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電視台的女主持人不失時機的問道。


    “你對你現在這個全能王,軍迷界的終身全能王有什麽感想?”


    “沒有什麽感想,全靠同軍迷們襯托。”我淡淡的答道。


    主持人也許問不出點什麽,但還是想從我這兒套點東西出去。


    “你同這些軍迷交往,需要注意點什麽?”


    “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在這兒向電視機前麵的觀眾說一下,我們交往,都是在一個很多人的屋裏麵進行的,必須是很多人,最低也要四五個人,對他們想知道的,不管是國外國內的武器,包括軍事行動這方麵的問題,我們都可以拿來進行探討,畢竟我接觸的這些東西比較多。”


    “那這些軍迷送給你的一般的都是些什麽東西呢?”


    “基本是各地方的名酒,我說的不是在市麵上流通的那些名酒,是他們認為這個酒好。我很珍惜你看這邊角落上放的那三十來箱,全是他們送給我的,還有很多望遠鏡,指南針,還有很多其他的。”


    “那你到過什麽地方讓你最難忘的。”


    “騰衝。”


    “能不能說說你的感想,為什麽?”


    我看了一下主持人,說了一句。


    “我說出來,你們敢播嗎?”


    女主持人也不知道腦袋是怎麽想的。


    “你敢說出來,我為什麽不敢播呢?”


    “那好吧,我說一下為什麽是騰衝,我在國殤墓園,民族之光紀念塔都看了一下,那裏麵的烈士,讓我做為華夏人感到自豪,正是由於先烈的犧牲,才讓我們免受戰爭之苦。”


    “我還特意去了一趟倭塚,說實話,我看到很是氣憤,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我真想把它挖出來鞭屍。”


    下麵的觀眾看著我居然說出這些話,也感到驚訝不已。


    “現在網上有些鍵盤俠說,我們不要隻記住過去,還要麵向未來這些屁話,我們川人當時出川抗倭,350多萬人出川,迴來隻有不到20萬人,你憑什麽要我來原諒這些畜生?”


    “假如說我上你家奸殺淫掠,燒你的房子,殺你的父母,奸淫你的姐妹,最後你的後代,在你的墳堆麵前,對你說忘掉過去,麵向未來,你會不會從墳堆裏跳出來,狠狠的抽你後代一巴掌。”


    我越說越帶勁,越說越氣憤。


    也許楊會長覺得我會失控,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才醒悟過來,閉上了嘴巴。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直播。”


    我驚訝的張大嘴巴。你們沒有說這是直播啊?


    這個時候台底下響起很熱烈的掌聲,有的人甚至站了起來,結果一個人站了起來之後,後麵的人也全部都站了起來。


    也許是我的原因,女主持人下去了,上來一個男的主持人對我說。


    “剛才你把我們台裏的支柱,女主持人都說哭了,讓我來代替她的主持。”


    “請問一下全能王,你們上一次比賽,直播打賞的全部歸你,你有什麽想法?”這個男主持人還真厲害,上來就來這麽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什麽,我不是把獎金拿了嗎?”我有些緊張的看著楊會長。


    “我知道,你不是拿了獎金之後買的這台車嗎?因為這次比賽是全球直播,所以說打賞比較多,當時組委會,就是全球軍迷組委會決定這次打賞,全部給前三名,第1名60%,第2名30%,第3名10%,這個是組委會決定的。”


    主持人不失時機地連忙問道。


    “這次杜鵑能拿到多少呢?”


    “4000多萬。”


    不光是主持人,就連下麵的觀眾也大吃一驚,這麽多錢啦。


    楊會長看著我。


    “這筆錢你怎麽安排?或者是打到哪個賬戶上。”


    我也驚呆了,想不到還有這麽迴事兒,我以為拿到獎金就完事兒了呢。


    “你怎麽安排?”楊會長又問了一句。


    “我給你三個賬戶,一個是我姑姑的,你給她打五百萬,另外兩個是一個慈善賬戶,打1,000萬,其餘的就放在軍迷基金裏麵,以作備用。”


    “你自己一點就不留嗎?”男主持人驚訝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能不能說一下理由?”主持人的神情就像好奇貓一樣。


    我看了看他一眼。


    “你信命嗎?”


    主持人做夢就會想不到,我含說出這句話,他也愣了一下,不過憑他的職業素養,馬上就迴個味兒了。


    “難道你有苦難言?”


    就連楊會長也滿臉疑惑的看著我。


    “現在世上所有的人,也許會命裏忌諱這樣,忌諱那樣,對不對?有的會忌木,忌水,我呢忌財。”


    “還有忌這個的?”主持人和楊會長幾乎異口同聲的說的。


    我點了點頭。


    “我身上到現在是一無所有,除了馬上買上東西之外,身上是不能帶任何錢財,否則,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意外到來。”


    “真的嗎?”


    “你要不聯係我幾個死黨,讓他跟你說說看。”


    “我們後台還真的聯係到,你的幾個死黨,看他們怎麽說?”主持人說完後麵一下就把騷包曹爽他們的視頻顯示到後麵的大屏幕上。


    “嗨,主持人好,大家好,我叫曹爽,外麵叫我騷包,我是杜鵑的死黨,左邊這位是服裝廠的老總,右邊這位是無縫鋼管廠的老總。”


    曹爽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這位曹先生,你是從事什麽職業的?”


    “你說我啦,我是開射擊館的,就是打槍的,你要來的話,我可以給你打8折,昊天射擊館就是我開的。”曹爽正想巴拉巴拉的介紹自己呢。


    “這位曹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說你是杜鵑的死黨,他命裏忌財,你知道這個事兒嗎?”


    “他呀,就是一個乞丐命,掙再多的錢,他花不了的,我們有一次往他卡裏打了兩萬塊錢,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嗎?”


    電視台裏的觀眾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心想能發生什麽事兒呢?


    “你來說吧。”曹爽向著旁邊無縫鋼管廠的老總說了一句。


    “那就我來說吧,我無意中聽到曹爽說杜鵑的命,我有點不太相信,你要是說忌水也好,忌木也好,怎麽會有忌財的呢?我就向他在卡裏麵打了二萬塊錢,結果他第二天就出事兒了,自己騎車一下摔倒了,膝蓋和小腿受傷,住院之後最後好了,一結賬你們猜多少錢?”


    “不多不少,剛剛2萬塊,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再也不給自己辦卡,他現在用的手機或者是銀行卡都是曹爽的。”


    三個人不由得苦笑起來。


    “對不起啊,老朋友,杜鵑,別恨我啊。”


    我看著他們三人,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


    “你是怎麽知道你自己有這個?”主持人仿佛覺得聽到了天方夜譚。


    “從小我就知道了,身上能揣錢超過24小時,也就是說一天吧,準出事。”


    我不由得撈起褲腿兒。


    “你看吧,這就是那2萬塊錢惹的禍,還有這個,我把另一隻褲腿拉了起來,這個傷疤是我小時候藏了三塊錢留下的,痛了我半個月那時候,剛好買了三塊錢的消緊藥擦,就好了。”


    “那這個時間你怎麽控製到的呢?”


    “有很多次的病痛得出來的結論,所以說我到手的錢必須馬上買了東西之後就不會出現了,包括我現在的手機,或者是手機卡裏麵的都沒有錢,手機還是騷包曹爽給我的,我自己沒有自己的手機。”說到這兒,我不由得苦笑起來。


    “那你吃飯的時候怎麽辦呢?”


    “你沒看見我車上有卡式爐嗎?還有各種米麵油鹽嗎?”我說的很無奈。


    這個時候直播間跳出來,很多有同我交往的軍迷。


    原來是這樣的呀,怪不得我給他東西收,錢財他都不收呢。


    “難道你就沒有試過其他的嗎?”楊會長的臉色看著有些不正常。


    “都試過了,這不我拿到獎金,立馬當天就買了這輛貨車嗎?任何錢財隻要不超過24小時都沒事,這是我測試出來的。”我搖了搖頭。很無奈的。


    “那你現在還有東西要買的嗎?”


    “都有了,不需要了,有時候我在鬼市上麵還能賣點錢,迅速補充一下自己的柴米油鹽,大家放心,雖然我還是乞丐命,但不會那麽屈服的。”


    這下,我覺得好像活得很悲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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