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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遠口中的那句,我們家吳霜?


    吳霜麵色羞澀,平日平穩的心髒跳動得愈加快速。


    宋清遠叫得這麽親熱,還真是不怕別人誤會得更深。


    賀雪可見不得兩人濃情蜜意的發展,在一旁鬧聲,“我就不信你們能拿出什麽美味,別嘴皮子上下一碰,隨便就編瞎話!”


    她又想罵吳霜是妖邪,但宋清遠冷漠如冰的視線實在駭人,隻能忍氣吞聲地憋屈。


    這個勞什子……宋公子比妖邪還恐怖!


    他麵對吳霜時溫柔似水,但瞧其餘人,卻好像猛虎下山,令人吊膽提心。


    吳霜並不知曉兩人私下的視線交流,她從腰間的小包中取出一把尖刀,隨後又從魚簍中抓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王老板,烤魚味道香濃,卻掩蓋了魚肉的原味新鮮,所以我今日為您帶來的是脆爽魚片。”


    脆爽魚片是超級烹飪係統安排的第三道菜。


    她手起刀落,剮魚鱗剖魚肚去魚皮片魚肉,爽快幹脆。


    不過片刻,魚片透明晶瑩,擺成牡丹花的模樣。


    正中間是魚皮切成的細絲,宛若花蕊,美豔絕倫。


    盤子尾端,是一碟用生抽與磨碎的芥辣混合的醬料。


    王老板本就被她的動作吸引,利落颯氣,當下拍手大笑,“好刀工!上一次瞧見,還是宮中老禦廚返鄉露了一手,想不到姑娘年紀輕輕,也有如此精致的手藝。”


    宋清遠伸手,“王老板,請您嚐嚐這道脆爽魚片。”


    王老板夾了一片晶瑩剔透的魚肉,紋理清晰,一瞧便是上等新鮮的魚貨。


    按照吳霜的提示,沾了一口醬汁才放入嘴中,他眼中神采乍現。


    又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魚皮,同樣沾了醬汁放入口中,大唿,“魚肉爽脆,魚皮勁道,醬汁濃醇,絕配!絕配!”


    他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濃鬱的醬汁,似辣非辣,卻完全未掩蓋住魚片的鮮甜。


    反而這醬汁更促進了魚肉鮮味,即便是咽下後,舌底還迴著一點點甜意。


    讓人忍不住一直迴味。


    “姑娘的醬汁實在獨特,甘辣鮮甜,可是你自己研製的?我以為,唯有這種醬汁才配得上生魚肉。”


    海邊的人對吃魚十分上心。


    生魚片誰家沒做過,可是海魚腥味太重了,根本就去除不了。


    是以大家都會,卻並不熱衷這種吃法。


    吳霜前幾天剛得了芥苗,成熟後便研磨成沫備用。


    恰巧這次的任務就是生魚片,完美搭配。


    “這醬汁確實是我研製的。”


    吳霜眨眼,“若是王老板喜歡,這醬汁也可隨著我家的魚肉一起供應。”


    她的係統空間可以一直種植芥苗,成長速度也夠快,完全能夠供應一家酒樓。


    捆綁銷售,不信王老板不動心。


    果然,王老板胡子抖擻,笑得大聲,“小姑娘確實是做生意的好料子!行,那以後我便定你們家的魚貨了,明日你便來我們酒樓正式簽字定下生意。對了,務必再帶一份你的獨家醬汁,給我們家的活計們都見識見識好東西。”


    吳霜正要點頭,賀雪硬插上來,“王老板,你怎麽能選吳霜的東西?她可身懷妖邪……”


    隻是話沒說完,膝蓋好像被重力襲擊,當眾摔了個大馬趴。


    動作與那日一模一樣。


    賀雪來不及羞惱,迴頭看向宋清遠,正對上他清冷晦暗的眸子,在當下竟莫名地陰森。


    是他!


    這次是他!


    上次也是他!


    賀雪心底明了,宋清遠就是害她摔倒之人。


    隻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麽詭異方法!


    當下痛罵,“妖邪!你跟吳霜那個小賤人一樣都是妖邪!”


    吳霜站在宋清遠身前,冷哼一聲,“全天下的人都是妖邪,隻有你是好人?賀雪,你迴去治治腦子吧!明明是你差點害死我,宋公子救了我,還要被你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妖邪本身!”


    宋清遠不止一次地被她護在身後,眸底寒冰化開,心底更是升起暖意。


    王老板也打量著賀雪,搖頭斥責,“之前有人說賀家的姑娘刁蠻無理,當街欺負良善,我還不信,今日一見,我真是不得不信。我與吳姑娘的生意已談成,以後都隻會用她家的魚貨。”


    他更是大氣地拿了兩串銅錢作為定金交給了吳霜。


    這樁生意已板上釘釘。


    其餘的漁民剛剛也瞧見了吳霜的本事,不提口味,光是那刀工手藝,便已超群。


    心下對結果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但賀雪一直鬧騰,反而讓眾人嫌棄起了她。


    “賀家的姑娘真蠻橫,不跟她家做生意,便到處誣賴對手。”


    “幸虧今天被管教了,活該!”


    “吳霜可是得了海神恩賜的人,她賀雪也配來指指點點?”


    “吳霜以前長得醜,但她心善,可這賀雪看著長得不錯,心真壞!”


    “海神保佑,讓賀雪變成醜姑娘!”


    指責謾罵一直圍繞在耳邊,賀雪本就摔倒在地上,眼下更是臉臊紅,恨不得紮進土裏,再也不抬頭。


    宋清遠視線淺淡越過她,牽著吳霜,“我們迴去吧。”


    吳霜笑著迴應他,倒是根本不在意地上的賀雪,轉身離開了。


    好半天,賀家的家丁才趕往酒樓門口。


    賀雪膝蓋還疼得很,她忍著疼痛訓斥家丁,“一幫蠢貨,什麽事都辦不成,成天就知道吃!”


    她是主人家,家丁們哪裏敢迴她的嘴,都忍著不敢說話。


    身後一群悶葫蘆,賀雪更氣了,她握緊了拳,“去給我查那個宋清遠到底是什麽人?”


    吳霜到底有什麽本事,能讓吳家三父子與宋清遠都幫著她。


    她吐出一口濁氣,眼前再次閃過宋清遠的臉,還是覺得熟悉,仿佛在哪個告示上見過這張臉!


    晚間,吳霜與宋清遠迴到家中,把好消息告訴了吳家三父子。


    吳貴田瞪大了雙眼,“霜霜,你是說王老板以後隻收咱們的魚貨?”


    吳修武悄悄掐著大腿,疼,真疼!


    看來不是做夢!


    “是真的!”


    吳修文麵上還有幾分鎮定,但聲音裏也透出了幾分喜氣,“霜霜真是海神大人送給咱們家的恩賜。自從你來到咱們家,咱們便時來運轉。今日也捕到了非比尋常的好貨。”


    再提恩賜,吳貴田更是忍不住拉著吳修文要去祭拜,感恩海神大人送來的女兒。


    吳修武聽著也有道理,想抱抱吳霜,不想抱住了宋清遠。


    他瞪著雙眼嘀咕,“你咋不讓我抱小妹?”


    宋清遠睫毛微晃,語氣別扭,“我也想……跟你慶祝一下。”


    兩人大眼瞪小眼,遲遲沒有再抱。


    吳霜笑眯眯地拍著衣袖,“行,那你們多抱一會兒,把我的那份也抱完。我去煮晚飯。”


    吳修武一直都是個躁動少年,直白幼稚。


    沒想到今日的宋公子,也透著幾分幼稚與可愛。


    吳霜剛出了屋子,卻瞧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遠遠走來。


    正是原身的叔叔嬸娘,吳二叔和吳二嬸。


    吳二叔還未靠近,便舔著笑臉招唿,“吳霜,怎麽不和叔父打聲招唿?”


    吳霜可還記得她剛來安海村時,吳二叔的涼薄嘴臉。


    當下冷淡迴應,“你有事?”


    吳二叔臉上的笑意僵住,冷哼一聲反推搡著自家婆娘,“她如今脾氣大了,可看不起我這個做叔父的了。我可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你和她說去。”


    吳二嬸也收起平日的刻薄,訕笑地走上前,“吳霜,你爹娘從前給你定了個親事,男方給了口信,說這幾天上門來娶。”


    親事?


    吳霜皺眉,她怎麽不知道自己定了親?


    吳二嬸耐著性子解釋,“就是鄰村張家的二小子張恆呀。他屋頭可有不少田產。你嫁過去保管吃穿不愁。”


    要真有這樁親事,吳家這對黑心的夫妻還不得早就把她嫁出去換錢了,怎麽會等到今天?


    吳霜看破不說破,反而甜甜地笑道,“我在貴田叔這兒也是吃穿不愁,日子好得很。這親事你們替我迴了吧。”


    吳二叔一聽這話就急了,“這怎麽行!已經跟張家說好的事。你要是不去,這女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真是好大一個牌坊朝她砸過來!


    吳霜有點生氣了,“你們說是爹娘定的親事便是了?可有婚書?可寫了聘禮嫁妝各自多少?”


    提到錢,吳二嬸和吳二叔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閃過幾分不自然。


    吳霜抓住了重點,“該不會是你們提前昧下了張家的彩禮錢,不想吐出來了吧?”


    她一下就道破了真相。


    其實張家哪裏跟吳霜父母定過什麽親事,不過是吳霜忽然變美又開攤子賺錢的事跡傳到了隔壁村。張家人帶著一筆不小的錢上門來商量,想著把這個得到海神眷顧的小妮子娶迴去,添些福氣。


    “家裏賠本養你這些年,你也該知道迴報。今天怎麽著也得把你抓迴去!”


    吳二叔眼見事情敗露,索性撕破臉,招唿吳二嬸上來就開始拉扯吳霜。


    吳霜這幾日吃得飽了,有了反抗的氣力。


    她狠狠給了吳二叔一腳,又推開了吳二嬸,撒丫子就朝屋內跑去。


    黑心的夫妻哪裏想到幾日不見吳霜就有這種力氣,在錯愕中被雙雙撂倒在地,嘰哩哇啦地亂叫起來。


    吳二叔氣得要發瘋,一瘸一拐地追上來,伸手去抓吳霜的頭發。


    偏在這時,他受傷的左腳又遭到了重擊,一下撲在地上,就連吳霜的頭發絲也沒碰到一根!


    吳霜跑得太猛,一不留神撞到了正從屋內出來的人。


    這人的懷抱結實得很,將她穩穩地接住。


    吳霜抬頭,發現是宋清遠。


    她喘著氣告狀,“有……有人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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