
怎麽這個小子學的這麽細心，到底想幹嘛呀？
王小雨看出了我的心思。
“你是不是在想，曹遠恆為什麽學的這麽專心？”
嗯，她怎麽知道我這麽想的？
“他是想學好做給他大丫吃的，曹大哥，你說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我是學好做給我父母吃的。”曹遠恆立刻否認。
“你父母還不是和大丫他們住在一起的嗎？”
曹永恆聽到之後立刻臉就紅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做飯給老婆吃不丟人。”我安慰他道。
“真的嗎？先生。”曹元恆立刻來了精神。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