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興業不會死,曾慶文也算是放心了。


    雖然沒辦法將沈興業搞迴來,但是,至少他不會因此喪命。


    挖土?曾慶文才不會相信這個理由,肯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計劃。


    曾慶文又迴到安靜家裏,冬冬那邊短時間內自己可能不會知道情況如何了。


    到時候聯係安靜看看,或者是,總城長可能會聯係自己。


    “慶文,思源說你要是有空就聯係她。”剛迴到安靜家裏,曾慶文就聽到安靜這樣說道。


    “咋了?”曾慶文有些疑惑。


    “不清楚,思源沒有跟我說。”安靜搖了搖頭。


    安靜對於曾慶文跟劉思源瞞著她的事,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很顯然,總城長就是因為這些事才會找上他們。


    假如自己知道了,很難保證能不能過上現在的生活。


    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知道了對自己沒有好處。


    “好吧。”曾慶文有些憂愁,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劉思源。


    自己也沒談過戀愛,到時候也不知道咋辦。


    “順其自然。”安靜似乎看出曾慶文在想什麽,所以說了一句。


    “靜姐,你談過戀愛嗎?”曾慶文問道。


    “現在是在說你的事,跟我有啥關係?”安靜瞪眼。


    “沒談過。”最後安靜還是說了出來。


    沒談過戀愛又不是丟臉的事,說出來也沒啥好怕的。


    “我也沒,而且,唉。”曾慶文欲言又止。


    “不是吧,你沒談過?”安靜有些奇怪。


    現在的小年輕,不到十八歲就開始談戀愛了。


    兩性經驗甚至比上了年紀的人都要豐富。


    曾慶文二十四了也沒談過戀愛?那他上學的時候是在幹嘛的?


    學習?也不見得他考上重點大學啊,就讀個大專,明顯就不是學習去了。


    “那你上學的時候在做什麽?”安靜有些奇怪的問道。


    “學習。”曾慶文想狡辯一下。


    “嗬嗬。”安靜明顯不信。


    “好吧,玩遊戲,看小說,吃飯,睡覺其他的沒了,而且我上學的時候不愛社交,大學的時候加了好友的人不超過十五個。”曾慶文老實的說道。


    “不是,就這?我聽說現在的大學生生活很豐富的,你這......”安靜也不知道說什麽。


    “又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曾慶文說道。


    “算了,你們的事你們搞定,還是那句,順其自然吧。”


    “思源一個醫學生,沒什麽好害羞的。”安靜說道。


    其實說到底,曾慶文就是尷尬,兩人的關係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


    “行吧。”曾慶文點了點頭。


    “我上班去了,安寧差不多迴來了,到時候你看看出去吃還是怎麽都行。”


    “你明天就要離開了,說不定以後沒機會再見麵了。”安靜有些落寞的說道。


    “海,沒事的,這不是有電話嗎,到時候還可以打電話。”曾慶文擺了擺手。


    “算了,不說這些,我走了。”安靜說完,就去上班了。


    曾慶文坐在沙發上,有些躊躇,最終還是撥通了劉思源的電話。


    “喂,是我。”曾慶文說道。


    “我知道是你,不用自我介紹。”劉思源也不知道咋了,說話有些嗆人。


    “……找我啥事?”曾慶文被噎了一下。


    這又不是自我介紹,就是簡單的打開話題的方式。


    “我又夢見新的片段了。”劉思源這迴倒沒有說多餘的話。


    “是什麽?”曾慶文坐直了身體。


    “一道橫貫大地的深淵。”


    “什麽意思?”


    “去過西南大陸嗎?那邊有個大裂穀,就像是那種地形。”劉思源說道。


    “地震?”曾慶文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地震。


    “不知道,地震應該不會這樣吧?”劉思源也不懂。


    “上報了?”曾慶文問道。


    “嗯。”劉思源的聲音悶悶的顯然是把這件事上報的時候有什麽不好的迴憶。


    “上麵怎麽說?”曾慶文說道。


    “就說知道了唄,還能怎麽說。”


    “這次的記憶片段沒有明顯的地標,一點可以辨別地方的東西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是部分地區,還是各個大陸都這樣。”劉思源說道。


    “不知道,不過,應該跟我們這裏有關。”曾慶文說道。


    隨即,曾慶文把自己跟何大爺的推測說出來。


    推測劉思源的能力是因為生物對危機的本能被無限放大,才會這樣的。


    所以,這應該跟劉思源所處的地方有關。


    “不對吧?我這是做夢,做夢不是就是之前的一些記憶嗎?”


    “我夢見這些東西我都沒有見過阿。”


    “不對,有些在電影上見過。”劉思源不太相信這個猜測。


    “誰知道呢,我現在都自身難保,讓上麵頭疼去吧。”曾慶文說是這樣說。


    不過,他在琢磨怎麽把消息傳遞給沈佳慧,讓她注意一下。


    到時候,冬冬跟她一起生活的話,必須要保證冬冬和何大爺的安全。


    “什麽自身難保?不就是生小孩嗎,那就順著他們的意思,看看是我們生出來的小孩是不是真的會繼承我們的特殊性。”劉思源說道。


    這個不是什麽禁忌話題,劉思源也沒什麽好顧忌。


    生存繁衍是每一種生物的本能,隻不過是因為人類有智慧和情感,才會對兩性之間的事有些忌諱莫深。


    而且,這還隻是在夏國內對於含蓄的夏國人來說,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曾慶文張了張嘴。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這樣相當於變相囚禁了,所以才說自身難保。”曾慶文解釋道。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劉思源也不想這樣。


    生小孩,可以,但是不能把人關在玉城裏麵吧?


    這樣跟奴隸有什麽區別,兩人對總城長都是有怨氣的,隻是,無力反抗而已。


    而且,隻是相識的兩人一下子都來到了坦誠相待的程度,心裏總歸是有些膈應的。


    “沒......”曾慶文沒辦法。


    “現在就希望這次的災難不要影響太大。”劉思源有些擔憂的說道。


    她有家人,曾慶文有冬冬和何大爺,兩人都有在乎的人。


    每一次災難降臨,幾乎所有人都要提心吊膽的。


    “你父母那邊怎麽說?”曾慶文問道。


    畢竟劉思源以後肯定是要一直待著玉城的。


    “沒說。”劉思源沉默了一會說道。


    兩人一陣沉默。


    “先這樣吧,到時候再說。”曾慶文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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